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炎黄铁旅明显没派来人手看着杨辰,或许是蔡云成对自己的女婿也已经放心,亦或是人手确实不够。
但对杨辰来说,这都无所谓。有人监视自己,只是在暗中早点把矛盾解决,并不代表,当矛盾产生,监视的人能阻挡自己。
就像现在。
杨辰的手不知何时虚空一捞,那把被平头抓紧的沙鹰,就已经被他夺过!
平头只感受到一股根本无法抵挡的力量,从自己手里把枪拽走,都没法反应!
再一看杨辰,连地上痛叫着的白衣男子,都目瞪口呆!
杨辰竟是拿着沙鹰,用枪口对准了他自己的太阳穴!!
他疯了吗!?自杀!?
“老公!快放下呀!”安心虽然早知道杨辰神通广大,但女人本能地担心着,在后头也尖声大叫了起来,心跳到了嗓子眼。
杨辰根本不给众人思考的时间,扣动扳机,就是一发子弹!
“砰!!”
沙鹰强大的后座力,并没让杨辰的手有纹丝颤抖。
一阵硝烟味过后,有一粒银黑色的金属疙瘩,落到了地板上,骨碌碌地滚了一圈……
平头男子等人整张脸都死灰一片,那赫然是一枚发射出来的子弹,被不知道什么样的恐怖力量,愣是挤压成了一个干瘪金属球!
再看杨辰,悠然地放下沙鹰,被子弹射中的太阳穴处,没半点损伤!
杨辰把沙鹰随意往地上一扔,“还想抓我么。”
四名男子都已经说不出话来,虽然他们因为工作关系,见识过一些炎黄铁旅里的高手,但也不曾见过,有人可以用肉体的强度,将射出的子弹挤扁的!
“看来已经没手段了,那就滚吧”,杨辰道。
平头男子慌忙倒退着道:“是是……我们这就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平头男子也顾不得别的,先离开保命再说。
杨辰却是一皱眉,“我说让你们滚,没让你们走。”
“啊?”
倒地的男子本就断了腿不说,其他三人也为难了起来,他们毕竟还是有那么丝傲气的,哪能这么众目睽睽滚出酒吧到大街上去!?
杨辰叹了口气,也懒得废话,直接抬起腿就是三脚连续踢出!
“嘭嘭嘭!”
三声闷响,连带着平头男子在内,都被击中胸口,震飞了开去!
三人直接撞到了十数米开外的墙壁上,当场至少断了七八根肋骨,口吐血沫,当即晕阙!
那地上断腿的男子,咽了咽唾沫,不敢再丝毫忤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就往门口开始一个圈一个圈地滚了出去……
事情的急转直下,让安心身边两名女保镖都呆若木鸡,她们都不曾见过杨辰,因为安心上班的时候,是不带保镖的,也就一个人出来玩,才会带上她们。
杨辰转过身来,沉声道:“你没什么想说的么。”
安心不敢直视杨辰灼灼的目光,嗫嚅着道:“我……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杨辰强忍着怒火,道:“如果不是我今天刚好在这里,你就打算这么骗我,然后一个人被那群蠢货抓走吗!?”
安心咬了咬贝齿,却是不肯说话。
“不说话以为就没事了?好,我看你说不说”!
杨辰忽然上前一把将安心拦腰抱住,拖到了角落沙发上坐下,然后将安心香软的身子横放到了自己大腿上!
“你……你要对我们家小姐做什么!?”两名女保镖惊呼着,上前来就要阻止。
可是,不等两女靠近,一道无形的气劲就将二人给弹开得老远!杨辰如今的修为,真元力收放自如,倒也没伤到她们。
二人都是普通练过武术的保镖,顿时被这神奇的手段给怔住了!
酒吧里因为刚才的枪声,早就没半个人影,外头也不敢有人靠近,倒是只剩下杨辰四人。
杨辰毫不客气地将安心按住后,安心呜咽着只能趴在杨辰的大腿上动弹不得,杨辰的一只手又将安心的粉色裙摆给掀了起来,露出里面一条桃红色的艳丽小内裤。
安心只觉得屁股一凉,竟是这坏男人在这个地方,把自己的那一抹遮羞布给褪到了膝盖处!
因为害羞与紧张,那白嫩嫩的两瓣圆肉,竟是瑟瑟颤抖,而那中间粉色迷人的幽邃风光,已经有了些新鲜的露珠……
若是往日,这样的饕餮美艳,绝对能让杨辰忘却一切地扑上去,管这是酒吧还是哪里,眼前的这具好似艺术品的胴体,总能让自己品尝到人间的甘甜与蜜意。
可现在,杨辰的目光落在这幅活色生香的部位,没半点欲念,却是高高地抬起手,重重地落下!
“啪!”
“啊!”
一声脆响,屁股蛋上一个红色的掌印,刺目地显现!
而安心屁股疼的同时,因为委屈,心里也是刺痛,刚忍住的泪水,顺势就决堤落下,尖叫了一声,哇地就哭了出来!
两个女保镖都看傻了,脸也发红。这男人不是来救自家小姐的吗!?怎么会一点都不顾及场合地就做出这样的糜烂行径!就算是小姐的爱人,两人要亲热,也不该真这么狠心地动手打吧!?
第715章 【平均和瘸子】
「书友群里常有人问我还要写多久,我这么说吧,现在最多才一半,甚至一半都没到,剧情在不断加长,因为我坑埋得太多,而且有继续埋的欲望,我收不住。」
715
杨辰却没丝毫怜悯的意思,似乎嫌安心哭地不够痛,又是连续“啪啪啪”地三掌,全都实打实地拍在那两片白豆腐一样的软肉上!
安心的哭声终于爆发了出来,痛彻心扉的泪水泉涌,甚至口中还开始哭着大骂:“杨辰你这个大坏蛋!你混蛋!!我恨你恨你!!!”
向来乖巧的女人这么大骂自己,杨辰也没什么表情变化,而是将安心整个又抱起来,搂在怀中。
用一只手,霸道地捏住了安心的下巴,让那粉嫩的檀口张开,而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安心刚刚还哭着大骂,这一转眼,立马又被男人吻得呼吸都凝滞下来,瞪大了水盈盈的亮眸,“呜呜”地也不知是哭还是呢喃。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口舌间,女人淡雅芬芳中杂糅着些许酒精的刺激,杨辰的舌尖触到安心的贝齿。安心原本不愿意让这打自己屁股的坏人占便宜,可是,几乎贴在一起的面孔,那一双满是疼惜神色的眼眸,却叫她瞬时恍然了一切。
他是想让自己哭出来,把委屈都宣泄掉,才会打自己,我疼了,他比我还疼吧。
感动的温热泪水流淌下来,沾湿了彼此黏在一起的脸颊。
杨辰的舌尖终于还是进入了安心口中……二人的肌肤之亲也已经不知凡几,平日里在办公室,只要爱人想要,她也会乖乖奉上香唇,凭君品尝,至于白日宣*的行为,也没少做。
相对来说,亲吻往往只是开胃小菜,杨辰从来没太认真计较,更多的还是切入正题地抵死交缠,安心也不会计较这种有点荒唐的行为,因为她知道自己在爱人心里,肯定不会是最爱的,也不是什么正牌的妻子,自己只有付出更多,才能得到想要的爱。
杨辰不会花太多心思跟自己接吻,而是更多地需要自己青春美艳的身体去享受,心里虽然是默默接受着,但总归有些自怜自哀。
可现在,杨辰的热吻,却显得细致而柔情,这是未曾有过的悉心,让安心忽然意识到了曾经那一切是误解……
舌尖舔抿着她口中四处,吸允着那一点点香津。安心的目光有些涣散,不是因为虚弱,而是软绵无力,虽然平日里风情万种,但说到底,男女之事,她也只跟杨辰有过,不知道,接吻还有如此多花样。
不知不觉,一条小香舌已经被卷着难以逃脱,嫩滑的小东西软趴趴地被杨辰摆弄着,让安心发出婴儿似的嘤嘤声。
这同肉体的结合,肌肤外在与他触碰的感觉绝不相同。仿佛有一丝麻痒自心中升起,眼眸中更是羞涩的仿佛要溢出水来,却不肯闭上眼睛,而是望着他的双眼,这种种陌生与熟悉交汇的感觉,都是他带给自己的,自己深爱的男人。
安心那双乌黑透亮的大眼睛近在咫尺的望着杨辰,杨辰一丝都不曾挪开,两人的目光交融在一起,忘情地碾着彼此的唇瓣。
是的,他在告诉自己,他爱自己,不比自己爱他的少……
安心很希望,自己就这么融化在眼前男人的身体里,也很希望,这一吻永远不要停下来。
但杨辰却又控制力极强地将她拉回现实,缓缓地唇分,一道银色透明的丝线,从彼此的口间拉开,让这一湿吻显得格外迷人。
杨辰的一只手轻抚着安心的脊背,一手抚摸着还湿润着的脸蛋儿,柔声道:“哭出来,好些了吧。”
安心侧过脸庞,在杨辰手上蹭了蹭,嘟着嘴道:“你好狠心,打我一下就很疼了,还要打四下……”
“我也是为你好啊”,杨辰有些无奈地笑道:“第一下下去后,我其实就不舍得打了,但我想了想,还是得继续打。”
安心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打了你半边屁股,万一这边打的地方肿了,另一边不肿,那不就不协调不美观了么。所以啊,我就想再打另一边。结果第二边打好后,我又感觉到力气用得大了些。所以,为了平均,我又打了你原来那半面一下,可打完还是力气超过了些,就又补了第四下……嘿嘿,安心宝贝,你放心,你的屁股绝对不会一边大一边小的”,杨辰一副认真的表情,一只手却缓缓下滑,摸到了那屁股蛋上,轻轻摩挲地同时,又捏了几下。
安心又羞又气,这歪理都能瞎掰地一本正经,但又想笑出来,风情地抛了个白眼,“好了啦,别摸了,让我穿上裤子吧,她们都看着呢。”
安心说的,自然是两个早已经傻了的女保镖,她们完全不能理解,怎么刚刚还脱裤子打屁股,现在又浓情蜜意吻这么久。
杨辰嘿嘿笑着,不舍地在女人那儿又磨蹭了几下,才将那桃红色的小内裤给拉上。
“答应我,以后可不能再骗我了,不然我是真会打得你屁股肿起来的”,杨辰拍了拍女人的脸说。
安心避之不及,一把拿开杨辰的手,撅嘴地道:“老公你讨厌啊!摸摸我那儿又来摸我脸!”
“不都是你身上的肉么,而且也不脏”,杨辰无所谓地道。
安心快晕过去了,两个人在一起也就算了,这一幕还让贴身的女保镖们看去了,自己以后可怎么面对她们呀。
果然,两个女保镖反应过来后,都在旁憋着差点没大笑出来。
“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杨辰切入正题,正色问道。
安心俏脸上的羞赧之色也散去,露出一抹哀伤,幽幽叹息道:“其实……”
不等安心说什么,女保镖身上带着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女保镖抱歉地看了杨辰一眼,接起电话问那边的人什么情况。
刚没说几句,女保镖脸色一阵血气上涌,像是极为生气,挂断电话后,对安心道:“小姐,家里出事了,二爷和好几个宗亲嚷着要分家产!”
安心双靥一阵煞白,软软地倒在杨辰怀里,如遭电击。
……
中海东区,一座河道上的拱形大桥下。
并不干净的河水缓缓流淌在水泥筑边的河道中,夜色下像是黑色墨水,映射着点点星光。
南方五月末的天气,即便夜晚也已经不再凉爽,蚊虫在这一块水源丰富的区域,显得格外的繁多。
但即便如此,大桥下依然是许多流浪汉们喜欢的露宿点,蚊虫的叮咬已经无所谓,只要晚上不是太热就好,何况,大桥下还能阻挡南方时不时会来的阵雨。
正好是凌晨时分,大桥下四名乞讨为生,衣衫褴褛,蓬头垢发的流浪汉,正嘻嘻哈哈地说着天南地北的口音,讨论一些男人间怎么都不会厌倦的话题。
对于他们来说,生活是漫无目的的,社会已经将他们抛弃,他们也不存在什么向往,仅有的享受,就是自由自在地天为被,地为席。
“瘸子,你不识字吗,怎么还出来跟我们兄弟几个一样讨饭啊?”一个满脸胡子,靠在桥墩上的大汉问道。
瘸子是个相对瘦小一些的年轻乞丐,也不知道他名字,就因为腿瘸,就叫瘸子。
瘸子枕着一块硬梆梆的石头,正躺着看夜空,听到问话,用他那华夏中部的口音嘿嘿笑道:“你们信不信,当年老子还是高考过的。志愿报的是一本的名牌大学。可他娘的,就因为差了一分,屁都没捞着!我老爹又车祸走了,我老娘知道我没考上,喝农药跟着走了!我这条腿,就是跟我老爹一起出车祸时候断的!你说我没钱没关系的一瘸子,不讨饭,还能做啥!?”
“娘嘞,不得了啊,还是个高材生!”一个皮肤黝黑的干瘦流浪汉哈哈笑着道。
瘸子颇为得意,“那是,我告诉你们,也就我生的地方不好。我要是中海或者燕京的户口,我那分数,都能拿名牌大学奖学金了!谁让咱地方是山村,天高皇帝远,没几个名额,还得被当官的儿子抢去一半!早知道读十来年书就一讨饭的料,还不如留着学费当初跟俺爹去打野狗肉!”
“得了吧!也就这么想想,真让你再投次胎,你照样得想着去高考!”又一个流浪汉不屑地哼了声。
四人也就第一次碰见,一起待在桥下发发牢骚,明天一早醒来,继续各奔东西地乞讨,所以也不争什么,说到点了,也就不继续。
这时,那大胡子的流浪汉啧着嘴道:“他娘的,都俩、三个月没碰娘们儿了,现在小姐的价钱真他娘贵,攒了仨月上次才搞了个,现在真憋得慌……”
“嘿嘿,老黑胡子,被你一说我也想啊,就是来个再丑的也成啊,哎……”干瘦的流浪汉迎合道。
四人都发出邪念的笑声,但他们也知道,就算是人尽可夫的那些洗头房的女人,他们也是没资本去碰一下的。
正当这时,一道黑影忽然从大桥上落了下来,借着大桥上路灯照射下来的淡淡辉光,四人诧异地发现,这竟是一个模样上佳的外国妞!
看着高挑女人包裹在黑色紧身衣里的性感身材,四人都吞了吞口水,也同时都满头疑惑。
难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