彼此了解得够彻底啊!
金玉叶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同时抬手拂开了下颚上的手,敛了敛神,“得,我没空在这里和你讨论这种没营养的事儿,你慢慢喝!”
她说着,身子也站了起来,甩了甩挎包准备离开。
南壡景突然闪过身子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冰凉的唇以迅雷不及之势压了下来。
金玉叶正准备一个曲膝向他下身攻去,然而,他浅尝了下便已放开。
指尖描绘着她的晶莹水润的棱唇,南壡景湛蓝阴魅,却目空一切的眸子底下,独独存在着她一抹倩影,“晚上来帝豪,爷给你一个惊喜!”
语气柔软,少了平日的阴凉森寒,倒是透着一股少见的温柔。
金玉叶怔愣,接着嘲弄地笑了笑,“丫的,当我傻叉,送上门让你吃?”
呵呵~
一声低沉磁性的笑声从他胸腔内溢出,就像是拨弄的琴弦,悦耳而动听。
“不就是傻叉嘛,爷若真要吃了你,无须你送上门,随时随地都行!”
他说着,白皙修长的手恶劣地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了一把,迎上她幽冷的眸光,他轻笑一声,退离了手,“丫头,爷说要给你时间,并非儿戏,若真要,那天在马背上,爷就直驱而入了!”
金玉叶嘴角抽了抽,想到他的恶劣变态程度,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毕竟,以前在马上行欢的经验,他可是老道得很。
“不过,爷真的很想呢,不知你别处是不是一如既往的紧润滑!”
金玉叶别开头,耳垂从他口中解救出来,碧眸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唇角邪肆的笑意与他如出一辙,“想必母猪的,同样又紧又润又滑,你去试试网游之三国时代!”
南壡景眼角微抽,这丫头,嘴巴比以前毒多了!
金玉叶不再理他,绕开他的身子,抬步就走。
“丫头,晚上过来吧,你这身子虽然也虚,不过倒不至于和上辈子那般,完全不能练内力,爷帮你打通任督二脉,你可以试着练练!”
虽然她蛊毒厉害着,可这里有那什么捞子枪啊炮的,人家没让近身,就一枪崩了过来。
说实话,金玉叶有些心动,走到门边的身子停了下来,碧眸狐疑地瞧着他,“这么好心?”
“嗤,爷什么时候不好心了,当初有好宝贝,什么时候忘过你?就连保存了多年的清白之身都给了你,顶着压力既不娶妃又不纳妾,后院别人送的美人也只是摆设,专喂你一人,也只有你这个没良心的不识好歹!”
金玉叶冷冷哼了声,没说去也没说不去,拉开门移步离开了。
雷谨晫的住处靠近军区,和机场的距离,在不堵车的情况下,都需要一个半小时,金玉叶坐在车里,放下靠背睡觉。
连续几个晚上,两人都是不要命地折腾,以往她都会午睡,今天耽搁了,这会儿在车上摇摇晃晃的,更是晕晕欲睡得紧。
等他们回到京都市区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六点了。
吴良车子并没有直接开回别墅,而是去了军区,执行他的分内任务——
接某大首长。
雷谨晫上车的时候,某个女人还在闭眼睡觉,白皙的脸颊透着一抹艳丽的绯色,唇瓣水润,娇艳欲滴,看起来妖娆诱人。
尽管已经放轻了关门的力道,可还是惊动了一向警醒的她,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幽幽睁开了一双碧眸。
“二叔!”
娇娇软软的唤了一声,见是他,立马又闭上了那双透着水雾的迷人眼睛,那一声呼唤,声音透着她惯有的柔媚与软腻。
酥媚入骨,甜腻入心。
手臂一捞,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捞进怀里,温热的唇在她眉心处落下一个个细碎的湿吻。
这一刻,他钢铁一般的心,软得像一团棉花。
金玉叶动了动身子,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睡姿,继续闭眼睡觉。
车子一路疾驰,车内寂静无声。
逼仄的空间,没了以往的火热缠绵,却透着一股少见的温馨,更加的让人心下安好。
回到别墅,雷谨晫褪下威严的军装,换了身家居服,如同这些天一样,进厨房准备两人的晚饭。
金玉叶则是进了书房,打开电脑,一封邮件弹跳出来,是江源发过来的。
看到上面的内容,金玉叶笑了,笑容邪肆而妖娆,透着一股无言的愉悦。
夏氏终于答应将土地权卖出,夏氏现任掌权人夏良敬也就是夏铭的父亲要求面见冷魅,与他当面洽谈此事。
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夏铭是夏家长房长孙,虽然纨绔风流,但他玩归玩,能力还是有的,夏氏看似夏良敬做主,不过自从他去年出了一场车祸后,身体每况日下,夏铭这个长子当然推卸不了属于他的责任三国大特工最新章节。
如今,夏铭尽管没有转到明面上来,可公司的运营,大部分都是他在暗箱操作,只有重大决定,才会请示夏良敬。
叩叩叩——
书房的门被推开,一袭宝蓝色家居服的雷谨晫进来,“洗手吃饭!”
金玉叶关了电脑,随他身后下楼。
餐桌上,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四菜一汤,晶亮的白米饭已经盛好。
金玉叶擦干了手上的水珠,在位子上坐下,“二叔,你说我这是不是典型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雷谨晫冷寒的眸子在看向她时,眼底闪过一丝柔光,“不喜欢?”
“呵,怎么会?”
这样的男人,想必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吧。
家世,能力,人品,身价地位,都是数一数二的,雷谨晫,金成睿这俩男人,不愧为京都钻石级别的王老五,上流名媛们竞相追逐的对象。
说起来,她还真是个祸害,在别人眼中,应该是个狐狸精一般的女人吧!
咱们的金妖孽终于有这个觉悟了。
吃了饭,金玉叶洗了澡,再一次占进了她那间专属的小书房,玩她的游戏,然而,脑子里却始终响起那男人磁性带着一丝蛊惑的声音。
内力,她当然想要修练,尽管不是高手如云的古代,可是,以她的处境,多一项技能傍身,终归是好的,而且她的身体,若是没有内力辅助,恐怕再怎么锻炼,也提升不到哪里去。
任督二脉是修习内力的关键,不过也极难打通,习武者,若是没打通这两脉,武学造诣永远也高不到哪里去。
她这种受损的身体更是无法修炼,她自己是医者,且上一世为了能修习内力,也想了不少的办法,所以,她对她如今的身体也是了解的。
可若是接受他的帮助,本就纠缠不清的两人,会更加剪不断理还乱。
啪——
烦躁的合上笔记本,理智最后战胜了纷乱的情感。
丫的,管他的,先将身子弄好再说。
若是没他强,她还是要被他压得死死的,哪天他一个犯抽,不和她玩柔情戏码,直接强办了她,她还木有能力拒绝。
打定主意,金玉叶回房换了身衣服,来到雷谨晫的书房,叩响了门。
“进来!”
里面冷冷沉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男人特有的低沉与磁性和军人的肃冷威严。
金玉叶推开了门,却没有进去。
雷谨晫这时候眼神刚好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见她穿戴整齐,深邃的眸子微闪,“要出去?”
“嗯,我今晚可能不过来了,二叔不用等我!”
雷谨晫沉吟了片刻,没说什么,关了电脑,起身,“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二叔忙吧,我车也在这里,自己去就好入婚随俗最新章节!”
雷谨晫脚步顿了顿,不过没有停留,来至身前,他二话不说,勾起她的脖颈,就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一吻即罢。
男人眸色有些深,他双手捧着她的面颊,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细滑的肌肤,“什么时候回来?”
金玉叶呼吸微喘,脸色也透着淡淡的绯色,碧色的眸子水媚妖娆。
闻言,她心下微动,痞气十足的勾起他的下巴,“二叔乖乖在家洗白白等我宠幸吧,想了,就过来了!”
一个‘回’,一个‘过’,意义却是天差地别。
“嗯!”
一声“嗯”,应出来的时间有些久,少了平时的干脆利落,多了一丝绵长与缱绻的味道,却是差点惊掉了金玉叶的眼珠子。
她在脑子里想了无数个版本,强势霸道版,流氓腹黑板版,恼怒无奈版,却没想到等来的确是温顺绵羊版。
强势大禽兽居然变成温顺小绵羊了?
金玉叶身子不禁抖了抖。
丫的,作孽啊!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金玉叶没再耽搁,背着她的那个挎包,甩着车钥匙下楼了。
雷谨晫看着她如一阵风一般的飘洒背影,眸色略沉,直到那抹靓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才收回眼神。
转身再次进了书房。
雏鹰展翅,他要做那个令她眷恋的臂膀,而不是死死攥住她,让她回过头来,狠劲儿啄的仇人。
如今已经入夏,金玉叶开启了敞篷,清凉的晚风拂面,吹起了她长长地发丝,美人,豪车,一路飞驰,成了车道上,一道绚丽的风景线。
哧啦——
酷炫的跑车在帝豪门口停下,金玉叶将钥匙交给了泊车小弟,移步进了金碧辉煌的帝豪。
刚一入内,就见郝经理殷勤地迎了上来,“金小姐,请跟我来!”
金玉叶没说话,跟着他身后上了另一部电梯。
叮——
电梯门开启,面对的是樊祤那张含笑的脸,“跟我来吧,景少在等你!”
呵,这是料定了她会来吗?
看来他们两个人,对彼此还不是一般的了解啊。
当初他为了攻下她的心,对她的性子和各种喜好了如指掌,而她为了杀他,更是对他了解的深刻。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永远奉行一句话——
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
“进去吧,景少在里面!”
樊祤脚步在当初那间套房的门前停下,门口守着着一个面瘫男淡淡地睨了她一眼。
这时候,偌大的雕花大门,被人从里面打了开来,男人一袭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线条精美的一对锁骨,栗色的头发半干半湿,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校花的贴身狂龙。
如妖一般的面容上漾着魔魅邪肆的笑容,怎地一个“惑”字了得。
如果不是他过于阴邪霸气的气场和平坦的胸部,没有人会怀疑,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女人。
“来了!”
金玉叶笑,笑容明媚,透着一股云淡风轻,“你给我放这么诱人的诱饵,我能不来吗?”
“呵呵,爷就知道你觊觎爷的美色!”
金玉叶嘴角抽了抽,“少给老子得瑟,速战速决!”
“这种事能速战速决吗?一个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难道你想死在爷的床上?”
令人浮想联翩的对话,门口的樊祤和范子钏两人眉角都不可抑制的跳了几下。
不过他们更加讶异他们主子性子的转变,那邪魅生动的表情,调笑的话语,这一面,是他们从未见识过的。
“得,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弄?”
金玉叶看着他一副不正经的嘴脸,极度怀疑,这厮是忽悠她的。
“弄,当然弄,爷最喜欢的就是弄你,将衣服脱了!”
说话间,他伸手将人给扯了进去,阴魅泛着寒气的眸子扫了两人一眼,“天塌了,也不准敲门!”
冷冷的话语丢下,“啪”地一声,门被关起,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樊祤温润的笑脸有些牵强,范子钏清冷无波的眸子淡淡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少主很在乎她!”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是让樊祤的脸色白了白。
‘少主很在乎她’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她不是他能觊觎的女人。
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情绪内敛,依旧是温和清透如斯,“子钏,她是金家的人,如今亦是雷家的孙媳妇儿!”
尽管她和雷钧桀不像外面所传的那般恩爱,可是这场婚事,却是不争的事实。
和金、雷两家有牵扯的人,会长又怎么会允许?
范子钏是专门负责调查她资料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此刻,他也无言。
此时豪华的套房内,那张偌大的床上,金玉叶碧眸森凉,眼如利刃,“打通脉络,需要脱衣服吗?”
擦!她就不能指望这变态好心!
南壡景耸了耸肩,“当然,放心,爷说了不动你就不动!”
金玉叶磨牙,“那你脱个球啊,丫的,那玩意儿晃得我眼疼!”
她脱就她脱吧,可是,这厮居然将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爷喜欢,你管得着吗?”
操他么的,变态,暴露狂!
金玉叶气的骂娘,不过,来都来了,她也不能铩羽而归。
丫的,脱就脱,反正也不是没看过,她更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更何况,她早有准备,不怕他乱来。
衣衫滑落,如雪的肌肤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南壡景湛蓝的眸子如海底漩涡一般,越发深沉莫测主宰之王。
冰凉的指尖一挑,背部胸衣的暗扣便被解开,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像是放脱了牢笼一般,弹跳了出来,南壡景伸手邪恶地捏了一把,“嗯,手感不比上一世的差,看来是纯天然的,没掺假。”
金玉叶眸色顿时一沉,不过没等她发飙,南壡景便收回了手,话题一正,“准备好了吗?”
金玉叶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的,“给老子快点,别墨迹!”
“呵呵,你这老子,从哪儿学来的,以前可没这么粗鲁!”
“老子喜欢,你管得着吗?”
金玉叶用他的话,极快地呛了回去。
南壡景低低笑了笑,没再和她拌嘴儿,指尖在她身上几个大穴位上轻点几下,将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小心翼翼地刺进她前胸的鸩尾穴和脊椎之间,先帮她打开断脉。
尽管已经被封住了穴道,然而,当那长长地针刺进脊椎,金玉叶疼的还是冷汗直冒,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以免干扰了他,而让自己毙命或是瘫痪。
南壡景瞧了她一眼,妖邪的面容一片沉静,他倾身吻了吻她的唇,柔声诱哄,“叫出来,没事!”
这两脉关系着整个人体,尽管他封住了她几处大穴,可其中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一直都知道她忍劲儿有多厉害,只是他不想她隐忍。
金玉叶的红唇都被她给咬出血珠来,脸上身上大颗大颗的冷汗往外冒,她碧眸看着他,眼底深处尽是隐忍的痛苦,“继……续!”
为了让她少些苦痛,南壡景没再迟疑,抬起她的手与之交叠,运气在她身上循环一个周天,而后去冲撞她断脉中的那层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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