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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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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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离唇上一疼,背脊抵上电线杆,她扭头要避开他的吻,他却不允许,一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下巴,迫她纳进他伸过来的舌。

他席卷一番还不够,吮得她舌头都麻了,还不肯放过,咬着她的下唇厮磨,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揽向自己,两人间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唇,紧密相贴;鼻息,互相萦绕。

如此近的距离,心却很远很远。

莫相离挣脱不开他,被动承受他给予的吻,她微微睁开眼睛,目光触及眼前冷静的男人,唇舌如此疯狂的纠缠,他却丝毫不受影响,仿佛自始至终,都冷静地看着她沉沦。

“轰”,脑子似被什么轰然炸开,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猛然推开他,她恼怒的吼道:“景柏然,够了。”

狠瞪他一眼,莫相离转身就走,步子还未迈出去,景柏然已经扣住她的手,嗓音微哑,问:“去哪?”

“去哪都不关你的事,放手。”她很生气,生气他的冷静,更生气自己的动情。她怎么能对一个花花公子动情,他有未婚妻,更有许多红粉佳人。她明知道自己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却还是忍不住为他动心。

她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

景柏然眉头攥紧,他一使力,便将她重新拉进怀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迫她迎视他的目光,“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这句话,不期然的触中莫相离心中的痛楚,她顿时像一只刺猬竖起全身的刺,毫不留情的攻击他,“是,我确实是在发神经,否则我怎么会明知道你有未婚妻,还与你签下那种荒唐的契约,成为你们婚约的第三者,景柏然,你凭什么让我如此狼狈?”

莫相离越说越生气,胸膛急剧起伏,全身都因激烈的情绪而颤抖着,这番话说出口,她抑郁的心情却并没因此而轻松,反而更加难受。

他一定受不了这样斤斤计较的她吧,如此也好。

景柏然定定地望着她,薄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你的话说完了?”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

☆、激烈争吵

突然,她不敢迎视他的目光。

莫相离瞥开目光,她僵硬地点点头,话确实说完了,但心中的愤懑却并没因此而减轻。

“你说完了,那就轮到我说。”景柏然双手压在她肩上,探下身子与她一样高度,让她正视他的目光,“你不是第三者,你没有破坏什么,与洛琳的婚约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莫相离的心骤然凉了,她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她冷笑道:“对,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怎么还妄图自己会影响你们什么。景柏然,从今天起,契约失效,你要告就告,大不了我陪我爸爸一起去坐牢。”

莫相离说完一把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景柏然三两步抢到她前面,挡住她的去路,拽过她的小臂,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到底在计较什么?”

莫相离陡然失笑,她到底在计较什么,这也是她想问自己的问题。她抬起头,静静凝视他,“景柏然,你给不起我要的,放手吧。”

从她的眸光中,他突然读到一抹心慌,他紧紧的捏着她的小臂,仿佛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在茫茫人海,“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说出来,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何必呢?让你如此委屈。”莫相离摇头,如果他真懂她,有些东西,不需要她提,他自会明白。

“说。”景柏然的语气很强硬,攥着她小臂的手劲道不知不觉加重。找寻了十年,他不会让她再一次在他眼前消失,绝不。

莫相离不语,手臂上传来的痛楚让她全身震颤不休,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给不了。

景柏然手臂收紧,盯着她,催促道:“说。”

“借我三千万,我会分期还给你,还有撕掉原本的契约重立借据,酒店之事我们就此揭过,再也不提。”如果求不了爱情,那就单单为钱吧。

还了那笔公款,她爸能被放出来的机会更大。

景柏然瞳孔一阵紧缩,唇抿得紧紧的,手上力道渐松,“依你,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

莫相离垂下眼睑,摇摇头。

“没了?”景柏然面色含怒,握住她的手腕,“那你同我要如何?”

莫相离抬眼,慢慢道:“我们就是债主与欠债人的关系,除了还钱,就再无交集。”

景柏然冷笑,一股怒气直要破胸而出,他气得肩膀直抖:“好,那你也听听我的要求。”

作者题外话:吵起来了;吵起来了;哈哈哈;想看景柏然如何反击么?

☆、欠债肉偿

夜风扑面而来,莫相离抬头看着他。此时的他,脸上的表情太过邪魅,竟似暗夜的修罗,让人遍体生寒。

莫相离不敢看他,目光一触就走,在他身后的暮色游移,“你有什么要求?”

“钱,我多得是,我不需要你还钱。”景柏然声音低沉,就像一把绝世好吉他拉奏出来的声音,让人痴迷。

还有这样的好事?莫相离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不相信天下还有这等白吃的午餐,景柏然是生意人,怎么会做亏本的生意?

“那你要什么?”

“欠债肉偿,天经地义。”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下 流话,那模样很是迷人。

“……”莫相离就想,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他的话无疑是在侮辱她,她挥开他的手,“你就当我没说过,再见,不对,是再也不见。”

“莫相离,不用我说,你这一走意味着什么?”景柏然没有追她,双手环胸,闲适地靠在电线杆上。

莫相离脚步一顿,没料到他竟卑劣到连威胁都用上了,她没有回头,脚步复又迈开来。

直到她的背影融进茫茫夜色中,景柏然都没有看到她回头。在他心脏的某个位置隐秘的抽痛了一下,这是第二次,她撩拔了他的神经后,若无其事地走出他的世界,却让他的心因她而翻天覆地。

他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身影寂寥而萧瑟。

午夜时分,景柏然驾车回到清河湾别墅。夜太深,他没有叫刘妈来应门,自己抖着手套开门锁,脚步虚浮的进了玄关。

他回别墅前,去兰桂坊喝了些酒,想以此麻痹心中那一点点失落,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已经爱上了她。

客厅里亮着一盏晕黄的壁灯,他一眼就看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蜷着一个小小身影,白色的绒毯盖在脸的位置,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玲珑有致的身躯,端得是诱 人。

景柏然靠在玄关处,静静的凝视着她,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说了再也不见,现在巴巴跑回来等他又是何意?

仗着酒意未消,他高一步低一步的走过去,脑袋浑浑噩噩的,突然脚下绊着了什么,他踉跄几步,扑进沙发里。

高大的身躯压上绒毯里娇小的身躯,他心满意足的叹息:阿离,别走。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是阿离吗;是阿离吗?

☆、遵守约定

洛琳半梦半醒时,突然感觉身上一沉,接着有暖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颈间,带着一股兰桂坊独有的鸡尾酒酒香。

她星眸半睁,透过晕黄缱绻的光线,景柏然的脸就在尺寸之间,刹那情动,她一手沿着他V领划过他的胸口,柔声低唤:“Eric,我想要你。”

一个翻身,洛琳已经骑坐在景柏然身上,她染了鲜红甲油的手指在他胸前的顶端捻弄,红的指甲,雪色肌肤,衬得眼前的景象是那么妖娆。

洛琳对自己的调 情手段一直很自信,在景柏然那么多女人中,只有她能轻易的撩 拔起他的欲 望,然而今天,她失了算。

Eric?!

莫相离从来不会这样叫他,她只会在生气的叫他名字,而且是连名带姓,毫不客气。

景柏然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这张娇媚的脸,他酒意全消,几乎是反射性的一把推开洛琳,站了起来。

洛琳的注意力全在如何挑 逗景柏然,不妨他会突然出手推开她,尖叫一声摔下沙发,小腿磕上地面,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Eric,好痛。”她眼泪花花地瞅着景柏然,意图让他心疼。

景柏然抚了抚额,并没有打算伸手扶她,“你怎么在这里?我以为我在餐厅里跟你说得很清楚了。”鼓动的心,叫嚣的热情,因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她,彻底的冷了。

洛琳瞅着他冷漠的脸,知道自己装可怜也不可能打动他,她撑着茶几站起来,说:“我回国没地方可去,只能来投奔你,Eric,你不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至少也要给我时间去接受。”

景柏然皱紧了眉头,“洛琳,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爱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是迟早的事,你要用时间去接受,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绝情?我们在一起也有五年了,这五年来,我全心全意爱你,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不能拿一句我们之间没有爱情就将我打发掉,我不接受。”洛琳生气的吼道,看着景柏然如此绝决的神情,她明白,他一旦做出决定,就绝不会改变。可是她还想为自己的爱情垂死挣扎,如果失去了他,在这世上,她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你还记得当初你执意跟我在一起时我说过的话吧,我希望你遵守约定。”景柏然冷漠的说完,再也不看她满脸的泪水,狠心地掉头离开。

有时候,若要成全自己的爱情,就要对别人的爱情残忍。

作者题外话:抱歉;孩子生病粘人;现在才寻到时间写;晚点还有一更啊。

☆、绵延恨意

满腔的柔情瞬间幻化成绵延不尽的恨意,洛琳看着他毫不迟疑离开的修长身影,死死的捏紧拳头,纤长的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自知。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是抛弃了她。

犹记得当年她鼓起勇气向他告白后,他淡漠而疏离的表情,还有那满含讥诮的话语,他说:“人人都想成为我的最后一个女人,但是即使我跟你结婚,你也不可能会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当初她是怎么回答的?依稀记得自己天真的说:“我只求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只要你谁都不爱,你最终也会爱上我。”

也许是自己的话太愚蠢,他脸上浮现一抹似讽非讽的笑意,他语含施舍:“那好,我允许你待在我身边,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很不幸的爱上别的女人,麻烦你自己提行李走人。”

她以为永远也不会有这样一天,可是刚才他说的话,却让她的心直坠入冰窖中,冷得骨子缝都在颤抖,她追上两步,手扶上镙旋楼梯,她大声叫道:“那个女人是谁?你告诉我,就算要我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景柏然抬起的步子僵滞了一下,他自楼梯的缝隙看向她微微狰狞的脸,淡漠道:“你不是已经见过她了?洛琳,不要在我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以前我能容忍你,现在,她,是我的底线。”

洛琳彻底绝望,扶着楼梯的手颤抖不停,她双腿虚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而楼梯上的人,再没有停留,逐渐消失在楼梯口。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滚落,洛琳无声大哭起来。她恨,恨自己离开让别的女人有了可趁之机,更恨他从来不给她任何机会。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倾尽所有爱他,可到头来,她得到的也不过是被他遗弃。

她不甘心,她不会就此放弃的,如果她得不到他的爱,她宁愿他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

…… …… ……

景柏然回到主卧,一室黑暗瞬间吞噬了他,他靠在门上站了许久,直到适应了黑暗的光线,才举步向里面走,没走两步,脚下绊住什么硬物,“哐啷”声响,有什么东西撒了一地。

他扶着衣柜站稳,蹙眉看着地上的狼籍,这才记起那是莫相离的行李箱,他本不想理会,但想了想,还是绕过撒了一地的衣物去开了灯。

突来的光线让他反射性的伸手挡了挡,待适应了光亮,他返身走到行李箱前蹲下,凶狠地瞪着一地衣物,就好像是在瞪着莫相离。

他维持这种姿势许久,似乎意识到与一堆衣物大眼瞪小眼的自己很可笑,他无奈地拾捡起来,直到捡起最后一件衣物时,突然有一个相框从衣服里滑出来,“叮咚”一声掉落在地面。

他寻声望去,目光倏然一紧,他抓起相框狠狠地砸向墙面,玻璃材质的相框应声而碎,碎片纷纷落地,与此同时,他的心也裂成一片一片……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景柏然看到什么了会这么激动?猜猜猜;大家一起猜!

☆、幸灾乐祸

圆盘会议室内寂静异常,在座的都是艾瑞克集团的营销精英,销售部总经理刘烨与副经理董华相继对这季度的销售做了总结后,所有人都等着景柏然开口说话。

吴建浩侧头看着眉头紧蹙的景柏然,这种情形似曾相识。不久前,才上演过这一幕,他想起今早开车去接景柏然上班时的情景。

他从来没见过景柏然如此颓然不知所措的一面。

当时见到他时,他正坐在床边上,一边吸着烟,一边盯着脚边被撕碎的照片。吴建浩走进去,卧室内烟雾迷漫,呛得他气管一阵难受。

而更让他无所适从的却是景柏然脸上混杂着阴郁与落寞的神情。

吴建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着零星的碎片,在脑海中迅速整合成一张画面,照片上的女子依旧笑靥如花,她正幸福的倚在沈从文怀里,而沈从文却是低头宠溺的看着她,眼前一片浪漫的薰衣草花田,可他的眼中只有她。

照片上的女子脸上稚气未脱,照片边缘也有些发黄,可见这张照片的年代实在有些久远。

然而仅仅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就让景柏然嫉妒得抽了一整夜的烟,实属不易。不知为何,看到在女人堆里无往而不利的景柏然吃鳖,他心中竟然多了一抹幸灾乐祸。

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吴建浩示意秘书让位,自己接替了她的位置,他凑近些,对景柏然耳语:“总裁,开会两个小时,你一共走神25次。”

景柏然终于回神,他抬头看着齐齐望着他的下属们,“你们做得很好,希望下个季度的业绩能超过这季度的百分之二十,散会。”

百分之二十?!众人全都变了脸色,个个都哀怨地盯着他起身离去的背影,资本主义压迫劳动人民,简直是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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