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姗姗这会却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老了,甚是得意地倚老卖老:“没关系啦,其实你们差不多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应该多了解一些基本常识。对了,蓓蓓,你其实不用自卑的,那里现在虽然还小了一点,但大婶相信,有男朋友以后就会变大的。”大婶非常无耻地把自己当成了某方面的“砖家”。
谭蓓的高度窘迫无需多表,她们几个女人一起脱光衣服一起洗过澡,谁几斤几两,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这会她真的很想把那可恶大婶狠狠揍上一顿,奈何那厮却又很是护婶心切,尽管他经常很喜欢捉nn大婶,而这大婶也只有他能捉nn,别人可是连毫都不能动的,标准的双重标准。所以,谭蓓唯一的选择只能是打掉牙往肚里咽。
作为麓城大学一名光荣的年轻教授,谭柔非常理解她堂妹的心情,拍她的背无言安慰一番。在这位堂姐的心中,此刻多则是沾沾自喜与庆幸,毕竟她的货明显比这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堂妹要强出不少。一想起以前风头总是被这堂妹抢掉,虚伪的堂姐在一刹那间甚至还颇觉舒惬。如此复杂的心思,自然不为他人所知,至少在表面上,她还是一个很疼堂妹的堂姐。
乔锋被雷了一下后,现这大婶实在是太对胃口了,他正愁不好打击那曾经很不给脸的大记者,对着屁股又是一拍,严厉训道:“大婶,嘴巴怎么这么臭啊?”总算让那边的谭蓓心里解气几分,并暗中感鸡这厮。
“我怎么了?你老打我屁股不痛啊?”冉姗姗委屈气愤不已,没遮没挡的忿忿说道:“我又没说错话,蓓蓓xn部本来就小嘛!其实这有什么关系呢,女人那里,有大有小,都是正常的。”严谨的科学,让谭蓓的心里又翻了好几十个滚,然后她那堂姐则又幸灾乐祸假惺惺一番。
乔大监督因势利导,接着又是一拍,继续训道:“叫你嘴巴还乱说!人家蓓蓓是女孩,你这么说人家,人家还有脸见人啊?xn部小是人家的事情,要你个什么心?”越说这厮越气,跟着继续一拍。对这大婶的屁股,他现在只恨不得拍个稀烂,以报先前的丈母娘之耻。丫的,不要脸不知廉耻不守夫道的丈母娘!我靠,鸟丈母娘,完了拐你做小老婆去,让你还敢牛。某人非常气恼。
“都痛死了!你再乱打屁股,大婶就对你不客气了!”仍不知廉耻抱着的冉姗姗恨恨说道:“同为女人,我给人家蓓蓓提个建议,安慰一下,关你什么事?你要不要脸啊?xn部小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的嘛!又不是嫁不出去,人家蓓蓓有的是人追呢。你以为个个都会倒贴给你啊?”
“……”谭蓓很想把那大婶的嘴巴撕烂,她第一次现,自己是如此恨一个人,比起先前对那厮的恨,实在是大巫见小巫。
谭柔的表现则只是一个正常女人所有而已,其实她和大婶站在同一条线上,她们一致性对谭蓓骨里的傲气颇有微词,找着机会不损怪,而冉姗姗并不是缺脑,而是故意装糊涂,损了也白损,只不过她顺便也被那厮给损了,当然,这位大婶早就被损习惯了,不损她不习惯。
至于某位无良市民,则充分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枪,一锅给端了,爽的无疑是他。对大婶的高度配合,这厮还是挺欣赏的,打她屁股则只是告诫她不要再做丈母娘的白日梦,毕竟边上老有两个闲杂女人,说话很不方便,只能表现在动作上了。
大记者,其实是人神共愤!
在这番几多欢爽几多愤恨的闹腾中,却是让大家暂时忘掉了屋外狂风的恐怖性。
很,密集的硕大雨滴倾盆而下,敲打在三层顶棚上仍是响亮异常。而在透气窗外,大白天已然变成一片昏黑世界。雨大了,风相应小了下来,这座茅舍,犹如汪洋大海上的一叶孤舟……
几个小时过去,雨仍然没有一点减弱的势头,不过此时女人们早已经适应了这种状况,紧张害怕过后的她们,现在只有无尽的畅,叽叽喳喳不停。得益于那厮先前的辛勤劳作,确实做到了滴水不漏,与外面的水世界相比,整个茅舍之内均非常干爽。
听到雨滴打在顶上,以及从屋檐流下,以及四周的流水声,大家惊奇地现,外面的雨下得越猛,感觉反而越是畅,前提是她们已经对这座茅舍有了坚定信心。
“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到动情处时,冉姗姗居然伸开双手,夸张地来了一句祈祷,而老天好象也挺懂趣的,风倒没多大,雨还真大了几分,刷刷不止。
“这雨下得真爽!”谭蓓兴奋不已。
“有吃有喝,随它下多久都不怕。”谭柔庆幸不已,这会他对那厮的先见之明是越佩服。
乔锋自然知道,像这种普遍存在的反常变态心理,其实主要基于人类的幸灾乐祸这一潜意识。当处在一种痛苦环境中时,如自己能得到充分庇护,便会对不能得到庇护的他人产生一种强烈的幸运感与优越感,以及通过联想到他人的痛苦,来充分爽到自己。正如此时此刻,茅舍的高度遮风蔽雨性与外面的恐怖风雨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假如知道有人正在外面风吹雨打的话,估计这些女人还要加兴奋得多。
其实在本质上,这与打击他人爽自己没有什么明显区别。人,都是比较自私的。那厮何尝没有这种淋漓尽致的爽感,他就喜欢在复杂环境中nn个优质庇护所,比如在古代对阵的千军万马中驾着一辆装甲车,那种爽感……
不过乔锋一般看不惯身边的人太爽,朝谭柔瞪去一眼,“谭柔小姐,你这么亢奋做什么?我就不信,你还不用撒n了,还随它下多久?我看你怎么撒n!”到目前为止,这位教授还没有遭过什么明显的打击,那厮自然不会让她独善其身,毕竟大婶和大记者都被打击得够多了。
不说还好,一说三个女人马上都皱起眉头,她们猛然现自己的膀胱早胀得不行,因为前面在吃烤全兔很过瘾时,自不免喝了很多水,而又一直没机会撒n。谭柔因被很直白市井的语言杠上,甚是恼羞成怒:“乔锋,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语言的艺术先应该能够清楚地表达意思,不让大家误解,我这么说很正常啊。”乔锋淡淡地道:“大婶,你觉得呢?”
“嗯!”护侄心切的冉姗姗认真点了点头,“锋锋说话虽然大大咧咧了一点,不过他的意思一向都很明确,都是善意的。”
“我觉得他说得很正常啊。”谭蓓咬牙说道,她这自然是针对自己堂姐的报复。
“……”面对众人的集体难,谭柔忍住了,她可不敢再在撒n这个问题上去和那不要脸男人继续切磋,估计他准能切磋到以什么样的姿势撒n合适的程度。
“锋锋,那我们怎么撒n啊?”大婶摇着那厮胳膊,非常郁闷的没遮没掩说道:“我们肯定不能出门的。都憋死人了!”
乔锋摇头叹了一口,指点道:“这还不简单,腾出一个矿泉水瓶,直接对准那里接呗,接完再从窗口倒掉,一个一个来就行了。”
“啊……”众女嘴巴张得大大,“这怎么行啊?”心里则一致性认为很行得通,只是她们不放心那厮而已。
“怎么不行?”乔锋没好气道:“我又不是童男,不就一片草么?我还吃饱了撑着去偷看?”
“锋锋/乔锋!”三女一致性的恼羞成怒,忿忿瞪来。尽管大家先前都对他的语言艺术有了相当认识,这会仍是非常难以接受。
那厮切了一声,不屑道:“随你们,爱撒不撒。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谁要是不让那里对准一点,把我地板nn脏了,小心我把她丢出去。”说完,他很自觉地转过身,面对一侧墙壁。
“……”女人们很生气,不过却又很听话,冉大婶率先行动了,很无耻地褪掉裤,小心猫在另一侧,不时回头警惕看去,而那对堂姐妹则蹲她后面认真打着掩护。
“大婶,别紧张。”完全能够想见她可能动作的乔锋,头也不回地叮嘱道:“别老瞅来瞅去,看好下面,千万别漏了。放松一点,紧张可是撒不出来的。”
“锋锋……”果然撒不出来的冉姗姗好想哭,忿忿嗔道:“你气死大婶了!”而那对堂姐妹的心情,一样羞到了九九八十一层地下,她们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极品男人。
……
第八十八章 九死一生
第一卷 第八十八章 九死一生
漫长的暴雨,下了一天一夜仍无消停的迹象,而三个女人先前的变态感,则早就被折磨掉了。
到了早上,顶棚偶尔有数滴雨水渗进,显然是浸透太久所致。一直没上过厕所的乔锋,这时终于忍受不住,见三女睡得很hh,迅脱掉衣服,只剩一条裤衩,准备出门。
刚被拨开不久的冉姗姗,一个翻身又过来了,似乎感觉到不对,她的眼睛蓦地睁开,一见赤1u的那厮,嘴巴马上张大,半晌严肃说道:“锋锋,你可别乱来啊!”
“乱想什么?”乔锋瞪了她一眼,自顾在包里翻了起来,“我要出去拉屎撒n,顺便洗个澡,再把屋顶nn一下,有一点漏了。”很拿出一个保鲜袋,往里塞入一团卫生纸,自然是当手纸用,又拿出一瓶飘柔,洗头用的。
“啊……”冉姗姗愣住了,反应过来后马上拉住他的手,坚决说道:“不准你出去,外面雨还下好大呢!”
“没事。”乔锋有点小感动,笑着了一下她的脑袋,轻松说道:“我不会随便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都还没结婚,那不亏死去了。哎呀,都憋死了,得马上出去。”
“我担心你呢。”冉姗姗这会一点也不í糊,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吧,我也想拉了。”
“咳咳……”乔锋马上板起脸,“不行,出去会淋个落汤鸡的,你头长,不方便,而且很容易感冒,我身体好,不会有事。你想拉的话,就套三个保鲜袋,小心一点,别把地板nn脏就行了……哎呀,真呕心……”
“讨厌!”冉姗姗亦呕心了一番,脸红了几分,“锋锋,你在屋里拉就成的,还出去干什么。”
“少罗嗦。再罗嗦揍你屁股了!”乔锋扬手威胁一番。
“可是……”冉姗姗还想再罗嗦,屁股果然马上挨了一下,皱眉忿忿不已:“拍多了会变形的!”
“……”乔锋无语。
推推搡搡,谭氏姐妹也被nn醒了过来,先自然被赤身1u体(其实有裤衩)的乔锋吓了一大跳,随后终于清楚情况,并表达了高度担忧。不过以那厮的想法,她们只不过是担心自己挂掉后,没主心骨怕死而已。
终,乔锋还是出门了。屋内的三个女人,则很默契地各扯了三个保险袋,各据一个角落,做着同样一件伟大的事情——拉屎,这样显得公平一点,大家一起闻闻,也就没那么难堪了。那厮则决定至少半个小时后进门,他可受不了如此呕心的味道。
外面的雨水很大,眼中只有白茫茫一片,看不了多远。
乔锋先是小心往溪谷方向蹭去,现水位涨高了大概两米,黄龙奔腾,急飙下,颇为壮观,掉进去基本上就挂了。确定无危险后,他又走回茅舍附近,收集顶棚材料,冒雨对茅舍顶上进行了加固,在听冉姗姗说不再漏水后方作罢。随后,这厮非常痛地挖了一个茅坑,优哉乐哉蹲在上面,进行人类陈代谢活动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后,他又借助下久了不脏的雨水,抹上飘柔,爽洗了个头。
拿冉姗姗递出的雨伞聊胜于无地挡在头上(在这种天况下,打伞不用多久也会淋透),同时用递出的干巾迅擦拭干净,换上一条干净的裤衩后,这厮终于钻回了茅舍之内,此时已是四十分钟以后。
大概是心理作用,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残留有一些异味,乔锋忍不住呕心了一番。适统一性的卫生过后,现在大家均是全身轻松,见这厮没出事,女人们又谈笑风生起来,这种天,不聊天也做不了什么。不过乔锋对女人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也不想和那对姐妹有多少瓜葛,便只当一群麻雀在叽叽喳喳罢了。
昨天三顿,四人已经吃掉了一只兔和两只野鸡,此时乔锋严格控制的手头上只剩下一只兔和一只野鸡,加上所剩不多的携带食品,在这种难以预料的恶劣天气下,不免让他小小担心起来。另外,干净水也所剩不多,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万一喝完,接点雨水也是可以喝的,卫生差一点点,也死不了人……
想到这里,乔锋伸手打断了女人们的热情讨论,但见一个个很认真地竖起耳朵听着,睁大眼睛看来。
那厮点点头,脸上写满先天下之忧而忧之色,环顾一周后,严肃说道:“这场雨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我们来时的路已被山洪堵住,就算冒雨也冲不出去。另外,从下雨开始,这里原有的微弱信号已经没有了,这意味我们已经成为绝对的孤军,暂时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情况非常危急,大家都明白了吗?”
感受到这厮的高度严肃性,女人们放松的心情又高度紧张起来,赶紧掏出手机开机(原先遵从那厮建议,为节约电池一律关机了),现一律均是零格的信号,又听说逃跑无门,一个个要崩溃了。
“那可怎么办好啊?”一向不爱动脑筋的大婶哭丧着脸,“锋锋,大婶的命全靠你了。”抱着穿好衣服的这厮擦起了鼻涕。
“我们不会死吧?”谭记者很不想死,带着哭腔:“我想回家!”
“我想妈妈了。”谭教授抱着她的堂妹痛哭起来。
“……”
靠!
让女人们先充分感受了一下所谓的危机,乔锋终于轻咳两声,语气又轻松了几分,安慰道:“大家也不用太担心,我们在这里有住有吃有喝,一下还死不了。像这种雨,一天都能下三百毫米,就算在海楠岛,一年的总降雨量也不过两千毫米,所以呢,多也下不了三天。只要雨停下来,一切好办。”
剖析深入有理,众女一时均长舒了一口气,又纷纷抱怨这厮怎么不早说,尽知道吓人,等等。
乔锋一笑了之,终于切入真正主题,故意对谭氏两姐妹色眯眯地道:“两位小姐,你们吃我的,住我的,总该给点好处吧?嘿嘿!”
“你想干什么?”两姐妹迅往后缩去,高度警惕地看来,其中谭蓓的头脑还算清醒,郑重警告道:“你大婶在,还敢对我们乱来!”
冉姗姗初始也惊了一下,不过她很就从丰富的相处经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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