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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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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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难堪的事不过是那个雪夜,让她再也无法面对莫亦铭的雪夜,已经发生了,应该没有任何事能比那晚更糟。可是纵然这样,她也不想将更多的难堪继续摊在莫亦铭的面前。于是她抓住他的手,软着口吻,说:“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明知道她这样不过是为了早点离开这里,他却稀罕极了她现在这个样子。也许她软了此时的模样太过可怜,他竟然轻易就点了头,在她额间印了一个吻后绕回驾驶座。

引擎发动,蓝色的布加迪驶出夜宴的停车场,朝着汉庭公寓的方向开去。

余小西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整个人浑身无力缩在那里,许是想哭,眼睛却又干涩。路灯在车窗边忽明忽暗的掠过,只隐约可感觉到她的情绪十分低落。

骆少腾对于莫亦铭与林妙可发生关糸的事,其实半丝感觉都没有。他觉得一个男人两年来对一个女人守身如玉本来就是笑话,那一对在他眼里关糸早就不清不楚,更何况他乐见其成地被余小西看到。

这可不是他设计好的,是那个莫亦铭太没定力。

回到公寓后,她直接回了房洗澡,骆少腾在厨房倒了杯水喝,打开电视,球赛的声音充盈进整栋房子。一个小时后他回房间看了一眼,床上根本就没有人,浴室的门也仍然关着。

骆少腾看了看表,眉头不由皱起。洗这么长时间,这是要把皮也搓掉的节奏?于是抬步走过去敲门,喊:“余小西?”

等了一会儿,居然听不到里面有人应,只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传出来。

难道在水里睡着了?

手搭在门把上却没有扭动,她这在家洗澡也锁门的习惯真是让他受不了。懒的再找钥匙,抬脚直接就把门给踹开了。令他意外的是,浴室里雾气缭绕,余小西衣服根本没脱,就那样缩在花洒下。

门口的动静太大,惊本来闷头哭泣的她抬起头来,花洒下的水还在哗哗地流着,打的她身上全部湿透不说,头发、脸上都是水。脸上的悲恸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她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即便有浴水的隐藏,也看得出来哭了很久。

她是在伤心,毫无疑问是为了莫亦铭!

骆少腾的眼神一下子变的阴鸷,抬步便朝她走过来。

余小西脸上都是水光,眼睛里有水其实什么都看不清,只楞楞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直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心沉了一下,下一秒就直接被他拽着手臂站起来。

花洒没有人去关,渐渐打湿了他身上的发。他目光攫住她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缓和的意思,手捧住她的脸。花洒的水流一直打直来,打到她的鼻子、嘴里,呛的她连连咳嗽,她用力去推他,却被他推的趔趄了两步撞在墙上。

他仍捧着她的脸,问:“就那么痛?”

一个莫亦铭而已,那个男人哪一点值得她这么糟蹋自己?!

余小涨不回答,她没有任何力气来回答,脸上的悲恸不是她想收住就能收住的。

骆少腾的吻没有任何地意外地撞过来,他生气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发狠的那种,吻的很痛很痛,吻的让你忘记所有,只能记住他给予的那种强烈的感觉,不容别的分散她的丝毫注意力……

这晚余小西依旧被骆少腾折腾的很惨,整个人却又像早就麻木了似的。她习惯了承受,直到昏昏沉沉地睡去都没有停歇。

早上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疲惫的半根手指都不想动,骆少腾却不知何时起的床,因为另一侧是空的。男人不知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好像每次被掏空的只有她?

保姆敲门进来请她吃早餐她也假睡没有理,保姆见她裹被背对自己,以为她还没有醒便退了出去。

这天,余小西躺在床上难过,哀悼她终将,不,已经失去的爱情。却不知骆少腾正被新的新闻缠身,难得的这次不是关于绯闻,也不是关于商业决策,而是那天莫亦铭聚众围困布加迪,最后出场了特警的事。

媒体的力量是无穷的,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也不知道在哪得来的消息,或者只是猜测,刊登出当晚是骆少腾和MX集团总裁莫亦铭争抢女人,而那个女人无疑就是余小西。

她最近跟在骆少腾身边,曝光率极好。媒体刊登的照片更是从两人普通的外出就餐,一直到她曾陪着出席一、两宴会照,还有夜宴里拥吻私照都一一曝出来,甚至那天两人被莫亦铭找来的围困,最后他将她压在座位上的都有。

那张因为发生在事件当晚,所刻意放大放在最显眼位置。其实根本没有拍到脸,晚上的光线又暗,只看到有个男人压在她身上,而她的双条大腿露在外面。最主要的是那辆车太具代表性了,全M市只有一辆,瞎子都知道是骆少腾的,想否认都难。

媒体、大众给余小西的定位自然是骆少腾新宠,甚至最后还颇具娱乐精神地来了一句,不知这次的“保鲜期”多长?可见他骆少腾的花名在外,换女人速度真是有目共睹。

其实骆少腾本人觉得自己还是挺无辜的,依他的条件,那些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上扑的女人太多,而他也不是照单全收。但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是不是?总有些生理需要。这些媒体为了夺人眼球,总是扑风捉影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扯。

——分隔线——

是夜,M市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客房内骆子扬裹着浴巾倚在床头,敞开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显然是在等美人共度春宵。

他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只女式皮包上,拉链开着,里面有卷起的半截报纸露在外面。因为看到骆少腾的脸,所以伸手抽了出来。

报纸摊开,上面果然又是这两天闹的沸沸扬扬的事件。起因虽然都猜测是因为余小西,却始终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当然,这事本来也没人说的清,更不在乎真假。

媒体要的是新闻给他们创造的价值,大众需要的是八卦,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不然生活多少无聊?当然,最苦恼的可能只有当事人了。

一个月前骆少腾的车子被黑社会围困,然后出动了特警护航。报纸上刊登着那天被抓拍的几张照片,其中最醒目的就是骆少腾在车内压住余小西的那张照片。车门都没有关,两人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身子交叠,加上光线又暗,显得更加放荡和暧昧。

飞凰在M市是本土企业,纵然身为总裁的骆少腾花边新闻不断,但也大多只是媒体臆测,终究与他在商场的决断比起来,没有丝毫影响。

但这次的事件不同,他招惹了黑社会份子,出动特意不算,在这样的场合居然还跟女人调情,便影响恶劣起来。当然,这些照片为何在一个月后突然在各大媒体、报纸、网络平台上被炒热,暂且不说。只说一时间之间批判骆少腾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就连飞凰公关部召开新闻发布会都没有平息,看这趋势还要再闹一阵子。

骆子扬眯眼吐着嘴里的烟雾,唇角露出浅勾的纹路,心情显得极好。

这时浴室里走出同样裹了条白色浴巾的江璐,短小的布料堪堪遮住胸部和臀部,光脚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姿态妖娆地走过来,坐进床沿后偎进骆子扬的怀里。

“洗完了?”骆子扬低头,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问。

“嗯。”江璐被热水蒸过的脸蛋微红,唇角挂着笑,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目光注意到床头上摊开的报纸说:“路过报亭时看到的,觉得值的庆贺就买了。”

如果她还是过去的身价,报纸只会每天早上准时送到她家里,如今的日子可不是当初的她能想像的。但是人类的潜力又是那样无穷,她落魄了一年多,尽管诸多不适应这种落差,却还是一天天挨了过来。

其实不适应又怎么样?家族倒了,她再也没有可以挥霍的资本。

骆子扬则直接将她压在床上,在她脸上啵了一下,说:“钱没白花,是值得庆贺。”

“这事……是子扬你做的?”她眼里闪过些微的意外。

“怎么?他都把你开了,你还关心他?”骆子扬捏着江璐的下巴问,眼里带着笑意问。

若不是他请了人推波助澜,这事怎么会蔓延的这么快?

提到自己被辞退的事,江璐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不过想到骆少腾现在的处境,又马上笑开了,说:“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他倒霉呢。”

虽然作骆少腾的秘书时,她也想过能攀上这个高枝,那么她们江家还有救。但是骆少腾那个人,她跟着时间越久,她的心里就越清楚,他根本不可能看上自己。

看不自己也就罢了,最让她觉得恨的是他看上了余小西!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又让人十分厌恶的女人。

“这才对,等着吧,他骆少腾嚣张的太久了,一下子把许辰逸和莫亦铭都得罪了,看他怎么收场。”他啄了她的唇一下,然后将她身上的浴巾扯开。

“莫亦铭……他现在很厉害吗?”江璐问,身子大大方方摊开,没有半分羞涩。

“MX集团虽然刚进驻M市,但是他的老板极为看重这边的市场。他既然把这块都交给了莫亦铭,自然会全力支持。”只要对骆少腾没利的,他全部都有兴趣,所以特地让人调查过。

“知道他老板是什么人吗?”骆子扬一边吻着她一边问。

江璐被挑逗的浑身发软,却努力集中精力,问:“什么人?”

“你很感兴趣啊?”骆子扬望着她晶亮亮的眼睛,觉得她好像有点紧张。

“哪里,商场的事我又不懂,不过就是随口问问罢了。”江璐垂下眼眸,装作若无其事。

“既然这样,不如集中精力陪我……”音落,他的身子压过来。

没过多久,客房里便只剩下暧昧的声音。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江璐也是累了。浑身懒洋洋的,连骆子扬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手摸进枕下的时候,果然有一张银行卡,拿在手里对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了照,又放在嘴里亲了一口才装进包内。

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临近中午,她进了浴室洗漱,看着浑身的吻痕,依旧扬着下巴对着自己微笑。打电话给专卖店让她们送衣服过来,然后打扮光鲜亮丽地出门。

最近她换了新车,一辆四十万左右的宝马,虽然这跟从前不能比,却也比打车强,因为她一直觉得站在路边好傻。当然,这一年多来最落魄时,她公交也是挤过的,但实在受不了那股味道。

车子由酒店的停车场开出去,二十分钟左右进了一橦中档社区。乘电梯进入五楼,不等拿钥匙开门,门板就被人从门内拉开。

“舍得回来了?”江母看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如果有别的地儿,我倒是不想回来。”江璐说着进屋,昨晚被折腾的太厉害,现在浑身都是酸疼的,直接就趴在沙发上不起来,顺便踢掉了鞋。

江母看着她的样子,一肚子话到了嘴边,最终却忍着咽了回去,将她的鞋捡了放回门口的鞋架上。

“我爸呢?”江璐随口问。

“找莫亦铭去了。”江母回答,声音冷冷淡淡的,透着些不高兴。

“什么?”江璐闻言,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

“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江母看了她一眼,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水。

江璐看到她那气定神闲的模样,气急败坏地用手砸下了屁股下的沙发垫子,拉长了声音喊:“妈。”

江母轻啜了口水,抬眼看着女儿的样子,眼里渐渐露出讽刺的笑。

她也是享受了大半辈子的贵妇人,平时保养做的很好。即便如今江家落魄了,她还穿着从前的衣服,只是有些过时了罢了。脸上的妆也依旧化的精致,举手抬足着都有说不出的气韵。

江璐见状,嘴里发出一声冷哼:“爸是看他现在发达了,就巴巴的往上凑,却忘了自己当初怎么对人家的。看吧,到时不闹个没脸就不错了,难道还指望着他给你们养老送终,光耀咱们大房的门楣?”

江家没有没落时,大房和二房就一直较着劲。江璐的父亲在江家公司倒闭后,本来就郁结在心。如今看着二房的江浩然让二房东山在起,每一天都过得煎熬无比,愤恨不平,如今可算逮到机会了。

“江璐!”见女儿越说越没边,江母的口吻终于严厉。

虽然现在丈夫反过头去求那个小三在外面生的野种,江母也不赞同,更是生气。可是女儿这么口无遮拦,甚至没有半分尊重地谈及自己的爸爸,她还是听不下去了。

“不说就不说,我就是饿死也不会求到他的门上去。”江璐站起来,拎了包便又往外走。

“刚回来又去哪?”江母见她走,不由又问。

从前家里还没落魄时,她就每天跟所谓的朋友混在一起,根本不着家。如今江家都落魄了,她前不久工作也丢了,却还是天天不着家。

“出去躲躲,省得我爸回来我忍不住跟他吵架。”江璐说着,已经将鞋子套回脚上。

江璐从小已经被他们惯的不像样子了,江母又想到自己丈夫那个暴脾气,两人心情不好时撞在一起,家里肯定又是天翻地覆,所以也没有再阻止。

江璐已经走到门口了,拉开门时突然转过身来,对江母说:“妈你也别以为那个莫亦铭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前他爱的那个要死要活的女朋友,现在跟了骆少腾,他还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余小西跟不跟骆少腾的,完全跟他们江家没有任何关糸。只不过她心里生气,只要有一点点能贬低莫亦铭,她说出来心里都痛快。

说起莫亦铭,从前不过是就是寄养在她家里的野种,只有每天受她欺负的份。还有那个余小西,一个穷破地方来的当初还妄图嫁进江家,为这江爸爸差点打断莫亦铭的腿。

想到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如今全爬到她头上了,江璐都快被气疯了!

——分隔线——

与此同时,余小西也是睡到临近中午才起床。睡的那么沉,完全是因为累的,累到脑子再也想不下其它事。可是醒来睁开眼睛,昨晚的事还是入驻在心里。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半晌,她才起床洗漱。

她刚从餐桌上坐下来,门铃便响了。

保姆过去开门,然后她听到有些意外的声音喊:“老爷子。”

余小西转头,果然看到骆钧走进来。

“爷爷?”她喊着站起来。

“什么时间了还没吃饭?”骆钧看着桌上的早餐皱眉,责备中倒没有不满,更像是一个长辈关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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