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箍在他脖子上的双臂,“我怎么会不管你了呢,只不过是要改变一种方式而已呀。其实我心里没有一刻不牵挂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而已。”
不管陆介云说什么,依雪依然不肯撒手。陆介云怕让来往的人看到,于是对她说:“宝贝,放手吧,别人看到不好。。”他把汽车开到隐蔽处停了下来。
第五十七章 劫夜
依雪乖乖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好像伤心疲惫得不想在说话一样。陆介云又一次紧紧的搂着她,她将脑袋偎在他的脖颈里,两个人贪婪的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依雪轻声的呢喃道:“这是在做梦吗?你明天就会像前一阵一样,对我爱理不理了吧?可是你也会和依雪一样的难过对吗?”她还是不死心,不想放弃,尽力为自己挣取着。
陆介云被她弄得不好意思起来,有点脸红的说:“依雪别这样,宝贝,你太小不懂事,这样是很不好。我不能这样,不能在乱宠你了。”依雪抬起头来看着他说:“可我不习惯你最近那样待我,求你了,在给我一点时间吧,我一定活不了多久了,我想我真的不如得场病死掉算了。”她轻声的哭喊道。
陆介云没有办法说不行,他不在乎多宠惯依雪一些,其实他是怕自己太醉心依雪的这样的纠缠斯磨,他只有长长的叹了口气。“依雪,别这样,别这样。都是我不好,求你别说这些傻话好吗?”想想终究是要送依雪去国外读书的,一年两年的时间也是一晃而过,只是依雪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这个想法而以。自己又何尝不想多痛痛这个心爱的小可人呢。
晴妍一心想要从感情的旋涡走出去,她开始饥不食的寻找新男友,希望能借就此把陆介云介掉。
那次和江如烟见过面后,她强忍着没在给陆介云去过一个电话,还真没想到,陆介云也就此在不联系她了,好像他们之间就此没有任何瓜葛了一般。这个薄情的男人呀,睛妍在心里叹道。
爱情是一种遇见,不是花屋里的瑰玫,付了钱就可以订上一打。虽然很快睛妍就从她新接交的男友中挑出几个优秀的开始来往,可到了关键的时候她还是退缩了,睛妍不是那种因性而爱的女子,没有感情的男欢女爱她还是接受不了。
拿每个男人和陆介云去比较,结果她才发现自己错了,清清楚楚的在自己心里,他就占据在那里,撵不走,挥不去。她的情债还没有还完,她的苦难还得继续,至到有一天,时光退去了鲜艳,心里的爱火被一点点消磨,那也不知是那一天那一年的话了呢。
周六她又约了思佳和几个同学去酒吧疯玩,她喝得醉醺醺的,伴着棒子国女歌手的《只有你》那轻快节奏,开始混在人群中扭起爵士舞来,修长妙漫的身材,狂乱优美的舞姿,引来一群狂蜂浪蝶。
我爱你全部生命
思念用整个的心
我回忆尽是伤痛
哭了只有为你
我恨午夜梦醒
心儿飞了泪流如雨
而我心依然
一生一世只有你
几个坏小子围过来贴着她一起跳,她妖媚的笑着,完全大方的配合着他们,像个妖饶女巫,迷得周围的男人晕头转向。
思佳一见她这样,有点怕了,这个家伙受了什么刺激了,这不是惹事吗,她们今天来的都是几个女孩子,招惹这一群坏小子,等会还想不想走了。她声嘶力歇的大声叫着睛妍,可是在那种嘈杂的环境,她那里能听得到。
睛妍前一阵还跳得兴高彩列,麻木其中,可是过了一会,酒精的味道,呛人的汗味闷得她难受及了,她忍不住要吐了,于是拨开人群朝卫生间跑去,一个很拽的留着蓬克头的男孩朝那几个坏小子递了个眼色,他们开始跟了过去,思佳一见急死了,拉了一个女孩着急的紧跟了去。
她曾经听说过有女孩子喝醉后在附近酒吧里被人拖到男厕里轮奸的事,女孩子怕丢脸大都在事后不了了之,便宜了这群畜生。
睛妍一到洗台面前就不吐个不停,她以前也没少喝多过,也没有吐到这么厉害,浑沉沉的用冷水洗了把脸,还没缓过气来,就觉得有人贴了上来,睛妍定眼一看吓了一跳,那个很拽的蓬克头带着那帮坏小子已经围来上来,他伸手在她的脸拧了把:“漂亮妞,认识一下本少爷吧,嗯!”
他掐灭手中的烟蒂,摔在地上,用手来拖她道:“怎么样?少爷我是不是很帅?乖乖的听话我就让你做我的女朋友,怎么样?要不然我让我的兄弟上你,你自己可要想好了。”他恶狠狠的威胁她,一边把她往男厕里拖。
睛妍吓得尖声大叫了起了,她完全清醒了过来,周围的人一看这个情形吓得跑得没了影,睛妍心里突突乱跳起来:“天啦,我的天,我以经够倒楣了,老天啦,你可别让我摊上这种事呀。”她在心里绝望的叫道。“来吧,宝贝,让少爷我好好的痛你,保证完事后你会乖乖求着做我的女人,我要让你忘不了我才行啊,呵呵。”周围一坏小子放荡的笑成一团。
他说着和那伙人连拖带抱的把睛妍弄进了男厕里,里面的人一见这群人拖了个美女进来,拉屡撒尿的那里还拉的出来,一个个提起裤子拔腿就跑。
那个蓬克头把她按在厕所冰冷的瓷板墙上,紧贴在她身体拥吻上来,她吓的哭了起来,他开始脱她的T 恤,脱得只留下白色的文胸,幽暗的灯光下少女洁白姣美的身躯让这群色狼看得一个个鼻血直流。这时候思佳和那个女孩子大着胆了冲进来,哭着叫道:放了她吧,我们还是学生呢,大哥,求你们了。。。
但很快几个男孩就把她们拖到角落里用明晃晃的尖对着她们,嘲笑道:“哈哈,没想到还有送上门来的贷呀。。别乱动乱叫,小心你们的脸盘。。”
那个蓬克头少爷把睛妍的双手反摁在墙上,上身紧贴着睛妍的酥胸压上去开始亲吻她。“唔,唔,”睛妍反抗到,她软溺无力的挣扎更急起了对方的欲望,坏小子嘟哝道:“叫呀,叫哥哥,哥哥很不是很帅,你不喜欢吗?。。。”
第五十八章 泪给谁
“不好,有情况。。。”一个小子跑进来叫着通风报信,蓬克头反应很快,立既放开睛妍,冲到思佳面前,啪啪的给了她两个大嘴吧子,然后从旁边的小兄弟手里夺过一把尖刀,对着她脸上一挥,思佳条件反谢的用手一挡,刀尖从她的手掌上滑过,留下一条很深的血口,那群人很快的从她们面前消失了,睛妍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半勾着身子,哇哇的吐个没完。
洋子一接到睛妍的电话,就和朋友开着车过来把思佳送去了医院,尔后在送睛妍回家,睛妍一直晕沉沉的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才强打走精神起来,挂念着思佳,打去电话问候,知道她只是轻度受伤,这才放心了一点。
第二天中午,睛妍拿着饭盒刚跨进食堂,一股难闻的油烟味呛得她难受极了,她跑到食堂外面的洗手池边干呕了一阵,在朝食走去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她的心往下深深的沉了下去。
当她拿到HCG的化检报告确定检验结果呈阳性时,她一时间心乱如麻,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他彻底从心里根除掉,可现在倒好,他却在她的身体和生命里烙下了如此深重的烙印,一时之间她感到哭都哭不出来了。“不,我不想告诉他。”她想到目前和陆介云这种几乎已经结束了的关系,如果她哭哭泣泣的打去电话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那在陆介云听来决对是个天大的笑话,他会怎么想她呢?可是在手术的前一天她还是没能控制做自己,拨通了陆介云的电话。她明显的从陆介云的口气里感到他有点差异她会给他去电话,是呀,他一定以为他们之间一切都结束了呢。“我。。我想了很久还是想告诉你一声。。。”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凄惶的落了下来,她呜呜的哭着,不知要怎么跟他说。
听见她哭,陆介云急了:“怎么了,睛妍,出了什么事,你先别哭呀,快诉我吧。”
“我有了,我有你的孩子了。。。”顷刻间电话那头变得鸦雀无声,一片寂静,静得令人发怵,这样僵持了有十来秒钟,还是睛妍先开口说道:“我以经联系好了,明天要去医院做手术,可是我很骇怕。”
她怕,她真怕他会像言情剧里那些无耻的男人对女猪脚那样对她说:“是吗?你能确定是我的孩子?”要真那样的话,她想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陆介云终于开口了:“你是什么时候去检查的呀?”他关切的问,口气缓和了很多。“上一周。。”她声音很小的回答他。“医生告诉你说有多久了吗?”“三个月了,可我那个一直不太准时,所以大意了。”“你明天是什么时候去呢?”“上十点钟开始手术。”
“那我在家里等着你好吧,你不要在着急,骇怕好了,有没有人陪你去呢?”睛妍很聪明,她知道陆介云不可能陪着她出现在医院的妇科手术室门外,不过他说他会在家里等她,睛妍多少得到了些安慰,那个“家”当然是指睛妍的小窝,那个他曾经跟她寻欢作乐的小窝。于是她撒谎说:“有个女同学会陪我去的。”
“那就好,那样我会放心一点,是那一家医院呢?”“是市里的三医院。”“恩,那样还行了,比较正轨的大医院,医生都跟你说过要注意些什么了吗?你可不要大意呀,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替我照顾好自己呀。记住我在家里等着你,别怕好吗?”他的声音非常温柔,包含着真切的关心。这时候的睛妍到真希望她不是去医院做这个人流手术,而是生了一病,在被自己爱着的人关心着。
躺在医院手术室冰冷的床上,她双眼无神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听到手器械叮叮当当的碰击声,她控制不住微微的发抖。身体的痛,心里的痛交织在一起,她有些支持不住了。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无声息的奔流着,一条一条的流入她乌黑的秀发里。她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阳子,她打算把它当成一个密秘,把这分伤痛永远的封存在心底。
睛妍艰难的从手术床上支撑着下来,扶着墙走了一阵,到人多的地方后,她立既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装成没事人一样,坐在出租车上,睛妍止不住伤心落泪,她想一会儿她一定会赖在陆介云的怀里哭诉自己的痛苦和委曲,她就真不信,他一点也不会心软,难道他真是铁石心肠的男人吗?她有什么不好呢,年轻貌美,冰雪聪明,爱他爱到死心塌,他就真的不在乎吗?
她好不容易挨到电梯上到十二层,扶着墙来到自己家门口,她举起手准备敲门时,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她想她敲过几下以后,如果里面没有反应,她?情何以堪?
她的心跳加快起了,没有自信,睛妍觉得自己的确没有,她掏出钥匙抖动着透开门锁,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间扑来她熟悉的气息,却是冷冰冰的,她的心提了起来,推门进去又顺手关上了房门。
第五十九章 情路凶险
房间里的窗帘还像她走以前的那样遮闭着,是的,那个预感是准确的。楼下传来一个女人正在呵斥孩子的声音和小孩的哭闹声,她有点心慌意乱,他不在这里,他根本没有来呀!
满屋的凄冷和悲凉向她席来,身体里在一次传过一阵痛楚,她跌进沙发里,拿了个靠垫压在后脑勺上,在期望和失望的交替之后换来的是伤心而和愤恨,她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
他怎么这么恨心,她又没有要求他来,是他自己说要来这里等她的,难道他那样说只是想要稳住她吗?如果那样的话,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她想起了肖放上次从剧组请假跑回来找她,跟她说的那些之肺腑之言。她开始骂自己贱,骂自己是贱人。这时候电话铃叮叮响起,她猜到一定是陆介云打来的,他一定会说对不起,他没能如约而来是因为他的公司有急事,他的家里有急事了,她不想在听这些谎言,傻傻的一在追问他有什么用?于是把脑袋埋进沙发里续继伤心哭泣。
江如烟还在忍耐中期盼着依雪长大,等着她满了十六后送她去国外。到那时一切都顺理成,她和陆地还是恩爱夫妻,依雪也还是他们贴心的女儿。日子还是不紧不慢的过着,陆介云还是很小心的维系着他和依雪的关系,不在像以前那样由着她任性的纠缠,也不敢在明显而过多关心她了,如烟见眼前的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渐渐的心情也好转了起来。
半夜里,江如烟接到医院的电话,通知她说有一批食物中毒的病人刚送来医院,要全部医务人员立及返院加入急求工作。如烟在医院一直忙碌到第二天的中午,渐渐的大多数病人的情况稳定了下来,而如烟的心情却并没有轻松起来,她也不知自己是那根劲不对了,总觉得心里装着什么事一样,老想着要回家去看看。
于是对同事慌称说陆介云出差了,只有依雪一个人在家有点不放心,想要回去一趟,请同事帮忙遮掩一下。
周六的陆府,在浓密的绿荫环绕中显得分外的清雅而安宁,也许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片刻宁静,谁也想不到一场更大的风波正在悄悄孕酿着。
江如烟悄声不响的上了二楼,连在厨房作事的周妈也没发现她回来,她悄悄的来到书房门外,见书房的门只是虚掩着。从门缝瞄进去她看见陆介云背对着自己躺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依雪睡在他臂弯里,小脑袋靠在他肩上正面对着自己。她媚眼如丝,初涉情网的小女生那种掩饰不住甜蜜羞涩尽现眼底,她正沉静在缠绵温馨的氛围里,那里注意到门外有一双被嫉妒和愤怒烧红了的双眸正在愤懑,幽怨的盯着她。
原来以往的种种都只是一种假像而以,他们只是在演戏罢给她看罢了,如烟沮丧的想。自己就像傻一样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们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