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有话想和你讲。”嘉义说。
“可是我不想听。”倩宁说。
“你为什么都不给我一个机会呢?”嘉义问。
“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倩宁说。
“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不接受你。”嘉义说。
“我会让他喜欢我的,接受我的,而且我会让他亲口说出,我刘倩宁是他花儿的女朋友。”倩宁说。
“我也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的接受我的,而且我也会让你亲口告诉我,你刘倩宁是我宋嘉义的女朋友。”嘉义说。
“不可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倩宁说。
“没什么不可能的,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站在一个起跑线上的,我们都是单恋,不是吗?你要做的就是让花儿忘掉过去,忘掉那个女人,让他接受你,爱上你。而我要做的就是让你忘掉花儿,让你接受我,爱上我。”嘉义说。
“好,那就走着瞧吧,我会让你很失望的。”倩宁说。
“好,就算是很失望,我也不会放弃现在的一丝的希望。”嘉义说。
倩宁,将事情告诉了她的妈妈。
“妈妈,表哥是不是很气人呀?”倩宁说。
“倩宁,你表哥也是个好男人,他喜欢你都十年了,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他早就向你表白了。”刘欣荣说。
“妈妈,你怎么帮他说话呢?”倩宁说。
“你表哥和花儿两个人,我都不会去帮谁的,我只是在帮我的女儿。嘉义和花儿他们都是很专一很固执的一个人,嘉义默默地喜欢你十年,现在更是信心十足,你敢说花儿就不可能默默地爱着那个女人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吗?你等得起吗?有些东西不是靠努力就能实现的。如今你们三个固执的人都扯到一起了,如果你们三个都一直的固执下去,那你们三个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的,所以倩宁,你要试着给你表哥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你爱花儿爱的太满了,这样并不是正确的,所以你要试着把对花儿的爱放下一点,也许你就会发现,可能这个人比你深爱的那个人更适合你,你好好想想吧,我回房了。”刘欣荣说。
此时倩宁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刘欣荣来到了嘉义的房间里面。
“姑妈,我和花儿,您更希望谁能和倩宁结婚呢?”嘉义问。
“傻孩子,缘分这种东西,不是谁能说的准的。你觉得如果花儿现在要对倩宁动心了,你还能有希望吗?如果只是一个母亲为了女儿的幸福着想,那我当然会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不过我会尊重倩宁的。所以阿义,要想开一点,不要太固执了,该努力的就努力,如果没希望了,那该放弃的就放弃在,知道吗?”刘欣荣说。
“姑妈,我相信我一定会娶到倩宁的。十年前我就喜欢上了倩宁,之后的十年中,我都抱着一种希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希望让我喜欢到如今,那天当我听到您说倩宁不是您的亲生女儿的时候,我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您不觉得这就是缘分吗?虽然倩宁现在不接受我,但是我会让她接受我的,这也许就是上天在考验我。”嘉义说。
“你呀…你们这三个孩子,我都很爱,我不想看到你们三个人受到任何的伤害。”刘欣荣说。
“姑妈,您别担心,事情既然发生了,那自然就会有个结果的,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会欣然接受的,好不好?”嘉义说。
“好,你爸妈都知道了?”刘欣荣问。
“嗯,都知道了,他们可高兴了,还说我终于开窍了,他们都特别的支持我。”嘉义说。
“这小子,就是心急,昨天你妈妈就打电话来了,接通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亲家和你抢女儿了。他们是挺高兴的,不过,能事事如人愿吗?万一将来…怎么办了?”刘欣荣说。
“姑妈,您要对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我不会让爸妈和姑妈失望的。”嘉义说。
“好,相信你。”刘欣荣说。
时间过的很快,现在已经是炎热的夏天了。花儿经过了半年的努力工作,现在也存到了一小笔的钱了,他又重新找了一个地方住了下来,是一个二层的小阁楼。房间虽不大,但样样俱全。客厅,卧室,小厨房,小卫生间,还有一个小阳台。
这天,倩宁和嘉义到了花儿这里来瞧瞧他的新家。在这段时间里,倩宁对嘉义一直不是很自在,也没有向以前那样那么随意了,有种很生分的感觉。不过嘉义变得很主动了。
“哇小子,终于肯对自己狠一点了。”嘉义说。
“唉…没办法,现在有钱了,但是又怕你们会向我借,所以就把钱拿来租小阁楼了呵…”花儿开玩笑的说。
“花儿,半年多了,你的两份工作都挺赚钱的,应该存了不少吧?要不你再买辆车吧。”倩宁问。
“买它干嘛呀?对它没兴趣,而且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能赚多少呀,我又不是去抢金孩子银孩子,哪有什么钱呀?”花儿说。
“你就哭穷吧,放心吧,我们不会向你借钱的。”嘉义说。
“你还真是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有哪个不对车房着迷呀,也就只有你。也不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倩宁说。
“我是太了解自己了,我是接受现实,我想买,我买的起吗我?现在我呀,只对,吃,喝,睡,等等,感兴趣。”花儿说。
“懒猫的生活。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只吃不逮老鼠,懒猫一个。”嘉义说。
“我这只懒猫还能赚钱呢,不像某人是只吃不上市,种猪一个。”花儿说。
“哎,你到底是几岁呀?说话那么不客气。”嘉义说。
“二十二岁。哎呀,和你开玩笑的,你当真的了,那么较真。”花儿说。
“谁和你较真了?大人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嘉义说。
“你…倩宁,你这个表哥太…那个什么了,有时间好好教育教育他。”花儿说。
“好说。不过,我今天要留下来在你的家里面吃饭,看你有没有诚意,怎么招待我吧。”倩宁说。
“我也要留下来,想尝尝花儿小朋友的手艺如何。”嘉义说。
“好说,俗话说的好:什么人什么待,什么客什么菜。你们两个在我心里只能和这些菜有缘了,听好了:咸菜,榨菜,空心菜,白菜,卷心菜,芹菜,生菜,花菜,菜花。红萝卜,白萝卜,甜萝卜,辣萝卜,胡萝卜,大萝卜,小萝卜。大辣椒,小辣椒,彩椒,灯泡椒,红椒,绿椒。等,那么一炒,完事儿。”花儿说。
“flower,你也太抠了吧,都是蔬菜,你也太不出血吧。”倩宁说。
“我是属和尚的,你们想让我犯规呀。”花儿说。
“哎呀,悲哀!原来呀,我们在你的心中就只能这么招待,太伤心了,哎,你还别说,我今天就吃定了,麻烦你开锅吧。”嘉义说。
“那自然了,不过…家里面现在是一丢丢的菜都没有的,走吧,和我一起去买菜呗,想吃什么菜就拿什么呀,But但是,我不敢保证你们所拿的东西,我是不是会做哦。干嘛?不敢去呀?”花儿说。
“嗯,还真不敢去。”嘉义说。
“Whynot?”花儿问。
“担心你买菜,最后会让我们付钱。”嘉义调侃道。
“哎呀,还真对,谢谢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呢。宋嘉义,我鄙视你,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鄙视你的。”花儿说。
“呵…臭小子,走吧!”嘉义说。
他们三个人在去买菜的路上,都不出声,花儿有些不适应了。
“哎,你们两个怎么怪怪的?以前无论是在哪儿都是打情骂俏的,哎呦喂,那个表哥叫的听的我都全身酥得慌,今天是怎么了呢?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还是…做情侣都是这个样子的?”花儿说。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倩宁难过的气愤的问,眼角里面微微有些泪膜。
“对不起嘛,不是要调侃你们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以前那么好,不要因为…那个什么了,就不理对方了。”花儿说。
“我们的事情,不用你管,买你的菜去。”倩宁说。
“是。哎哎,自从倩宁知道你对她有想法后,她就这么对你呀?”花儿小声的对嘉义说。
“嗯,现在比刚开始稍微好点儿了。”嘉义说。
“哎呦,你说她怎么这样呢?太不应该了?怎么说都那么多年了是吧。”花儿小声说。
“就是嘛。”嘉义说。
“喂…你们两个唧唧歪歪一了哇啦说什么呢?”倩宁问。
“噢没事,闲聊呢。聊我们大老爷们儿的事情,跟你这个大老娘们儿没有关系。”花儿说。
“你说什么,臭小子?”倩宁问。
“噢…我是说…跟你这个大姑娘们儿没关系,是大姑娘们儿呵…”花儿说。
“flower,本来认为你挺单纯的,原来你一直是在装纯呀?”倩宁说。
“哎,谁…谁装纯了?我装它干嘛呀我?真是笑死人了。”花儿说。
“这个小子不仅会装纯,而且还是个小色狼,有空没空就给我传播一些不良信息。”嘉义说。
“什么么?我有空没空就给你传播不良信息?什么不良信息呀?胡说八道。”花儿说。
“你还强词夺理了,不是你告诉我,某某和那个谁有一腿吗?”嘉义说。
“这只能说是八卦好不好?问你亲爱的表妹去,她比我更清楚,因为是她传播给我的。哎怎么我传给你的就是不良信息了?唉!有些东西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否则就出事儿了。”花儿说。
“哎,两位,咱们年前还能到达菜市场吗?快走…”倩宁无奈的说。
“神呐!发威了,快走…”花儿说。此时花儿和嘉义走的比兔子还快,倩宁见到后无奈的笑了。
他们三个买完菜到了家中,都忙活了起来。花儿摘菜,嘉义洗菜,倩宁切菜。
“倩宁,还是我来切吧,你没有做过这些很危险的,我都不敢看。”花儿说。
“哎,小看我是吧?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倩宁边说边切着菜。
“好好好,专心切菜,怪吓人的。”花儿说。
“一个大男生,真的很胆小哎。”倩宁说。
“你不是不知道,我最怕别人流…血!”花儿话音未落。
“啊…”倩宁叫道,菜刀切到了倩宁的手指头了。此时嘉义立刻将倩宁的手指头含在嘴里面。
“老大,我对不起你,都怪我一直和你说话。”花儿紧张的说。
“我没事…表哥。”倩宁看着嘉义说。
“什么没事,都流血了。”嘉义说。
“血…?”花儿害怕的说。
“花儿,有没有创口贴也?”嘉义问。
“有有有,在我房里面的抽屉里有的,你赶快把倩宁带过去处理一下吧,她就交给你了,我…我来忙活。”花儿说。
嘉义在花儿的房里面小心翼翼的为倩宁处理伤口。倩宁有些惭愧的看着嘉义。
“表哥…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倩宁说。
“倩宁,有些事不是说改变就可以改变的,就像你对花儿一样。其实我们都抱着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种希望,你爱花儿,可花儿却肯定的告诉你,你们是不可能的。我爱你,而你却肯定的告诉我,我们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都没有放弃不是吗?所以,我们就让时间来决定一切吧。你完全可以学,像花儿对待你一样的来对待我呀。总之…不要不理我好吗?”嘉义说。
“表哥,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你了。”倩宁说。
“所以才让你学学花儿呀,如果他要像你一样的对待我,来对待你呢?”嘉义说。
“他敢。”倩宁说。
“所以我呢,就要学学你。”嘉义说。
“喔…你想欺负我呀?”倩宁说。
“这个不学的…”嘉义说。
这时就听花儿在厨房里面叫道:“喂…里面的两位,好了没?这么久干嘛呢?我都忙不过来了,快来帮我呀?烦儿死了…快呀,菜要糊了啦?”他们两个走出来后。
“哎,我们两个是你的客人哎。怎么来你家吃顿饭就这么难呢?听你使唤就忍了,还要看你的脸色,真是个不客气的家伙。”嘉义说。
“哎,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再忍。赶快来帮我,迅速的。”花儿说。
“好,帮你。倩宁你坐下休息一会儿,厨房里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两个大男人了。”嘉义说。
“小心一点儿,你也没有做过这些的。”倩宁说。
“没事。哎花儿,别太放肆,没什么用。
“我乐意,我自由,我高兴,怎么着吧。”花儿挑逗的说。
“哎你这家伙到底是几岁呀?”嘉义无奈的说。
“二十二岁,二十二岁。比你年轻比你美丽呵哈哈…”花儿唱着说。
“呵…臭小子。”嘉义说。
此时的倩宁,坐在那边看着厨房里面的两个优秀的男人,她的眼神里面似乎有些伤感和矛盾。不一会儿,饭菜准备好了,他们开动了。
“哇!flower,有两下子嘛!就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倩宁说。
“难吃也要给我吃下去,否则会伤了我这颗年老的心灵的。”花儿说。
“你还年老呢?整个一孩子。我先尝尝…妈呀…哎小子,你家辣椒不要钱买呀?辣死了…”嘉义说。
“味道还不错!挺好吃的。”倩宁说。
“听听,嚎?这评价?多真实,多么发自内心呀。什么辣死了?你是不是男人?就这么点儿辣椒就把你辣成这个样了,将来你呀,也是个怕老婆的货。”花儿说。
“喝点水…”倩宁说。
“左边这些菜,没有多少辣椒。你怎么一点儿辣的都不能吃呀?”花儿说。
“哎,你听谁说不能吃辣的男人将来就是怕老婆呀?”嘉义说。
“我们那边的农村人都这么说:能吃辣,能当家。”花儿说。
“那准吗?”倩宁问。
“呵呵…不太准。”花儿说。
“你小子也别忙着说我,你将来也是个怕老婆的货,哇…好热呀!”嘉义说。
“你想要贞节牌坊呀?那么热的天,你露点儿能怎么了?看你穿的跟过冬似的。”花儿说。
“把外套给脱下来吧,今天挺热的。”倩宁说。之后嘉义就将外套脱了下来。
“哎哥哥,这外套是你的吗?怎么跟蛤拉门似的。”花儿说。
“跟什么似的?”嘉义问。
“蛤拉门。”花儿说。
“蛤拉门是什么意思?”倩宁问。
“意思是…这么跟你说吧,一个身高一米七零的人,穿着一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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