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了,去把锁条开了。”男生拍拍同伴去干苦力,抬头笑着跟张子文、蒋素颜打招呼,“是子文哥吧,好福气,素颜嫂子真漂亮。老大已经说过了,程序还是要的,学生卡,跟黄船一个价,押金一百,租金五十。”
“嗯,谢谢。”张子文摸出自己的学生卡跟一百块钱递过去,男生收了钱,在电脑程序上输入学生卡号、船号,点确定,就把学生卡还了张子文。
张子文拉着惊讶的小嘴微张的蒋素颜,走到渡口,把刚解开粗锁链的白船开走了。
泛舟南湖,张子文坐着白色小船划着白色船桨,再观周围的黄船黄色船桨,真真是鹤立鸡群。蒋素颜坐在小船上,好激动,好开心的叫:“坏蛋,白船不是学校那帮领导专用的嘛,从不外租的呢,你好厉害哦。”
让美女惊叹是张子文的幸福,摆摆手:“渡口是归校学生会管的,我寝室老二苏杭刚爬上校学生会会长的神座,不用白不用。”
“哦,人家要摘荷花,好漂亮的。”蒋素颜娇声叫嚷着,张子文却为了难,摘点荷叶荷花不算啥,可妮子也不要喊出来啊,那会遭群殴滴。
张子文瞟了眼白船八方的黄船,那些男生女生好奇的盯着白船瞧,那股子羡慕嫉妒恨的气场,真是强大。划动白色船桨,张子文把船划向荷池,蒋素颜娇慵的伸小懒腰,坐在白船上,嘻嘻笑着,满眼的明媚,满心的欢喜。
小美人玉手轻折荷叶、轻摘荷花、轻采柳枝,张子文把白船停在南湖之上,十指翻动,编织着花环,随后轻柔的给女孩秀首戴上,乌黑秀发,美丽公主花冠,一如童话。
“哼,要是有相机就好了呢,好可恶呀。”蒋素颜小手轻摸着头上的美丽花环,有点懊恼的说着,眼珠子转啊转的,小嘴微微嘟起,眼眸一亮,有词了,“嘻嘻,小颜有手机的。”
蒋素颜娇小可爱,玲珑浮凸,手机也粉红童趣,捏在柔嫩小手中,很是可爱。张子文被女孩逼着靠近妮子娇柔身段,微微笑,咔嚓声中,永恒停驻一瞬间……
游了南湖,就快日落,张子文牵着蒋素颜去一个干净饭店美美饱饱的吃了顿大餐,暮色中,坏男生体贴温柔的送小女生回寝室,在楼下男生女生的古怪目光中,与蒋素颜依依惜别。
“不许忘了给人家晚安电话,不准不理人家,唔……就这些啦,今天好喜欢。”蒋素颜娇俏小情人的叮嘱着某个坏蛋,小脚一步一步好慢的走向女生寝室大门,好几次回头,坏男生在温柔的笑,走进大门,回头,看不见那家伙了呢,一点点小失落。
快步爬上楼梯,蒋素颜小步跑上三楼,小喘气,小宝贝上下颤动,小美眸往楼下细细看。
朦胧灯火,张子文的背影渐行渐远,蒋素颜秀眸有些迷离,好心疼的抱着放着美丽公主花冠的牛皮纸袋,轻声嘀咕,几不可闻:“大色狼,小颜会乖乖听话的呢……”
张子文眉眼平静,心中不平静,路上遇到几个男生,也是眼眸鬼祟,漫步回九栋五一八寝室,拿钥匙开了门,开灯,寝室其他三头禽兽未归,叹口气,张子文拉开椅子坐下。
若非从蒋素颜那里亲口得知,谁会知道女孩本没跳楼轻生之念,只是心下恼怒,才会坐在顶楼圆长金属栏杆上发泄郁气,那般坐着其实很安全的。
就连蒋素颜自己都搞不懂,到底是谁捅的事,把她搞成跳楼了……妮子也好冤枉的,等到院系领导一上来,形势就搞得一团乱麻了,张子文来的又快,委委屈屈的蒋素颜哪有心思解释,弄得大家一块稀里糊涂的。
轻拿起一张面巾纸,放在书桌上,张子文右手握拳,右臂青筋暴起,劲力吞吐,狠狠的砸在纸上,却无声……下一刻,面巾纸寸寸粉碎,纸末轻舞,书桌未损分毫!
拉开抽屉,张子文平静的拿出兜里的身份证、学生卡、手机、钥匙、零钱……放好,带着一个月的生活费,一千元整,张子文关灯离开寝室。
郁闷得快要抓狂的张子文同学,骤然想起小师叔叮嘱过的,美酒能销万古愁。
“猫猫保佑,小师叔没骗我,酒……不知是什么味道,希望能大醉一场……”
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四节 三胞胎美女
星火点点,弯月一弦,咖啡色长袖衬衫的张子文从出租车下来,漫步美丽西子湖畔寸土寸金的步行街,黑眸温和,静如夜渊。
到哪里喝酒好呢?
张子文苦恼的抓紧黑色长裤裤袋中的九百八十元现钞,细细回忆寝室里老四夏天那头南大第一色狼说过的泡妞圣经,酒吧多美女,酒店多美食……悲催,张子文不大清楚酒价,更不知自己酒量,小师叔寻常饮酒三斤如白水。
茶馆!
眼眸微微一亮,张子文想起来了,老大商朝那只二米一身高的猛男,谈起过幽静实惠的茶馆,美酒虽少,可也能醉人。
最重要的是,南朝聊过,哪怕喝得烂醉如泥,茶馆也不会有失身的惊喜。
漫步街头,张子文寻找着入眼的茶馆,不过几百米,前后就见着数家小茶馆,却无合意的。人生中的第一场大醉,颇有纪念,张子文不想随意处之。
闲散十来分钟,张子文走到人流稀少处,一块原木的牌匾幽静闲适,心下一喜:“青藤茶坊,倒也雅趣。”
这家茶馆独门独院,三层楼高,橘红灯火朦胧,原木外墙,青色藤蔓缠绕,竟是活的。
张子文走过一辆娴静停在店旁的粉红宝马,进了门,一楼零散二十来人。青藤茶坊的白色旗袍女生蛮养眼,吴侬软语,张子文聊了几句,要了二楼的一个四人包厢,上了楼,点了一杯武夷山岩茶,再问美酒。
白色旗袍女生软糯糯的柔音:“坊里有石冻春、女儿红、菊花酒、蔷薇露、流香酒等百余种华夏美酒,客人想要哪种。”
愣了下,张子文翻开包厢座上那本古铜色的菜单,目录上写了茶水、美酒、茶点,粗粗一扫:“就来一坛竹叶青。”
“一坛竹叶青可有五斤,您不如先来一壶,半斤。”白色旗袍女生水眸微微笑,见张子文漠不关心,也就柔声改口,“一楼有自助餐点,茶点二百余种,免费取用。”
“一杯武夷山岩茶九十元,一坛竹叶青五百六十八元,一共六百五十八元,请付款。”白色旗袍女生柔柔的细声说,张子文掏钱付账,心下微喜,也不贵嘛,不用卖身还账。
几分钟后,茶酒上齐,张子文不忙着买醉,下了楼,到自助餐点处,拿个浅蓝盘子,用小碟装了些花生米、西瓜、酱肉、炸小鱼,再上楼,掩上门。
细嗅茶香,浅抿一口,轻放茶杯。
张子文呼吸之间,心神平静,一掌拍开竹叶青酒坛的黄泥红布封口,金黄透明微带青碧色的酒液倒入青花瓷酒杯中,浅饮一口,入口微甜微苦,煞是好喝。
一口酒,一口香,一口醉……张子文慢慢饮酒,水晶质感的皮肤多了些血色,眼眸清亮得吓人,越喝,张子文就觉得自己越清楚越清醒,一些渐渐忘却的过往从脑海深处爬出来,如烟火,绚烂却无踪。
十九岁的张子文,洁身自好,一念追寻那先天武道,只在六岁那年吻过一个小女孩,却也不知姓名,不明行踪。
蒋素颜,那妮子,真是触动了张子文一颗古井不波的凡心,因此苦恼。
他是武当内宗掌门的首席大弟子,是下一代的武当内宗掌门,十八年修武炼心如一,触及了那扇先天之门,堪称妖孽,却无法再进寸步,于是走下武当山走入大学。
他,张子文,生是武当人,死是武当鬼,要背负的,是门派传承薪火,是掌门重责。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如张子文这人,心境冷然漠然,极难动凡心,不为美色所动,寻常情爱,无动于衷。可蒋素颜所为,却莫名触动张子文,动了情愫。
不知多久,张子文大醉,却懒得用十二正经中流动颗颗如珠玉的真气醒酒,心神恍恍惚惚之中,已然模糊。
张子文起身,灵智已醉倒,身体本能却强悍,脚步沉稳,眼眸沉着,微笑温和,一如清醒。张子文开了包厢门,朝楼下走去,刚到二楼楼梯口,就耳尖的不知从哪里得闻窃窃私语,什么三楼的三胞胎美女,什么提拉米苏蛋糕,什么加点春药……
关我鸟事……张子文迷迷糊糊的走出青藤茶坊,却骤然脚下一软,趴倒在粉红宝马车旁,有些干呕,爬了几步,在粉红宝马的阴影处爬不动了,闭眼半睡了过去。
“呀,大姐快看,二姐快看,这里有个人耶。”一声莺莺燕燕的软语隐约可闻,随后是娇呼,“呀!你们是谁!坏人,唔……”
“老大,三胞胎美女啊,今晚您老可爽爆了,可要给小弟们喝点汤啊。”一个猥琐的男音,似乎是青藤茶坊中那个干坏事的家伙,张子文不大清醒的想……等等!老子可是武当内宗首席大弟子,未来的武当内宗掌门,岂能不帮把手,干掉坏人……应该是的吧。
张子文的身体可比脑子明白多了,武者本能之恐怖,难以言喻。只见朦胧灯火下,粉红宝马周边阴影中,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影骤然暴起,拳拳到肉,拳拳晕人。
是为武当不传之秘……太极醉拳!
“姑娘,此间事了,恶客已除,我去也。”张子文对着粉红宝马一抱拳,咬字清清楚楚,中气十足,随后啪的一声醉倒在地,已然入梦。
楚可柔杏眼圆瞪,小嘴微张,好惊讶的看着那个剑眉星目的帅哥哥,那个醉倒在地的帅哥哥,真是帅呆了呢:“呀,姐姐,他好帅气呢。”
“虎叔,青藤茶坊,有几个坏事的,我不想再看见他们。”楚可婧漂亮眸子还带点惊惶,却很平静的给某人打电话,挂了电话,才说,“可缘、可柔,我们回去,别闹了。”
“姐,把他扔这儿,不好吧,毕竟救了我们。”楚可缘轻声细语,朦胧美眸柔柔的,衣裳有点凌乱,却不减清美。
楚可柔手脚最快了,小跑到张子文身旁,蹲下身子,小手掏摸着张子文兜里的东西,好一个小贼,看着素手上一堆人民币,恼怒的嘟起小嘴:“真是气死人了呢,这人怎么就带了一堆钱呀,连张身份证都没有,哼哼哼,可柔不高兴了呢。”
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五节 花径不曾缘客扫
“给他到旅店开间房。”楚可婧清冷的说着,冷如霜雪。
“不嘛,不嘛,人家不同意的。”楚可柔蹦蹦跳跳的小跑过来,可劲的撒着娇,摇着楚可婧的手臂,“今晚可是咱们姐妹仨的二十一岁生日宴会呢,多有缘呀,再说他好帅的,可柔好想要他当男朋友的。”
楚可缘秀眸一眨一眨,碎步走了前,弯腰去扶烂醉的张子文,楚可柔见了,慌忙小跑过来跟二姐抢男人,一起把张子文扶进了粉红宝马后座,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挨着张子文坐下。
“你们俩个,真是管不了了,气死我了。”楚可婧好生气的,捏着粉拳,跺脚生气,好一会儿才坐进驾驶室,头也不回的说,“先说好了啊,不准干傻事,不就是一个男人嘛,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也难保不是爸爸的对头派来的,要小心再小心。”
“不会的啦,姐姐你看呢,他多帅啊,身手又好,爸爸手下那几个能打的,也没见那么厉害的,六个坏人呢,一下子就倒下了。”楚可柔好欢喜,柔软小手捏紧松开,松开捏紧,“可柔可是美女法官,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啦。”
一辆白色面包车无声的从黑夜中驶来,车上下来十来个彪悍的青年,拿着黑粗钢管,腰插匕首,为首是个光头猛男大叔,戴了金属尖刺拳套,狰狞恐怖。
楚可婧跟光头猛男大叔点点头,素手指了指那六个倒地的人,就开车走了。楚可柔好奇的转过小脑袋,灵眸眨啊眨的,看着那些坏人被拖上面包车,随后面包车开走:“二姐,虎叔还是好酷哦,最近都没怎么在法院见到告虎叔的案子了。”
“小孩子家家的,别管那些。”楚可缘轻声点拨,眉眼细细,悄悄打量着张子文的眉眼,明俊贵气,一颗芳心不知为何,竟有些加速,好生奇怪……她不知她吃了春药……
“呀,二姐你看,你快看,他的皮肤好好哦,比可柔的都要好呢。”楚可柔惊声娇呼,好奇猫猫的摸着张子文右手掌,只见男生手掌宽大细腻,温热柔白。
楚可缘好奇的摸了下张子文的左手,那丝滑的手感一下惊了,男人能有比娇娇女还好的皮肤,真是奇葩。好奇心更重了一分,楚可缘明眸眨动,细细思量,身为南江省纪委,纪检监察二室科员的楚可缘,可没那般简单。
“你们两个不要那么花痴好不好,就跟没见过男人似的。”楚可婧受不了了,娇斥道。楚可柔轻吐粉嫩小香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可又忍不住去摸张子文的手。
小半个钟头后,粉红宝马车来到了墨香林苑17号别墅,楚可婧开了车门,走在前头,楚可柔、楚可缘扶着张子文,走进别墅。幸好张子文哪怕睡死过去,身体也带着点武者本能,下意识的走路还是会的,否则小姐妹俩非香汗淋漓不可。
“真是累死了呢,大姐、二姐,快开空调呀,好热哦。”楚可柔跟楚可缘把张子文弄到二楼客厅粉红布艺沙发上,就微微娇喘着说。
楚可缘也有些累,身子也有点热乎乎的,脑袋有点小迷糊,可女孩没多想,就在粉红布艺沙发上坐了,跟姐姐撒娇,生日呢,难得有一次:“姐,人家要热牛奶,不要酸奶。”
“哼,两只小懒虫,今晚姐姐我也罢工,要去自己去。”楚可婧难得小脾气,耍赖的坐到长长的粉红布艺沙发上,开了墙上的液晶电视,就是不肯动弹了。
姐妹仨同一天同一钟头出生,一样一样的美丽迷人,此刻三胞胎都娇慵的坐靠在粉红布艺沙发上,仿佛娴静的仙子。三个美女柔嫩白腻的脸蛋多了些粉红,秀眸渐渐多了媚气,细细呼吸多了一丝急促,却是不知为何。
张子文呼呼大睡,一呼一吸之间隔,细细聆听,竟是一般无二。
楚可婧、楚可缘、楚可柔仨姐妹懒懒的坐靠在粉红布艺沙发上,懒懒的看着青春偶像剧,懒懒的一对眸,却是媚气如狐!
“嗯……”也不知是谁轻哼出一声软糯娇腻的鼻音,刹那间引燃了一池春水……
张子文觉得好累,腰有些酸,呼吸有些困难,却又好舒服,清浅幽香。柔腻娇弹,脸庞微动,就能细品那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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