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逗弄她玩,忍不住勾了勾唇,笑了。
常绵正在QQ群里聊得火热,看她鼻子差不多止血了就把她往怀里一拉,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
裳裳靠在他怀里看他聊天。
缠绵:清场了没?情操搞不定禽兽,以后爷再也不认识他。
公子蓝:爷把蚊子给打发走了,情操如果不刷下线,爷以后也不搭理他。
小安子:咦,大鸟也在。
常绵看太子爷登入了QQ,免得等下说错话,他识趣的准备下线,随便回复了一句:我去OOXX一下再回来。
宁愿在矛盾中挣扎
裳裳瞧着脸红得剔透,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他的腰。
公子蓝:去死!
大鸟:嘻嘻嘻。
常绵瞪了她一眼,严重警告,不过嘴角带着一抹宠溺的摸摸她的脸,好吧,继续聊天,免得等下没OOXX成,她先晕了。
缠绵:太子你搞毛,笑得好奇怪……
大鸟:嘿嘿嘿。
公子蓝:我想吐了,谁拉我一把。
大鸟:蓝混蛋,你去死吧!
公子蓝:是央央?
小安子:央央你身体好点了没有,哥真不是故意点牛肉的,哥明天买礼物向你赔礼道歉,你喜欢什么或者最近缺什么总之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爷现在心脏扑通扑通跳,渗得慌。
公子蓝:央央,私Q,有事跟你说。
常绵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太子本人,而是大嫂紫央发的消息。
尼玛蓝亚这混蛋,前几天勾引他家裳裳,现在又跟紫央牵扯不清,这个专门挖墙脚的混蛋:你们俩有什么奸情需要私Q?大鸟,大鸟,你快出来,小心被戴绿帽子。
大鸟:……
公子蓝:常绵你怎么还不去OOXX?快滚!
常绵嘿嘿一笑:皮痒痒了是不是?
小安子:别扯开话题,央央,哥求求你了,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裳裳打了个哈欠,觉得他们这帮人私底下真好玩,不过她有些犯困,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就没有再继续观摩了,直接闭着眼睛在他怀里睡觉。
常绵一手拉着被子给她盖了盖,这种淡淡的温柔不经意的一点点被她捕捉,一点一点的容进她的心窝里,撇开那一种她永远也不能接受的身份,裳裳不能否认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常绵一点点的征服。
矛盾又快乐。
妥协又抗拒。
以前她宁愿闭着眼睛当瞎子也拼命的抗拒,现在她睁开眼将那点点滴滴的温柔拾进心里。她没有无药可救,却越来越不知廉耻的渴望他的温柔、他的宠爱,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人的底线,裳裳不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她觉得她想要一个家,一个太平安稳的家,只要不一个人,只要不一个人就好。
天大地大,只要有人收留她,她居然在抛弃束缚的想要堕落。
不!
裳裳咬了咬牙,她有她的骄傲,再卑微的处境之下她都一直保持着一颗骄傲的心,矫情又固若金汤的心,时刻提醒着她,告诉她不能不顾一切的跳进火海。
可是………………
矛盾!矛盾!矛盾!
裳裳一连用了三个矛盾来梳理自己的心,梳理出来的结果依旧是矛盾,她忽然不想去考虑哪些长远的东西,宁愿闭着眼睛安静的睡觉。
同一时间,一墙之隔的包厢里,秦操同样觉得矛盾,却宁愿在矛盾中挣扎。
世俗是什么呢?
他看着旁边的秦受,忍不住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步子往他身边一倒。
秦受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忽然捧住他的唇瓣,小心的将舌头纳入他的口里,细细的品尝。
他的脑袋一嗡,脑海里忽然闪过醉酒那天晚上的画面。
如何防止被男人睡
然后,他用力将秦操一推。
秦操没有让他得逞。
两个人的额头贴着额头,睫毛刷着睫毛,眼睛对着眼睛,鼻尖轻碰着鼻尖,然后,是唇瓣。
秦操放缓了呼吸,将秦受困在无法挣脱的沙发一角,看了他一眼,忽然一反之前的粗鲁,轻轻的舔了对方一下。
秦受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他想推开秦操,但是却忽然伸出手,在对方的额头上探了探,又叹了一下。
“哥,你烧得不轻。”
“秦受……”
秦受已经站起身来,重复一遍:“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是心火烧得太旺。”秦操按耐住自己的欲望和烦躁的心情,然后无力的靠在沙发手背上。
秦受伸手在沙发上胡乱的一摸,摸出自己的手机,拉着秦操的手往最后一个空着的房间里走,一边皱紧着眉头:“是发烧了,你就一点都没觉得难受?”
真是的,这么大一个男人,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居然还一个人闷闷的喝了一晚上的白酒!
秦操的视线落在手上,顺便又从下往上在对方的身上扫了一圈,等他收回视线的时候,已经被秦受按在床丨上,他不得不乖乖的躺下,却又不甘心的拉了一把,将秦受给拉了下来,“我没事。”
“太子刚叫的家庭医生还在KTV的厨房里检查食物,一会就能到。”秦受站起来,他再次瞟了秦操一眼,变扭的走进浴室,将一条干毛巾浸湿,回到房间拿湿毛巾往他头上一贴。
秦操抬起眼,目光在秦受的脸上一扫,近在咫尺的一张面孔,他从小看到达,并没有过多出众的地方,可惜他就是喜欢。
额头、眼睛、鼻梁、嘴唇,下巴,还有喉结。
每一个部位,他都喜欢,甚至熟悉到闭着眼睛勾能够临摹出来。
秦操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搬回家住吧。”
“我出去看看医生来了没有,怎么这么慢!”秦受四两拨千斤的避开话题,心情尤为烦躁,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常绵见裳裳呼吸渐渐平稳,他穿戴了衣服,给她盖好被子,轻步的走出去,正好看见太子爷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落在那开着门的最后一个房间。秦受坐在床前,秦操躺在床丨上,同时额头贴着一块湿毛巾,床前桌上摆着半杯水和一盒药。
“怎么?”
“太子,秦操发烧了!”秦受站起来,有些尴尬。
他尽量避开一群兄弟,却又知道躲不过,索性也就把节操什么的丢到一旁,吹着口哨问:“玩牌不?”
“秦操怎么样?”傅鸿看着秦受的脸。
“医生说没事,吃过药了,喂,你们两个,玩不玩牌?”他又重复一遍。
“随便吧,”傅鸿偏头对常绵说:“把安亚和蓝亚叫过来吧。”
五个男人围坐一桌,蓝亚坐在秦受的旁边当看客,同时八卦的神聊起来。
同时,他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书,就他刚才在楼下闲逛的时候在书店无意间看到的,书名《如何防止被男人睡》
你个混蛋,诚心找抽是吧?
他就坐在秦受的旁边,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翻了几页,然后津津乐道的想要与其他几个玩牌的男人分享这本神书。
“哈哈,这个好玩。”蓝公子忽然笑得前俯后仰,指着书反面的序说:“我读给你们听。”
——男人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因为你的身边不仅有N个女人盘算着如何睡你,还有N+1个男人不露声色地打量你的小雏菊。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男人一定要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出周围想要睡你的男人数量和可能使用的方法及应对,这篇文章就是你最好的生存手册。
秦受脸色一变,瞪着蓝亚:“你个混蛋,诚心找抽是吧?”
“东风!”常绵随后扔出一个东风,然后手一伸将蓝亚手中的书给抢了过去,翻开目录,“如何判断一个男人是同性恋?这个不错,我看看里面是怎么阐述的。”
他粗粗看了几页,也大声念了极端,笑得前俯后仰,随意的将这本神书往蓝亚的脸上一砸。
“爷绝对不好男色,这个扯淡的书,一定是现在的那种被称之为新兴生物的腐女写出来骗稿费的!”
傅鸿看了面前的麻将,拿出一个六条甩出去,“我只好央央,这书确实不靠谱。”
蓝亚拿着书继续翻页,一副我也只好女色的正色表情,忽然高叫一声:“秦受,这一章绝对适合给你看,你看看,看一眼,就一眼,爷是为了你才买这本书的,你好歹也看一眼。”
秦受很想拿着手中的麻将敲破耳边聒噪的蓝亚,他不情不愿的扫了一眼,书上大大的章节标题:如何判断一个男人想睡你?
他看了一脚,直接一脚将蓝亚踹飞:“你去死吧!”
“别呀,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别不识好人心懂不懂。”蓝亚哀嚎一声,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拿着书本扫着在场其他男人的眼:“咳咳,这里还有好多章节呢,例如一个男人如果想睡你会有什么表现?男人一般会用哪些方法睡你?如果被男人睡了怎么办?”
擦!
秦受一把夺过蓝亚手中的书,再次狠狠的踹他一脚,“爷要上厕所,你给我接着,输钱算你赢钱我们对半分!”
他气呼呼的拿着蓝亚的书蹲厕所,无聊的翻着书,主要是寻找蓝亚刚刚说的那一张:如果被男人睡了怎么办?
然后视线落在那一句话上久久的没有移开视线,——“这个世界不存在友情!除了亲情外剩下的只有爱情和基情!千万不要相信你的兄弟!!!”
秦受忽然有一种找到知己的感觉,对,他就是特么的太相信兄弟,才会被兄弟给睡了!
他为什么没有找到看到这本书?!
他怎么就没有找一点看到这本书?!
这本迟来的书有没有教他怎么处理善后的工作?
翻页……翻页……快速翻页……
有了,找到了,就是蓝亚刚刚说的:意外被男人睡了怎么办?
秦受蹲在马桶上,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看:
谁要那么诋毁她?
他如获至宝的将这本书捧在手里,看完整本书又狠狠的扔到地上,不忘记踩上两脚,嘴里愤愤的骂:“爷怎么没有早一点找到这本书,丫丫的马后炮,还没有一句靠谱的办法!”
现在他那么一出走可是弄得几个兄弟都知道了,幸好现在就几个兄弟知道他的丑事,哦不,还有央央那个腐女,一整晚看他的眼神就没正常过,还有心裳裳,坑爹啊!他怎么就弄得满城风雨了呢?
弄得满城风雨之后,蓝亚才送给他这本书;而且提供的办法真特么不靠谱有没有?
这哪个二货作者写出来骗稿费的?
不过,他出了一口恶气之后,又捡起地上的书本翻了几页,然后深深的研究了一段“男人一般会用哪些办法睡你?”
说的方法还挺多的,他简单的看了几个常见的,心里默默记下来。
然后重回到麻将桌上,将蓝亚一推,同时将那本被他踩得都是脚印的破书还给蓝亚,再鄙视的竖起中指:“一边玩去。”
“看得怎么样?”常绵吹了声口哨。
秦受轻咳一声:“看毛!爷需要看那玩意?纯粹当厕纸用的。”
常绵耸肩。
傅鸿朝蓝亚招招手:“你来。”
然后自己退场,回到房间看看紫央有没有踢被子,她总有踢被子的习惯,此刻大半个香肩露在外面,傅鸿走过去将被子重新给她盖好,拿着遥控器调节了一下房间里的温度,又轻带上门,将蓝亚轻推一下,自己继续玩……
这般玩了一圈下来,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裳裳衣衫不整,慌慌张张的拿着手机走出来,四处寻找常绵。
常绵皱了一下眉头,原本就输了钱,此刻见裳裳这般没礼数,走过去将她大手一抓:“慌慌张张的,像个什么样子?”
“常绵,我——”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的困境,只是将手机递给常绵看,死死的咬着唇瓣,“刚刚潘姐给我打电话,说网络上传疯了,现在、现在该怎么办?常绵,你帮帮我。”
常绵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新闻,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眼。
裳裳动了动唇,没有再开口,只是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常绵一把圈住她,手一提,便带着人往外走边道:“我有事,先撤了!”
然后大步的走出门。
啪的一下,反甩上门,裳裳吓得浑身一跳,大气不敢出一个。
“你真的很会给我惹是生非,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常绵抓着她的手腕大步的穿过走廊,裳裳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简直就要哭了:“我不知道,常绵,我没有,这些照片,肯定是假的,我根本就没有……”
她努力回想,她最近也没得罪人啊,她想象不出来自己一个小虾米能得罪谁?
而且因为之前和君临天下解约的时候,她彻底的名不见经传了,谁要那么诋毁她?
这样的炒作即便是炒红了,那也是把她彻底给毁了啊,那幕后黑手太黑了,怎么能如何造谣生事,捏造事实!
我帮你百倍千倍的还回去好不好?
常绵抓起电话,打给冷横。
“网络上,任何一点关于裳裳的新闻,都给我封死。任何一家网站的编辑上传的,都给我找出来,给我打!打残打死我负责!给我放话出去,谁敢招惹我的人,就是这个下惨!”他直接撂下话,甚至用手势比划着:“找出爆料者!弄不死他!”
裳裳站在旁边终于舒了一口气。
两个人很快进入电梯。
常绵收起手机,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心裳裳!”
裳裳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他没有波澜的脸色,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常绵叫了她一声之后,忽然没话说了。
想了想,将她往怀里一拉,按在怀里,拿手拍拍她的后背,跟哄小孩似的:“很快就会没事。”
裳裳以为他要训自己呢,结果千回百转之后他居然声音轻柔的拍着自己的背哄自己,就像童话故事里哄着宝宝睡觉的外婆似的,她也不知道这个比喻贴不贴切,就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居然就觉得自己有常绵这个靠山真好。
“嗯……”
常绵眼底烽火连天,他声音清浅,但是眼窝之处,涌动着沉沉的阴影。
呵护着她,却也想对惹她的人大开杀戒。
是不是真的他太好说话了,所以有人敢这么诋毁他的人,他的人是别人能算计和诋毁的吗?
出了电梯,裳裳忍不住从他紧锁的臂弯里,抽离自己的身体。
常绵顺手强搂着她的腰,大步往停车场走。
“常少!”
“常少!”
一路的服务生和保安,看见他都恭敬的停下脚步,规规矩矩的喊一声,等他离去,才继续各干各的。
裳裳坐进车子里,整个人抓着手机不放,看着上面的那一张张刺身□□的艳丨照,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