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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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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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岩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看她脸色发白,惊恐的瞪着他,身体还在隐密的发抖,他皱了皱眉,“怎么了?怎么吓成这样?”

听到慕岩的声音,卢谨欢才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她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道:“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看她真是吓着了,慕岩走过去将她搂进怀里,问她,“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卢谨欢想了想,没有告诉他在阮菁书房里发生的事,她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你还没洗澡吗?那我先出去,等你洗完了我再进来。”

她说话的同时,已经往门外走去。只要他在她身边,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他的碰触似带着十万伏特的电流,要将她肌肤都烫得融化了。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不安,她只能惶恐的逃开。

可慕岩不让她逃,扣着她的手腕微一使力,她又滚进了他怀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邪笑道:“你不是也没洗,我们一起洗吧。”

“轰”卢谨欢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门,在她脑海里炸开来,她的脸瞬间红得都要滴血了。她不敢看他,眼神慌乱的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对上他邪肆的脸。“不,不用了,我,我一会儿洗。”

她结结巴巴的,实在怕死了他。

传言说慕岩性子古板木讷不解风情,可自从她嫁给他,她就丝毫没看出他哪里古板了,哪里木讽了,哪里不解风情了?

若要说他不解风情,这世上就没有解风情的男人了。

她跟他相处,她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床上床下,都注定了她这辈子要被他欺压到底。

她心跳如雷,连呼吸都停顿住了,慕岩却像是觉得逗她很好玩似的,将她抱坐到浴缸边缘,手指隔着牛仔裤在她大腿内侧滑动。

这个时候,她的感觉特别灵敏,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他手指经过的地方,她的脸开始发热发烫,整个人都像着火了一般。

“我帮你洗,宝贝儿。”他在她耳边蛊惑她,喷出来的热气快要将她融化。他感觉她浑身开始轻颤起来,轻笑了一声,邪恶道:“宝贝儿,你越来越敏感了。”

比起最开始她的反应来说,现在她的反应确实敏感得多,他刚一摸她,她全身就软得化成了一瘫水,让他觉得特别自豪。

卢谨欢又羞又窘,他现在也越来越邪恶了,不仅要做,还要说,每每说的话都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他有力的手指隔着牛仔裤在她两腿之间轻点着,那股酥麻就在那个点炸开,浑身都开始痒了。她抓住他的手,轻声抗拒,“不,不要。”

她轻颤着,身子贴近了他,显得她的这番话言不由衷,慕岩偏头吻住她口是心非的嘴,辗转咬吻,空气中尽是两人唇舌交缠的淫靡之音。

卢谨欢心里最后一丝抗拒都消失了,她身子一软,弃械投降。迷迷糊糊时,她感觉到身下一凉,她心里一惊,连忙伸手去挡,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连她的小裤裤一起扒了下来,她俏脸涨得通红,连忙伸手捂住私密地,不让自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慕岩扯开她的双手,将她的秘密地暴露在眼前,他迷恋的看着眼前的美景,那片密林之后,是粉红的花瓣,花瓣轻轻的将那颗粉珍珠儿掩盖中,那条缝下面,是引人向往的隧道,他还记得埋在其中的销魂滋味。

“不要遮,很美,我很喜欢。”

卢谨欢羞得双腿并拢,甚至都不敢低头看,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包裹了她,温热湿滑的,却是她从来没体会到的感觉。

她惊得低下了头,就见到他黑黑的脑袋正埋首在她两腿之间。“轰”卢谨欢脑海里一片空白,腿心都直发软,他…他…他怎么能亲她那里?

☆、V10纵欲果真伤身

卢谨欢两腿都在发抖,她腿心一软,跌坐到浴缸边沿,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慕岩蹲在她面前,因为她突然后坐,他吃了一惊,抬起头时急忙伸手去揽,膝盖重重跪在地上,他疼得皱了皱眉。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却跪了她。他根本来不及在乎这些,因为豆大的泪珠砸在他脸上,他一下子愣了,抬头呆呆的看着她,甚至都忘记了问她为什么哭。

卢谨欢抽泣着扑进他怀里,骂道:“傻瓜,不值得,我不值得……”

她扑得用力,他的身体向后折去,还好他曾是部队出来的,腰椎韧性极好,堪堪承受住这种冲力,他将她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哭。

他心里一震,将她拥得更紧,“宝贝儿,你值得,你值得我用最珍贵的东西来对待。”他仰头亲吻她的唇,吮干她的眼泪。事实上,刚才他是带着惩罚性质的,他知道,她的性格保守,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亲密,他是故意要看她难耐又窘迫的样子。

可是她的感动与眼泪让他心疼,他真的很坏,明知道她就是一只癞蛤蟆,支一下动一下,他偏偏还要跟她较真。现在,他们之间的相处虽然比之前要和谐,但是他知道,她始终没有向他完全敞开心扉,她心里还有顾忌。

他努力的想让她感觉到他对这段婚姻的真诚,而她却努力的往龟壳里缩。有时候,他也会累,也会力不从心,他怕自己真的累了,两人就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今晚,他有些急躁,因为她说他老。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差了8岁,他从来没觉得年龄会是一种差距,可那一刻,他却感到害怕,害怕年龄会是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天堑。

她正是花骨朵的年纪,他怕他的宠爱不够,她会抵抗不住外面的诱惑,会怪他禁锢了她的自由。

原来他也是会怕的呵,他也会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担忧全部封缄在这一吻中,她的眼泪越流越汹涌,她学着他吻她的方式,生涩的回应他的吻。

只听他喉咙里低吼了一声,手臂将她揉得更紧,似乎要揉进他的骨血里。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女人,见到她第一眼时,你不会感觉到怦然心动,第二眼时,也仅仅是觉得顺眼,第三眼时,才蓦然发现,原来她就是上帝抽走的那根肋骨。

慕岩曾经以为,他眼中的爱情,是第一眼相见时怦然心动的脉搏,是不曾相见似曾相识的前世今生,是灯火阑珊处的蓦然回首,是胜却人间无数的金风玉露的相逢,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千千心结。

可自从认识了卢谨欢,他才知道,原来第一眼的爱情不是爱情,那一刻疯狂的迷恋之后,化作的却是红尘中一生的寂寥。而他对卢谨欢却是那种持久弥新的爱恋,他们之间,吸引彼此的不是爱情,却在相互吸引中有了爱情,所以他们会比一般恋人更懂彼此的需要。

正是因为这种了解,所以她的每一种不安与彷徨,他都了然于心。

他们疯狂的吻着彼此,在彼此的体温中找寻慰藉,卢谨欢放软自己的身体,容纳他的进入,她压抑的低吟着,这一刻,她抛弃了矜持,放下了自尊,完完全全的沉沦在他制造的情欲漩涡,配合他的每一次撞击,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这是第一次,她无所顾忌,只想让他也感觉到快乐。

浴室里,响起她的娇吟跟他的粗喘,每一次分开,是为了迎接更亲密的相拥,慕岩看着身下软成一瘫水的她,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他从来不沉沦在两性中。无论何时,他都是克制的严谨的,所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跟着那些弟兄们出去乱混。

景辰熙偶尔会笑话他,说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他也不搭理。他行不行他自己很清楚,不用为了证明自己行,就出去随便找个女人。

曾经,他以为他保留着自己的处男之身是为了等待白方渝,后来娶了卢谨欢,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冥冥之中,是在等待这样一个女子走进他的生命,然后用最好的自己珍惜她。

那晚,他们从浴室,转战到卧室,甚至在地毯上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他们的身体交缠着对方,不肯离开一寸,每一次到达天堂之后,又坠进了缤纷的情欲之中,直到世界末日……

天亮时,慕岩终于放开了她,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身体得到了极致的宽慰,心灵亦是满足的。她侧卧着,像是还在母亲的子宫里,慕岩从后面贴上她,她以为他还要再来,吓得睁大了眼睛,求饶道:“慕岩,不要了,我腰都快断了。”

她的话取悦了他,他抱着她,两人肌肤相贴,他的手在她腰上掐了掐,纳闷道:“你一天吃那么多饭,肉都长哪里去了?”

卢谨欢昏昏沉沉的想,他这是嫌她吃得多,还是嫌她瘦了呀?她咕哝了一句,慕岩没有听清楚,将耳朵凑了过去,只听她说:“长你身上去了。”

他闷笑出声,忍不住揉了揉她红润的脸颊,抱着她满足的睡了。

翌日,秋高气爽,卢谨欢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醒过来,同样是被饿醒的,她眼睛拉开一条缝,眼珠儿东转西转,就是舍不得睁开眼睛。

她在被窝里蠕动了一下,全身酸软得让她一动就感觉像有一百根针在身上扎,她哀嚎一声,纵欲果真是伤身的。想起昨晚的疯狂,她的脸又开始发热发烫,偏头看向旁边,慕岩还在睡。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地上,金光闪闪。卢谨欢看着他沉睡的俊脸,忍不住傻笑起来。他们俩都属于闷骚型的人,外冷内热,很多时候,言语在他们之间十分贫乏,根本就表达不出他们的所思所想。

昨晚她努力配合他的撞击,热情的回应他。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的身体竟然可以那么柔软,让他折成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姿势。

想到昨晚的疯狂,她就耳红心跳,甚至不敢看他。她在被窝里动了动,还是忍不住撑起身子去看他。他五官刚毅,每一根线条都像是经过精心的雕刻,即使睡着了,眉宇间的锋芒也掩盖不住。他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在为人处事上,他都没有富二代的骄奢。

上天真的对她很好,让她在那样不堪的情形下,还遇上了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可是因为他优秀,她心里总是会产生一种自卑,自己真的能配上他么?

卢谨欢明亮的双眸染上了一抹忧虑,她无声叹气,撑身坐起来。丝被滑了下去,一时****,她低下头去,看见胸口上的吻痕,她的脸刷一下红透了,连忙去揪扯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结果她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她把铺盖一卷,慕岩浑身露在了外面,室内温度不高,他没穿衣服,从热乎乎的被窝里裸呈到冰冷的空气中,他身上明显泛起了鸡皮疙瘩。

他动了动,慢慢睁开清亮的眼睛,看见卢谨欢,他冲她温柔一笑,“老婆,早。”

卢谨欢眼前睡着一个裸男,视觉的震撼可想而知,她不敢看他,垂着眼睑道:“太阳都晒**了,一点都不早了。”

午后的太阳确实已经晒进了屋里,还晒到了慕岩的**上。慕岩脸上的笑意一僵,端端坐起来,“你裹着被子干嘛,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遮什么遮?”

卢谨欢面上一窘,这人怎么说话的?她裹着被子往地上跳,“我…我去洗澡。”

慕岩看着她逃之夭夭的背影,眼睛危险的眯起。他以为经过昨晚的水**融,他们之间肯定会更近一步,结果天一亮,她的理智又回来了,再次把自己缩在龟壳里,看来他还逼得不够彻底。

卢谨欢从浴室里出来,慕岩已经不在卧室里了,她收拾好自己,下楼去做饭。这个时间点,吃午饭太晚,吃晚饭还太早,她就煮了速冻水饺,把佐料放好,她就上楼去叫慕岩。

慕岩正在书房里处理公事,这段日子,他为了多陪陪卢谨欢,他每到周末都会固定休息两天。小事全让陈善峰拿主意,大事才自己决定。

经过上次财务室失火事件后,阮菁明显有放权的意思。他并没有乘胜追击,他进入公司三年,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谨慎。阮菁能够以一介妇人坐到董事长的位置,可见其手段与人脉都非同一般,他不能轻敌。

财务室失火事件后,董事会的成员们分化成两股势力,一个是保皇党,一个是太后党。这两股势力明争暗斗,他隔火观虎斗,并没有参与其中的意思。

董事会的成员倚老卖老,总想从他手里夺得好处,他不笨,适当给他们一点好处,话也说得似是而非,让他们自个儿去琢磨。

失火之后,他把在财务室找到的记忆盘拿去部队恢复,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送来,可见要想恢复,难度会很高。他总觉得此事不会就此罢休,他们一定会有后招等着他。

卢谨欢上来时,他正在跟景辰熙打电话,景辰熙如今是艾瑞克集团的总裁,亦是沈清绾的上司。只不过他的身份被艾瑞克集团的总裁遮掩,更加能很好的做事。

“你让我跟踪调查阮菁跟陆一枭,我发现他们的关系确实不浅。慕氏着火那晚,我的人看见阮菁半夜匆匆赶到陆一枭的别墅,然后半个小时后,两人开车去了临市的医院。”景辰熙道。

“所以你怀疑那晚慕氏着火,是人为的,而且还是陆一枭所为?”

“不,我派去监视的人回来跟我说,着火前陆一枭没有离开过别墅,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陆一枭所为。不过我去临市的医院调查过,他手臂的伤属于重度烧伤。”

“他一整晚都没离开过别墅,他手上的伤又从哪里来?我觉得此事处处透着蹊跷,辰熙,你好好查一下,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欢欢说她发现有十几亿的不明流动资金,我怀疑他们是利用公司非法洗黑钱。”慕岩蹙眉道,他以为阮菁的野心仅仅是想夺取慕氏,没想到她十年前就开始筹划一切了。

“嗯,慕岩,如果慕氏确实有嫌疑洗黑钱,到时候负责人一定会被拘捕,我建议你不要急着打击报复阮菁,否则到时会遭受无妄之灾。”景辰熙提醒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谢谢你。”

“去,我们是朋友,你这话太见外了,就这样,有什么新情况,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的。”景辰熙说完收了线,慕岩将手机放回桌面上,听到敲门声,他抬头看着木门,沉声道:“进来。”

卢谨欢将门推开一条缝,露出一颗黑黑的脑袋,她笑道:“忙完了吗,我做了饺子,先吃一点裹腹,晚上我再做好吃的。”

慕岩刚才还阴郁的心情,看到她脸上明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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