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你能不能让她们别在拿这样的衣服给我试啦!”钟情无奈地向姜桓请求道。
“再换一件吧!别太性感了,不然我带她出去,会树很多情敌的。”姜桓跟服务员说,反正该看的他也看足了。
这一次服务员给钟情换上了一件浅蓝色的露肩齐膝礼裙,钟情穿着这身衣服,从试衣间里走出来,仿佛就像从童话书里走出的小公主一样,乖乖的,很可爱。
姜桓看着这么漂亮的钟情,笑得嘴角高高的弯起:“我的阮阮,真的是穿什么都好看,就这一件了吧!我们接下来再去弄弄你的头发吧!”
说到弄头发,钟情自然反应地抱住了自己的头,嘟着嘴很抵触地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这里应该有搭礼服的帽子吧!”姜桓一向很迁就她的,她想戴帽子就戴帽子吧,反正戴帽子的钟情也是很可爱的,
姜桓为了能跟钟情的衣服搭成情侣装,也找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换上,贴身的西装把他的身材拉成了一条直线,他高高帅帅的,丝毫不逊色时装杂志里的男模特,钟情看着他也难以掩饰欣赏自己欣赏的神情。
“怎么样!我如果当你男朋友的话,你不吃亏吧!”姜桓很自信地说。
钟情歪着头想了一会说:“是不会吃亏,但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怎么没有安全感了?我剩下的人生一定只会爱你一个人的。”姜桓说这话的态度十分的诚恳。
“又是因为你小说里是这样写的?”
“啊!”姜桓微微了愣一下,然后理直气壮回答说,“对啊!”
钟情笑着摇了摇头,说:“快到点了,我们赶快去王远里家吧!”
钟情跟着姜桓出了商场门口,一辆加长版豪华林肯轿车便缓缓驶过来停在了他们面前。姜桓走过去打开后车门,给钟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吧,我的公主。”
“这也太高调了吧!”钟情实在不喜欢招摇去引起别人的关注。姜桓把她拉了过来,说:“就像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样,越是高调反而却没有人在意你,没有太多人关注我们,我们在王远里的家更容易出入自如。”
作者有话要说:很想坚持写完,无论结果如何!
☆、赖上钟情十五
那一辆加长版林肯自带奢华光环地停在了一座欧式别墅门前,这做欧式别墅的庭院里正在举行露天Party,这车一来,便引得那里所有举着高脚酒杯的人纷纷侧目看来,在这些人目光的笼罩下,钟情挽着姜桓从车里款款走了出来。“哇哦!”有人看着他们,下意识地惊叹了一声。好闪耀的一对,旁边的人自觉得在他们身边变得灰暗。
而这些聚过来的目光,让钟情觉得像监视她的摄像头,让她感到浑身都不舒服。钟情低下头,有点怨姜桓,低声说:“不是说高调一点,不会引起他人的关注吗?”
姜桓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别慌,这只是暂时的。”
一个穿着黑西装光头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以一种见到你真是三生有幸的眼神看着姜桓,握着他的手说:“你就是秦董事长的贵公子吧,我真没想到你会来我和我贱内的金婚Party,我真是太有面子了。”
“哪里,我也是久仰王老板您许久,想借此机会一睹您真容才来的。”姜桓也是很擅长跟别人虚与委蛇的。
原来他就是王远里,钟情悄悄地看了他几眼。王远里又把他那种见到你真是三生有幸的眼神挪到了钟情这边,问:“这位是?”
“我女朋友。”这次姜桓这样说,钟情没有反对,因为来之前他跟她说好了的,她是以他女朋友的身份陪同参加这次宴会,这样她才不会被赶出去的。
“哦,果然是和姜公子男才女貌啊!姜公子,我去迎其他的客人去了,你和你的小女友请自便。”
“王老板您先忙。”这王老板前脚刚走,一个穿着黑色贴身长裙的女生踩着恨天高立在了他们面前,是冯明明。
“你们果然在一起了。”冯明明吞了一口酒杯里如鲜血般浓稠的红酒,恶狠狠地看着钟情,咬牙切齿地说,“阮钟情,我们还真是冤家啊,你就那么喜欢抢我的东西吗?”
“明明,有什么不满的冲我来,不要动她,否则,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姜桓反唇相驳,钟情拉了下他,示意他不要那样对她说话。
冯明明嘴角冷冷抽搐了一下:“瞧,这小脸这样看着多漂亮啊!如果……”
“姜桓,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钟情打断冯明明的话,略显紧张地拉着姜桓从冯明明身边走开。冯明明是知道她额上有伤痕的人,她好害怕她会扯开她丑陋的那一面,她好害怕……钟情痴痴地看向姜桓,她好害怕他会看见她那丑陋的一面。
冯明明阴冷的目光在钟情的背后注视着,阮钟情,你是害怕姜桓看见你那令人悲哀的那一面啊,等着吧,我一定会在姜桓面前把你撕碎的。
“你怎么了?”姜桓见阮钟情神色不太好,关心地问。
“没事。”钟情摇了摇头,说,“接下来我们怎么才能混进那栋别墅里?”
“等会,王远里会上台发表感谢来宾的感谢致辞,接着还会跟他老婆跳今天Party上的第一支舞,那时所有人都在关注今天Party上的主角,我们就趁那个时候偷偷溜进别墅里。”
大概过了十分钟,所以宾客差不多都到齐了,王远里便向姜桓所说的,上台致辞。
姜桓拉着钟情站在人群之后,说:“我们开始行动吧!”姜桓便拉着钟情从这栋别墅的后门进入,说:“我们先从他的卧室开始找吧!”他们走进王远里的卧室,没头没脑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找到。姜桓反到在王远里书桌里的抽屉中看到一份战略书,是一份关于姜氏集团与王家房产的战略书,王远里提供姜氏地皮让姜氏建百货大楼,工程已启动。这让姜桓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工程把姜氏和王远里拴住了同一条船上,他们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真的在王远里这里找到袁顺犯罪证据,那王远里也逃不过他的包庇罪,那时候姜氏是会受到波及而遭到严重亏损。他望了一眼钟情,她在一个死角都不放过地去寻找那被隐藏起来的证据,解开辛大凯的心结是她的愿望。他左右思量了一下,便将这份文件放回了抽屉里,他向她承诺过,钟情想做什么,他都会尽他所能帮她做到,他便重新开始搜查那张书桌。
钟情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有点气馁,说:“这应该是我们唯一能帮辛大凯扳倒袁顺的机会了,如果王远里这里并没有我们想要的证据,那辛大凯就只能藏起来活着。”
“不会的,我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它会给辛大凯一条活路的。”姜桓翻看着王远里的电脑,无意中点开了一个文件夹,但是需要输密码才能进入,姜桓随意输了一串数字,密码框里弹出了“你还有两次机会”的文本框。
“阮阮,你过来,你觉得这个密码会是什么?”阮钟情走过去看了看,摇了摇头:“不知道,这里面会有证据吗?”
“不知道,试试吧,或许会有呢,是不是王远里的生日,他生日是多久啊?”
“我百度一下。”阮钟情搜索出王远里的生日,姜桓输进去依旧是错的。“还有一次机会。”这个时候,他们听见外面第一支舞的音乐已经放到了一半。
“我们没多少时间了,试试今天的日子吧,今天不是他和他老婆的结婚纪念日吗?”阮钟情说。姜桓按她说的,输入了今天的日子,文件夹打开了!钟情和姜桓稍稍激动时,里面跳出了一段视频,画面虽然很暗也很摇晃,但仔细一看,还是能辨认出画面里的人。
“你们害我做了这么久的牢,你们怎么能好好地活着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男人就是袁顺。
“求求你,你要报复,就冲我来,不要伤害我女儿。”一个妇人跪下来磕着头哀求他,头都磕破了,而这个人的眼里全是一片无情的肃杀。妇人旁边的小女孩躲在妈妈背后,也惊慌的大哭,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恐惧。这妇女和小女孩应该就是辛大凯的妻女了。
母女俩越惊慌,这个男的反而越兴奋,一手揪住这个妇女的头发,把妇女往水里按。小女孩哭着想去救妈妈,结果被袁顺一推就把她推进水里。
“女儿啊!”母女见女儿掉进水里,惨叫划破了夜的寂寥,跟着跳进水里去救女儿,母女俩都不习水性,便淹死在河里。
“禽兽。”钟情看完这段视频,心中难以抑制地愤怒。
“他逍遥法外这么久了,是时候付出代价了。”姜桓用U盘拷下了这段视频,果然不如他所料,狐狸和狼是会暗捅刀子的。而这时候,外面跳第一支舞的音乐结束了,很多人自由在这栋别墅的里里外外走着,姜桓收好U盘,关掉电脑说:“我们赶快出去吧,被人看见我们在主人的客房里,我们就走不出去这里了。”
姜桓这个乌鸦嘴,他们一走出去,就遇见了王远里家里的保安在走廊附近走动,钟情和姜桓一下子就退回了门坎边。“好像被看见了,怎么办?”钟情紧张起来,紧紧贴在姜桓身上,深怕自己躲得不严实被人发现。
姜桓顺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柔弱害怕的样子,心里充满了保护欲:“他们好像走过来了。”他朝屋里望了一眼,看见把光亮放进来的窗户,出了个馊主意:“这样吧,我们从那窗户跳下去,我先跳,下面垫着你。”
“这里三楼啊!”他脑子不会这个时候又糊涂了吧!“那怎么办?”他们现在就像待捉的瓮里的鳖,姜桓也没辙了。
眼看着那几个保安要走近了,钟情悄悄把身后的门拉上,对姜桓说了一句:“如果你敢伸舌头的话,我一定会掐死你的。”
“什么?”姜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钟情抓着他的领子,紧紧闭着眼睛吻上了他的唇。似有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他的嘴唇注入他的全身,呵呵,有捡找了。可是不对啊,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么总是会被她这么一个女人强吻啊!姜桓想想吃亏了,紧贴着她的唇,按着她的肩一旋身把她按在了门框上,反被动为主动地用嘴唇去碾压她柔嫩的唇,去挑逗她的欲望。她只是不能伸舌头嘛,又没说不可以用其它方式吻她。
姜桓的唇不安份地在钟情的唇上吮吸着,这猝不及防的反吻让钟情本能地想一把把他推开,可她一睁眼便看见了那几个保安走了过来,便只好忍着姜桓得寸进尺。
那几个保安以为是有人不经主人同意进了主人的房间,所以才走过来看看的,结果却看见这么香艳的十八禁场面。君子有成人之美,多看也不好意思,那几个保安便装作没看见似的往前面的一个楼梯走下去。
他们终于走了,钟情一把推开姜桓,擦着自己的嘴巴,骂他:“姜桓,你得寸进尺。”
“不是啊!”姜桓反到一脸委屈地说,“我怕你吻我的画面不够香艳,弄不开那些保安,我就帮你一把啊,这方面我挺有技巧的。”
钟情是擅长跟别人吵架的,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走啦!”看着钟情对他无可奈何,姜桓得意地在她身后扭起了秧歌。
☆、赖上钟情十六
“喂,姜桓,你真的是大义凛然得连妈都不认了。”一大清早的,当向吕从姜桓那里得知,他明知道王远里正在当拉绳的纤夫拉着他们姜氏的那条大船,他还偏为了帮阮钟情了却心愿把这个纤夫往牢里送,他便忍不住吐槽他。
姜桓从柜子里拿出衬衣,云淡风轻地说:“不过就损失两三个亿,用这两三个亿买钟情一笑,值了!”
“我的妈妈咪呀,你对我这个穷屌单身狗造成了两三亿点的伤害啊!”向吕仰头长啸,像个猩猩一样捶胸顿足,同样是男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好了,你再嚷嚷也逃不了这两三亿点的伤害,你就乖乖受着吧。”姜桓披上西装外套,系好领带,又说,“要跟我们去法庭吗?”
“去法庭干什么?”向吕哭丧着个他那马脸说。
“袁顺的案子开审,不想去看看有人比你活得更惨吗?”
向吕的兴致一下就提了起来:“那我倒要睁大眼睛仔细去看看。”
姜桓和钟情拿到证据的那一天,为防止警局里再有人从中做怪,他们把证据先放到网络上公之于众,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警察便随之对这件事情展开调查,而今天是对这个案件的第一次开庭。
袁顺被控在被告席上,证据凿凿他逃不了,可是他的律师却在此时向法官说:“法官大人,被告经医院证明是患有严重的精神病。《刑法》第十八条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我方请来了在精神科颇具权威的严医生来向各位陪审员宣读对袁顺的精神鉴定结果。”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负刑事责任?”坐在原告方的辛大凯听见那律师的这番说辞,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浑身哆嗦站起来大喊,“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是一伙的。”
“大凯,你冷静一点。”辛大福抱住辛大凯,钟情在法官的允许下,去给辛大凯注射了一支微量的镇定剂,让他在无力闹腾下不至于睡着无法看着自己的仇人被绳之以法。她很清楚袁顺根本没有什么精神病,这一定又是他们的诡计,她会撕破这个诡计的。
向吕坐在姜桓旁边嘀咕着:“我说,你当初亏损你家两三亿去找什么证据,还不如用这两三亿去砸那个王八蛋,肯定砸得死这个王八蛋的。”姜桓斜瞪了他一眼,不该风凉的地方他在这里风凉,找抽啊!
那个鉴定袁顺有病的精神科医生上庭了,这个人让钟情、姜桓和向吕不约而同地跌破了眼镜,这个人竟然是严院长。
“怎么会,袁顺明明没有精神病,严院长为什么要说他要病?”钟情难以相信,严院长在她心中都是道高望重的前辈,他怎么可以去做伪证了。
“我靠,严院长都出马了,这么说这个人真的有精神病啊!姜桓,你当初该该那两三亿去砸他,肯定还能把他砸死。”向吕就是个话篓子,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