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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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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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柏然挑眉看他,不屑道:“你以为你打赢官司就是帮了她,我不妨告诉你,莫镇南只能去坐牢,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意思?”郁树紧盯着他,从事律师行业这么多年,什么样棘手的案子他没接过,自然也清楚有些事情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做了这么多年的律师,你不会还那么单纯无知吧,一直两袖清风的Y市市长突然爆出贪污三千万公款,你不觉得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并不出面解释,而是打算承担,你接触过许多真正的贪官,谁不是积极脱罪?”莫镇南贪污一事是由景柏然一手策划的,送莫镇南进拘留所后,莫镇南的消极反应让他警惕起来,于是托池城追查,没想到竟让他查到一件二十年前鲜为人知的事。

那才是莫镇南甘愿入狱的真正原因。而他筹谋的一切,只不过是成全了他。

“你的意思是他选择去坐牢是别有用心?”郁树听出他话中有话,立即问道。

景柏然下巴轻抬,最后一次提醒他:“你若真有兴趣,不妨自己去查。如果你想帮莫相离,不要介入这件案子,否则你只会害了莫镇南。”

郁树从他这里得不到答案,自然也不会再追问,他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便道:“我来这里,是想让你去看看妈妈,她……”

“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景柏然无情地打断他的话,眉心陷了陷。只要想起伊筱,他便恨得咬牙,二十多年前,她不顾他的苦苦哀求抛弃了他,现在又想让自己原谅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作者题外话:两更哦。

☆、阴险用心

郁树听到他如此回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声道:“景柏然,她是你的母亲,我不准你这样说她。”

“我的母亲只有一位,她在纽约,不在Y市。”景柏然绝决道,从伊筱抛弃他那天起,他心里就再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诚如他刚才所说,她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郁树再次无语,他知道景柏然恨伊筱,只是不知道他会恨得这么深。有句话叫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起身就向外走。

“等等。”景柏然叫住他,“如果你肯做我与莫相离签订协议的公证律师,我答应你去看她。”

“什么协议?”郁树止住步伐,那日在父母亲的婚礼上,他看到莫相离与景柏然亲密出现,早已经在思忖两人间的关系,只是没料到景柏然竟然会因为莫相离答应去看他母亲。

景柏然将协议滑到桌子对面,郁树打开一看,很简单的一个借据协议,三千万买莫相离一年。这个协议的简单程度让人匪夷所思,艾瑞克集团的任何一个律师都能成为公证律师,为什么景柏然独独来找他?

仿佛看出郁树心中所想,景柏然淡漠道:“这件事我不想被集团内部的人知道传回老爷子耳朵里,在Y市我信得过的人不多,你应该觉得荣幸。”

他如此坦然,却让他心里莫名一跳,总觉得他的用心不会如此简单。“那我是否该感谢你看得起我?”

“如果你想的话。”景柏然恬不知耻的道。

…… …… ……

此时见莫相离眼神冰冷地扫了他一眼,便垂下眼不再看他,他突然就明白景柏然的用心,原来他并非是信得过他,而是以此让莫相离知道他与他是站在同一战线上。

景柏然果然卑劣,让他还没有进局的希望,就将他甩出了局。

也不怪乎他年纪轻轻便坐上艾瑞克集团的首席位置,他与他相比,果然是差得很远。

郁树拿着协议向外走,走了一半实在不甘心自己被景柏然这样算计,他顿住脚步,回头温和道:“Eric,莫要忘记你答应我的条件,莫小姐,再见。”

莫相离闻言抬起头来望着他,又望了望景柏然,这两人果然狼狈为奸。

向莫相离轻点了点头,他不看一旁黑沉着脸的景柏然,吹着口哨欢快地出了总裁办公室。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两人都腹黑吧。求票求收藏求留言,对手指,木动力啊木动力。

☆、非她不可

景柏然被郁树摆了一道,脸色很难看,直到郁树出了总裁办公室,他的脸色才稍霁,“阿离,你的脸好些了吗?”

今天她的脸已经消了肿,但是被指甲划出的两条红痕在淡妆的掩盖下仍旧触目惊心。他很心疼,想起昨日她奋不顾身地挡在他面前的情形,此刻他仍感动不已。

莫相离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对他突然间的示好有些不知所措。她站起来,生硬的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景柏然倾身挡住她的去路,双手罩上她单薄的双肩,微探下身子,与她平视,语中含怒道:“为什么这样?”

莫相离想甩开他的手,甩了几次,他的手还是稳稳地罩在她双肩上,她抬起头冷冰冰地盯着他,“什么叫为什么这样?那您觉得我该怎么样?”

她瞥开目光,作恍然大悟状,“啊,我怎么忘记了,刚才我才签了协议,你用三千万买了我一年,现在我该是你的女奴,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做家务还是当跟班?”

景柏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他狠狠地瞪着她,双手不自觉的收紧,真想一把掐死她,“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莫相离回过头来,唇角抿了一抹讥讽似的笑意,嘲弄道:“也对,花了三千万买个跟班是挺不值的,那你要什么,服侍你,陪你上床?”

“该死的。”景柏然愤怒地甩开她,她把他当什么人了?“莫相离,你不要欺人太甚。”

莫相离被狼狈地甩坐回长沙发上,她撑起上身,倔强道:“是谁欺人太甚?你不就是用三千万来侮辱我么?我成全你。”

景柏然恼怒极了,这个小女人就是有本事将他逼得发狂,他走过去,跪坐在长沙发上,将莫相离禁锢在自己身下,他逼近她,“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三千万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但对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她来说就是巨额债务,他不想看到她为还债发愁,更想给彼此一年的时间,若他一定非她不可,他会娶她。

身上庞大的压力让莫相离心里涌起了害怕,她想退缩,却又倔强地瞪着景柏然,“你要把别人当成妓 女,就怨不得别人把你当成嫖客。”

景柏然的目光变得危险,他冷笑道:“嫖客是吗?好,很好。”

作者题外话:吵起来了,吵起来了,哈哈哈。

☆、口是心非

景柏然话音一落,大手揪着她玟红色洋装的领口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丝绸布料不堪受力,从胸口处裂开,春光止不住外泄。

莫相离害怕极了,她慌忙拿手遮住胸口,凛然地瞪着景柏然,“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景柏然嘴角向上一勾,邪魅一笑,“你不是说我是嫖客吗?我花了三千万,总也该验验你值不值。”说完他俯下身去,邪肆的唇在她优美的脖颈上滑过。

莫相离被他逼出了泪,她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不要,景柏然,不要。”

“由不得你。”景柏然呼吸浊重,喷吐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引起她一阵颤栗,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她春光大好的胸前轻 佻地画着圈,“莫相离,我不信你真的不想要,不妨我们试试?”

“试什么?”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胸口,她的心不受控制狂乱地跳动起来,景柏然风 流不羁这一面是她所没有见过的,她不敢对上他邪肆的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溺进那深邃的黑。

景柏然魅 惑一笑,他的手指从她胸口一路向下,滑过她高耸的顶端,感受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抖,他说:“女人总是口是心非,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莫相离恼怒地瞪着他,他不愧是调 情高手,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景柏然,放开我。”

“害怕了?”景柏然紧紧地盯着她,将她眼底的怯懦看得清清楚楚,他大手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她的大腿,溜进她大腿内侧,仔仔细细的摩挲着那里最柔嫩的肌肤。

一股麻痒从脚板心一直蹿上来,莫相离忍不住蜷起脚趾,全身颤抖不停。情事上,她就像一张白纸,经不住任何挑 逗。她的脸红得似要溢出血来,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慌乱的转动,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身子却被景柏然牢牢禁锢,动弹不得,她又恨又怒,忍不住讥诮道:“景柏然,就算证明了这点又如何?也只不过是说明你的技术比别人好罢了。”

“什么意思?”听出她话中有话,景柏然手上的动作稍顿,皱紧眉头盯着她。

莫相离不再反抗,一副摊平任宰的样子,“要上就上,我就当我叫了一次牛郎,我相信你的技术应该比市面上的鸭更好些吧。”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

☆、颠倒众生

落地窗外的好日头不知何时隐进了乌云里,天阴沉沉的。

景柏然从未受过这种污辱,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莫相离,脸上的神情深不可测,莫名的让莫相离感觉心寒,四周冷风嗖嗖刮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沁出细密的小疙瘩,她忍不住摩擦着手臂。

仿佛过了一世纪,又仿佛仅仅只过了一秒,就在莫相离心惊胆战时,景柏然居然笑了,她一头雾水地盯着他,此刻他不是该生气、发怒,然后甩开她就走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体会一次牛郎的特殊服务。”他的笑颠倒众生,莫相离愣愣地盯着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忘了反抗。直到嘴唇感觉到湿濡,她才慌忙要撇开头。

景柏然哪里容得她拒绝,他的唇牢牢的贴住她的唇,一手隔着胸衣在她丰 腴的胸上来回抚摸,另一手将她破碎的洋装往下拉,露出白皙的细腰,以及性感的真丝小内 裤,修长白皙的大腿……

身上的凉意,腿间的坚硬灼热,唇上的掠夺,无一不让她心慌意乱。她的心想要反抗,身体却渐渐沉沦。

她忍不住唾弃自己的无法抗拒,却禁不住全身酥软得就要化成一汪水。

他灵巧的舌顶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吸 吮逗弄,直到将她舌头吸得发麻,他才放过她,转战她敏感的耳垂。那种混杂着酥麻的快 感让她整个心都揪起来,身体越发软了去。

“不要。”她的心还在抗拒,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清醒的时候突破这最后一关,否则她就再也做不回自己。她拒绝的声音混着娇吟,欲拒还迎。

景柏然压根不理会她,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手指滑进她的胸衣内捻弄,感觉她顶端的红梅在他指间盛开绽放,他满意极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已经动情,却偏要抗拒。

他会让她知道,她的一切抗拒对他来说都是没用的。

室内的冷气吹过来,莫相离忍不住颤抖,她紧紧闭上双眼,如果他得到她后,就再也不来招惹她,那么仅此一次,就让她沉沦吧。

感觉到她全身肌肉放松下来,景柏然吻了吻她的耳垂,唇沿着她优美的脖颈一直滑落在她的胸口,他的手伸向她光滑如缎的后背,正要解开胸衣,此时玻璃门却被人自外推开……

☆、柏然被揍

“总裁,亚太区的紧急会议……”吴建浩边翻笔记本边往里走,抬起头时看到米色长沙发上的两人,整个人顿时石化。

有没有搞错?竟然让他撞见这么限制级的一幕,总裁会不会拿刀砍了他?

景柏然迅速拿起搁在一旁的西装罩在莫相离身上,抬起头阴霾地瞪着僵在门边的吴建浩,怒道:“滚出去。”

吴建浩连忙捂住眼睛,作掩耳盗铃状,“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边说着,他已经转身慌张地逃出去。

景柏然被扰了兴致,此时腿间仍肿胀不休,他回过头来,打算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哪里知道迎面就是一团黑,紧接着有类似拳头的东西砸落在他眼窝处。

莫相离又羞又窘,这回丢脸丢大了,吴建浩会怎么想她?说她不知廉耻,迫不及待的与他家总裁在办公室就哪啥。想到这里,她气愤难当。自己会丢脸,完全是拜眼前的某人所赐。

于是乎,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她算准景柏然回头那一瞬间,将手工西装扔过去罩在他头上,然后一拳狠狠的挥过去。

听到景柏然的哀嚎声,莫相离只觉得痛快,趁景柏然没防备时,一把掀开他,逃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开门进门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该死的。”景柏然跪坐在地上,捂着隐隐作痛的右眼低咒出声。他从未这样狼狈过,以往结识的女人,谁不是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从不需要费力去讨好她们。

他第一次想用心去讨好一个女人,可是她却不买账。

他承认,除了十年前的印象,他对她并没有多少感情。而真正挑起他的征服欲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以及叛逆。

她的出现,对于他一成不变的生活,无疑是一个新鲜的挑战。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臣服。

莫相离逃进休息室里,一颗心仍激烈的跳动着,这时方才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她忍不住捂住嘴,天哪,自己竟然打了艾瑞克集团的老总,等会儿出去会不会被他宰了?

她咬着指头在室内踱来踱去,转念又想,那是他活该,谁让他要强迫她,她没让他的兄弟再难重振雄风,已经算是仁慈了。

几番思虑,一面担心,一面又觉得自己没错。

她纠结了一会儿,从梳妆镜里看到自己的侧影,才惊觉自己此时衣不避体,她连忙找了一件白色雪纺荷叶边上衣,与一条米白色长裤换上。腰身正好,也不知道这里的衣服是特别为她准备的,还是为来这里与他偷 情的女人准备的。

想到后者,想到自己将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心里不由得涩涩。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

☆、两女争风

在休息室内徘徊了一阵,莫相离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什么声音也没有,静得连针掉落地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她抬起头来,苦恼地来回踱步,思忖着自己成功逃出去的机会有多少。

不管了,她不能坐以待毙。大不了与景柏然打一架,她不信他还真敢揍她一顿。

兀自鼓励自己一番,莫相离扭开锁,拉开一丝缝,小心翼翼地察看外面,没有人,太好了。她欢喜地冲出去,办公室内确实一个人也没有,她拿起自己的手提包,火速逃离。

出了总裁办公室,她目不斜视一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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