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题?”藿岑橙在她身边坐下问。
“他打电话给我了。”
“谁啊?”
“蒲师兄。”
藿岑橙眉一挑:“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和他联系上的?他竟然主动打电话给你?”
顾西菡白她:“你以为他主动打电话给我是向我示爱?”
“不然呢?”
“你忘了蒲嫣和他的关系?他就是为了蒲嫣的事才打电话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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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罩杯升级到E罩杯(好邪恶)
听她这么一说,藿岑橙立即了然:“所以他电话给你是想让你为蒲嫣求情?”
“他倒没有直接这样要求……”顾西菡的表情显得很沮丧,“他只是说蒲嫣没有吸毒,更不会贩毒,是她的经理人诬陷她。”
“他怎么知道蒲嫣是被经理人诬陷?”
“我也问了他,他说是蒲嫣拜托她父亲去找他的,他虽然和蒲嫣不来往,感情也不深厚,但毕竟是亲姐弟,所以他托他亲生父亲那边的关系私底下查过,是蒲嫣的经理人亲口说有人威胁她那样做,可是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没有办法能够证明她是被诬陷的,根本就无法替蒲嫣洗脱罪名。”
“那他想救他姐姐就应该努力去找证据,打电话给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想他应该是怀疑是我哥威胁蒲嫣的经理人诬陷蒲嫣。”
藿岑橙一愣,又听顾西菡说:“蒲嫣应该把我暗恋他的事告诉他了,可他在那通电话里只字不提……”这才是让她心情沮丧到连班也不想去上的原因。
“我不相信你哥会做那样的事,什么被诬陷被威胁,说不定是他为了救蒲嫣胡乱编造的借口。”藿岑橙安慰她案。
顾西菡叹口气:“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直觉认为他不像是在撒谎。”
“就算是真的有人威胁蒲嫣的助理诬陷她,那个人也不可能是你哥。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再轻信别人。”
“你就这么相信我哥?”顾西菡转头来看她。
“当然。”
“为什么?”
“因为我爱他啊。”藿岑橙理所当然的口吻,“我爱他所以相信他,不论他在别人眼里如何,但在我眼里他就是最好最正直最完美的。”
看她信誓旦旦,一脸甜蜜,顾西菡嘴角抽了抽,大半个身子倒过去头靠在她肩上说:“你别把话说得太满,如果我哥也和我爸一样突然蹦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儿子,看你还不信不信他。”
藿岑橙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跟她计较,笑骂了一句‘乌鸦嘴’,推开她站起来:“我去弄点吃的,你要不要?”
顾西辞从昨晚接到蒲恪贤的电话后就滴水未进,闻言想也不想的说:“要,而且要大份的。”
两人吃完饭窝在视听室看顾西菡从卓擎煜那儿借来的碟片,从喜剧到悲剧,言情到玄幻,两个人疯子一样哭哭笑笑,看得昏天暗地,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顾西辞晚上也有应酬,回到家时已经很晚。
藿岑橙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下楼给他冲了杯蜂蜜水,回到房间时他已经进了浴室洗澡。
她给他整理扔在沙发椅上的脏衣物,从他西裤口袋里掉出一样东西落在她脚边,定睛一看是一只精巧的桃形戒指盒。
她楞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嘴角一勾,牵出抹甜蜜的笑容。
她俯身去拾起那只戒指盒,刚直起身还没站稳,大脑忽然一阵猛烈的晕眩,像是置身轮船上时船只突然颠簸,她险些站不住脚,连忙抓住沙发椅的扶手。
过了大约半分钟那阵晕眩中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觉才散去,她定了定神,发现身体还是有些失重,于是坐到床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感觉,就像她还贫血那段时间一样,如果她突然站起来就会感到头昏目眩。
可这次她除了头昏目眩外还觉得头部受伤那一块隐隐有些刺痛,这话总感觉让她心头惴惴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闭了闭眼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等感觉恢复正常了她才想起手里还抓着的那只戒指盒,想了想,她没打开看里头的戒指是什么款式,就又把它放回了他的西裤口袋内。
她想戒指一定是他准备给她的惊喜,既然是惊喜,那她就假装没发现好了。
等顾西辞系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她让他喝了那杯蜂蜜水,顾西辞接过来喝了,然后望着她皱眉:“怎么脸色突然这么差?”刚才回来的时候还见她心情不错,脸色也很好。
藿岑橙想起他昨晚因为工作上的事烦得连抽那么烟,不想让他因为担心自己更心烦,就说:“刚才险些摔倒被吓的,没事。”
顾西辞狐疑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见温度正常,仍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上次带她去复查,医生说她颅内的淤血没有一点消散的迹象,他总提心吊胆她会突然出现其他新的症状。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他的担忧让藿岑橙心头一阵温暖,靠过来偎在他胸膛上,“你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她暗示他戒指的事情。
顾西辞把手头的空杯子放下,搂着她的腰说:“我是想和你说一件事,可能我们去意大利的行程要延后一个多星期。”
藿岑橙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件事,扬起脸来问他:“为什么?你不是说这几天把工作安排好就过去的吗?”
“美国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必须亲自过去处理,可能要一个星期左右。”
听他说是公事,藿岑橙虽然有些失落,但这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她根本不能说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她脸重新埋回他胸口,过了会才闷声说:“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可以在酒店等你,不会吵到你工作的。”
“当然不行,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酒店。”他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亲,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乖,我很快就回来,除了这次不行,以后我出差都带着你,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小跟屁虫。”
“你才小跟屁虫呢!”藿岑橙瞪他,忽然又想起戒指的事情,他现在不提难道是想等从美国回来以后再给她惊喜?
“不早了,睡吧。”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一在她身侧躺下她就自动钻到他怀里来,搁在他胸口的手不规矩的轮番捻弄他那两粒小果实。
他捉住她的手,嗓音紧绷的警告:“别闹,否则明天要你下不了床。”
藿岑橙哼了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低声吃吃地笑。
“笑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们男人也能怀孕,那胸部会不会变得和女人一样大?”
“……”
“我脑海里现在就是你穿着孕妇裙挺着个大肚子胸部是E罩杯的——”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吻得她大脑缺氧了顾西辞才放开她,黑眸近距离凝着她的,仿佛能慑人魂魄似地,让藿岑橙心如鹿撞,只觉得自己整个都被他犹如深潭似的眼眸给吸了进去。
“小东西,你这是在暗示我你很想把C升级到E?”他滚烫的手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搓她弹性十足的饱满,不等她回答又说:“去一个星期不能做,今晚的确不能就这么一觉睡到天亮,反正你不用上班,下不了床也没关系。”
藿岑橙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撩拨得浑身飘飘然忘了所有,全身的感官都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被他操控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从床到地上,到落地窗,再到书房那张宽大的桌面上,最后到浴室,几乎每一个空间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疯狂得让藿岑橙在被灭顶的高潮席卷全身时有种会不会折寿的念头,可这样想时身子却还是不舍得离开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颈项,在他狂悍撞击自己紧缩的内壁时失控的惊呼……
到最后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她已经没有印象,快感太多,她大脑近乎麻痹,终于在堆叠的高潮爆发时昏了过去,而醒来时顾西辞已经走了,枕边搁着一张纸条,上头是他笔锋苍劲有力的字迹。
——我走了,这一星期内你别外出,就在家看看电影或在小区转一转,我会每天给你电话。另外我给你做了糖醋里脊,这次的一定比爹地做的好吃。
她嘴角弯起来,情不自禁把那张纸条放到嘴边亲了一下,然后拉过被子盖过头顶,轻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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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甜蜜啊好甜蜜,小西哥哥也许大概可能或许是爱上橙子了,囧~~~期待明天的暴风雨吧。。。。天天喊虐小西的女纸们你们期待的终于来了,可表心疼哇~)
出轨①(顾先森遭殃鸟)
晚上十点多才接到顾西辞的电话,从隐约听到的催促登机的广播判断他应该是刚下机不久,人还在机场。
两人刚聊了几句,藿岑橙似乎听到一个男声用中文喊了句顾西辞,但因为那边太吵没清楚是谁的声音,一时有些好奇,于是问:“你身边那个人是谁?”
“我身边?你说金发碧眼不男不女的那个,还是秃头腆腹穿着海魂衫那个?”
她对着天花板翻白眼:“叫你西辞那个。”
顾西辞似乎笑了声:“不就是你?”
她挑眉:“别跟我打岔,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个男声叫你。”
“嗯,骗不过你,是这边来接我的朋友。国内快十一点了吧?你快睡吧,别趁我不在家又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胎教。”
藿岑橙骇笑,有些脸热的娇嗔:“什么胎教,我又没怀孕。岸”
“最近我那么卖力,又没怎么做防护措施,你怎么就肯定没怀?听话,早点睡,以后我白天打给你,免得你晚上等我电话睡这么晚。”
藿岑橙虽然还想和他都聊一会,但念及他去那边是处理公事,也就没撒娇缠着他,挂了电话又从枕下拿出他留给她的那张纸条反反复复的看,直到睡意袭来,她迷迷糊糊间还记得把纸条放回枕下,就怕自己睡着了会把纸条弄坏。
转眼顾西辞去美国已经三天,藿岑橙听他的话足不出户,每天除了看电影、睡觉、想他外,就是等他的电话,日子虽然单调,但她却觉得幸福。
顾西菡明天就要去B市的H大报到,晚上软磨硬泡的硬要拉她一起外出吃饭,她被缠得受不了,打电话给顾西辞请示,被顾西菡笑话是夫奴。
美国那边这个时间段还是中午,顾西辞听她说明缘由后表态:“你陪她去吧,吃完饭早点回家,别再和她一起去疯。”
“你在海边?”藿岑橙听到他那边传来大海涨潮的声音,纳闷他去那边处理公事怎么处理到海边去了。
“嗯,我朋友住海边。”顾西辞回她,再没其他解释。
藿岑橙也不好再问,加上顾西菡在一旁不住催她,于是匆匆挂了电话上楼换了套外出的衣服和她一起出门。
到了餐厅她才知道吃饭的并不是只有她和顾西菡,还有一个长相很干净俊美的男人,虽然气质清冷,但因为长着一副好皮相,所以在视觉上仍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藿岑橙虽然没见过这个男人,但看过他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认出来,没等男人开口就微笑招呼:“你好,蒲先生。”
蒲恪贤似乎并不意外藿岑橙认识他,礼貌回应后很绅士的起身给两人拉开座椅。
藿岑橙转头去看顾西菡,她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仿佛是害羞,嘴角却勾起笑意,一看便知是为蒲恪贤而怦然心动。
明明那天在医院还说如果蒲恪贤因为蒲嫣的事而责怪她,那他也不值得他爱,可现在却又一脸娇羞和欣喜,显然是蒲恪贤的出现让她本来有些冷却的一见钟情又重新点燃了。
她想起顾西菡说蒲恪贤怀疑是顾西辞威胁蒲嫣的助理诬陷蒲嫣吸毒贩毒,现在这件事情还没查清楚蒲恪贤就突然回国接近顾西菡,她总觉得有些不妥。
况且顾西辞根本就不赞同顾西菡和蒲恪贤来往,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阻止吧?
用餐时三人都很安静,直到撤去主食上餐后甜点,顾西菡才问:“蒲师兄,你这次回国进华盛银行工作是不打算再回罗马了吗?”
蒲恪贤和大多男人一样不喜欢吃甜食,面前那杯焦糖布丁根本就没动过,只双手交握着闲适的搁在桌面上,视线落在窗外,听顾西菡这么问才抬眼看来,却也没说什么,只点点头,是个话很少的男人。
顾西菡也不介意他话少,不断找话题。
蒲恪贤虽然没表现出不耐,但也不热情,既不主动找话题,每次回应也大多是单音节。
藿岑橙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借口让顾西菡陪她去上洗手间,确定里头只有两人后才问:“这顿饭是他约你还是你约他?”
顾西菡还沉浸在能面对面和蒲恪贤用餐的喜悦中,没察觉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说:“当然是我约他,我那天从他的MSN上看到他的签名说他已经回国,所以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本来他拒绝了,我说我明天就要开学去B市了他才答应。”
“……”难怪那么不热情……
“桃桃,你没忘了蒲嫣那件事吧?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没查清楚,你先别和他走太近。”
提到蒲嫣,顾西菡才拉回几分理智,点头说:“你别担心。我也就是和他吃个饭了一桩心事,以后他在A市上班我在B市读书,就算我想故意和他偶遇都没可能。”
等两人从洗手间出来,蒲恪贤已经买好单。
从餐厅出来,因为顾西菡是自己开车载着藿岑橙过来,而蒲恪贤自己也开了车,所以在餐厅门口就散了。
藿岑橙注意到蒲恪贤的车开车老远后顾西菡还在看,想说什么,可她想起自己对顾西辞又何曾不是这样?
感情的事别人无法介入,除非是自己死心了,也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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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金海湾,上楼回房走到一半时她眼前突然一阵发黑,脚下都踩空了,如果不是身后的顾西菡察觉到不对劲及时扶住她,从那么高的楼梯上倒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你怎么了?”顾西菡被她吓得脸色都白了,一扶稳她就急声问。
藿岑橙视觉已经恢复正常,可是头疼得厉害,牙齿都咬得咯咯响,伴随着阵阵的晕眩,让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很是骇人。
顾西菡心急的要叫管家,藿岑橙却哆嗦着说:“你扶我回房,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如果让管家知道肯定会告诉顾西辞,那他怎么能安心处理那边的公事。
“不行,你突然这样绝对不能大意,要是出什么问题我哥会扒了我的皮。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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