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还在想会不会要自己赔这条裙子,野尻雅子慢慢恢复点元气。蹲下来。野尻雅子捡起掉在地上的嘎啦果,咔嚓一口,咬了一半吃了下去,然后带着一脸的银弹,把另外半个送到了张子文面前。
张子文看着眼前的半个嘎啦果,什么依稀还带着点黄色东西,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迹,这就是打死他。也不能吃下去啊。
张子文要躲开,这野尻雅子偏偏要送进他嘴里。这一来二去的,野尻雅子就扑在张子文的身上,两个人正纠缠。储藏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林可儿出现在门口,端着一直没有离手的DV。
野尻雅子不情愿的站起来,被撕开的ISSEYMIYAKE耷拉在大腿上。也没有整理衣服,野尻雅子面对着DV,慢慢吃完剩下的半个嘎啦果。然后捡起地上的手提包,就这样光着身子,挺着胸脯从林可儿旁边走了过去,回到自己的套房。
林可儿一直跟拍着。直到野尻雅子关山房门,才转过头看着储藏间里的张子文。伸伸舌头做个鬼脸,林可儿说。
“我是不是打搅你的好事?”
张子文:“幸亏你来了,要不我就要吃屎了!”
游艇顶层的两间棋牌室里,原本轻松的气氛,不知不觉间变的凝重起来。梁子和邓集都死死的盯着棋盘,算着每一种可能,连一直站在邓集旁边的司徒旋,都认真的看着棋盘。
现在棋局已经进行到官子阶段,中腹的白棋又一条大龙,与黑棋纠缠在一起,在下边还有一处,黑子的一个先手打劫。
梁子长考了30分钟,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魏园。这时魏园正盯着天花板发呆呢。
“打劫。”
梁子自言自语说着。在另一房间里的薛茗珊也提了一个白子,邓集皱着眉头,轻声的说
“你要开劫?”
几分钟以后,船上的喇叭里传来了船长的声音,游艇将在大约半小时后靠岸。
张子文走到棋牌室门边的时候,小张觉正从里面出来,看着小张觉苍白的脸色,张子文笑着问,
“怎么样?”
小张觉:“……”
张子文:“我朋友到底输了还是赢了?你总不会说你看不出来吧!”
小张觉:“还没有下完呢。”
张子文:“你这不就是象耍赖吗!”
小张觉:“在打劫啊,不知道最后结果,这不是船要到了吗?”
张子文:“那不急,一定要知道结果才好啊。这船到岸,一时半刻又不会跑,你急什么。”
拉着小张觉又走进棋牌室,看了一眼棋盘,张子文笑起来,原来这盘面上竟然有三个打劫的地方。这三劫连环的和棋,竟然也让他们走了出来。
显然两位九段国手还在算棋,看能不能弃劫。闲坐在一边的薛茗珊倒是不忘抛个媚眼给张子文。
邓集又数了一遍棋盘上的子数。抬头笑着说,
“开来今天真是遇到高手了,这难得一见的和棋啊!”
张子文对着小张觉说:“和棋?那就是你输了?”
小张觉:“我知道怎么做的。”
……
当船在落雪市码头停靠的时候,下船的旅客和在江滩码头边休息的人们,注意到在一艘豪华游艇的船头,一个脱guang了衣服,只在裤裆间扎了一条兜裆布的人,面对在江水大声喊着,
“我错了,我是猪。我错了,我是猪。我……”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张子文睡得正熟。8月的落雪市,早上是睡觉的最好时光。拿起自己用了三年多的小灵通,张子文努力使自己尽快清醒过来,因为来电显示这是赵晓旭打来的。
赵晓旭是张子文是师姐,比他高两个年级。当年张子文进校的时候,赵晓旭是学生会的主席,负责迎新工作的。当年还是新生的张子文,第一个认识的学长,就是赵晓旭了。一见到这个干练而且养眼的女孩,张子文就有点喜欢上她。是单纯的喜欢,没有到爱的地步。
严格说来。赵晓旭并不漂亮。学理科的女生,而且被报送读本专业研究生的,可想而知不可能漂亮到那里去。可是赵晓旭却属于那种十分的耐看的类型。虽然长的普普通通,脸颊两边还稀稀拉拉的配着几点雀斑。但是加上那种迷人的微笑和开朗的性格,确实十分惹人喜爱。
赵晓旭学习好,人也开朗,在那个以男生居多的纯理科系里,毫无意外的当了4年的系花。当张子文读研究生的时候,赵晓旭正好三年级。
按照她的成绩,报送读博士是最自然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她恋爱了,男友是学校的一个博士后。为了爱情,赵晓旭选择了工作。那年的研究生,还是可以留校的。所以最后一年的赵晓旭,有了大把的时间享受爱情,同时也有时间和机会,跟张子文接触了。
张子文躺在床上听了好久电话,才终于明白赵晓旭打电话来的目的。原来学校要办校园招聘会。需要联系要招人的单位进场。每个做辅导员的都被分派了名额,必须要联系至少3家公司。而象赵晓旭这样从学校到学校的辅导员,是没有多少社会资源的,所以找到了张子文。希望张子文帮忙联系,让他的公司能进场招人。
“你们如果不象招人也没有关系。只要来就可以了。算是给我帮忙,可以吗?”
放下电话。张子文决定帮忙。不要说赵晓旭是自己师姐,就凭那一年她和自己通宵上网打冰封王座,这个忙也必须要帮。虽然现在张子文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走出家门的时候,张子文决定今天要吃早饭,因为一连两个星期,张子文都没有机会吃他最喜欢的热干面了。
这热干面是落雪市的特产,碱面用大滚的水烫成八分熟,然后捞起来拌上香油放凉,吃的时候再用滚水烫烫,拌上各种作料就可以开吃。这里面的诀窍就是第一步的烫面,要滚开的水,每次只能放部分面条,这样面条才能保持韧性。吃的时候放的作料也有讲究,传统放的是芝麻酱,但是在安馨苑附近的一家小面摊,放的却是花生酱,但是因为里面还有其它作料,依然香气扑鼻。
张子文端着面碗,又特意加了一大勺的辣椒酱,大口吃了一筷子面,再喝口冰豆浆,爽啊!
坐他旁边的一白发老头也拌好了面,小口尝了一下,笑笑,然后把面放在桌子上,专心吃着手里拿的油条。老人旁边还有一年轻人,也吃了一小口,然后用标准的北方话小声抱怨着,
“这就是热干面?我保证这要是在我们那里,一碗都卖不出去。”
老人头上除了少许几根黑发,大部分已经完全白了。但是老人精神极好,看那咬油条的样子,想必牙也好的没有话说。老人笑着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张子文看出这两个人不是本地的,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大口大口的吃着。倒是老人看着张子文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和蔼的笑起来。张子文吞下嘴里东西,也朝老人笑笑,旁边的年轻人向张子文点点头算打招呼,微笑的
说,
“这个热干面,真没有什么好吃的。还是我们那里的面好,筋道,浇头好。”
张子文:“那是。不过这热干面也有自己特点,这最大特点就是快啊。你没有看见就这老夫妻两人,一早上卖了多少面?其它的面,能这么方便?”
这确实是实话。因为开埠早,这落雪市一直就有在外面吃早点的习惯,并且形象的称之为“过早”。实际上,在落雪市很少有人会在家里吃早饭的。
如果清晨走着落雪市街头,就可以看见无论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卖早点的摊位,而且多半都挤满了人。只要干净卫生,而且味道好的早点摊,前面保证排着长长的队。而拎着油条,端着面赶车的上班族,更是落雪市的一大特色。
年轻人转头看看老头,大概半分钟能烫好一碗面,然后半分钟放好作料,递给客人,也笑了起来,点点头说,
“每错,真是快。这一早上,怕要卖个1,2百碗吧!”
一直在旁边收拾碗筷的老太婆,插了一句话。
“怕你说,起码300。主要是忙不过来,不然500都不是问题。”
张子文咽下最后一口面,说
“这就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习惯就好了。你们如果不喜欢,转弯有个卖牛肉面的馆子,正宗的西安风味,可以去试一试的。”
老人笑着点点头,说:“小伙子挺热心啊。”
这时一辆普通桑塔纳停在面馆旁边,从车里下来一个中年人,朝这一老一少两人走过来。年轻人胡乱塞了口面,然后和老人一起站起来。中年人走到跟前。朝张子文点点头,张子文觉得挺眼熟的,也笑了一下。老人一边朝外走,一边对张子文说。
“看来你对这落雪市挺熟悉啊,有空能不能带我们转转?”
张子文:“没有问题。”
可三个人已经走出去,上了那辆普桑。看着这车,张子文才想起来,原来这中年人自己有过一面之缘。他是蒋臣,蒋瑶的爸爸。
车上,老人跟蒋臣聊了几句,然后对着旁边的年轻人说。
“刚才那个年轻人不错的,有机会可以多交往。”
年轻人笑笑。说:“我也觉得他不错,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了。”
……
张子文从面馆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露出了峥嵘。8月的落雪市,已经不是一个“热”字可以形容的。据说几年前,原来用来铺路的沥青质量差,每次到了夏天会变软。结果一次有个女孩过马路,因为鞋子被粘在马路上,被过来的汽车撞上。所以所有的沥青马路,全部被改成了水泥路面。直到最近几年,因为从澳大利亚进口了新的沥青,所以在一些主干道上,才重新恢复了黑色的沥青路面,这个过程还被形象的称为“刷黑工程”。
还有一个传说,就是到了8月,落雪市所有的药店都不再出售体温计,原因就是温度太高,顾客拿着体温计走到太阳底下,就会被晒爆。
张子文就是顶着这样的烈日,走进卓锦国际大厦的。作为一家跨国贸易公司的唯一一名勤杂工,张子文的工作非常的繁杂。接收邮件当然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项。
张子文一走进卓锦国际大厦,首先就看到坐在值班室里的曾宝,正在埋头看书,张子文悄悄走过去一看,大幅的彩色铜版纸上一群女人摆着各种诱人姿势。张子文拍拍曾宝的肩膀,曾宝吓得差点摔到地上。
曾宝:“干什么?不带这样吓人的。”
张子文:“你也不能这样当众看黄色图片吧。”
曾宝:“什么黄色图片,这可是广告。楼上比奇模特公司最新的专辑。”
张子文想起那间公司特别的洗手间,郁闷的说:“他家的老板可厉害。”
“你说的是惠总?”
曾宝抬头看看值班室外面,确定没有一个人,才满脸贼笑的说,
“那可是个厉害女人!”
张子文:“你什么意思?”
曾宝:“我们兄弟经常看见她一次跟几个男模特一起回家,第二天再一起来。一次几个哦!”
看着曾宝那色迷迷的样子,张子文笑着说,
“你不要乱讲,她可是女人。你这是毁坏名誉。”
曾宝:“切!还毁坏名誉。我就亲眼看到她当众摸那些模特的。你看她那样子,肯定骚……”
这时几个人从外面进来,曾宝赶紧停下来。旁边传来一声铃响,电梯到了,张子文笑着拿起一叠邮件,朝电梯走去。
电梯门打开,从里面出来的正是比奇模特公司的老板惠茵红,正挽着两个长的帅气加迷人加健壮的男模。张子文让三个人出来,进去的时候正看见曾宝对他做了一个下流手势,然后指了指正往外面走的三个人。张子文笑起来。
走到德荣公司大门边,修紫云已经在里面等着他。把手里的邮件交个紫云,张子文一天“繁忙”的工作,基本就算完成了。但是张子文还必须做一件事,施展“抓胸手”,狠狠的朝修紫云那丰满硕大的胸部抓下去。
按照修紫云的说法,这一下必须要够狠。要多狠呢?基本上要能一把撕开3寸厚的钢板,或者要能裂开一件胸衣。所以张子文自然选择了后者,再递邮件的一瞬间,解开了紫云胸前的衣服。让那一对宝贝暴露在了空气中。
其实紫云并不是暴露狂,可是自从张子文抚mo过她的身体以后,出现在她胸口的印迹,越来越象蝴蝶了。而且还开始隐约的疼起来,在张子文到C市的那几天里,蝴蝶印迹越来越疼。
其实疼痛对紫云来说早已经习惯了,可是从蝴蝶印迹传过来的,却是一种从心底涌出的疼。或者说是渴望,当这种渴望或yu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的折磨,可以让最坚强的人意志崩溃。简单点说。就如同吸毒上瘾。
解决这种yu望的方法却很简单,那就是张子文的抚mo。实际上,修紫云只要听见张子文的声音,或者看见张子文的影子,甚至只要知道他在自己身边。就不会有那种感觉。而张子文的抚mo,更可以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当张子文一把抓住她那对嫩乳的时候,修紫云甚至能听到蝴蝶发出的呻吟声。
张子文当然还有其它工作。比如接着出现在面前的柳月儿。这时张子文要做的就是伸手穿过柳月儿的腋下,把手放在那个丰腴的腰上。但是柳月儿显然对张子文这个姿势不满意。抓住张子文的手,往下移了半尺。现在张子文的手正好放在柳月儿的丰臀上。手指动动,正好放进两片圆润之间的缝隙,张子文很肯定柳月儿穿在裙子下面的,是一条T裤。
其实这种姿势并不舒服,至少张子文两只手有点累,所以用手指捻了捻修紫云胸部越来越硬的那粒粉红葡萄,再拉起柳月儿屁股中间的裤子弹了一下,终于摆脱了两个女人的纠缠。
张子文:“今天有什么事吗?”
柳月儿:“今天卢靖跟大河伊藤商社签了代理协议。松阪牛肉的事情搞定了。”
张子文哦了一声。这不奇怪,一个完全知道对方底牌的牌局,结局没有太大的悬念。
柳月儿:“舒姐要到非洲,听说要在那里开展业务。程红姐姐的娱乐公司请了SINGS,要到落雪市开演唱会。”
“真的?”
SINGS是由三个女孩组成的,现在相当的热门,张子文算是她们的半个歌迷,听她们要来开演唱会,还是很感兴趣的。
柳月儿:“薛茗珊和魏园打算从原来的公司辞职。”
张子文:“辞职?为什么?她们不是干的很好吗?”
柳月儿贴在张子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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