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后以及颈子上,差点就腿软得站不住,她心慌意乱的到处乱瞅,“没…想……”
“到底是没,还是想?”他的手已经不规矩的在她胸口上乱摸,卢谨欢吓得差点岔了气,定了定神,道:“没想。”
“小骗子,真的不想?”这几天,她没有主动给他打一通电话,他也刻意的不去想她的电话,可只要手机铃声响起,他就会下意识的以为是她。这个狠心的小家伙,那天把他气得半死,连打通电话安抚一下都没有,实在让他恨得咬牙。
卢谨欢红着脸推他,“别闹了,让慕楚看见像什么话?”
“别顾左右而言他啊。”慕岩大手用力捏了她一把,听到她疼得直抽气,他才恶狠狠的道:“小心我收拾你。”
卢谨欢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这男人怎么那么霸道啊,动不动就对她家暴,而且…而且还是以那么羞人的方式。她知道激怒他会有什么下场,连忙道:“你这人怎么那么坏啊,就知道欺负我?怎么也没见你欺负……”
察觉到自己差点说溜了嘴,她咬了咬唇,将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心里觉得很委屈。她怎么能跟他的青梅竹马相提并论?
她的声音渐次低了下去,最后一句甚至都只是在嘴里咕哝了一圈,慕岩将她搂在怀里,只听到她说欺负什么的,他脸上挂了一抹笑,恶声恶气道:“我就欺负你,怎么着?”
“你……”卢谨欢敢怒不敢言,忽然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她皱了皱鼻子,嗅了嗅,厨房里好像有一股焦味,哪里来的?她看着正冒青烟的炒锅,惊呼一声,“啊,我的菜。”
她连忙关火,揭开锅盖,一股焦味扑鼻而来,而锅里的红烧肉全都变得焦黑焦黑的,她的脸立即就垮了下来。慕岩还在一旁兴灾乐祸,“你这都什么厨艺啊,啧啧,这锅里一坨一坨都是什么?”
卢谨欢满头黑线,她怎么没有发现慕岩其实很毒舌的。
“你放心,不是烧给你吃的。”卢谨欢见红烧肉已经焦得下不了嘴了,只好心痛得倒进垃圾桶。现在再来炒菜又太晚了,于是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准备炒蛋炒饭。
她利落的将蛋打到碗里,然后加盐搅匀。开火放油,等油烧滚了,就放蛋液……
慕岩在旁边看着她麻利的做着这一切,心头乍起一抹温柔,也不计较刚才她的出言不驯。这么多年,其实他没有多大的野心,他除了报仇,就是找个女人,能在他下班回到家时,给他送一杯热茶,让他吃上一口热饭。
人这一生的际遇真的很神奇,自己爱逾生命的那个女人未必会成为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娶的妻子也未必爱逾生命。可两个互不喜欢的人遇到一起,却能够产生比爱情更温暖的亲情。
从他决定娶卢谨欢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放开她,她是他的妻子,将来会是他孩子的母亲。他娶她,没有后悔过,他也不准她后悔。
正在他神游天外之际,卢谨欢已经将蛋炒饭炒好,金黄色的米粒儿透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十指大动。他这才发现自己饿了,饥肠辘辘的他伸手就端了一盘装好的蛋炒饭,拿了勺子就往外走。
“喂,那是我的。”卢谨欢叫嚷了一句,见他停也没停就往外走,她满头黑线,这人怎么跟强盗似的?
她本来就没有计划慕岩的饭,这下慕岩把大份的占了,只剩下半盘子,慕楚闻到饭香,探了头进来,问:“大嫂,我的呢?”
她只好把那半盘子蛋炒饭递给他,“来,慕楚,你先吃,不够我煮肉圆子面,很快的。”
慕楚看见盘子里金黄色的米粒儿,馋得直咽口水,他欢喜的叫了一声,然后跑进来接过蛋炒饭,拿了勺子喜滋滋出去了。
卢谨欢忙和了一晚上,连口饭都没尝到,只好把锅洗了,重新烧水煮面。边烧水的时候边剁肉圆子,她手脚麻利,等水烧开了,已经把肉圆子搅拌好,拿了小勺子一个一个往下挖,一会儿屋里就满是肉香了。肉圆子煮得差不多,她就下面条,等着面条一根根吸了水饱满起来,她又把洗好的小青菜放进去,翻滚了几下就关火。
一锅面色泽鲜艳,看起来就美味可口。卢谨欢把调料放好,拿筷子夹面,分别装了两个碗,慕楚吃完蛋炒饭,又进来端了一碗面出去,看见碗里的肉圆子,眼前直冒心心。
卢谨欢忙和了一晚上,终于能够吃上一碗热面了,热气氤氲,她感动得两眼雾蒙蒙的,吃了一口,心里也暖融融的。
慕岩吃了一大盘蛋炒饭,已经撑得肚皮滚圆滚圆的,见慕楚端了圆子面出来,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暗骂卢谨欢拿一碗蛋炒饭填饱他,自己却有肉吃。
囧,慕爷,刚才是谁迫不及待的抢了个大碗让人家没饭吃的?
卢谨欢端着碗走出来,看见慕岩坐在餐桌左边椅子里,她连忙走到右边坐下去,好像生怕他又来跟她抢面吃似的。慕岩那脸的颜色就相当好看了,他腾一声站起来,绕到卢谨欢面前,他说:“我尝尝你的面好不好吃?”
说完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抢了她的筷子,夹了一个肉圆子放进嘴里,嗯,好香,好嫩,好滑,好吃!对于男人来说,都是生猛的食肉动物,卢谨欢眼见自己碗里的圆子一个个少去,惊得直嚷嚷,“喂,慕岩,你给我留一个呀。”
慕岩太坏了,夹着最后一个挑眉问她,“真想吃,以后不吃独食了?”
卢谨欢点头如捣蒜,“我哪有吃独食,是你自己说吃了我煮的东西拉肚子……”
这个小女人还记仇呢!慕岩在她眼巴巴的目光下,将肉圆子放到嘴边,然后趁她不注意时,咬了一半,又将剩下的一半给她吐回碗里,卢谨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五颜六色,“慕岩!”
气死她了,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太坏了,太坏了。
慕岩回她一个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眼神,将筷子塞回卢谨欢手里,然后心满意足的上楼去了。卢谨欢气得直咬牙,她的肉圆子!她的面!!
慕楚在一旁坐着,看见两人如此有趣的场景,低头闷笑着。
………………
卢谨欢收拾好碗筷回到楼上,已经九点半了。这几天她睡得不是很好,此刻吃完饭,睡意正朦胧。她捂着嘴直打哈欠,走路都像在飘。
回到卧室里,慕岩不在,她拿了睡衣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擦了擦头发,也不管干了没干,趴在床上睡着了。
慕岩从书房回到卧室,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光景。她一头发湿辘辘的披在脑后,脚丫子露在被子外面,脸枕在手背上,因为睡得熟,脸红彤彤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无奈的拿起一旁散落在地的干毛巾给她擦头发,这么不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老了头痛了怎么办?
他坐在床边,给她擦干了头发,手指在她柔软的发丝里穿梭。暧昧的夜色里,他对着思念投降。那天在宿舍里被她气走,他心里很不爽,天天等着她打电话来道歉。
其实他也不需要她道歉,只要跟他说说话,他心里的气就消了。可他左等右等,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就是不肯打电话来,不仅如此,连只字片语都不肯发给他。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挫败过,以前,他什么事都能够掌控在手里,心念亦不为所动。可自从娶了她,他就慢慢变得不像自己。他不再是冷漠的,不再是高傲的,因为她,他变成了一个俗人,也想她关心他,也想她哄他。
他揉了揉她粉红的耳朵,叹了一声,欢欢,我该拿你怎么办?
睡到半夜时,卢谨欢让胸口蹿起的麻软惊醒了,她咕哝一声,翻过身又睡。可那双扰她睡眠的大手却不肯放过她,乘胜追击。
自从上次她出院后他碰过她,他竟然忍了这么久,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嘶吼着占有她。感觉到她慢慢清醒过来,他邪笑了一下,头蹭过去舔她的后颈,吮上就不肯放开,似乎要就着她的毛细血管,吮尽她的血液。
“嗯……”那股酥麻之后,伴随而来的是将要将她焚尽的热烫,她哆嗦着醒来,晕黄色的灯光下,她看到胸前有一双胡作非为的手,吓得差点儿尖叫。
“呃,慕岩,放开我。”她脸红得快要溢血了,虽推拒着他,可身体里却蹿起一股熟悉的快慰。那**出院回到家,他也是这样迫不及待的欺上了她,那晚的疯狂欲爱,让她每每想起来心尖都在颤抖。
慕岩不说话,手却牢牢的握住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她在他怀里扭动着,**磨蹭到他的男性象征,他的欲望慢慢舒醒。他挺了挺腰,将下身火热的昂扬贴在她的屁股上。
这明明是折磨,可他该死的觉得很舒服。
那日找到她的敏感点,让她跟他同在欲海里沉沦。在这几天的独守空闺里,让他怀念了又怀念。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他岂会放过她?
卢谨欢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脸顿时燃烧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她想逃,他却用力扣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臀被他的火热抵着,那股热气似乎有感染力一般,向她的四肢百骸冲击而来,她浑身都软了,小腹处升起一股闷热,她觉得很空虚,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的身子是敏感的,他的手刚捻上她胸前的小樱桃,她浑身就颤个不停,慕岩轻笑一声,为自己能让她变成这样而骄傲。
他的手从她胸口直接滑落下去,滑过平坦的小腹,他捏了捏,叹息一声:“宝贝儿,你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我的孩子?”
卢谨欢从情欲的漩涡中激灵灵清醒过来,她该死的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嫁给他的条件,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以前是强行欢爱,他怕她抵触,现在改变方法,进行曲线造人。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多了一点耐心,是因为他也有一点喜欢她,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大笨蛋。他都是为了孩子,才肯对她温柔。
心刹那就冷了下来,她拼命要躲闪他的**,可无论她怎么躲闪,他的手都如影随形,让她的抗拒,显得那么无力。
慕岩刚才明明感觉到她动情了,可转眼间,她的身体就僵崩起来,他眉心一蹙,却没有多去想她为什么会如此。男人在床上,从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他的手滑过她的小腹,探入那片密林中,手指轻轻点上花瓣中间的肉珠儿,她浑身开始哆嗦起来。她虽然一再抗拒,可是她知道她的抗拒多么无力。
有了上一次的欢爱,她对他的**已然食髓知味。
慕岩的挑逗毕竟还很生疏,又加上卢谨欢有意的抗拒,无论他怎么想挑起她的情欲,她的甬道都很干涩,并不适合他进入。
后来他索性缩回手,将她扳过来,学着AV里的场景,**她胸口的小樱桃轻轻的齿咬。一波波激烈的快感从胸口袭来,卢谨欢头晕目眩,看着在她胸口胡作非为的脑袋,嘴里逸出一丝欢愉的轻哼声。
慕岩像是受到鼓舞一般,一边咬她的乳尖儿,一边伸手探进她的花**,手指弹了弹花瓣中间的肉珠儿,她剧烈喘了一声,浑身轻颤起来。
“别…别……”她意乱情迷,刚才的心凉与坚持都烟消云散,小腹一股暖流流过,她的花液流淌了他满手都是。
慕岩憋得太久,感觉到她的情动,他扒了自己跟她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冲刺进去。
他俩连衣服都没脱,她的衣服被他卷到胸口处,露出颤巍巍的两团,他动一下,它们就颤一下,刺激得他血脉贲张。
卢谨欢死死的咬紧牙关,无论他怎么冲杀,她都不肯叫出声来。如果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她不能让声音也背叛她。
她越是隐忍,慕岩就越是想她叫。他的大掌一边一个罩上她娇嫩的**,白皙与古铜色造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拼命冲刺,每一下都撞到了她的灵魂深处,似乎在向她宣告,卢谨欢,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你如此。
卢谨欢闭上眼睛,他的每一下冲撞都让她的心与身体备受煎熬,这不再是以前那种疼痛的感觉,而是比疼痛更难以承受的酸涩。
他埋在她体内尽情的狂奔,索要,仿佛要把这几天欠下的全都补上。
卢谨欢的灵魂都要被他撞飞了,那种酸慰的感觉越来越重,她全身止不住的抖颤起来,她受不了了,为什么不相爱的男女,也可以如此?
她的脑袋在枕上摇晃着,慕岩的每一下冲撞,都让她震颤不休,两乳划出迷人的乳波。慕岩埋下头去,咬住另一边,他强劲的冲撞,一下又一下,突然,他低吼一声,将自己释放在她体内。
滚烫的浊液洒进她的花壶里,卢谨欢浑身痉挛,似乎死过去一回,躺在床上半张着嘴猛喘气。慕岩舍不得下来,他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头挨着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卢谨欢心里荒凉一片,她受不了此刻两人亲密的姿势,推了推他沉重的身子,低声道:“你快出来,我要去卫生间。”
慕岩不肯,死死抱着她,“不要,听说这样容易怀上孩子。”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卢谨欢气得都想骂人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嫁来慕家,不就是一个生产工具。是她自己心境变了,又何必去怪他?
越是这样想,她就越觉得自己很悲哀,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他了?
她受不了这样多愁善感的自己,她猛得用力,竟然真的将他掀下来,在他的错愕中,她一寸寸退离他的身体,心也一寸寸变凉。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矫情,他娶她回来本来就是为了生孩子的,她又怎么能希冀他对自己是不同的,更何况他的初恋情人回来了,他哪里还有空理会她?
她弯腰从地上捡起裤子穿上,浑身酸软无力的向浴室走去,背影落寞极了。
慕岩侧卧在床上,还在震惊她刚才激烈的反应,上一次,他们明明那么快乐,为什么这一次,他却感觉不到她的快乐,难道她心里还在想着卫钰?
卢谨欢失魂落魄的走进浴室,门刚一合上,眼泪就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她坐在马桶上,心疼得发紧。刚才,情到浓处时,他没有吻她,是因为初恋回来了,所以开始觉得她肮脏了么?
她实在庆幸没有当着他的面提钱的事,否则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看低她。
卢谨欢不知道自己在马桶上坐了多久,等她整理好心情出去时,慕岩已经睡着了。她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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