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深埋进地毯里,她想象自己现在就是董存瑞,黄继光,忍人所不能忍,做人所不能做,继续爬!
这犯拧的女人!
软若无骨的小身子在脚底下扭着,蹭着,白花花晃着眼珠。
体内蕴藏对这小女人强力的渴望在冲破他的理智,让戏谑玩弄的脚顿时一僵。
不料,就在男人发愣的那短暂的一瞬,小丫头像个壁虎似的,蹭蹭蹭一溜烟儿窜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恨不能断了两条腿往门处逃。
可是,项爷能真让她跑得了?
这是他家,这国家是他地盘儿,她想跑哪儿去,她能跑哪儿去?
“给爷回来!”
一声暴喝,项爷两步就追了上去,一手一只,抓着她脚腕就把她拉了回来。
“哎呀呀,疼疼!别拉了!”跟地毯这么一摩擦,她背心撂了上去了,胸前疼得火烧火燎,整个儿后背粉丶白粉丶白的娇丶嫩肌肤就映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誘人,誘到骨子里去了。
瞄着她身子外侧挤压而溢出的半边雪丶乳,男人深沉玩味的眸子蹿上了一团火儿。
猫捉老鼠,玩得就是一个过程,可这块蛋糕似乎太可口了,项爷几次差点把持不住。
挺拔的身躯蹲了下来,恶趣味地拉了一下她短裤的松紧。
“啪!”的一声,松紧撞击肌肤发出一声脆响,像是大手拍在她小p股上一般,色丶情,又誘惑。
眸色渐沉,喉结滑了滑,他气息微喘地命令。
“转过来!死丫头!”
好吧,施乐这时候彻底认输了。
她想转过来,跟地毯Kiss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可是胸前都光溜溜的,一转身不都给这臭男人看光了?
啪!
清脆响亮,又是一疼。
男人大手打在了她小P股上,冷冷的一声沉喝从头顶传来。
“再不转过来把你扒了!”
“唉唉唉,别扒,别扒,我转,我转还不行么!”腻腻歪歪的小声儿,委屈得不行。
这男人把这几天的怒意全变成在玩她上了,而且乐此不疲,而施乐呢,发誓跟这男人撇清关系,到头来大老远儿被绑过来,踩着她羞耻的底线折磨她,让她没脸见人。
脸好烫,心砰砰砰地猛跳。
人家的地盘儿,除了闭上眼睛掩耳盗铃外她想不出别法儿。
“我转了啊,如果你能闭上眼睛,我会感激你的!”
她求饶了,终于求饶了,男人眼底放射兴奋的火焰,板着脸一瞬不瞬盯着她。
于是……
她慢慢腾腾地转过来了。
双手捂着胸前。
如此美好春光遮着简直是亵渎,男人霸道地一扣她手腕死死按在了头顶。
顿时,大敞四开,为男人的视觉盛宴大行方便之门。
脸烧得像块刚出炉的烙铁。
这种姿势太羞耻了。
对上男人淬满火焰的冷眸,身上释放的野狼本性,骇得她浑身发着抖。
只能求饶一下了,她红着脸,“项爷,大老远找我来肯定不是邀请我来参观你这么漂亮的别墅的,有什么用得上我的您尽管开口,小的我定当肝脑涂地,不过,能不能先放开我,躺在地上多冷啊!”
晃动不停,微微起伏,那两团雪白的山峰仿佛在眼中放大放大,充斥着整个视线,美得像雪中的妖精,白而净透,实而不腻。
五指撑开立马抓上了一只,微一收紧,冷幽的目光泛着要将她吞掉的邪肆,西装革履,这身儿可是见M国部丶长,接待外宾的,这男人竟然穿着如此庄重的衣服趴跪在她两条腿中间,放肆地捏柔它们。
“不躺地上,你还想上丶床?!”
上丶床更危险好么!
“不,不上丶床!”
“那就这?!”
冷眸猎物般的盯着她全身,眼底迸射着强烈的征服欲。
大手收紧,软儿肉从他指缝中间溢了出来,看起来特别色丶情,摸起来却柔爽无比。
施乐无语凝噎。
被男人几句话就绕进去了,她沦敦之行还真失败。
望着他欺负自己时那阴冷隐忍的表情,她特想咬他一口解解恨。
施乐始终还是压不下脾气,想着就这么做了,上口一咬,男人闷丶哼了一声,“fuck!”
属狗的?咬人!
“别以为爷整治不了你!”
手腕上的疼痛激怒了男人,大手往下一滑,顺着短裤缝隙就钻了进来,在一片润温中顺势往那个森悠悠的秘境潜入。
“噗嗤!”一声水渍轻响。
很顺利,很顺滑,很……
一只拇指就在她身体里了,这种填充感让她脑子一瞬间懵了,什么也想不到,也形容不出来。
涨涨的,恐惧感让她两腿颤抖得直抽筋。
“敢曝光爷的新闻?嗯?”
“快拿出来!会流血的!”她指的是下边儿不是鼻血。
可她不知道处丶女膜没她想象得那么浅,男人只是在停在边缘,有意无意地转着圈,居高临下王者般俯视着她的脸蛋儿,每一次因为他指端的动作而变化不停,简直妙不可言。
虽然他全身都硬如铁块,可就是要折丶腾她,没尝过腥滋味的男人除了原始那点儿欲望,还没体会过男女之间真正极致消丶魂的感受,所以他还能继续坚持。
这小丫头身上有一种叫做“不听话”的病,不给她治好了,他不甘心。
狂妄的男人,不喜欢别人忤逆他。
拇指微微抬了抬,在边缘一刮——
晕!
她浑身一抽,要并住两腿,可有壮硕的身躯阻隔不给她机会这样做。
软趴了,化了,化了,彻底没力了。
可嘴,依然锋利,光明磊落的姑娘,自己干了啥都承认。
“是,我曝了,我上面每一个字写得都是事实,没有偏帮谁,也没有贬低谁,我爆得问心无愧!”
声音抖得无力,更添一丝魅惑。
男人脸色怒意无边,想不到她这时候语气还能硬气,“你确定你写的是事实?”
趴伏在她身上,眯紧的冷眸盯着她蒙了一层雾的眼睛,大手猛转180度,湿泞的拇指缓缓的,有节奏的探索。
喔……
太强烈了,施乐蹙紧了眉头,用力推搪他作恶的手臂,“怎么不是事实了!你应该也看过了吧!”
“你写两个人赛车是因为一个女人吗,你写那个女人是谁了吗?还他妈说事实!?”
突然暴怒的吼声,让施乐浑身一震,她确实没写,只不过是避重就轻,哪有记者把自己当当事人写的。
何况……
咬着唇,她缠斗着声音,“难道你说话就是事实了,在国内时候还说什么女朋友就一个,敢情都是说来放屁的,那你刚才说那个爬你床的女人是谁啊?”
故意说出来个“女人”俩字试探他,男人眉目一冷,眸中的怒火瞬间结冰。
他整个儿趴伏在她身上,近在咫尺,呼吸交织,满是弭乱。
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的一声,不似刚才那般震天怒喝。
“她是我妹妹!”
男人的一句话,胸口某处狠狠一颤,不待她反应,一个狂热激烈的吻袭上了她。
嘴唇,下巴脸颊,耳侧,无一处错漏。
身体隔着衣料细微碾磨。
施乐有点搞不懂了……
却在他生硬的抚丶摸,赤热的触碰中,全身像过了点,丝丝麻意往腹底袭涌,蔓延。
有上,有下……
正当她琢磨到底是流鼻血,还是另外的什么——
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渐入佳境的气氛。
不想接。
继续吻。
手机越来越响。
Shit!
烦躁地低骂一声,男人深叹了口气,拿出来手机看了看,凌晨一点多父亲打电话给他?
紧拧着眉头,想了想他还是接了起来。
“Hello!”
“恩。”
“好,我现在过来。”
冷冷说完,男人垂眸望着腿下半果着的誘人小女人,眼角媚丝,肌肤上泛着妖丶艳诡异的嫣虹,轻易能夺走人的理智。
俯身啄了一口她的粉瓣唇,他声音带着晴欲划过后的沙哑,性丶感,有磁性。
“乖乖等爷回来,听到没有!”
抱着她上了大床,又吻了一会直到她软躺在床,才恋恋不舍地从小丫头身上离开。
喟叹,那软软的触感实在太让人留恋了。
……
男人离开了房间,没有安排保镖盯着她,这给她留了一丝尊严。
即便如此,陌生的国家和城市,她也逃不到哪儿去。
快乐的妞儿还是一向想得开的,刚才那一折丶腾,貌似也没少块肉,而且她也享受了一下下。
坐在落地窗边儿吹拂着夜风,望着底下一层小阳台底下泛着潋滟波光的游泳池,眼神微微发直,想到刚才男人对她做的,仍未风干的身体又感到热意在体内流动。
抱缩着身体,脸紅了,释然了。
所以她大大方方,留在房间睡大觉,谁也别想吵醒她。
不过,谁能想到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张白得像鬼一样的脸吓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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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不要订,明早八点半再订
【作者的话:先不要阅读,先不要阅读,先不要阅读,这是初稿,语无伦次,句不通顺,很可能有大量逻辑问题,而且实际字数应该更多,爷是怕断更没来得及修改,因为审核们12点就要下班,请明早上(16号)8点半后回来看,上午出门太热中午睡了一觉结果起来晚了,噗……拼出这些字来,造成不便请尽情拿小皮鞭儿抽打吧!爷受着!】
屋里拉着厚重的窗帘,没有光线。
朦朦胧胧听到节奏的鼓点儿声,一开始施乐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鼓点越来越清晰,像是在耳边环绕,还有一些悉悉索索奇怪的声音,心里一惊吓,立马睁开了眼睛。
一张面无表情的扁平脸近在咫尺,比瓷碗还要白,细长的眼睛眼神空洞,血色一般的唇。
“啊!鬼啊!”
大叫了一声,施乐猛地向后滚去。
Y国是个严重受到哥特式暗黑嗜血文化影响的国家,到处都充斥着吸血鬼的传说,施乐也相信这个世界有鬼神的存在。
不过,用不用这么邪门,刚一来Y国就撞鬼啊!
抚着胸口不停喘着粗气,施乐定睛看去,原来是个面具支在她枕头边上,还是个R国著名能剧里孙次郎的面具,而那种奇怪的鼓点声是从一部手机里传出来的。
靠!
项野你都多大了,竟然还有这种恶趣味!
不知道他昨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是她睡得太死吗,怎么一点感知都没有?
其实项野昨天晚上去了路易斯爵士那里谈公事直到凌晨,后就直接留在那休息了,根本没有回来过。
无语地翻着白眼儿关掉手机的声音,又捋了捋头发,施乐准备去找浴室洗漱一下。
人还没从床上下来,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寻着声音望去,门口空无一人,而房门还再以诡异的方式缓缓大开。
喉咙一哽,心跳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大清早的不会真见鬼了吧。
施乐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看起来粗线条,但她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她怕鬼,从来都不看鬼片,想当初看了一部好莱坞拍的《午夜凶铃》以为不吓人,结果从此之后淋浴洗头再也没敢闭过眼睛,她怕再一睁开那水会变成血水,实在太可怕了。
小脸儿僵得煞白,抱紧被子她忍无可忍的怒吼。
“项野,你他妈的给我出来,这么吓唬人有意思?”
半晌没动静。
正要下床查看,一个女孩突然出现在门口。
“你醒了?”
纯正浓郁的沦敦口音,女孩看起来17,8岁,将近一米七的大个儿,洋娃娃般的甜美容貌,棕色长波卷发垂在胸前,身穿黑色花边领粉色及膝裙,黑色高跟短靴,高贵端庄的气质看起来像个公主。
不,应该说她就是个公主。
眉眼间的英气,像那个男人,想必她就是路易斯和三公主生的小女儿,项野的妹妹——菲比。
一时愣着反应不过来,毕竟刚才两次闹鬼事件冲击太大了,突然这么反差地出现个美人儿,施乐眨了眨眼睛只顾着点头,“嗯。”
笑着走进来,小公主的笑容很可爱,还有两只虎牙。
“口尼奇瓦?阿宁哈塞呦?你好?……”
又是R国语,又是H国语的,听着她不断往外蹦的各国问候语,施乐忍不住想笑,笑着用英文回,“你好,我是施乐。”
闻言,小美人儿扯了扯在嘴角,笑容有些不自然,望了她一眼,在床边的转椅上坐下,将从身后跟进来的薇安手里接过托盘。
“你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这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俩关系有点儿复杂,她不想让一个16的小姑娘迷惑。
笑笑,不答。
小公主继续问,“我哥他昨天晚上回家了,给,这是我做的纸杯蛋糕,希望你能尝尝。”
精致的小脸儿,满是大家风范。
这小公主挺贤惠,都是一个爹生的,和那个项丶爷可谓千差万别。
不过……
冷不丁想起来昨晚上项野说他妹妹喜欢爬她床的事情,心下不觉一凛。
能干这种事儿的人应该是对自己老哥有强烈占有欲的人,那么她见自己是能保持这样的淡定,还真心佩服。
那么,也只有两种可能。
或者是虚伪的假面,或者是在她笑容背后有什么另外的目的,说不定连那恐怖音效和能面具都是她搞出来的。
想到这,施乐接过一块巧克力纸杯蛋糕,低头看了看,犹豫不决到底该不该吃,不过刚才在接过的那一瞬间她捕捉到了薇安给她使的眼色。
原来如此……
她拨开蛋糕纸咬了一口,立刻一股怪味儿蔓延整个口腔,又苦,又咸,又酸,又辣,像是一口吃了所有调味料,直冲脑门儿。
老实说,她真想一口喷到这小公主脸上。
现在她也肯定那闹鬼事件就是她所为,果然人不可貌相,丫就是一个有天使脸孔的小恶魔。
不过,就这么让丫得逞了,自己不是很丢脸?
刚才被吓了两次的仇还没报呢,于是她秉住呼吸,强忍着恶心嚼了嚼赶紧咽了下去,心里都快哭了,可脸上却表现得淡定如常。
紧紧盯着她,菲比一脸期待像是在等待什么事情发生,可十几秒过去了,却什么也没发生。
纳闷了。
她怎么没反应呢?难道薇安没按她要求做?
“好吃吗?”菲比试探地问道,语气有些急切。
施乐点了点头,快酸倒牙了还能扯出一抹笑容,夸张地回答,“太好吃了啊,你跟我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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