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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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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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瘦如柴了,神情也委靡了不少。

秦知礼从走进这个家,就在打量着四周,她仿佛能看见楚服在这个家里走动的身影,她心里又酸又涩。当年她提过好几次要来他家看看,他都不肯,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卢谨欢进房间里看了楚爸爸,屋子里有些暗,一股潮湿与冲鼻的味道扑鼻而来,卢谨欢习惯这种味道,以前沈洁卧病在床,有时候小便失禁,就是这种味道。

楚爸爸见她走进去,神色赧然,连忙让楚妈妈把她带出去,卢谨欢倒是一脸坦然,楚妈妈知道是自家老头子害羞了,嫌屋里的气味怪,所以连忙让她们出来,卢谨欢跟楚爸爸问了好,饶不过楚爸爸一再驱赶,只能去堂屋里坐着。

秦知礼从走进来就一直默默无声,此时跟卢谨欢坐在堂屋里的条凳上,卢谨欢偏头看她,知道她受的打击不小,轻轻一叹,说:“这就是楚师兄的家,我们从不曾了解的另一面。”

楚妈妈去煮了红糖鸡蛋,这在她老家,是招待客人最好的礼物。对她来说,也是招待客人最奢侈的东西。

卢谨欢没有推辞,接过来递给了秦知礼,然后自己拿了碗,拿勺子舀了一个鸡蛋咬了一口,待咽下去了,她转头对楚妈妈说:“好香,比城里的鸡蛋好吃。”

她不喜欢吃鸡蛋,却觉得这碗红糖鸡蛋有妈妈的味道,楚妈妈咧嘴笑开了,她热情道:“好吃就多吃点,我自己养的鸡,全是粮食喂出来的,没有给饲料,你们城里人都说这是绿色鸡蛋。前些天我喂的母鸡下了好多,你们回去时,带些回去。”

“阿姨,您真客气,您留着给叔叔补补身体,大半年没见到他老人家,瘦了许多。唉,老头子撑着这口气就是想见楚服一面,卢小姐,你知道楚服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让公司给他告个假,回来看看他爸,他爸快不行了。”

“楚服去哪里了?”秦知礼不明就里,刚才她一直神色恍惚,现在才算把她们的对话听进耳里了。

卢谨欢戳了戳秦知礼的腰,冲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别乱说话。楚服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回来得了?卢谨欢一时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欺骗这对善良的老人。“阿姨,回头我就让公司给他批假,让他回来看看。”

楚妈妈一脸欣慰,“那就好,那就好。唉,老头子的病最近一直反复,他死也不去医院,我又没有楚服的联系方式,他爸只怕不行了。”

“阿姨,您别太悲观,要不把叔叔送到市中心医院检查一下,能治咱们早点治,别让叔叔受那么多罪。”楚服因她而死,这对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被瞒在鼓里,卢谨欢心里格外自责,想从别的地方弥补他们。

楚妈妈一个劲的摇头,“唉,医院说已经是癌症末期了,只怕活不久了,送去医院也是浪费钱。为了给他治病,我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这大半年,楚服也音信全无,倒是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可他爸说,不要再花在他身上了,花了也是白花。”

楚妈妈一边说,一边心酸的抹眼泪,穷人生病难啊,这手术费住院费,比她一辈子赚的钱都多,老头子这场病,把家里都拖垮了。

卢谨欢连忙拉开包包,从里面拿出整齐几沓钱递到楚妈妈手边,说:“阿姨,这是楚师兄上半年的绩效奖金,他寄我这里,托我送来给您,您收下吧,给叔叔治病。”

楚妈妈连忙推辞,说:“卢小姐,你别骗我老婆子不知事,楚服哪里来这么大的本事,都是你的积蓄吧,我不能收。”

“楚师兄是人才,公司里重点培养呢,您就收下吧,否则回头楚师兄要骂我的。”卢谨欢将钱强行塞进她手里,楚妈妈没办法,只好收下了,秦知礼见状,也把自己包里的一万现金拿出来,给楚妈妈。

这回楚妈妈死活不要了,秦知礼说:“阿姨,这是我欠楚服的,本来要还给他,现在还给您也是一样的,您帮他收着。”

楚妈妈知道两个女孩子心善,一边抹眼泪,“你们都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卢谨欢跟秦知礼在楚家逗留到下午五点多,又给楚妈妈楚爸爸拍了短片,说是要放给楚服看,这才起身告辞。楚妈妈捡了些鸡蛋,非要送给她们,卢谨欢推辞不过,又怕伤了老人的心,只好收下了。

走出楚家,秦知礼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她说:“楚服是怎么回事?他爸病成这样,他怎么从来没有回去看过?”

在她印象中,楚服是个孝子,哪怕自己省吃俭用,也不会浪费一分钱在没用的地方。那时候两人在一起,常常吵架的起因,就是她花钱大手大脚,而她嫌弃他小气。

现在才知道,他爸爸久病在床,而**妈更是患了天生侏儒症,他那么节约,是想要给爸爸治病。

卢谨欢看了看她,说:“知礼,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秦知礼看着她,见她神色严峻,知道她将要说出口的话,一定会让她很震惊。

卢谨欢脑海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她知道,这件事她不说,就会成为永远的秘密,可她不想瞒她,朋友之间的交往,不也是要相互坦诚的吗?“你还记得去年我被绑架的事吧?”

“嗯,我记得。”当时卫钰疯了似的来学校找她,她怎么会忘记?

“其实绑架我的主谋是楚师兄。”卢谨欢这句话无疑是一颗炸弹,将秦知礼炸得魂飞魄散,她愣愣的盯着她,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楚服,他有那么好的工作,怎么会去绑架欢欢?

“你也不相信是不是?当时我被他拿刀架着走时,我也不相信,可是他确实将我骗去郊外,然后绑架了我。”卢谨欢淡淡道,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要让秦知礼先消化了这个信息。

秦知礼的大脑轰隆隆作响,她怎么也不相信,楚服会去绑架欢欢,可是看欢欢的神色,她没有撒谎。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楚服会绑架欢欢?

她震惊之后,脑子开始运转,她很快就找到了关键点,她急切道:“欢欢,楚服怎么会绑架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清楚一点。”

“这事说来话长,当初慕岩的公司跟华美集团的合作方案外泄,这事是慕氏企业里一个经理跟楚师兄做的,当时那个经理吸毒被抓了,后来供出了主谋,楚师兄闻讯逃跑了,后来他不知道怎么拿到卫钰哥的手机给我发短信,约我去郊外见面,然后绑架了我。”

“慕岩派人很快找到了我,楚师兄垂死挣扎,不肯听我的劝,最后与警察冲突时,摔下悬崖,生死不明。”

“什么?”秦知礼浑身都哆嗦起来,她难以相信楚服会就这样死了,她抓住卢谨欢的手,厉声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件事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年了,为什么你现在才告诉我?”

卢谨欢低垂下头,她愧疚极了,“对不起,知礼,我怕你失望,更怕你伤心。你拿自己换来他的光明前途,他却不知道珍惜,反而走向歧途,我怕你会感到不值啊。”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相信。楚服那样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不相信。”秦知礼狂乱的猛摇头,她不相信楚服会是这种人。

卢谨欢心里也沉甸甸的,她说:“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们不相信,还有一件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当年他会跟那个系花上床,是因为你爸爸为了逼你死心,而刻意安排的。”

秦知礼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她捂着脑袋,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恨了他四年,到头来,原来都是她对不起他。“知礼,你还好吗?对不起,我不该告诉你的,对不起。”

秦知礼蹲在地上,她将脑袋埋在了双膝之间,悲恸的哭了起来,卢谨欢蹲下去,将她拥进怀里,懊恼道:“对不起,知礼,是我的错,对不起。”

秦知礼埋在她脖子里放声痛哭起来,卢谨欢心里已经愧疚得不知道怎么是好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抽了什么疯,突然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秦知礼,她尝过被人隐瞒的痛,她宁愿好友痛过哭过,然后真正的放下,将那个叫楚服的男子深深的埋藏在记忆里。

秦知礼哭了许久,到后来,她渐渐的止了哭泣,卢谨欢连忙拿出纸巾给她擦眼泪,她渐渐平静下来,她说:“欢欢,我不怪你,你最终选择告诉我,我很感激你,或许在这之前,我对楚服还有留恋,但是从此刻起,他在我心里真的已经死了。我悲伤我难过,是因为他不知道珍惜我为他争取来的机会。”

卢谨欢诧异地盯着她,“知礼……”

“走吧,我想这个地方我不会再来。”秦知礼抹掉脸上的泪痕,大步向停车的方向走去。

卢谨欢提起鸡蛋跟在她后面,摇头叹息了一声,她一直都很欣赏秦知礼,她做事干净利落,从来不拖泥带水。如果她有她一半的魄力,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两人迎着夕阳离开后,在她们刚刚驻足的地方,出现一道颀长的身影,男人面对她们离开的方向,他嘴角讥讽的挑起,银色的面具在夕阳下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回到市区,天色渐暗,路灯一盏盏亮起,像一条美丽的银河。秦知礼把卢谨欢送到摩天大厦下面,卢谨欢看着那栋隐于黑暗中的高楼大厦,心渐渐沉了下去。

秦知礼偏头看她,“你电话都响了N遍了,我看有些人都快要急疯了,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去我家得了,让他急一晚。”

卢谨欢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她没接,手指在手机边缘摩挲着,她抬头看着前方,说:“知礼,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秦知礼叹了一声,知道她说的话不管用,也没有再劝她,她说:“有什么事电话联系,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是可以提供一个肩膀给你。”

卢谨欢勉强笑了一下,说:“好。”她推开车门下车,对秦知礼挥了挥手,“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了再上去。”

“嗯,回头见。”秦知礼向她挥了挥手,然后开车离去。卢谨欢在马路边上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往摩天大厦前面的公园走去,她在鱼池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呆呆的看着前方。

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慕岩,虽然她不相信那张照片是真的,但是白柔伊说的话也字字诛心。她介意的不是那张照片的真假,而是慕岩的隐瞒,还有他对白柔伊的纵容。

假如他不是一直纵容白柔伊,白柔伊怎么会欺负到她头上来?令她失望的,是慕岩的态度。

曾经有人说过,在一个珍惜你的人面前,你是骄傲的,在一个伤害你的人面前,你是卑微的。她已经卑微进尘埃,为什么还是看不到光明的未来?

夜幕渐渐低垂,直到城市都笼罩在黑暗之中,卢谨欢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手机一直在震动,最后终于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响起来。

卢谨欢睨着手机黑沉的屏幕,微微苦笑,他的坚持,也仅止于此吧。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短促的响了一声,是短信提示音,她点开信箱,是慕岩发来的短信,明显很抓狂的语气,“该死的,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

她没有回复,过了一分钟,慕岩的第二条短信又发了来,他愤怒了,“你抽什么疯,难道我跟你说得还不明白,我跟柔伊没什么,你回来,我解释给你听。”

她依然没有回复,又过了一分钟,慕岩的第三条短信轰炸过来,“你快点回来,欢欢,只要你回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绝不再有隐瞒。”

卢谨欢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又过了一分钟,短信提示音嘀答响起,她点开,“卢谨欢,你到底要怎样,是不是要把我逼死才甘心?我限你半个小时出现在我面前,不出现在我面前,我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

慕岩这语气,明显带着悲怆与绝望,卢谨欢眼前一热,他若是不爱她,他那么骄傲的人,为了逼她现身,他会以死相挟么?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她站起来,伸了伸腰,这才起身往大厦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慕岩像一阵旋风一样从门里卷出来。看到她时,他明显一怔,脸上着急与担忧的神情还来不及掩去,卢谨欢看着他,扯了扯唇角,说:“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突然迷了路,我走啊走,走了很久,才终于找到回家的路,慕岩,我回来了。”

慕岩什么也来不及说,上前一步将她扯进怀里,疯狂的吻就袭卷下来,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掌住她的脑袋,灼唇急切的覆在她唇上,大口的吞咽着,他冰凉的大掌透过薄薄的衣料浸在她肌肤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他辗转吮吸,力道大得惊人,他的牙齿几次磕在了她的唇上,她的唇被他咬破,她痛得直皱眉,但却痛并快乐着。

慕岩这里哪顾得上温柔,他只想把这个小女人揉进骨血里,让她再也跑不掉。早知道他就该把她关在家里,刚才回家,他看到一室黑暗,心一直不安宁,害怕她又离开了。

早上争吵的事历历在目,如果他让一步,也许两人就不会闹得那么僵。

慕岩的手从衣摆下方探了进去,发了狠的揉她的小蛮腰,他再也等不得了,他要让她沉沦,让她深陷,让她无法自拔。他要把她囚在床上,狠狠的罚她要她,让她下不了床,让她没力气再想怎么离开他。

他的手像匹脱缰的野马,在她光滑的后背摸了摸去,就快要绕到前面的禁地来。她惊了一跳,连忙推他,微微挣开了一下,她急道:“慕岩,你别这样,我们还在楼下。”

此时刚过下班高峰期,可也不代表不会有人回来,让人撞见他们这样,就没脸见人了。

慕岩哪里肯松开她,一边揉着她的身体,将她往电梯间带,一边吻向她的脖子,电梯还等在一楼,他将她拉进电梯里,按了楼层数字,隔着T恤就咬上她胸口的绵软,卢谨欢轻喘了一声,推着他黑黑的脑袋,说:“慕岩,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胸口传来麻痛感,她有些受不住,又不想这么没有尊严的屈服,她还要好好审问他,答案满意了,她才让他碰她。

慕岩哪里甘心,他大手掐住她另一颗浑圆,说:“我会做得让你没时间生气。”

卢谨欢真怒了,她用尽全力掀开他,皱着眉头道:“慕岩,你现在是不是一看见我,就特想把我弄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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