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亚话已经说完,就没有必要再和他耗了,秦冉再不满意这桩婚事,也算是主人家的一份子,不能在婚礼上闹笑话。他本来和秦冉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之前他妹妹肖雅出事,是秦冉帮忙救了她一命,这个人情不管是还秦冉的还是为了秦家的脸面,他都有必要提醒。
秦冉在肖亚离开后还是灌酒,速度却慢了下来,脸上多了一抹苦笑。
今天新娘美艳无方,看呆了的又岂只新郎一个。
有些人,穷他一生去守候也只能默默地、远远地观望,有些事,就算让他痛苦一生也必然只能沉于心底。
肖亚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聪明到这种地步。
难怪当年强大如韩蓄,所忌惮的名单上还会有一个肖亚。
这酒,他是越喝越清醒了。
我是分隔符
新婚之夜,秦悦羚泡在满是精油香薰气息的浴缸中,细细的清洗。
结婚的妆比平常的厚重,她洗了一个小时,才将自己从每一根发丝到脚尖,都清洗得干干净净。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也是一种潜意识的逃避,逃避将要到来的新婚之夜。浴室很大,她仰望着镜中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脸的自己,被水汽一蒸,脸若芙蓉娇艳可人,今晚是躲不过了。
她心里已经有了足够的觉悟,可是在没有人的此刻,仍然觉得累。
眉间那若有似无的一丝惆怅和隐约的恐惧,只有自己知道。
闭上眼睛,她往后枕在浴缸中,决心不去想,一心一意地享受着此时的泡浴时光。
多想无益,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并没有任何改变,不如趁还能逍遥自在时让自己轻松。
当一声轻微的门响传来,她微不可觉地震了震,泡泡满缸的水面看不出涟漪,在意志力的协助下,她仍然面无表情的闭目装养神样。
他的手就算浸入水中,仍然是那样的粗糙,捧着泡沫细细地抹在她的颈肩,轻柔地爱抚,然后向水中探去。她身躯微震,仍然无可抑止心中的颤抖连接到身体。她算是胸前丰满的人,可是他的大掌也能将一边丰盈包裹,不是她小而是他大。
他的揉搓有力,而且掌心磨擦着她已经硬起的顶端。
她听到他的微叹气,含着赞赏的喜悦,显然是为触手丰腻柔软满意。她仍然坚持闭目,任着那股在水中也不能抑止的热流涌遍全身,掩耳盗铃般认为只要她不睁眼,就不会让人看出她动了情…欲。
他的笑随着他的贴近而震动,她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龙涎香清冷馥郁的味道,在她的耳边脸颊打转。
“水不冷吗?你都在发抖了,泡太久了水都凉了,还是起来吧。”这话他是噙着她的耳垂,用舌尖爱抚着她的耳部轮廓舔舐着轻语的,所以,她更像是打摆子般颤栗起来。
这样下来,她无法不睁眼,满脸红晕微微轻喘着,眼波粼粼含嗔微怨地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在她不自知中含了太多的柔媚魅惑,丁澈本来就已经热血沸腾,哪里还忍得住。“哗啦啦——”水声响起,然后是秦悦羚咬唇也没能忍住的微微惊呼,他将她整个从水中抱起,顺势埋首于她的胸峦采摘嫩红的果实。
丁澈已经在另一边的浴室中洗过澡了,只是随意地披了件浴袍,腰上松松地打了个结。古铜色的胸前有着另种雄伟,却和她的柔嫩绵软不同,硬如岩石又温热灼人。他的头在她的胸前放肆,搂抱起她的手也不安生,抚捏着她臀部的曲线。
她在他的怀里有如离水跳动挣扎的鱼,抓着他短短的头发,因为头发太短,她得两手捧抓,倒像是捧着他的头欲拒还迎的模样。她又闭上了眼睛,头往后仰,脖颈绷直优美如天鹅的颈项,嘴里发出“伊呀、啊——”地呻吟气音,似痛苦又似愉悦。
他的调情是勇猛直接的,吸吮重得她生疼,却又泛起更深的情潮。
技术纯熟的手段当然也可以勾动人心,但是丁澈这种原始的、不顾一切红了眼又直接的渴望冲动,会燃起女人心底最深处的骄傲:这个男人,因对她的渴望而征服。
当丁澈把还带着水汽的秦悦羚放在他们订做的大床上,她如出水芙蓉般全身粉红。细致如玉的肌肤带着水滴在灯光下闪烁晶莹,丁澈的喉结顺着她身体上因为她的颤动,也跟着轻抖的水珠节奏滑动。
为了逃避他的目光,她弓起腿一手向下一手横胸斜躺半转身,殊不知这样更突显了她的腰部线条以及将挺翘的臀部贡献在他的眼前。当丁澈看到那腰际若隐若现的小窝时,再也忍不住把睡袍一扯,如虎啸出林般扑了上去。
他的吻膜拜了她的全身,连因为潮热而变得粉红的小巧玲珑的脚也没有放过。在经过她柔滑的腹下和腿侧时他的舌尖流连,饥渴地掬饮她的甜蜜,然后霸道地倾上去逼她一起分唇享用。
秦悦羚被他的大胆惊吓住,想闭嘴已然来不及,破碎的呻吟和惊呼都被他的唇舌扫荡入腹,来不得半分抵抗。
她不是不想反抗,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丁澈那八块腹肌每一块都不是省油的,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挣扎压于身…下。
八块腹肌是很难练的,特别是最下面的两块,秦悦羚的健身教练骄傲地说过。
丁澈的肌肉并不像健身教练那样刻意,那种健美先生反而因为过度的扩展而显得有点娘,丁澈的是自然的、阳刚的,而且修长矫健。
这个男人的身材健美得不是一般,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亮,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连软一点的部分都难寻。估计只有他那灵巧扫荡了她全身的舌头,才具备了柔软的特质。
他硌得她生疼,虽然此时她在上他在下。
她一直被他摆弄着,揉搓吮吻着,感觉自己像个娃娃般在主人的手中,任他摆布。除了她娇喊出来的声音他肯放任,其他抵抗的话语,如同她微小力气的反抗一样,会引来他重重的吞噬。
她迷蒙着双眼,无意中看到他腰侧两端的肌肉,因为他的动作优美地拉伸扩展时,她突然想起这两处的肌肉好像是被人戏称为“做…爱肌”,据说这两块也锻炼到的男人,“运动”能力惊人。
丁澈的动作再轻柔,再疼她,也因为他本身身体和她的差异,而让她柔嫩的肌肤生疼。一直处于微微疼痛和愉悦包围的她,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煎熬着,恨不得就此结束,又隐隐渴望。
他的气息是那样的好闻,催动她的心弦。
连他分享的津液也甜得发腻,让她承受不住又想要更多。
当他用手分开探入她时,他的粗糙和她的娇嫩触碰让她生疼,感觉到她的颤抖紧绷和唇间溢出的隐忍喘息时,他覆住她的唇狠狠地吸吮。然后转移到她的耳边,用舌头模仿起手指的动作探扫,轻声安抚:“没办法,你那儿也太嫩了点,忍忍,我的手指粗,皮厚,一会儿那儿会嫩点,不过粗硬就没办法了你多包容点,嗯——”
他的手指和舌头本来就在折磨着她,这话里有话更是让她轰然红脸,特别是包容两字他咬了重音。
真是枉废了他那正直的皮相,男人还有不色的吗?
秦悦羚头脑发晕又恨恨地想。
章12
秦悦羚一直想镇定又安静地随着丁澈发泄,尽快渡过这个羞人又难熬的新婚之夜。
可是丁澈并不如她所愿,他全身似乎都化成了武器,来攻击挑弄她的忍耐防线。手口并用这个词,秦悦羚首度有了新的认识,原来是可以这样诠释的……身体压制原来是个动词而不是形容词……
她不想娇喘连连,可是却不由得她不激动,有时被挑拨到想弹跳而起的境地,当然也制不住口中的惊呼。
过分之处想将丁澈推开,他全身却坚硬得让她光有下手之意却无下手之地,推拒他权当爱抚,抓击他认为是搔痒。当她的手被他衔制住还带往他身体的痒处抚触时,她忍不住动了牙齿。
用尽全力,才能在他的肩头留下一个牙印子。
他没有呼疼,反而发出暧昧的笑声:“小野猫,终于忍不住品尝我了吗?”
羞人,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耻字怎么写。
丁澈觉得这个夜晚,是忍耐力和自制力挑战的极限,可是就算他没有发狠,她也承受不住,一个劲轻喊着:“疼、哎,轻点儿啊,疼——”
她越喊,他越肿胀。
越想失了人性,不顾一切地折磨她。
他在她快乐致顶前住了手,“张眼——”他摇摇闭目软成水状的她,逼使她无力地半张水眸,将湿漉漉的手指当着她的面含入自己的嘴里,像品尝世间少有的美味一般陶醉。
“很甜,”面对她不解的目光,他笑得很好看,酒窝若隐若现:“我怎么可以将你首次绽放给我的欢愉,只有手来陪伴你。”
丁澈霸道地不让她再次闭上眼睛,他要她一直看着他,如同此时他想透过她的眼直视到她的灵魂深处。这对他很重要,可是他不会告诉她原因,看着她因为刺激而迷茫半张的眼,他很想问一些话,但又忍住。
这个激情的夜,最不需要的就是破坏这份张力。
不管秦悦羚是怎么想的,最重要的是过了这个夜晚,他丁澈就是她唯一的丈夫,她唯一的男人。她的身体太甜太美好,如果不是他经历过的事,和他强大的克制,早就已经融化在她的躯体中,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再记得。
越到这种时候,越不需要思考,越发只想退化成原始的人,只跟随着欲…望驱动。
于是他又欺身而上,在她身上制造欢乐,让她细碎地呻吟。
然后,吻吮着揉弄着她,一手导引她为他打开,沉腰贯入。
她的痛呼声被他早有准备地全部吞进嘴中,他仍然紧皱着眉忍耐,摆正了秦悦羚的头,让她看着他。
“看着我,你秦悦羚在今晚是我的妻子,是我,不是别人。”然后,不待她思考这话的意思,他开始律动。
他扶着她的腰,以免娇小的她被顶到退开。
她嘤嘤地发出一些无意识的音节,用手覆盖在眼皮上,看到他悬于她上的那张饱含情…欲的脸,她不想在他的眼中自己也流露出相同的神采。
这种感觉太羞人了,让她无法思考无法抵挡。他太大她又太娇嫩,那股子火辣辣破皮似的疼,怎么也缓解不了。
她咬着牙承受,放任自己去忽略疼痛。最后她感觉自己快飞起来了,又像是紧绷得快要破碎。
丁澈一把吻住她已微肿的小嘴,将快乐到极致的吼声逼她吞入肚腹。
如果秦悦羚终于松了口气,并且满足于体内热暖的感觉时,她就高兴得太早了。
这个夜晚,从深夜一直到天微亮,丁澈释放了第三回,摆弄了她好几小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翻下,搂着她沉沉睡去。
她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的感觉是迷迷糊糊地任他折腾,心里只想哀嚎:果然,8块腹肌的男人……都是狼……
这种快乐到疼痛的感觉,和像是全身被硌压的痛感,不知道是喜是悲。她最后勉强抬手盖住眼角的湿润,无法思考,在熄灭灯光的夜里将一丝哀伤昏沉进疲惫的梦乡。
整晚做的都是噩梦,被压石机压着……碾来碾去……
第二天等到秦悦羚是被饥饿感弄醒的,她醒来的时候,还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知道丁澈没有离开心里竟然有点泛甜。
一睁眼,对上一双来不及掩饰探究,但里面有着绝对不容错认的满足的黑眸。
丁澈为什么要用这种又深情,又有点疑惑的眼光看自己,她不打算去问,只是心里有些怔忡。
“饿了吗?”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唤醒她的神志和对昨晚的记忆。
于是,秦悦羚虽然动作落落大方,但脸上浮起疑人又诱人的红晕,没能逃过丁澈的眼睛。他看到她因为起床和整理自己的动作微微皱眉,知道她的身子因为昨晚他的需索而不适。
秦悦羚暗自咬咬牙,挪动感觉快散架全身酸痛的身子,坐在床沿双腿放下,下…体的不适更是像掏空她一般。
“疼?”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她的背,那温度和结实硬感让她感觉已经被拉伤的背,有一种放松舒适感。她也不矫情客气,直接靠于他身上,昨晚已经让他享尽了做丈夫的福利,也该轮到她行使妻子的权利了。
点点头,她何止是疼,简直怀疑都破皮了,如果现在验伤估计能告丁澈家暴了。
“是那儿疼吗?”他的声音里加入了几分不舍,几分骄傲,融合得恰到好处。秦悦羚有点想笑,又实在是疼,想不到男人不管多大,在碰上事关能力问题时,都会像个孩子一样的显摆。
她是裸着身子睡的,一直习惯了直到他贴上来,两人同时裸着,难免会让精力良好的丁澈心猿意马、蠢蠢欲动。感觉到后臀又有一硬如铁柱的热烫物体抵着,吓得秦悦羚顾不上羞人了,赶紧承认:
“嗯,很痛,我觉得受了很重的伤,所以……”往前挪了挪,远离那处热源。
丁澈想笑,感觉又渴望又放松,又从心底泛起不舍。
他竟然吓到她了。
要不,以秦悦羚那稳重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说出受了很重的伤这种话。
“给我看看。”不由她拒绝,他小心地抱起她将她平放回床上,娇小的她在他的坚持中就像个玩具娃娃一般轻易举起。
她嫩白细致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毛细孔和汗毛,只有那柔嫩神秘娇美之地有着细细柔软的毛发覆盖。她身上有一些微红的指印,是他在激…情中没有控制好力度的捏伤,大腿…内侧和臀部都有着红红的擦痕,那是激烈动作磨擦后的伤害。他轻轻将手触碰,她就忍不住皮肤的刺痛而“嘶——”地抽气。
“真嫩,都肿了……”一手固定着她紧曲的腿,迫使她维持他进行的张开姿势。另一手随着他头颅的挨近,而十分轻柔地拨触着她那里。
分不清是羞人还是疼痛更甚,秦悦羚微微颤抖,不仅脸上,全身羞得蒙上一层粉色。她咬着嘴唇,知道他是好意,可是这份难言的淫…糜感觉还是袭击着她。
她不停在脑里对自己催眠,就当在做妇科检查,就当在做妇检!
丁澈一边赞叹着自己看到的美景,一边佩服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的自制能力,如果换别的女人估计已经大喊大叫起来。
如果天性淫…荡的人,被他这样摆弄,早就软得自发张开腿来勾…引了。
而她不是,她明明是紧张而且羞愤的,可是她仍然保持着一份尽量的平静,似乎知道只有不大惊小怪,才不会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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