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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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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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那个自信的莫亦铭又回来,甚至似乎比从前更好。可是她却觉得陌生。尤其是在他利用小北设计了自己之后,那颗总是会滚烫挣扎的心,似乎也渐渐冷怯下来。

曾几何时起,谈起莫亦铭这三个字心已经不再悸动,而是戒备……

“是啊,我遭到报应了,麻烦你抬抬手放过我,放任我自生自灭?”她说,然后准备推门离开。

“余小西!”他拽住她的手,有点生气地喊。

其实还是看不得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尤其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放手。”余小西现在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根本没有精力与他争吵。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他抓着她的肩,像是在内心挣扎了很久都说出来。

余小西抬头看着他,他的眸子里还是有很多的不甘心,所以不像是看着她,而是瞪着她。她笑了一下,虽然唇角的弧度既无奈又虚弱。

“莫亦铭,不管你相不相信,两年前我并没有对不起你。而现在,请你看在我们曾经相爱的份上,不要再多做纠缠,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她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什么叫曾经?难道你爱上他了?”莫亦铭更加激动起来,摇晃着她的身体。

余小西想要说些什么,眼皮却在打架,仿佛连眼前他的模样都看不太清,尤其被他这样晃着更加难受,突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西西?西西?”莫亦铭看到她晕过去,这才慌张起来。喊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心头不由发紧。将她安置在副驾,发动引擎急速向医院奔去。

吱地一声,黑色的宾士停在医院门口,引来许多人的侧目。莫亦铭跳下车后,直接拉开副驾的车门,将余小西抱起来后直奔急诊室。

余小西被推进去之后,护士将他拦在外面:“家属在外面等。”

莫亦铭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却仍紧张地盯着急救室的门。

这时身后传来议论声:“刚刚那个,是不是骆少我爱情对于新娶的太太?”

“是吗?你看错了吧?在外面等的不可是骆少,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莫亦铭看了两个八卦的女人一眼,那眼睛太凶,吓得她们赶紧噤声走了。

他闭上眼睛,心里一边担心余小西的状况,一边又很介意她被别人称作骆太太。

她结婚了,他总是忘记……

——分隔线——

余小西晕晕沉沉的睡着,失去意识后昏迷的也并不安稳,像是做了个梦。梦里有着许许多多的人,那些面孔好像许久不见,却在眼前晃来晃去。又感觉朦朦胧胧中,好像有许多人围着自己,周围安静又吵杂,根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总之,她还是很是难受,最后彻底进入黑甜的梦乡。

真正醒过来时,她缓缓睁开眼睛,眸子里还只有一片迷懵。

“少奶奶醒了?”身边传来惊喜的女人声音。

余小西看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温度针,对她笑着。

余小西想要坐起来,手撑在床垫上却感到浑身无力,目光扫了一遍室内,问:“我在医院?”其实这摆设已经十分明显,她还是问出口做确认。

“嗯。少奶奶因为高烧晕过去了。不要只顾着工作,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护士问。

余小西点头,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手摸上肚子突然想起她在卫生间听到那些同事的猜测,手顿了下,有点迟疑地问:“那有恶心、干呕的反应,是不是因为肠胃不舒服?”

“肠胃?”护士皱眉,动手去拿挂在她床头的病例,然后随口道:“恶心也不定是因为肠胃有问题,感冒、发热同样会有这样的不良反应的。”仿佛是为了让她安心。

“那么说不是因为怀孕?”话音刚落,就看到骆少腾出现在病房门口……

☆、078 不是想要我的孩子,装什么蒜!

“那么说不是因为怀孕?”余小西问。

不等护士回答,就看到骆少腾出现在病房门口。余小西的余光正好瞄到,眼皮跳了下,然后很想假装什么都没说过地低下头去。

心里同时安慰着自己他应该什么都没有听到,脸上却莫名地感到一阵燥热,内心真是懊恼的想死。如果,如果他听到了,进而误会了怎么办?

护士听到脚步声,自然也转头看到了骆少腾,再瞧到余小西脸上的红晕,以为她不好意思,毕竟他们才新婚不算很久嘛。嘴角含着笑,低头又翻了翻病例确认,回答:“少奶奶应该暂时还没有怀孕。”

这时,骆少腾已经走到她的床前,余小西想撞死的心都有了。却又听护士安慰说:“不过你和骆少刚结婚不久,又这么年轻,如果有要宝宝的打算,随时都可能会怀孕的,不用太过着急。”说到这里顿了下,看了眼骆少腾又道:“少奶奶平时还是要注意饮食,保重身体,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

余小西很想忽视骆少腾的存在,更有种想扑上去捂住护士小姐嘴巴,让她闭嘴的冲动。内心无比煎熬却只能假装镇定,胡乱地点头。

护士见骆少腾的目光一直落在余小西的脸上,笑了笑,便识趣地出去了。

门被关上,病房的空间里转瞬便只剩下两个人。

余小西一直没有抬头,却仍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实在很想装死到底,可是她一直低着头,脖子很累有没有?就在她内心无比挣扎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余小西听到声音有些恼怒地抬头,正对上他噙笑的眼睛。她脸胀的更红,起身鞋都没穿便想往外跑,手臂却被他捏住。

“骆少腾!”她喊。

这三个字里有多层意思,比如她知道自己搞了个大乌龙,脸上有些挂不住。比如她知道他在笑话她,要笑也笑够了,干嘛还抓着她?

显然,骆少腾觉得还不够。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到仰起脸上的晕红,问:“不是嫌我恶心?怎么还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生我的孩子?嗯?”

他的脸低下来,两人离的那么近,近到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俊美的五官。清楚,真的太清楚了,连他眼里的嘲弄都看的一清二楚。他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觉得脸烫的更加厉害起来。

当然,不止是羞的,更多的是恼怒。

余小西就那样盯着他那张可恶的脸,忍着伸手甩他一巴掌的冲动,突然笑出来,说:“是啊,我是嫌弃你,不过转头想想,反正怎么也是被你睡了。如果有了你孩子就可以分你的家产了,不是挺好的嘛——”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下颌一痛,是他伸手捏住了她。

她这赌气的话虽然不中听,他却从来没那么容易被激怒过,也不知这话怎么就激怒了他。

骆少腾的五官线条一下子变的锋利,阖黑的眸映着她刚刚还一脸算计,转瞬便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问:“余小西,你再说一遍?”

余小西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身子退到床边,脸颊还疼着。

人都有个逆反的心理,更何况她总是被压榨,她摸着自己发痛的脸颊,不甘示弱地回视:“你当初毁了协议,能将我绑在身边不就是因为有钱吗?我既然已经逃不开,如果有孕了顺势生个孩子,想要分点钱在手里有什么错?”

她说的自然全部都是违心的话,但是吵架不就是这样吗?会忍不住使劲往对方心口里戳刀子,不让对方好过。

当然,她这样的方式并不是让他心里戳刀子,纯粹只是想掩饰自己的狼狈,不让他太得意而已。

四目相望,他看到她眼睛里的凶悍和现实。

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变了。犹记得最初的印象,她从最初签订协议的循规蹈矩,到后来对自己的避之唯恐不及,甚至昨晚上还是厌恶,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现实的女人?

他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审视,那样的眸光虽然暗沉如海,却仿佛随时都会戳穿她的伪装。

她身上还穿着今天上班时换的衣服,不过此时已经皱巴巴地挂在身上。光脚踩在医院的地板上,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腰身却挺的笔直。

在他那样的目光下,她没有一点退缩。反馈给他的,就是一个想要他的孩子谋夺财产的现实女人。

气氛很凝带,谁也没有退让。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的保姆看到骆少腾也在,有点意外,卧:“骆少?”

骆少腾转头看了她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

门彭地一声关上,余小西差点脚软地跌在地上。

“少奶奶。”保姆眼疾手快地搀住她。

“没事。”余小西坐回床上,说。

保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她脸色不好,只以为她身体状况不好,扶她躺下。

余小西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一是身体状况实在不好,二是的确不想回家面对骆少腾。不知何时起,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知道该拿什么面目去面对他,好像也越来越不自在。但她再拖也只是感冒而已,不可能永远在医院里住下去,更何况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早上起来,她便开始收拾病房里的东西。

保姆进来时看到她动手,马上紧张地走进来,拿过她手里的衣服问:“少奶奶,你这是做什么。”

“收拾一下,医生说我明天可以出院了。”余小西对保姆说。

“这些事情吩咐我做就可以了。”保姆说着,马上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

她在骆家服务很多年了,习惯了主子们的吩咐。大宅子里伺候的总是战战兢兢,最怕的就是主子动手,那说明她做的并不令人满意。

其实她也知道余小西跟骆家那些人不一样,但是她这习惯养了很多年也是改不了了。

余小西只能站在一边看她忙碌,因为无所事事便只好出去了。本来想在医院的小公园里转转,抬眼就看到了莫亦铭。她脚步顿住,两人相望了一会儿,他终于抬步朝她走过来。

“没事了吧?”他问。

“感冒、发烧而已。”余小西回答,没忘记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

“既然发烧了,干嘛还在外面乱跑?”他问,口吻中透露着些话责备。当然,责备透露出关心的成分。

这若是搁在以前,她一定会回给他一个甜蜜的笑,挽着他的手臂撒娇,说:“为了让你心疼啊。”

那他一定也会笑,唇角带着无奈和宠溺,伸手点点她的额头,说:“那晚上带你吃好吃的补补的。”

大学时代的他们,谈恋爱的他们就是那样。

只是此时的余小西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面对他这样的关心,心里的涟漪都没有了般,甚至感到一种窒息的沉闷。所以她没有回答莫亦铭的问题,而是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莫亦铭感觉到了,他也没有说话。说真的,他很享受这样宁静的时光。尽管周围那么多穿着病服的病人在散步,他却觉这个空间只独属于他和她的。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彻底将他打回了现实。

她说:“莫亦铭,昨天谢谢你。”语调客气、疏离。说完便打算走开,不再与他有任何交际。

他痴缠在她身上的目光碎裂,在她与自己错身的时候反应过来,突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臂。

“莫亦铭,放手。”余小西皱眉喊。

大庭广众之下,骆少腾老婆这样的字眼太过醒目,保不准哪个狗仔的照相像就架在背后。她累了,不想再跟他纠缠,也不给自己和他找麻烦。

“昨天那么失魂落魄是为了什么?”他却不依不饶。

余小西沉默,没说话。

“因为骆少腾?”莫亦铭却很执着。

他想他就是犯贱吧,明明这个人名在他心里就是根拔不出的刺,他却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提起。

“莫亦铭,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看着他的眼神太冷静,冷静的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无情。

莫亦铭显然接受不了,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他那个样子令余小西不忍直视,她别过眼睛。不能接受又怎么样?她已经在世人眼中已经是别人的妻,而他也有了林妙可。过往种种,太多太多已经说不清的纠缠和情感,都要因为这样、那样的因素,因为无法冲破,所以只能收敛、斩断。

“莫亦铭,如果你能念在我们曾经相爱,不要再伤害我和我身边的人,否则……”

“否则你会怎么样?”他却咄咄逼人。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她拂下他的手,尽管想要快点离开他的视线,却还是强迫自己一步步离去。

说到底,她还是不久前在丽华酒店发生的事耿耿于怀。她那天之所以中圈套,完全是因为没料到他会这样对自己,更何况他还将自己的妹妹卷了进来。这个人,或许已经不是自己曾经爱的那个人了,她说服了自己很久。

既然不能相爱,那就相忘于江湖。

这一次,她决心与他割断所有……

——分隔线——

从医院回来后,余小西重新投入工作。那件房屋纠纷案,她拿了遗嘱去相关单位做鉴定,确如她怀疑的那样,遗嘱是假的。

她现在不担心这个,比较担心的是当事人那些不依不饶的亲戚手里是不是攥着一分真的遗嘱。她给郝洁打了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孕期,并患有妊娠高血压症,根本不可能做飞机回来。

案子不大,难道她还要亲自出国一趟?

思索着眼底映进一片红色,她蹙眉瞧了眼花瓶里的玫瑰。颜色火红,花瓣厚实,均匀,含苞的花朵上甚至带着新鲜的露珠。据懂行的助理说,这样的品种一束要上千块。

凭骆少腾与她目前的状况,她并不以为骆少腾还有心情每天送花给她。

可是不是他,又会是谁?

难道他之前安排秘书送的,现在是忘了提醒不用再送?

正在发呆之际,门板被人叩响,助理进来,喊:“余律师,下班喽。”

余小西笑着朝她挥挥手,说:“拜拜。”

办公室外的区域内,位置上的人陆陆续续走了,有人商量着晚上一起唱歌,有人在下班前就忙着补妆准备约会。她慢慢收拾着手边的东西,拎包出去时,写字楼里已经没什么人。

打车回汉庭公寓,路上又没有意外的堵车了,连司机都在不耐烦地骂骂咧咧。她却只是淡定地刷着朋友圈,心里祈祷着慢一点,再慢一点。

只是车速再慢,路终有尽头,车子还是载着她回到了汉庭公寓。

房门输入指纹后打开,保姆已经不在,骆少腾也没有回家,餐桌上的保温碗盘里盛着今天的晚餐,真好!

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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