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店,李梅哭的更加大声了。顾久远无奈的抓着头发,此时的他,心里也难过到极点。
“晓曼,我们的店已经被他们强行占有了。说是要改成麻将馆,哎!”
“什么,太可恶了。爸我们报警吧!就这样任人欺负。”顾晓曼说着就拿出手机,却被顾久远一下子夺下了手机。
“晓曼,不能冲动。那些人可是明确说过的,要是我们不还钱,还报警。找到你哥那可不就是一条腿的事情了。”顾久远说到此处,竟然哽咽难语。用充满红肿的眼睛,乞求般的望着顾晓曼。
顾晓曼心中一紧,这个平时恶狠狠所自己儿子的父亲。原来,是这么的深爱着自己的儿子。
李梅突然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似得,“是啊!晓曼,不能轻举妄动。要不然你哥哥会有危险的。”
李梅终于停止了哭泣,同时,向顾久远深深的点头。
顾晓曼无奈的叹息一声,终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手机。
☆、第十七章 有心无力
李梅没有责备顾晓曼的意思,她也明白自己丈夫的心思。可是,如今家里三个人都没有事情可做,失去了经济来源。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呢?
“爸妈,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咱们别伤心了,眼下找到哥哥是最重要的。”顾晓曼转移话题。
李梅与顾久远认同的点头,只是,该上哪里去找儿子。
难道,他们一家真的就到了卖房卖店的地步吗?如果没有房子和店,他们就像是一个流浪者一般。父母年纪都大了,她怎么能让父母老了还要受流离颠簸之苦。他们这一辈子太苦了,顾晓曼不敢往下想。
她痛苦的阖眼,突然家里的电话铃声响起。
顾久远一个箭步跑去接通电话,“小东,不要回家。”
还没等那边先开口,顾久远迫不及待的喊到。跟着,李梅也紧张起来。
“你好,请问是顾晓曼的家人吗?”
“晓曼?哦,是的。请问您?”顾久远狐疑的向顾晓曼看了一眼,因为座机电话声音很大。顾晓曼一听就知道那是他们经理的声音,心里不就咯噔一下。这个该死的老女人,她都不干了,还打电话到她家里做什么。
“是这样子的,请您转告顾晓曼,让她把公司工作服拿来。这是规定,不然会被扣钱的。”
还没等顾久远问怎么一回事,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晓曼,什么工作服。对了,这个点儿,你不在公司上班跑回家做什么。”顾久远似乎察觉了什么。
“爸……我……”顾晓曼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怎么与父母讲。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在让父母知道自己失业了。真不敢相信,父母脆弱的心脏承受的了不。
“说啊!怎么回事,是不是……”顾久远声音有些颤抖。
“嗯。”顾晓曼艰难的吐出,既然迟早都要知道。那索性就早点说出来好了。
“什么,晓曼。难道你辞职了,不对。是你被开除了?”李梅瞪大眼睛,真是不敢相信。
“不,妈不是开除。是我……”顾晓曼也不知道该怎么与父母解释,结结巴巴半天也没有说完一句话。
李梅失望的摇摇头,叹息一声,重重的坐在沙发上。
倒是顾久远,一反常态。温和的对顾晓曼道,“不干就不干了吧!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好。”
顾晓曼突然失声道,“爸,你怪我吧!都是我的无能,连个工作都保不住。我……”
顾久远轻轻的拍着顾晓曼的后背,“没事的,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爸爸现在就希望你们兄妹健康平安就好。”
顾久远红红的眼眶,酝酿着些许晶莹。他很后悔,自己一直都对儿子管的太严了。老是说儿子没有出息,这才让儿子越来越叛逆。如今,对女儿他不想再逼她,不然,女儿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就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李梅没有责备顾晓曼的意思,她也明白自己丈夫的心思。可是,如今家里三个人都没有事情可做,失去了经济来源。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呢?
“爸妈,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咱们别伤心了,眼下找到哥哥是最重要的。”顾晓曼转移话题。
李梅与顾久远认同的点头,只是,该上哪里去找儿子。
☆、第十八章 索爱
a市三环,一栋豪华的欧式别墅前。一辆黑色的宝马缓缓的停下,司机下车,开车恭敬的迎了金睿城出来。
这是他得家,可是,他却对这里很陌生。确切的说,这是婚房。除了结婚那一晚在这里。他回来过吗?他反正已经不记得了。
金睿城正了正领带,是该回来与童冰旋好好谈谈了。这样的婚姻,的确没有什么理由在继续下去了。
童冰旋早就在二楼的窗户上看到了金睿城的车子进了大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很激动。明明这个男人是来谈离婚的,可是,因为难得见到一面,她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一进门,一群佣人就整齐的站成两排,恭敬的向金睿城行礼。这些人都是金家老一代留下的佣人,还一直遵循着旧时的礼法。
“夫人呢?”
“回少爷,在二楼房间。”管家上前,弯腰恭敬道。
对于一个从小接受西方教育的金睿城来说,最见不得这些守旧的礼节。
“恩,知道了。你们不要左右跟着我,该干嘛干嘛去!”金睿城显得有些不耐烦,因为他看管家的样子像是要跟着他上二楼。
“可是……”
金睿城不等管家说完,就给了他一计冷光。他自然不敢再说什么,赶忙让开道。
金睿城推开们,见童冰旋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杂志。
他故作轻轻咳嗽了一声,童冰旋笑着放下手中的杂志。
“哦,你回来了。有事吗?”这话就像是在说,他不该回来一般。
金睿城冷笑一声,顺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往床上一扔。
“怎么,没有事情就不能回来了吗?”明明是笑着道,语气却极其的冷淡。
童冰旋心中一紧,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心里是那么渴望他回来,可是,回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相处。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她。
金睿城见童冰旋没有搭理自己,故而又继续道,“你想离婚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现在还不行。我们两家的合作现在正是到了紧要关头,现在我我们离婚一定会引起外界的各种猜测。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想夫人应该不会做的吧!”
明明是来与童冰旋商量的,却是不容商量的语气。这让童冰旋很生气,她早就了解清楚了,现在是她童家处于优势,要是童家不注入资金了。那金氏的新想项目就要瓦解了,而这一笔资金,父亲早就交给她了。
“哦,是吗?”童冰旋轻描淡写道。
“呵,夫人难道不这么认为的吗?夫人难道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对于童冰旋的心思,金睿城又怎么回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仗着现在主动权在童家手里,才会这么嚣张。
童冰旋自认为自己也是商家出身,商场如战场她自然十分清楚。谁掌握了主动权,就有选择权。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金睿城自然吓唬不到她。
“你知道我一直想要什么的,其实……”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离婚?”金睿城打断道,这个女人为了离婚还真是费尽苦心。
童冰旋失望的瞥了一眼金睿城,看来,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人家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以为自己只是一心想要离婚。
“只是,你离婚就离婚。为什么要搞那么多动作,我们不是说好了,互不干涉。你以为拿着几张照片就可以告倒我吗?你觉得我金家败了,你童家会有什么好处?”金睿城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有点脑子,如今看真是高估了。
☆、第十九章 花瓶
“那是证据,是你出轨对不起我的证据。”童冰旋振振有词,既然她已经彻底的对他失去希望。那就得到自由吧!总之,她觉不允许自己什么都得不到。
“证据?你要证据。那好,请问上个月的今天早上八点,你和谁在一起。上个星期一,你又在哪里?我是不是也得把证据拿来你看看。”金睿城没有十分的把握自然不会乱说,
童冰旋的一举一动,早在他得掌控之中。这个女人,要不是摆在家里还有用。他早就和她离婚了,哪里还等到她张罗一些愚蠢的小动作来闹离婚。
“你……你……”童冰旋气的发抖,直指着金睿城的鼻尖。这个男人,原来这么卑鄙。
金睿城冷哼一声,“怎么?”
“你,卑鄙。”童冰旋脸气的发绿,她终于明白在知道自己与别的男人约会。这个男人表现的无所谓了,只是,她真的高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的位置了。
“哈哈,我卑鄙。那你呢?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难道就高尚了。这就是你们童家高贵的家教?”
“你……”童冰旋早已没有一开始的冷静,一个用力,旁边的杂志就被打落在地。
“好了,别撒气了。有失你童家大小姐的身份,自一开始结婚,我就说的很清楚。我不爱你,也是你自己愿意成为这一场豪门交易的牺牲品。”金睿城说的是相当的理所当然。
童冰旋失望的倒吸一口气,扭过头去,背对着金睿城道,“好,算我技逊一筹。你想怎么样?”
金睿城勾起一抹邪笑,“你说呢?外人都说我们的婚姻出了问题,这样势必影响两家的合作。我这个做丈夫的,是该好好尽一下责任了。”
金睿城说着,在童冰旋的旁边坐下。轻轻的在童冰旋耳边吸了一口气,“真的很诱人,是为了我专门打扮的,还是为了见你……”
金睿城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他以为,对她自己已经够宽容了。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不知道安分守己,还要触摸去他的极限。
“你……你要干什么?”童冰旋下意识的起身,却被金睿城一个回拉,不松不紧的搂在怀里。
童冰旋面露惊讶,心里却有着丝丝的期待。这一刻,她等待了很久。久到她都忘了他身上的气味了。
金睿城如刀削般的脸上,露出一丝看不明的笑意。轻佻勾唇,“你说呢?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做到丈夫的责任,你才饥不择食什么男人都要。”
“你……”童冰旋是何等的高傲,怎么能容忍金睿城对自己的侮辱。
“放开……”
“啊……”掉在地上的童冰旋吃痛的大叫,眼里是无限的愤怒。这个该死的男人,还真的松手。她一个不注意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哦,不是你让我松手的吗?难道这是在故作矜持,莫不是我会错了意。”金睿城似笑非笑,对这个女人他有什么可客气的。
“你……”童冰旋是吃了哑巴亏,有苦叫不出来。不知道怎了,一到金睿城这里,她就显得不知所措。
“好了,这半天就一直听你在说这一个字。你这个女人,到底要怎么样。我要尽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你又要拒绝。我走了,你又喜欢在我背后搞些小动作,你觉得这样子很有意思吗?我必须要警告你一次,金家与童家时唇齿相依,不信,你大可以试一试?”金睿城本来是打算要与她好好谈谈,可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就算是娶一个花瓶摆在家里,也要自己喜欢。
☆、第二十章 厌恶
厌恶?金睿城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的人,或许连厌恶都谈不上。
“金睿城,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三年了,我嫁的只不过是这一栋别墅罢了。你就这么讨厌我,连在外人面前做作一下都不肯。”一种无比的挫败感袭击着童冰旋的心脏,她好歹也是名门闺秀。三年了,她独守空房三年了。
她一开始以为金睿城外面有女人,可是,查了很久,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工作狂。什么女人都没有,所以她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男人一定自身有问题。
“你很好,就是太贪婪了。我们的婚姻本身就是一场交易,所有的一切都你自找的。怎么,现在又想要爱情。别想了,我给不了你。”金睿城冷道。
“呵呵!是啊!一个连女人碰都不碰的男人,哪里还能给女人爱情。你就是伪君子,你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又怎么样。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的男人,内心该有多自卑。”童冰旋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一直隐忍的话,而这彻底的激怒了金开城。
“什么?你说什么。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好啊!”
金睿城上前,粗鲁的将童冰旋拦腰抱起。猛的将童冰旋往床上一扔,借着弹簧的反力。童冰旋被弹起了半米多高,然后才猛的落下。
“啊……”童冰旋吓的大叫。
还没等童冰旋撑起手臂,就被金睿城狠狠的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没有多少温情。童冰旋眼里有着惊慌与期待,金睿城眼里却是满满愤怒。
“你……”
“啊……不要这么粗鲁……”
金睿城胡乱的撕扯着童冰旋的衣服,同时也迅速的松了自己的腰带。
“你……呜呜……”童冰旋明显的感到了危险,金睿城这是丝毫没有爱意的占有。
金睿城并没有因为童冰旋的喊叫停下手中的动作,随着丝袜扯破的声响。童冰旋美好的玉体,就尽收在金睿城身下。
她试图去捂住自己……却被金睿城死死的按住手掌,她的掌心瞬间被一片冰冷包住。
他的衣衫紧紧的摩擦着她的肌肤,很难受。更是无尽的屈辱,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停住了。猛的自她的身上起来,背对着她点起一支香烟。
“你……”
“你不配!”
他走了很久,她依然呆坐在床上。想着那句决绝的,你不配。
她发疯的般的撕扯着床单,她不配。他以为自己是谁。
直到精疲力尽,她踉跄的倒下。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水晶灯是那么的耀眼。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奢华,可是,一切都冰冷的。这一刻,她的心冷到了极点,再也不对这个男人抱有一丁点儿的幻想。
离开别墅的金睿城,并没有让司机开车。自己驾着车漫无目的跑着,突然,他看见路边一个身影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