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肆虐着,直到一股刺痛传来,腥涩在胶合的两唇间蔓延开来,他却没有松开她,狠狠的封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呼吸。
何蔚蓝因为缺氧身子剧烈的扭动开来,待终于能呼吸时,一股疼痛再次截断了她的呼吸,她一口气没有上来,险些晕了过去,一张脸苍白得如风干的窗户纸。
她似乎重又经历了那几乎将她撕裂成两半的痛楚,即使紧紧咬着嘴唇,咬得嘴唇都出血了,那侵袭上来的bobo痛楚还是让她控制不住的痛哼出声。
而此刻陆承佑的理智完全被愤怒淹没了,根本看不到她的痛苦,他只是急切的想要派遣心里那股几欲让他焚身的怒火,现在他的一切行为完全是处于本能。
“说,为什么要让他碰?你是我的,我的,听到没有,你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准碰你,谁也不准!”
陆承佑怒吼着,动作越发的凶猛了。
何蔚蓝疼得几乎无法呼吸,脸色是一种骇人的苍白,尖利的指尖在他背上划下几道深深的血痕,痛苦无助的眼睛无声的流着眼泪。
“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啊,好疼,求求你,停下来……”
她好疼,真的好疼,身子疼,心,更疼。
第一零三章 和我陆承佑抢女人,只会自取其辱
1
夜已经很深了。
雨像是飞流直下的瀑布,倾倒似的往下淌,水雾迷蒙中,外面的灯光也是越发的昏暗,夜空就像是蒙了一层轻薄的烟雾,氤氲而沉重,风挟卷着雨水,哗啦啦的打在窗户玻璃上,嗒嗒的响了不停,雪白的窗帘被风吹动,掠其一角,窗外迷蒙晕黄的光透了进来。
卧室里的光线也是昏暗的,空气里还涌动着情/欲的气息,地板上被撕碎的衣服碎片静静的躺着,被褥的一角拖到了地上,宽大的软*凌乱不堪。
何蔚蓝蜷缩着身子趴在被褥里,洁白如玉的身子伤痕交错,发丝散乱的披在肩头,苍白削瘦的小脸依稀可见泪痕,空洞无神的大眼盯着虚空中某处,嘴唇干裂渗出丝丝血迹,周身上下没有半分生气,如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还以为那里躺着的是一具木偶。
陆承佑则靠在*的另一侧,幽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使得那紧抿嘴角的表情更显冷硬,微眯的眼睛透着冷肃的幽光,只是轻蹙的眉宇间有着令人不解的深沉,似烦躁也似悔恨,更似愤怒。
他扭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何蔚蓝,翻身下*来到窗前,掏出烟支,啪的一声,点燃烟,烟火明灭之间,只见屡屡烟雾袅绕着上升,慢慢的散开,最后消弥无踪。一时间,浓浊的烟草气味在封闭的空间里四散开来,强烈刺激着人的感官。
“咳咳咳。”
一声声压抑的剧烈咳嗽响起,剧烈颤抖的身子似是要将肺咳嗽出来一般,不一会儿,她苍白的脸上就沾染上了红晕,连干涩胀痛的眼睛都流出了沉痛的泪水,为了减轻烟味的刺激,她将脸埋进被下,可是一声声几乎穿透胸腔的咳嗽还是无法抑制的传来,痛而沉重。
陆承佑掐灭烟头,随手打开窗子,一股劲风携带着雨水立时穿了进来,吹散了空气中的烟草味,也使得那旖旎的气氛散去了不少。
猛的一接触到冷气,何蔚蓝光裸的身体颤了一下,肌肤上立即泛起了颗颗小疙瘩,她尚未摩挲着被褥,蓦地发冷的身躯被包裹在被褥里,紧接着一具男性的躯体把她搂进怀里。
她微微挣扎一下,静止不动。
陆承佑想将她埋在被褥里的脸转过来,却见她埋得更深,俊脸不由得沉了几分,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用力的转了过来,看着她紧皱的眉头,问:
“很疼,是吗?”
他说得很轻,很慢,距离她很近,鼻息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她却感觉不到温暖,只觉得深切的寒从头顶凉到脚底,她没有回答,眼睛始终盯着他的攒动的喉结处。
她在想,如果她一口咬断那喉结,是不是会有很多血流出来,她想看看那血是热的,还是凉的。
陆承抬高她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隐隐透着白色,几乎捏碎了她的下巴。
“看着我。”
他命令道,他不允许她的眼里没有他的存在,更不允许她的眼睛里有别的男人的身影。
何蔚蓝依然不从,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她不会看他那双冰冷的魔眼,她真的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过去咬断他的喉结。
陆承佑被她的无视给惹恼了,“你为了凌昊泽顶撞我,欺骗我,怎么,现在开始无视我了?”
何蔚蓝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他的疾言厉色似是根本没有进入她的耳朵里。
陆承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刚要吻下去,她一侧脸,嘴唇落在了脸颊,他懊恼的扳回来,狠狠的肆虐了一番。
“你不仅不乖,还非常的笨!”
陆承佑翻身离开她,靠在*头,拿起*头柜上的手机把玩着,扬唇一笑道:
“如果你实在拒绝不了凌昊泽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何蔚蓝混沌的大脑里总算有了些许清明的意识,眨了眨眼睛,喃声道:“什么?”
陆承佑盯着她失神迷茫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会让他离开你,完全彻底永远的离开你。”
何蔚蓝盯着那双幽深如深海漩涡的眼睛,她听见自己声音沙哑难听得厉害,充满了惊骇。
“你、你想做什么?”
陆承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微微一笑,轻声道:“当然是助人为乐的好事。”
何蔚蓝的心如敲鼓,他在说谎,她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事,但一定不是好事,想到他为人的毒辣手段,何蔚蓝惊得只哆嗦,什么也没有想的抓住他的胳膊,就开始哀求。
“不,什么也不要做,我知道欺骗你是我不对,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再欺骗你,求你了,什么也不要做的,他已
经很痛苦了,求你不要再去伤害他了……”
何蔚蓝哭求了半响,见他的脸色始终紧绷,嘴唇抿得更紧了,透着一股子不耐和凌厉,瑟了瑟,硬着头皮继续求饶。
“真的,求求你,什么也不要做,我答应你,我会离开他,离他远远的,你要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去伤害他。
”
陆承佑看着她哭泣哀求的眼睛,伤心欲绝的表情,紧抓自己胳膊的手,黑眸渐渐变冷变沉,一股子戾气自内而外的
开始扩散,直扩散到爆发的临界点,他猛的扣住她纤细的双肩,语气里已是无法阻挡的愤怒。
“不要去伤害他?你为了他三两次顶撞我,欺骗我时,就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吗?我告诉你,何蔚蓝,我就是要
让他凌昊泽作为男人的尊严丧尽,我就是要他在他所有亲朋好友面前脸面丢尽,我就是要告诉他,和我陆承佑抢女人,他只会自取其辱!”
何蔚蓝看着他狠厉的神情是,情绪失控的哭喊着,双手拍打着他。
“陆承佑,你,你混蛋,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伤害我一个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去伤害无辜的人?我不准你去!”
为什么要这么逼她?她已经亏欠伤害凌昊泽太多了,又怎能眼睁睁的让陆承佑在他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呢?
不,她不要!
“不准?”陆承佑看着她临于崩溃模样,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冷冷笑了一声,“你有什么权利说不准?”
何蔚蓝狠狠的瞪着他,她上辈子一定是造孽太多,今生才遇到这么一个魔鬼。
“我就是不准你去伤害他!”
竟然还敢这么维护他!
陆承佑抬手挥过去,何蔚蓝的身子就栽倒了下去,趴在*上,好久没有反应是,苍白的脸颊上四根指印鲜明可见,她咬咬唇,咽下口腔里的腥涩,狠狠的盯着他。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不会去伤害他!”
陆承佑的脸色直接青了,拳头握得咯吱作响,紧绷的身体颤抖着,直直的盯着处于下风还一脸不屈的脸,良久,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里面闪烁着一星寒冷的笑意。
“好,先看看这个,再来告诉你是准还是不准?”
陆沉有一扔,手机落在了何蔚蓝身旁,她却是一动不动,依旧狠狠的瞪着他,直到听到了一道奇异的声音,她充满怒气的脸才变得惊慌起来,连忙拿起手机。
手机正播放着一个视频,宽大凌乱的*上,女人的身子洁白纤细,男子的身体矫健有力,交相叠加在一起,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中伴随着一声声如泣如诉*……
纤细苍白的手颤抖得拿不出手机,手机慢慢从手指缝间滑落,画面掩藏在被褥里,而那压抑粗喘和娇吟依然在室里回荡着。
陆承佑拿起来,别有兴味的看了起来。
“角度还不错,连细微的表情都拍得这么清晰。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这么热情,瞧,你把我的抱得多紧。”
视频是他们在陆家欢爱的那*,他也是第二天才发现的,可能无意间压到了手机的键盘,才阴差阳错的拍下了全过程,他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有删掉这个视频,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其实,他也不想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逼迫她,只是,一想到她对那个男人的维护,他就无法冷静下来,既悔恨又愤怒,悔恨自己竟然会相信她会处理好一切,愤怒的是到现在,于此刻她还口口声声的为他哭求流泪。
这一次,他要将凌昊泽彻底打倒,他要将她彻彻底底的完全属于他,无论是身子,还是心。
心?
陆承佑微微一怔,看着死灰一般的脸,心里闪过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扭头,咬牙将那股刺痛咽了下去,然后把她抱
住怀里,语气轻松的朝她的耳朵吹着热气。
“其实呢,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如果你坚持不让我去伤害他,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去。”
陆承佑挑起她的一缕常发放在鼻端嗅了嗅,风轻云淡道:“看我多好心,竟然主动把你送到他面前!别担心他会恨你,以他对你深似海的感情,别说只是让他丢个脸而已,你就是一把刀捅进他的心窝子里,估计他也是甜蜜的。”
良久,何蔚蓝沙哑痛苦的恨道:
“你卑鄙!”
她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尖细的指尖生生掐进手心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盈满泪水的双眼在看向他充满了恨意和愤怒。
他不是人,是魔鬼,所以他才这么肆无忌惮的逼她后还能笑得如此风轻云淡!
陆承佑扯扯嘴角,性感而*,手指怜爱的揩掉她眼角的泪。
“卑鄙?不,你没见识过真正的卑鄙!你说,”他又挑眉看了看手机,“我若是把这视频在市中心的电视广告机里
播放,一定会引起全市的轰动吧?凌家少爷口口声声深爱的女人竟然和她的“哥哥”*,这个消息绝对够劲爆!不单是市民震撼,我想,更震撼的应该是,”陆承佑顿了顿,手指爬上她颤抖不止的红唇,轻轻摩挲着,“应该是你亲爱的爷爷,陆叔叔和琴姨吧?你说,我的分析有没有道理,宝贝?”
何蔚蓝没有哭,也没有动,只是那么呆呆的跪着,大大的眼睛无神空洞,找不到焦距,却只是那么睁着,似乎,如果她不这么做,那双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一般,密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好似被风吹起的羽毛,想要找个地方歇歇,却怎么也找不到方向。
她好疼,为什么会这么疼?不知道。哪里疼呢?不知道。只知道疼,疼得全身惊鸾,疼得不能呼吸!
如果,她就此死去,是不是就不会疼了?
陆承佑勾挑起她的下巴,邪肆的笑道。
“宝贝儿,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也很震撼?”
他就是要让她认清事实,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是个多么卑鄙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多么的不择手段,他要
彻底斩断她所有想逃开他的念想!
“啊!”
一声嘶哑痛楚的喊叫,何蔚蓝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臂咬了下去,狠狠的,使劲全身力气,指甲深深的嵌进了他的肉
里,泪水混合着血液流了下来,一滴滴滴在雪白的*单上……
陆承佑紧皱眉头,却没有动,任由她咬着,豆大的汗珠由额际渗出,滑落,滴在她洁白的背上。
看着*单上的血迹正被泪水一点点的晕染开来,黑幽的眼睛浮现一丝痛楚,他低下头深深埋进她乌亮的头发里,汲
取着她的香气和……恨意。
“何蔚蓝,你是逃不掉的!”
何蔚蓝只是更用力的咬,满嘴都是血腥的味道,她也没有放开,恨不得把那块肉给生生的撕下来。
陆承佑的脸埋在她的头发里,看不到是什么神色,不过他的肩膀却在微微颤抖着,沙哑沉郁的声音里也藏着几分压抑。
“以后乖乖听话,才不会这么痛,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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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她一刻也没有在*上呆,忍痛起*,换下*单被罩,通通洗了一边,然后收拾好自己,回陆宅。
她要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她要表现得很正常,正常得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的表演很出色,无人发现她的伪装,有时候对着镜子,她都会感叹自己的伪装竟然已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吗?
陆家的每个人一如既往的爱她疼她,尤其是琴姨,更是把她当成一朵温室里的花朵来呵护,殊不知,她这朵花朵在经历那么多的风霜雨雪后,早就失去了原有的纯粹!
祁雨露来过几次,有两次还是和祁母一块来的,那是个美丽的妇人,祁雨露应该是遗传了她的基因。
琴姨对祁雨露的喜欢是言溢于表的,何蔚蓝觉得琴姨是非常满意祁雨露做陆家的儿媳妇的。
期间,何蔚蓝也和邡昀出去过几次,除了游乐园,去得最多的便是城北的那家拉面馆,一来二往,她们也和拉面西
熟识了。
闻郁歆不仅是个聪明美丽的女人,还是个心细如丝的女人,一个月了,无人看到她笑容下面一颗鲜血淋淋的心,她
却一眼看出来。
“何同学,不愉快的心事藏在心底,会让人容易变老的,尤其是女人。”
彼时,邡昀正在吃面,听到闻郁歆的话,抬头看向何蔚蓝问:“你有心事?”
何蔚蓝笑笑摇摇头,“没有。”
闻郁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话:“快乐些,你笑起来很美!”
那之后,闻郁歆就没有再问过什么,只是会习惯性的朝她微笑,她笑得美好宁静,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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