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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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精校版-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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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突然眼睛一亮:十八,你等下,我请你吃好吃的,你等等。

说着小淫就跑去厨房,我看着小淫的背影,有些惘然,一会儿,我就听见厨房里面发出找东西的声音。

好一会儿,我才听见小淫有些无奈的声音:十八,你来一下。

我来到厨房,看见小淫苦着脸的表情,好像很为难,小淫一通折腾,只找到了半箱听啤酒,冰箱里比让小乖舔了都干净,象刚买的一样。

小淫讪讪的看着我:只有,这些了,要不就这些吧,不是还有生日蛋糕么?

我把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点上,看着小淫:许愿吧。

蜡烛一闪一闪的,小淫的表情有些兴奋:十八,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真的,那个许愿管用么?

我避开小淫的眼神:传说中挺管用的,要不你试试?

小淫眼神有些异样的看着我:那我,就许愿了,我希望我和……

我打断小淫:许愿是不能说的,说了就不灵了,真的。

小淫泯了泯嘴唇,直直的看着我:对谁都不能说么?

我也直直的看着小淫:恩,如果你希望愿望实现,就不能说,如果你只是想痛快痛快嘴,过过嘴瘾,那你就说吧!!

小淫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生日蛋糕,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忽闪着小淫有些沧桑感的脸部表情,小淫衬衫上系错了纽扣,还有牛仔裤上烫出来的窟窿,都让我感觉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觉,让我想叹息。

然后转向我:我刚才许完了,可以吹蜡烛了吗?

我点头:可以,一口气吹完吧,据说这样以后会顺利。

小淫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下子吹灭了忽闪在蛋糕上的蜡烛,然后用刀小心的把蛋糕切开一半,给阿瑟小麦他们留着,另一半说是给我和他当下酒菜。

第222章 他的生日

还是用报纸垫着水泥地面,靠着沙发坐着,还是两个人一起喝着苦涩的啤酒,比之前物质生活提高了很多,可是两个人的心却不知道被多少东西隔开了,像是一把生锈很久已经钝了的菜刀,把我和小淫生生的隔开了,因为太钝了,所以切割的不利索,总是拉抻着细细嗦嗦的神经和肉体,每抻一下,就要疼的不知所措,小淫疼不疼我不知道,但是我的青春,真的让我感觉到了无力的疼痛感。

小淫握着啤酒罐儿,呆呆的看着我,我没话找话:你,毕业后,有打算吗?

小淫喝了一大口啤酒,面色绯红,叹了口气:现在还没想,我也不想去想,感觉太渺茫了,毕业毕业,总要带走一些东西,也总要留下一些东西,有些想要带走的东西,可能怎么都带不走,十八,其实我……

我打断小淫:佐佐木呢?他有什么打算?

小淫捏了下手里的啤酒罐:老佐想去上海,他大哥在哪儿,说是能把档案和关系带过去,也算是有了着落,有人照应总比没人照应好。

小乖黏糊的绕着小淫的腿边儿,我看着小淫:你,管小乖叫什么?

小淫避开我的眼神:没,没叫什么,十八,我们能不能好好的……

我把切好的东西蛋糕递给小淫:今天你生日,我们不说别的没用的,好不好?

小淫一把推开我递过去的蛋糕,声音有些发抖:你为什么总是打断我啊,你能不能让我说说心里话啊,我明年就毕业了,我带不走的东西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十八,你就让我说吧,好不好?

我盯着小淫:你想说什么?

小淫也盯着我:十八,我真的喜欢你的,我没骗你的……

我苦笑:那我谢谢你,谢谢你用这么复杂的方式来喜欢我。

小淫小心的往我身边凑了一下:十八,为什么你从来都这么冷静,你喜欢过我么?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在折腾,你就真的无动于衷么?恋爱不是这样的,为什么我总觉得是我一个人事儿。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笑:那是因为我太穷了,所以我爱不起任何东西,也喜欢不起任何东西,乖乖的呆在一边儿,其实很安全,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踏出了不该多走的一步。

小淫捏着啤酒罐,声音有些不高兴:你是说和我么?

我没有说话,小淫停顿了一下:十八,元风结婚那天晚上……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下意识的想站起来,小淫一把拽住我:十八,你听我说,对也好,错也好,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我把头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小淫叹息:那天的事儿,没有一个人说我做对了,包括我自己,那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的很想自作主张,既然大家都受了伤害,那么就伤再彻底一点儿好了,可能就都解脱了,所以我,我就选择了那样一种方法,我以为能行,可是当我看不到你,当你们去了石渡之后,我的心里就又开始空荡荡了,非常的寂寞,所以我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我想的那样结果……

我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痛楚,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到地上,或者用什么可以让我疼痛的东西使劲儿的撞击着大脑,让我麻木起来是最好的,小淫碰碰我:十八,你怎么了?

我低着头,恼火的推开小淫:不用你管。

小淫又开始拽我的胳膊,低下头看我,我猛的抬起头,生硬的推开小淫:你别碰我,都说了不用你管,不用你管!!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想炫耀是么?

小淫咬着嘴唇:十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恶毒的看着小淫:那天晚上,你就那么快乐么?

小淫低着头,咬着嘴唇:我,不是,真的不是……

我无比委屈的看着小淫:什么不是?你就是!!男人都喜欢事后忏悔是不是?你快乐的那会儿想什么了?你不是说你是正常的男人吗?你不是说有什么吗?你不是说你最看不上虚伪的人么?小淫,你当时有为我想过么?我就在你的隔壁啊,就算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你有把我当兄弟么?你和别的女孩子就算快乐要喊那么大的声音么?你把那个女孩子当什么了?你又把我当什么了?

小淫用手捂住嘴,声音有些哽咽:十八,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是想……

我冷冷的盯着小淫:既然做了,又何必后悔呢?

我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我喝了一口啤酒:小淫,如果我也跟别的男生出去疯出去放肆了,完事儿我告诉你,我那么做都是为了忘记你,但事后我发现我也做不到,你怎么想?你会不会还能接受我?你能吗?

小淫靠着沙发,深深的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第223章 恍如隔世A

我发誓,用生日蛋糕做下酒菜,一点儿都不好吃,苦涩的啤酒和甜甜腻腻的蛋糕搅在一起,口感有说不出的滑稽和不可名状。我靠在沙发的扶手边儿上,摇了摇手里的啤酒罐儿,已经空了,转眼看小淫,半低着头,不停的吸着烟,牛仔裤上衬衫上落的到处都是烟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把手里的啤酒罐往小乖身上一扔,小乖喵了一声,警惕的看着我,身上的毛都扎撒开了,一副你胆子不小还敢碰小爷的架势。这都是什么年头了?连只流浪猫的胆色都这么大?我瞪了一眼小乖,把头靠在沙发扶手上,闭上眼睛,啤酒太苦了,在蛋糕甜腻的对比度下,更加的苦涩,我觉得我之前喝得那些啤酒好像是蜂蜜水,今天喝的是汤药。

我听见有报纸悉悉嗦嗦的声音,我感觉小淫好像轻轻的碰了我一下,小淫的声音不大:十八,你睡了么?

我不知道小淫距离我到底有多近,但是我能感觉到小淫呼吸中带有的烟草还有啤酒的味道,我没有出声,只是轻轻的往旁边侧了侧脑袋。

我听见小淫温柔的声音:十八,如果当初让你遇见的是我,而不是小意,你会喜欢我么?会吗?

小淫的呼吸在我的感觉里那么的接近我,我的眼睛开始有些不争气,我的嗓子干干涩涩,象被厚厚的奶油蛋糕塞住了,我无动于衷的闭着眼睛沉默着,小淫轻轻的叹息:十八,我知道你没有睡,你告诉我,会吗?如果当初你最先遇见的是我,你会喜欢上我么?

我侧着脸,靠着沙发扶手的眼角开始变得湿湿的,如果这个词儿出现最多频率的场合都是无法回头去看去想的那些已经接近绝路的场景,可能是因为太过绝望,所以会让自己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去想那些有点儿希望的转折,因为我们都无路可退了,所以我们非要或者说一定要去遥想缅怀一个如果么?

万丈红尘,没有如果,只有可是,这话为什么要说的那么绝情绝义呢?

我感觉有东西搭在我身上,我听见有细碎的脚步声音,我听见有啤酒罐儿被轻轻拿走的声音,我听见咔哒的关灯声音,我听见打火机开合了几次的声音,我听见长长的喘息的声音,我听见小乖慵懒谄媚的喵喵声,我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敢睁开眼睛,我怕我听到的其实都是在梦里,太虚幻了,越是抓不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更加害怕虚幻,抓来抓去,其实都是空梦一场,空荡荡的感觉,其实比最初自己是一个人的时候还要寂寞。

迷糊中,我感觉自己的脸痒痒的,我努力睁开眼睛,竟然看见小麦手里拿着小乖,小乖正在一下一下的舔着我的脸颊,小麦看我醒了,笑的那个坏啊。我摸摸自己的脸颊,粘糊糊的,竟然是生日蛋糕的奶油,小乖舔的不亦乐乎,我慢慢坐起来,瞪着小麦:你干什么啊?

小麦坏笑着朝我晃晃小乖:想叫醒你啊,我往你脸上抹了奶油,小乖好久没有刷舌头了,嘿嘿,凑合凑合了。

我没好气的推开小麦,我身上盖的是小淫的衬衫,我揉了揉眼睛,阿瑟一边用手指头抠着蛋糕上的奶油吃着,一边跟佐佐木说着什么,元风竟然也来了,佐佐木正在往桌子上摆放吃的,大雄和平K正在掰着手腕,我没看见小淫。

阿瑟舔舔手指头上的奶油,皱着眉头看我:十八,小淫呢?

我慢慢站起来,环顾着房间:不在么?之前还在啊?

佐佐木小心的看着我:十八,我们上来的时候,就看见你靠着沙发睡着呢?没看见小淫,他没说去哪儿吗?

我愣愣的摇着头:没。

元风看看手表,有些自言自语:都十点半了,这人能去哪儿呢?

阿瑟疑惑的看着我:十八,晚上,你有跟小淫说过什么吗?

我咬着嘴唇:也没说什么,其实……

阿瑟盯着我,我摇头:真没什么……

房门被推开,小淫拎着超市的袋子低着头进来,好像房间里面的人都不存在似的,佐佐木开始招呼:小淫,你跑去哪儿了?大家都等着给你过生日呢?现在还没过十二点,来得及。

小淫心不在焉的抬头看了一眼佐佐木:哦,冰箱里面没有东西,我出去买东西了。

说着小淫就朝厨房走去,好像不认识阿瑟和元风他们似的,佐佐木跟着小淫进了厨房。我感觉眼角涩涩的,元风若有所思的看看我,又看看小淫,我转身进了洗手间,看见自己的眼睛有些红,我不停的用水洗着干涩紧绷的脸。

我从洗手间出来,路过厨房,厨房的门虚掩着,我听见佐佐木的声音:小淫,今天是你生日,你怎么了?

小淫低低的声音:生日怎么了?能有什么意义?

佐佐木:哎,阿瑟跟我说,那个生日蛋糕是十八买的。

小淫哦了一声,佐佐木疑惑的声音:你怎么了?你不是好久都没有看见十八了吗?现在她来了,你怎么这样的表情……

小淫有些异样的声音:老佐,我心里真的不舒服,我挺难受的,你说,事情怎么就到了这种地步了?我,我现在,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有拳头砸东西的声音,佐佐木放低的声音:小淫,你别这样,你也不想这样。

小淫异样的声音:晚上,十八和我一起喝酒,但我就是感觉不到十八之前对我的那种感觉,我真不喜欢这种疏远的陌生感,晚上,我真的很想亲十八一下,我知道她没睡,可是我……

我的心紧紧的跳了一下,佐佐木叹息的声音:小淫,别强求了,你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你也是,你之前跟谁商量了,元风结婚那天,你也太……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轻轻的往客厅走去,元风朝我笑了一下:最近忙吧?

我点头:恩,学生会的事儿比我想的要多,而且好像我想的也挺简单,上次书画展的事儿丢了不少人,学生会老师非常生气。

元风也点点头:没事儿,人难免都会有出错的时候,谁都不是神仙,谢童跟我说了,你别想太多了,年轻的时候即使做错了什么事儿,可能还是有改的机会和时间,要是等你真的出了校园,在社会上做错了同样的事情,可能真的连改的机会都没有了。

元风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十八,我说的是实话,不光是学生会的事儿,我比你们早踏入社会,感触也挺深的,当学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还有改过的机会,当你不是学生了,好多事情一旦做错,连改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敏感的看着元风,元风笑笑:我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人都会犯错误,当然了,错误也是分为可以原谅,和不可以原谅的,看你能不能接受对方的改过了。

阿瑟抓起一块生日蛋糕塞进嘴里,往元风身边一靠:哎,十八那个智商你不能这么说,你得往白了说,十八,这么说吧,谁都不会强求谁,但问题是你和小淫俩磨磨唧唧得谁也放不下谁,先不说你,就说小淫那个磨唧劲儿,你断的了么?

元风皱着眉头打断阿瑟:别乱搀合了,十八自己知道自己干什么?

阿瑟深情款款得看着元风,声音无比得性感:元风。

元风用手摸摸手臂,身体往后倾斜:哎,你干什么?这么肉麻的表情,你也做的出来。

阿瑟开始飞速的眨着眼睛: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元风慌忙站起身:你滚一边去,真是受不了你,你疯了你。

阿瑟一把拽住元风,笑:哎,说正经事儿。

元风警惕的看着阿瑟:你还有什么正经儿事儿啊?

阿瑟一副思索的表情:你毕业那会儿,有没有觉得咱们学校挺好的。

元风松了一口气:有啊,也挺舍不得的,虽然说咱们学校小了点儿。

阿瑟憋着气:是不是那种‘狗不嫌母丑,儿不嫌家穷’的感觉,哎,十八,方小刀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吧?

我和元风都笑了,元风拍了阿瑟一下:那是‘儿不嫌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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