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君进来了,也理所当然的被吓着了。他胆小,没见过女同性恋乱搞,但他偷看过亲妹妹的漫画书,对此也略知一二。他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握着门把手,安静的思索要不要关门,自己要不要先出去。小眼神一挑,偷偷往床上瞄了一眼,澄二趴在银仁身上,满脸霸气的抓着银仁姑娘的脚,嘴里还咬着一块毛巾,而被压的银仁被分开了腿,哭得梨花带雨,不堪受辱。他急忙闭上眼,画面,太。。。。。。太淫·乱了~
“进来,把门带上。”澄二大声朝小白脸君唤了句。
小白脸君红着脸背对着她们关了门,他进来时还是低着脑袋,浑身严重哆嗦了一下。澄二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已然升级成了女同中彪悍的攻方。
“老大,让我来看看你们。呵呵~”小白脸坐在沙发上,左摇右晃。
“沙发上有钉子吗?”澄二好奇,为嘛他老是动,跟钱向西的多动症有的一拼。
“没有。我有点头晕。这是晚饭,还有药盒。赤脚的——咳,扭伤的话可以用药膏贴。”小白脸早就变出了关公脸,他把盒饭和药盒放在茶几上,“我还有事,你们忙、你们忙。”
“等等,那个陶花釉在哪?”
“大概回去了,他不放心儿子。他说你们今天也累了,让你们留在这儿好好休息,明早再走。”小白脸君不敢看澄二,澄二向前一步,他就向后退两步,他退得太急差点被地上的地毯绊得找不着北。
“他怎么了?”澄二奇怪得看向银仁。
“他是弱智。谁知道他呢?”银仁小心的吹着脚踝上的紫萝卜。
澄二同情得看了眼那个狼狈的家伙,“难道真是弱智?哎,陶花釉怎么找了个弱智当男秘呢?”
许贝乐捂着鼻子。他刚在地毯上发现了两对像碗一样的东西,踩上去软软的,貌似。。。。。。她们都没有穿bra,鼻血又飚了。
“好臭啊,是什么这么臭?”银仁下了床,准备吃盒饭。
“怎么像是从盒饭里发出来的?”澄二拿出盒饭,打开盒盖,顿时一股大蒜味扑面而来。
“怎么有盒大蒜,那个弱智是变态吗?”银仁捏着鼻子,想把它扔了。
“不关他的事。”澄二捧着那盒大蒜,欲哭无泪,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那次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唐三彩,骗他说自己喜欢吃大蒜,她这个笨蛋,就不能换个别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要花~貌似没什么人看啊。。叹气。
周日休息哈~~~日更,累。
人狗和情歌
都说记仇是女人的天性,所以女人的记性天生比男人好。呐,这绝对是条颠灭不破的真理。宁可得罪小人,也千万不能得罪女人。银仁如斯讨厌那张小白脸,事出有因。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因会这么的匪夷所思!
晚上,靠着软扑扑的枕头,澄二耳边是银仁絮絮的说话声,“谁让那天他在银行排队不肯让我!还是个男人呢,这厮连女士优先都不懂。”
“银行不是不让插队嘛。他让了你,你还不就成插队的了?”
“不,他才插队。——人家VIP,想插。哪就插。哪儿,可干嘛要挑我前面。干嘛就我心甘情愿当那个被。插的。”
“咳咳,女孩子家,你就不能文明点?”银仁就爱对着熟人口无遮拦。由这个插字引起的歧义让澄二在床上一阵翻腾,震得底下的床板吱嘎响。对于她这么个实际年龄二十八的老处女来说,这个插字比**的和谐系统都要敏感。
“插——插队、插花、插秧……都是正经事。怎么,你这个破脑袋是不是多想了?”银仁翻个身,凑近澄二嘿嘿得淫。笑,“反正就因为他,事情没办好,我回去都六点多了,被岳不群说了一通。”
“噢~~,他让你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面子,所以你迁怒于他。可怜的小白脸~~”
“也不能这么说。真矫情,什么心上人?我跟那个人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说正经的,——这事很邪门。信不信由你,我敢确定今天这个弱智贝勒爷就是我的瘟神。遇见他我就没有过一件好事。那天从银行回来我发现自己手机丢了、钱包也没了,包里就剩了一堆文件,失了财不说还挨了岳不群的批。今天扭伤了脚我起先也不觉得什么,可后来看到了他,我总算想明白了。因为今天我要遇见他,所以我才扭伤了脚。”银仁巴拉巴拉倾诉完毕,又开始唉声叹气,揪着小棉被,嘀嘀咕咕得说,“不管准不准,我都要离他远一点。下次,难保小命就被他克没了。”
澄二听得她的歪理一愣一愣,无奈摇摇头。怎么看那个弱智贝勒爷都不是银仁的对手。手机和钱包不见得是凭空消失,一定是她自己没注意才让小偷给光顾了。至于扭伤脚,是个人都该知道爬山最忌讳穿高跟鞋,没摔得她鼻青脸肿就算运气了,还怪人家头上,还弄出个奇怪的逻辑关系。澄二偷偷把脑袋藏进被子里,差点笑出声,“以后你去了杭州,想见瘟神都难。”
“也对。”她没了声。
澄二以为她安生了,于是已经困得不行的她和着被子准备睡觉。忽然身上一重,一条白玉胳膊直接横揽了过来,抱了一下被子里的人,“我会不会太任性?抛弃了家人和朋友,只为自己好过。”
头发明明半干了才躺下的,现在居然湿漉漉的。澄二没敢翻身,因为她听见了抽泣声,身边出了名的铁娘子居然落泪了。听着那小猫般的呜咽声,澄二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的死党为了个破男人要背井离乡,孤身一人奋斗事业。澄二想,如果不是自己的姐姐,她兴许还能死乞白赖得与那个女人一争高低。间接的,其实她也伤了她,上次她当着银仁的面选择站在姐姐那一边,真是伤人,她其实还欠着银仁一句对不起。澄二咬着牙安慰道,“没有。一点也不。我们都愿意你过得好。”
“如果当年没遇见他——该多好。”隔着被子,她喃喃自语。
刚刚澄二还在自作多情的想,这女人该不会是因为要和自己分开了才煽情得哭了吧,现下一听,呵,还是为了那个破男人,于是非常不情愿得回应着,“嗯。”
银仁一听是敷衍声,连忙扯被子,装得可怜兮兮,“别睡,陪我说会儿话。小橙子,人家失眠了。”
澄二怒,“你说,如果当年没遇见他,你还能是现在的你吗?真是的,把枕巾都弄湿了。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今天肿了脚,明天肿了眼睛。变成水泡眼瘸腿女,礼拜一你还敢去杭州公司报道吗?再说了,你今天不是让月老给你找对象了吗?小心你变成丑八怪,月老认不出你,只好也给你配了个丑八怪。”
“呸呸呸,我怎么也得找个玉树临风的小白脸。”
“对对对,你喜欢小白脸。”澄二想想岳不群的脸也挺白,不过算算年纪,他该是个大白脸。
“除了那个弱智。”银仁并不否认,又补了句。
半夜,澄二失眠了。身边那个缺心眼的早在周公那儿公开选拔小白脸了。她那只胳膊还挂在澄二身上,澄二翻了个身把她的胳膊塞进被子里。脑子太清醒,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穿上棉衣坐在床上,十分妒忌得看着身边睡得正酣畅的女人,恨不得一巴掌拍醒她。失眠的人已经睡了,原本想睡的失眠了,怎么有她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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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运动能帮助睡眠,她想都没想就爬下了床。员工宿舍都在二楼,澄二怕影响别人休息,干脆跑到了楼下的小花园里。她也没敢跑远,就在一处就近的路灯下,她高高低低的蹦啊蹦跳啊跳,突然发现前方有两个不明物体在逐渐靠近,她闭上眼再睁开,还在那儿,把她吓得毛骨悚然。
说不定是小偷,如果他敢怎么样,我就喊救命。澄二握紧拳头护在胸口,紧张的连连向后退。
“澄二?”
怎么回事?这个小偷还能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待她哆嗦的看清面前那张异常眼熟的俊脸,心头的紧张顿时成了巨大的玩笑,她怎么把厂长当成小偷呢?
“我听小白——咳,贝乐说,你回去了。”澄二还记得自己的喷嚏喷了他一脸,脸一红,又低下头去。
陶花釉想了一下,才搓着手说,“家里还有莉莉。之前我打过电话,小明早就睡了。所以不回去,也没事。”
切,又是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听着她那个名字澄二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但又不能立即发作,“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晃,不会也是失眠吧?”
“噢?你失眠了?”他盯着澄二,忽又故作神秘的一笑,黑瞳中那抹蓝色像蓝宝石一样熠熠生辉,“我不是闲晃。”他朝着远处吹了记口哨。
从黑漆漆的树丛里猛然窜出一只庞然大物,惊得澄二转身就跑。
“别跑。”见澄二跑得跟兔子似的,惹得陶花釉哈哈发笑,“他是只色狗,绝不会咬你。”
“三彩蹲下。”
澄二条件反射得转头,大惊得扯着嗓子问,“什么?只是狗叫三彩?”
“不可以吗?”他异常平静,勾着嘴角反问。
天啊,如果他喊那只狗做什么,自己也照着做,在陶花釉眼里她岂不是成了变态。澄二纠结又无辜得看着他。你怎么能把自己妹妹的名字送给一只公狗呢。陶花釉,要说变态,没人能超越你。
“他可是公的。”澄二恨不得撩起狗腿,让陶花釉看看狗狗的小弟弟。
“我知道。”他用着不愠不火的口气。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是他的狗,要叫什么就他愿意就行。
“别说,三彩还挺喜欢你。”
澄二嫌恶得忍受着那条又肥又大的狗舌头在自己脚边舔啊舔的献殷勤。舔舔似乎还不够,他还不停往澄二身上扑。
“别怕,他是让你摸摸他。”
色狗,澄二止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如此纯洁美丽的名字怎么能用在一条色狗身上,澄二伸手往那条狗身上碰了碰,狗毛居然异常的柔软还暖和,于是她放着胆子,大摸特摸。那只狗居然拿舌头舔她的手心,沾了她一手的口水。
陶花釉就站在边上不停的笑。
“好了,三彩,过来。”他蹲下身子,笑着抱了抱那只狗,比对陶渊明还宠溺。三彩对主人的抚摩很受用,使劲摇尾巴。陶花釉站起来,目光柔和,他指了指前面,对着三彩说,“乖~,去睡吧。”
送走了那只庞然大物,陶花釉陪着澄二走了走院子,“还不想睡?”
“刚被你那只狗一闹,我看我就更睡不着了。”
“那我还真对不起你了。”
“你要不唱首歌给我听听?”
他面上有点尴尬,可看着澄二一脸期待的模样,“你想听什么?”
“随便。就挑首你最自信的。”澄二眨着眼,“也许等你唱完,我就睡着了。”记得那年夏天,家里停电,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她睡不着,死命饶着哥哥哄她睡觉。当时她记得他唱了首英文歌,也许比不上原唱,可那却是她有生之年听过最动听的歌声,那晚她睡得异常安心。醒来后,她总是忘了问柚子哥那首歌的名字。
今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谜样的夜空却有美妙的歌声相伴。坐在长椅上,澄二仰着的脑袋早就偏离了轨道安稳得枕在了某人坚实的肩膀上,朦胧中似乎听到了年少时最爱的那首歌。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You ought to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The world may change my whole life through
But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这首歌叫什么?”
“此情永不移。”记得当初他回答过她,只可惜她睡熟了没听见。这是他年少时唯一一次露骨的袒露心迹,可惜天不遂人愿。
望着怀里的酣睡的女子,陶花釉神情复杂。他不该在她身上寻找她的影子,不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此情永不移》
偶在努力写存稿。。可惜。。难产。。
也许乃们鼓励鼓励。。我就。。顺产了。。嘿嘿。。羞涩。
大侠的温柔
一早,陶花釉脸色憔悴,双眼充着血丝,下巴带着淡青色胡渣。不远处的澄二见了他就心虚,使劲低头,没法再低了她就直接贴墙站。就站在边上的银仁把一切不同寻常看在眼里,目光从陶花釉身上一路游移到澄二脸上,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什么得到了确认似的,非常不纯洁得勾起了嘴角,估摸着昨晚某人大概是操劳过度了。
陶花釉走近,对着澄二居然什么话也没说,视线跨过她直愣愣对着澄二身边的许贝乐叮嘱了几句。被冷落的澄二心安理得的保持沉默,然后极不情愿得被银仁拖进车。一坐下,银仁的狐狸眼就跟照相机的闪光灯似的一刻不停打在她身上。澄二问她看什么,她但笑不语。澄二才懒得理她,继续埋头,用指甲掐手心。小白脸开银仁的车送她们回去,陶花釉一人一车跟在后面。
“贝乐,咳,你昨晚一个人睡的吗?”开了一段路,澄二猛然抬头冲着司机位置的贝勒爷就问。
“咳,我还是个处男。”许贝乐委屈得想,我可不好你们那口,我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
“不是,我没问你处男的事。我就问昨晚你是一个人睡的吗?”澄二皱眉,他这弱智怎么答非所问呢。
“没别人,我一个人睡的一张床。怎么了?”许贝乐对澄二这个问题完全摸不着头脑。他是否一个人睡一张床很重要?难道说姐姐您是双性恋?不会是想染指天生丽质的帅哥我吧?别啊,大姐。他在心里哀嚎。
“我就随便问问。”澄二非常失望得垂下脑袋。
“你问他这个弱智干嘛?”银仁显然也不明白澄二的用意,但她根本不想弄明白,面相三八得问,“我倒想问问你,昨晚睡得好吗?”
“嗯,特别香,就是起来后腰有点酸,特别酸。腿也疼。”澄二老实回答,昨天爬那破山,让她本就缺乏运动的身体有点透支。后来还搀着银仁那混蛋走了一路,累死她了,“你快帮我揉揉。”
做了那档子事,一般早晨起来是容易腰酸背疼。但腿还疼,是不是昨晚上他们俩玩得太疯狂了?嘿嘿。不过,丫回答得也太淡定了吧,一点儿没有娇羞之色。银仁表示震惊的同时又异常同情得安慰她,“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随后,银仁体贴得在澄二背上轻轻按揉,神情慈祥,澄二都成大姑娘了。
刚从反光镜中撤回视线的许贝乐早就羞红了耳朵,口中不断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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