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不但这几天的心血前功尽弃,恐怕还要赔上一大笔人家的丧失费。这笔丧失费在人家大公司恐怕不算什么。但放到这些穷学生身上可就是半学期的生活费啊,何况夏天所用的这几位大都是家庭条件不好者,原本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勤工俭学,减轻家里的负担,可现在。
还有,这样一来,声誉肯定也会遭到很大的影响。看到张子文来,他们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眼睛亮了一些。终究夏天办理的这个机构,也有张子文的股份在内。
“老板。”看来他们是习惯了这么称呼张子文。虽然这个称呼是他们平时半开玩笑的称呼,但此时这种比较“悲”的场面下还是喊了出来似乎不合时宜。当然此时张子文没心情去算计这些。抹眼泪的小女生看到张子文来似乎看到了希望,马上破涕为笑:“老板肯定有办法!”
这个纯真的小家伙,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但没有打击她。“是啊,有办法的。”“张子文就说嘛,老板肯定有办法的,你们还不信,还故意气我。”她开始向他们几个炫耀了,搞的大家啼笑皆非。
张子文花了五分钟,一边了解事情的经过一边查看受损的画板。别人说话的时候,方晓菡不断在静静的查看画板,此时却悄无声息的站到了张子文身旁,轻声地向张子文指导画板的受损程度。
原来,这些画板是在学校外一个临街的面铺里画的,这个面铺也是所谓的公司,当画面基本完成之后就会从铺里抬出来一方面利于在露天的光线下观察画的效果,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宣传作品,相当于免费的广告,一举两得,这是老习惯了。
下午,为了给客户公司的人看效果,夏天就将原本已经抬进铺里进行修改补充的画板全部抬了出来,客户的满意自然也开心,自己的作品得到了人家的认可,而且每个人又能够得到一个多月的生活费。
高兴之余就在客户走了之后将画板在外面多放了一会,路过的行人不断的注目礼和欣赏的目光不由又让大伙多了几分骄傲。
晚饭之前只留了李浩一人看守铺面和画板,大家都去吃饭,打算饭后再大干一场,明天一早就能够交差了。看天气还早张子文于是决定晚饭后再抬进室内。张子文交代了李浩一番之后便离开了。
谁知就在大家离开后,李浩见无事便到铺内观察别的作品且慢慢的投入了修改。直到他听到哗的一声和咔咔的声音跑出来后,已经有半数板子倒在了地上,其中两三块从中间折开几近断裂,一辆小卡车在不远处正加速驶开,等李浩反应过来时已经看不清什么车牌号码了。
“都怪我都怪我。”李浩不断的自责。
“也怪我,早该把它给收进去,不过。”张子文话题一转。“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你们看,我们这八块板,有三块是基本完好无缺的,两块稍微受点损伤。画面被弄脏了一部分,还有这三块受的损伤比较大,马上就要断开了。”
张子文逐个指给大家看,然后接着说:“我是这么打算的,现在完全从新开始做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是明天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除了这两块我们修补好之外,这三块是我们要处理的重点。”张子文看了看大家。这会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听张子文说。
方晓菡也双臂抱怀,静静的听着,大而平静的双眼涵容着思考。闪烁着不同于别人的内在气质。见大家点头认可,张子文继续说:“这三块,即便是这三块我们也没有时间重新来弄了,怎么办?”张子文环顾大家,然后斩钉截铁说道:“继续用!”
“继续用?”他们几个有了疑问,异口同声问道。“是啊,”张子文说。“必须要继续用的,要想明天交货,必须继续用!要不然,即便我们今晚通宵也搞不完啊。”
“是啊是啊。”他们同意张子文的看法。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还原成整体的,怎么办呢?后面加紧固的东西。我想如果现在再做和它大小完全一样而且比较牢靠的东西时间肯定来不及了,而且天都黑了我们又上哪里去找人做,所以打算间接把它们钉在一个画板上,把被碾断的两半拼起来,中间连接处再用砂来补充,这样再修补画面就基天性够不需要花费太长时间了。”张子文再次环顾大家征求意见。
“嗯,是个好办法。还是老板有办法啊。”已经有人喝彩雀跃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的时间不允许我们有过多的想法了。”其实张子文内心还是担心这样做的效果不是很好。
“嗯。这个方法很好,”不断在静听的方晓菡首先对张子文的想法表示赞同。又补充道:“还有,我想,为了统一,我们是不是能够把所有的画板全都加上一层,包括没有损坏的。”她看着张子文征求意见。
“好啊,”张子文思路为之一阔,“很好很好,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子连他们公司都不容易产生怀疑了,就这么办!”得到了张子文的肯定,方晓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哦,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今晚熄灯前肯定能搞好。”大家也都长出了一口气。张子文知道,事情未必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中间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但此时不能说出来。张子文现在最主要的是成了他们的精神支柱,只需现在大家信心倍增,完成任务就轻松容易多了。其他的事情只能一步步来了。
但也不能让他们过分轻敌,否则前功尽弃,于是张子文看了看大家,又声色凝重:“现在还不到开心的时候,能不能达到原来的效果还不一定呢,现在分一下工:你们五个包括小菡负责先修那两块的画面,我们三个,夏天,李浩马上准备空闲的画板和钉画板。”
说做就做,大伙一下子忙开了。
“老三,”就在夏天返回室内找画板的时候突然叫道,“我们的剩余的板子不够了。”果然,问题出现了。
“还剩几块?”“只有两块了。”还差六块,问题是大了点。
“有没有刚开始画的板子?”看来此时只能以应急为首要了。
“有,不过也只有一块。”李浩沮丧着脸。“很好,我们不是刚好就三块损坏的吗,只需我们先把这三块弄好别的都好说。能够慢慢想办法。”
张子文一边安慰大家一边吩咐,“夏天,你马上去买钉子和工具,注意钉子的长短和大小,最好能找到便于把钉子压进去的工具,以防间接用锤子敲进去的震动再损坏画面。”
夏天故做惊讶的看着张子文:“没想到你机械课程学的不好,但具体作这么有心得啊。”听到张子文如此细致的吩咐,另外几个人也禁不住投来敬佩的眼光,张子文此时没空消受,只是假装不见。
“少废话,赶紧去吧,这等着用呢。”
夏天一溜烟的跑了,然后,张子文和李浩两个又把这几块板先拼起来放好了,等夏天回来就能够间接钉,以节省时间。见夏脑中又开始盘算起下面的几块板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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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二五六节 学妹好学姐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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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在“”或“”张子文懒洋洋的掏出手机一遍遍查找有用的消息。其实所谓的画板也不过是普通的自制木板,只不过用的时候稍微特别了一点而已。用的是几支细长的方木bāng先作成一个长约两米宽约一米的长方形木框。
为了愈加牢靠中间又加了一到两根固定的细bāng,就象一个大写的“日”或“目”字。框架形成之后然后在一侧钉上一层薄薄的木板,一般选用现成的五合板。这些就形成原始的画板了。这跟普通的门板或者床板的区别就是比它们薄了一些,表面更整体一些水平一些。但做工绝对简单。
问题的关键是使用的过程。有点类似水粉画却又有比较大的区别。这个板使用之前需要加砂的,就是先在板的表面涂上一层粘粘的细黑砂,使板形成看似很平但却又相对粗糙的表面,象打磨金属常用的砂布表面。然后才能够称之为完整的画板。
画笔更是不同一般,用的是粉笔,五彩缤纷的粉笔。用粉笔粗粗的涂上之后,然后用手指悄然的按揉,细细的粉粒刚好把板表面的凸凹不平填满从而附着在上面。于是这一张张简单的木板在画者灵巧的手中就变成了能够移动的风景。而且效果比之水粉画水彩画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当节日或者严峻活动时你总能在校园里的看到一排排这样的宣传画。各个系的交相辉映,虽然内容画面各不相同,水平技巧也有高低,但都能让你眼前一亮。赏心悦目。形成了学校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而且各个系别的单个画板尺寸统一,大小一致,更有整齐划一的感觉,愈显蔚为大观。
幸亏画板和全校所有系的画板都尺寸一样,才让此时的张子文不那么惊慌失措了。想来,那些各行各业的制定行业标准的人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啊。看来,此时是需要发挥张子文的人际关系广的优点的时候了。
打电话给美术系的宣传部长打电话说明意思之后,他顺嘴就答应了下来,说不成问题,他还能够帮忙送来,张子文自然喜出望外。但他听说需要五张时不由显露犹豫之音,张子文知他有为难之处。忙说:“能借几张就借几张,不要勉强,知道你的难处。我认识的人比较多,再向其他系去借,放心吧,凑够着几张办不成问题的。”
见张子文如此表态,他才略放开来说:“借给你三张吧,马上找人给你送来。”张子文刚要推辞,说要自己去拿。他却马上挂了电话,张子文知道无需张子文多说了。还剩下两张的问题了,张子文出了一口气后,最后两张。张子文偷也能把它们偷过来。
下一个,是张子文球场上的一个球友,是另外一个系的宣传部副部长。电话中寒暄之后,闻听张子文说明借板之意后,唏嘘不已,道最近他正为这事忧愁。
原本觉得毫无悬念的问题,此时竟成了难题。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想平时我们的画板数十块。搬来搬去还觉得麻烦,这会却一块难求。
皱了皱眉头看着正在忙碌的这几个人。还是拨响了一个最近不太常用的电话号码。远离了一点他们几个,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答。
响了几声之后。却被对方挂断,看来她是不愿意再理张子文了。也罢,为了这两张板没必要再打搅别人的平静。还是另想办法吧。突然,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显示在屏幕上,接听时,还是一下辨别出来是她的声音。
怎么刚才不接张子文的电话,这时却用固定电话打过来,难道她还是不方便?
“刚才手机快没电了,”她上来就排除了张子文的疑虑:“怎么还会想我啊?难得哦。”马上就是挖苦。张子文苦笑了一声,没有理会她的埋怨,只是说:“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方便不?”
“哦,难得,大名鼎鼎的张大帅哥还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啊,真看的起我哦,只是不知道张帅哥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小女子可是能力有限啊。”她一嘴的油腔滑调,半是挖苦,也半含幽怨。
张子文知道她的脾气,不与她过度纠缠,只是嘿嘿的笑了两下,等她说完才接话:“不知道你们宣传部还有没有空闲的画板,这里需要两块暂时应下急,可否能帮忙?”说实话张子文对于她能否帮忙真是心中无底,若不是今天急用,张子文决不会打电话给她的。
“哈哈,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两块画板吗,不知道张大帅哥需要我送去还是自己来取啊?”
“不敢再劳你大驾了,还是我去取吧。”
“好吧,我在我们学生会办公室等你,快些来啊。”她口气中多了几分敦促,不由得让张子文心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感觉,这感觉是好久没有过的了。但马上打住,不敢多想,吩咐了他们几个几句,叫过李浩慢慢向中文系大楼走去。
其实外院和中文系虽在同一个校园里,但主教学楼各在学校一角,在莫大的校园里显得相距甚远。刚才打张子文电话的是现在中文系的宣传部部长赵露,虽然一下子就听出了她的声音,但想来上次见到她已经是上学期的事情了,还是擦肩的功夫。
一路上,认识她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不由得让张子文走神了。人生真的奇妙,若不是大一的那次老乡聚会,她作为老乡的室友前来凑热闹,张子文哪里会见到她。如果不是见到她,张子文哪会在送老乡回寝室的路上和她所熟知。
号称外院第一美男的张子文同学,明里暗里喜欢上他的女孩子是很多的,有不少是真的跟张子文同学表白过的。张子文那时候冷然漠然的,可也没有真的伤到哪个女孩子的情思。只不过嘛,这种感情上的事情,哪怕张子文打遍全宇宙无敌手,也是搞不懂的。
人生真的莫明其妙,哪怕是最熟悉的人也会因一个小小不快而分崩离析。分道扬镳。赵露同学很喜欢吃醋,就是表白之后见到张子文跟别的女孩子走在一块,愣是气跑了。
虽然后来,她似乎表示了反悔,而那时性格倔强的张子文也没有选择回头。岁月磨练青春,当初懵懂的小少年已经成为历经无数的男人,张子文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成长中增添了几多魅力,但越加感受她每次见面时的眉目风情。
张子文的一次次无言的拒绝不知能否伤透了已经懂得世事的她的心。张子文知道人生无法回头。所以常想,假如人生都只如初见,那又该如何?
“到了。”李浩喊张子文时张子文还没完全从回忆中挣脱出来。中文系漂亮的大楼已经矗立在眼前了。
“老板这边。”看得出李浩倒比张子文熟的多,不断在前面领路。中文系的学生会就在三楼拐角处,从楼梯登上三楼便一眼看到正大门敞开的办公室。
“请问赵露在吗?”张子文问站在门口的一位苗条的女生,她看了张子文一眼,明显有眼中一亮的神情,马上转身向里面的办公室喊到:“赵部长,有人找。”然后还不忘回够头来给张子文说:“在呢。你少等一下。”
张子文点了一下头,向她浅笑了一下,她的脸悄然红了一下,羞涩的笑的很可爱。一个穿的风姿颇佳。打扮大方利索的身影闪进眼眶。
赵露的打扮明显的成熟多了。早不再是大一初来时那个初识春风的小姑娘了,举止中多出了几分成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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