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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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不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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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总要跟她玩游戏?

她有些蒙

正要说话,尤若琳又说

“如果你猜错了,那么”他指了指陈酒昔手中的小手提包“就把身份证给我看看”

流云感觉,自己今天,似乎是遇见了一个怪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奇怪,他跟自己玩游戏,愿意喝下四瓶酒,就是为了看她的身份证?难道,看重了,要包养她?

“怎么样?”他口气依旧淡淡的

“什么游戏?”四瓶酒,只要她赢了,这个姑娘今晚就得救了,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一口气喝下四瓶酒,除非,他不想活了,或者他太想念医院了。

“谜语”尤若琳伸出三根漂亮的手指头。

“如果你答对了其中两个,你就赢了”

流云平时在陪酒的时候也经常遇见刁钻的顾客去出一些刁钻的问题或者谜语,脑经急转弯。最开始,她总是输,不过,输着输着,听的就有些多了。听多了,看多了,也自然赢的也就多了。那是男人灌女人酒的其中一个方法,但应该,对流云免疫。

“好”

“尤总,您不能喝了呀。”刚才被小苏打拖过去的男人此时又着急的跑过来,一看见桌子上面的四瓶洋酒,感觉脑袋都大了,尤若琳不能喝酒,他一旦喝多,全身就会过敏,而且,他皮肤白,又脆,挠得多,就会破皮,除了荒航,很少男人有这样的皮肤。

“你闭嘴。”尤若琳打断了他秘书的话,打开一瓶酒,放上是个杯子,挨个倒满

“第一个。”尤若琳说“是什么在每天白昼死去却在夜晚重生?”

流云一听,脑袋嗡的一下炸开,这,这是什么谜语?这谜语她根本从来没停过,不是身份证掉了该怎么办之类的脑筋急转弯,而是,她根本就摸不清方向的谜语

“是鬼!”李总重在参与,立刻跑过来说

尤若琳目光冰冷,听见答案后把食指放在薄唇,做了一个虚的姿势

“是什么,在每天白昼死去却在夜晚重生?”他重新问了一遍流云

“这。。。。。”

“猜不出来,陪酒陪酒!”李总感觉尤若琳看云朵的眼神那叫一个犀利,该不是刚才灌酒把他弄生气了?他连忙暖场,提议喝酒

流云拿起酒杯,就给自己灌

被尤若琳挡下来

“我们的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云朵小姐”他从她手中取下杯子,轻轻放下。

“能猜出来吗?”尤若琳问

“我不知道哈”流云勉强的笑着,她,真的不知道

“是希望。”

“第二个问题”尤若琳继续说“是什么如火焰般燃烧,当你死去,它就变得冰冷?”

“。。。。。。”

“陈姐姐”

“是叫陈云朵吗?小姑娘?”尤若琳换了一个问题问流云身边的小姑娘,被尤若琳一靠近,那小姑娘立刻红了脸,她是山里出来的,哪里见过那么精致的男人,又羞又臊,连忙躲在流云背后,不敢说话了

“我不知道。”流云感觉,这个男人,出这种谜语,根本就不是为了玩游戏,而是用游戏的借口,买秘密,买她的秘密。一时间,流云感觉好像有些不对,从进门到现在,他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超过三句的话,而对她却是满脑子的问题

“那你输了。”尤若琳把酒瓶拿过,被秘书接上。

“最后一个没有必要问,游戏结束”说着,他伸出好看的手“那么,既然输了,就应该履行承诺”

全场的人都看得一愣一愣,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请拿来”

流云沉沉的点头,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钱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陈流云?”尤若琳接过身份证,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看过之后,他礼貌的把身份证给了这个叫做云朵的姑娘,果然,是他想多了。

“看来,你们的父母真的如你说所,喜欢用自然来取名字”尤若琳早应该想到,那个人都消失了四年,死了四年,怎么会,轻易就被他找到呢?

就算找到了,他又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姿态去接近她呢?

对她来讲,他连空气都不是呢。

而眼前这个女人,从她的谈吐跟风情来看,也不会是单纯的陈酒昔。

一下子,气氛已经到了最低点。李总觉得非常的难受,立刻开始调动气氛,来来来,喝酒,喝酒。

“尤总。。。”流云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看我身份证做什么?”

尤若琳果然还是一口酒都没喝,她不是陈酒昔,自己,也没有要回答的必要了,刚才那种有着觉察的犀利眼神不见了,转而,他又淡漠起来

“没什么”尤若琳说“只是云朵小姐,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位人。”

“刚才,抱歉”尤若琳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吓到你了?”

“没。”这个男人,是如此的让人不敢靠近,放佛一靠近,就会被冰冻,特别是,他认真时候的样子,难怪,他对任何事情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淡漠,原来淡漠的时候虽然不好接近但还是能够接近,但一旦认真,就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为什么要一直逼我喝酒?”尤若早就看出来,这个女人从重新回到包间就有些不对劲

“姐姐”

“乖。”流云把她朝后面挪了挪,尤总不喝酒,她也没办法,小姑娘在后面,流云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打湿了她的背部

她淡笑,看来,她还是玩不过聪明的男人,当年无法保护自己,现在,也无法保护其他的人。她把小姑娘拉出包间,帮她擦眼泪。她也喝多了,看着小姑娘哭,不知不觉,那种心乱如麻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放佛看见了自己十八岁的样子,在一条无光的路上面,一个人默默的走,默默的哭,然后出现了希望的光,又被黑暗所覆盖,到最后,她真的累了,所以,她才像雏鸟等不及长大那样,靠着仅有的力量拼命的飞,拼命的飞,然后飞到另一个天空,过自己的生活

而这个姑娘,今天晚上又会怎么样呢

“他不喝酒。”流云心疼的抹去小姑娘的眼泪,说“陈姐姐对不起你”

“陈姐姐。。。我。。。我该怎么办”

“没关系,没关系”流云摸掉自己的眼泪“其实一点也不难受,虽然有点紧张,但是。。过了就好!”

她还能说什么呢?

“姐姐。。。。”

“不怕不怕”说着,流云慌张的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她“这是我电话,你明天。。。。打电话给我。我。。。。”

至少还可以帮她买避孕药

两个都是苦命的姑娘,她们彼此安慰,互相哭泣,流云应该麻木了,因为,这姑娘不是她见的第一个处,看那个尤总,也算是礼貌的人,她应该庆幸,这丫头还算好运,要是遇见一些不好的主,那第二天,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虽然麻木了

但还是想哭

没理由

就是想哭,想哭。非常的想哭

“。。。。。。”尤若琳站在不远的地方,看见这画面,听见稀疏的对话,终于知道,那个叫云朵的姑娘叫他喝酒的原因

☆、(五十)我才是你的骑士

“。。。。。。”流云

“。。。。。。”小苏打

“好了;这期的血液供应已经充足,你们可以去交钱了”护士领着她们到了交费处;流云跟小苏打把钱拼上,一起送进了缴费口

望着干瘪的钱包;流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说”小苏打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卡里不是有钱吗?为什么不用卡里面的钱”

“。。。。。。”

流云眼睛又淡漠了许多,似乎是没听见小苏打的话;自己一个人朝大门走;小苏打一个上前抓住她;果子都这样了,还不愿意把自己的钱拿出来给她治疗;再这样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在医院掉命等死

“陈酒昔!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小苏打见流云如此的冷漠,心中有许多事想问清楚;医院里面躺着的人,难道就这样看着她等死?

“不要叫那个名字。。。”流云甩开小苏打的手淡淡的说“我们都是贱口人,还要去治疗躺在病床上的那个贱人,还不如。。。。就等她死了算了。”

“这是你说的话?”

“是我说的话”

“好,既然是你说的,那我也没什么可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小苏打生气,自己一个人冲到了前面

白血病,那得花多少钱才能保命,流云说的没错,她们都是贱人,是陪酒小姐,死都死不起,还要去治疗,就算不陪酒,去陪床,一晚上也要换多少个恩客才能暂时把病床上的那个人保命。怪谁呢。怪就怪自己穷呗,没本事呗,除了脸,什么都没有呗。

流云又拿出钱包看了看,里面还有十零五毛钱,她眼睛有些红,略微颤抖的把那十块钱拿出来揣进了手提包的内测,然后把里面仅有的五毛钱拿出来

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顺便买个馒头充饥。

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连累小苏打,毕竟,那是自己的事情。不到迫不得已,她,也不会去陪床。

见小苏打已经走远,流云摸出电话,给秦姐打通

“流云?什么事?”

“有好雇主吗?”

“最近生意不好啊,雇主倒是有几个,但品行不好,我怕陪酒变成陪床,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

“。。。。。。”

“怎么了?”

“陪床。。。”流云思考了一下“有好雇主吗?”

“你要陪床?”

“。。。。。。”

“可是,你这个样子,我怕。。。陪不了吧”

秦姐多少都知道点流云的事,她也不愿意让这个本身就命苦的姑娘去陪床,自己身子本来就不好,还有一点情绪不稳定,经常K药,还要照顾病床上的那个赔钱货。就算她漂亮,但是,一脱衣服,多少恩客会受不了,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还以为她秦姐手下没货了,找一个精神病来忽悠他们,一来二去,对她秦姐的名声也不好

“。。。。。那”流云顿了顿“还可以陪什么?”

电话那头的秦姐也十分为难,流云很少主动打电话让她给自己找恩客,真要找,说明是真没钱了。秦姐找了个安静的地儿,小声说

“是不是没钱买K了?”

“不是。”

“那是?”

“再不救。。。”说着,流云哽咽起来,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就算再坚强,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就晚了。”

秦姐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哎了一声,说

“是赔钱货?”

“是。。。。”

“。。。。。。”秦姐想了一下“这样吧,我再帮你联系一下,如果真的有好雇主,我就给你打电话,对了,这次需要多少钱?”

流云想着,便说

“需要二十万”

“好,你等我电话,但我不保证能够给你找一个一次给你二十万的主,钱,都是慢慢攒的。你,要有个准备”

“谢谢你,秦姐”

秦姐挂掉电话,也心疼这个姑娘,虽然平时是怪了一点,又要嗑药,但,确实是个好姑娘,这种好从她养着那个赔钱货就能看出,要是她遇见这样的事情,早就把那赔钱货送西天了,让如来佛去管,哪里还轮得到她自己操心。

翻了一遍能够联系好的金主,这小县城,哪里有多少愿意花二十万来买陪酒小姐的人,秦姐一边叹气,一边翻,忽然,看见了上次那两个大金主的电话,心里一下子敞亮起来,要说那姓尤的,出手真不是一般的阔气,不仅阔气,人还好得不得了,上次李总送去的那小雏菊,虽然人家是出于情面收了,但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不仅没碰,还给了她10万让她去好好的给她父亲治疗。那姑娘回来之后一个劲的说着那姓尤的好话,还一个劲的感谢秦姐。

但,人家又不是慈善机构,要是每个死爹死妈的都去找他,他还不被折腾死。

想着,秦姐犹豫了一下。又想起流云,还是踌躇着,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喂?”

“尤。。。尤总啊!”秦姐职业性的开始客套“最近过的还好吗?我听李总说,您去了舞瓦山吧”

“请问你是?”电话那头,声音冰冷

“我,我是上次您去的那夜场的小老板,秦素”

“嗯”

“。。。。。”这人冷的都可以跟南极相提并论了“那个尤总,您去舞瓦山,带导游了吗?”

“请直说”

这商场上打拼的人,对于跟自己不是地位的连寒暄也用不上,要不是她秦姐人好,早就不想热脸贴冷屁股

“我这就是电话访问一下您对我们上次的服务还满意不。没。。没其他意思”

尤若琳正带着墨镜从山上眺望,秦素的一个电话,让他想到了什么。

“对了”尤若琳说“那个云朵”

“流云姑娘?”

“她真名是什么。”

尤若琳只是想再确认一下,那陪床的姑娘说,她叫陈酒昔。

“流云?”

“是不是叫陈酒昔”山上,微风吹起,亚麻色的短发被吹的有些凌乱,他取下眼镜,淡淡的问了一句。

“。。。。。。”他怎么知道?难道这个金主真的对流云有意思,想包养她?

“是不是?”

“这。尤总,那您要去问她,我不能泄露这里员工更多的秘密”秦素有些为难,她怎么说呢,人家小姐自己都不愿意告诉你,难道她还要像小冲锋一样的跑上去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嘴巴有多大。

嘟嘟嘟

电话挂断,尤若琳从她的口中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还是只有等还在县城的张凯去警察局调资料确认。

尤若琳触开手机的解锁键,重新登录了他的QQ,里面,只有一位好友,她叫芭啦,她的最后一条签名是,我走了,请你别再来找我。

点开她的空间,照片依旧还在,只是4年之间,她再也没用过这个QQ,他也无法通过IP,解开她的正确位置,那只有短短几个字的留言依然停留在那

芭拉,昨天没见你上QQ,学习很忙吧。

或者,当时他再聪明一点,他就说,芭拉,昨天没见你上QQ,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那薄薄的几个字,在尤若琳手中如此的有重量,重新的,反复的读着她告别的对话,那是写给跃仓夕的。压抑着如果她是陈酒昔就想靠近的暗涌,一直安静的等待最后的信息。

他将手机关上。重新回到山顶作画的位置,每一副写生中,都会出现一个少女,她背脊好看,笑容干净,不大的风吹起,凌乱了她的长裙,但她好像知道有人在画她,按住自己的帽子,对他回望一笑

“芭啦。”

…………你为什么会爱上陈酒昔,你连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就凭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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