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一干人等大吃一惊,想叫住她已经来不及了。
飞机中舱的装修像一般起居室的格局,从卧室门口望去可以一览无余,项爷和乐妞在干着什么自然也会尽收眼底。
当菲比冲出去后大喊“哥!快停手!”的那一秒钟,落入眼底的画面竟然是她的哥哥宽厚的虎背正对着她,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野丶兽般的气息,而可怜的屎了妞儿伏在他的身前,衬衫被推了上去,露出了粉色的胸丶罩。
这不是她曾在小电影里偷偷看过的男女欢丶爱的场景儿吗?而且……还是最令人激动的后入骑丶乘式!
“阿——唔!”
菲比还未完全消化眼前的场景,转瞬间口被一只大手封住,接着整个人又被卷进了卧室里,是李文森用最快的速度追了出去了遏制了即将发生的惊悚的一幕。
真是愁人的节奏,还好李文森速度够快,不然被妹妹撞个正着,那个狠厉的哥哥非得躁丶狂不可。
被疾风带进来的菲比惊魂未定,杵在原地深喘着,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扬起头,她目光呆滞地,“文森叔叔,我哥他是在……”
几个大男人脸上纷纷出现了尴尬的神情,有的别过头,有的低下脸,只有文森叔还算淡定,目光专注地望了一望她,然后点点头,没说话。
原来是真的!
她没有看错!
虽说有过心理准备,可这才刚刚接受屎了妞儿和哥哥在一起的菲比小公主对李文森的回应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她眼圈泛泪,缓缓垂下头,脸上带着忧伤,仿佛有一团黑色的雾笼罩在她的身上。
其他人也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好。本来因为绑架而得的情绪病还没有好,受到这种刺激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儿。
几秒后……
突然,她扬起下巴,用尽全身力气尖丶叫出声,“阿——!”
尖利的叫声差点将飞机顶穿个洞来,迎合着窗外乌云压顶的天气,像一片晦暗的油画在此时定格。
听到菲比在隔壁的叫喊,项野的攻势一停,冷硬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虽说做到后来,男人已经分不清是惩罚还是欲丶望,正随着自己原始的本能操作着,眼瞅着那红紫的脑袋已经完全进了去了,却被妹妹的喊声打断了。
前有美丶人在坏,后有妹妹在叫,此时他才真真是骑虎难下。握着那小丫头柔丶软飘着香的性丶感身子,他当真是舍不得放开,可到底他还是不能完全不理会自己妹妹的感受,毕竟那是他的亲妹妹,有着十六年的亲情基础。
“该死的!”
望着身后紧阖的卧室门,男人低咒了一声,脸色阴鸷无边,他快速撤离开自己的身体,移开前贪恋地用拇指在她光丶滑的p股蛋上膜挲了两下,才松开了手。
将淡蓝色的毛巾被扯过来盖在她身上,像安抚小宠物一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勺,“乖乖的!不准再惹事!”
说完,男人去看妹妹了。
菲比倒是没什么事,只不过情绪不太稳定。项野走后,施乐仍然哭了一阵子,可有时候人还挺奇怪的,没有听众自己哭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哭着哭着,她声音便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小声的抽泣。
脑子是混的,身子是疼的,她累得无力去想任何事,虽然处丶女身是保住了,可她现在是不是处还有什么区别?无论结果怎样,性质已经定了,她不是被K怎么样,而是彻头彻尾被项野给强丶奸了。
好困……
她累得想睡,也许一觉醒来所有不舒服,不痛快的感觉就会消失了。
她不是一向乐观向上的姑娘吗?
裹了裹身上的毛巾被,感受着飞机轻微的颠簸,她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渐渐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飞机又恢复了平稳,男人安抚好妹妹从卧室走了出来,身上的戾气和野丶兽般的侵略气息消失了,对那小丫头的怒意也散得差不多了。
高大的身躯蹲了下来,撩开发丝搁到耳后,再看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儿,已经哭花了,泛着淡淡的红,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
幽黑的眸子微沉,项野英俊的脸颊上拂过一抹令人难懂的神色。
大手拭去她眼角的泪,低沉落寞的声音响起,“施乐,你什么时候才能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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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们滴爱说一千遍也不厌倦!爷感动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就是觉得对不住你们,今天才9点。爷发誓明天一定多更,不然任小皮鞭儿抽打!看在认错态度良好上,别骂我哈!
074 想通了来找我
温驯的那是猫儿,而不是小老虎了,不知道如果施乐真的变成了奴性的小猫儿,是否还能每次都在项爷的心中描下重重的一笔。
这世间没有那么多如果,只能拭目以待事态会往哪个方向发展。
没想到的是,项爷这招“极端,霸气,上档次”的收拾人方法儿倒是起了不错的效果,听到施乐悲惨凄厉的哭声,其他人出于同情弱者的本能,都觉得她被欺负惨了,而心思偏帮到了她那一边,至于飞机差点坠机是不是因为她没人记得了。
江湖上对项爷使出的绝招有着与张无忌《乾坤大挪移》齐名的叫法——仇恨大转移。
凡夫俗子皆可临摹效仿,不过后果自负。
指背在她熟睡的小脸儿上摩挲着,肌肤滑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让人爱不释手,想到她毛巾被下凹凸有致的曲线,才刚刚平息的兽血再一次流窜到胸口,项野的呼吸又不觉一紧。
深呼吸了一口气,项野从沙发的缝隙里找到被他八拉下来的粉色小内,大手钻进被子里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每一次与她腿上腻滑肌肤的碰触都像是煎熬,勾挠得他腹底蠢蠢欲动。
要说项爷这么大号人物,什么时候给女人伺候过穿衣服,还是穿小内?幸好他那帮手下们没见到,不然又得竟然一片。
历尽“千辛万苦”才将那块可怜又诱惑人的布料给穿好,男人实在没耐心再为她穿上牛仔裤了,于是用毛巾被把她裹得像根儿香肠,然后打横一抱往卧室走去。
身子腾空的那一刹那,施乐被吓醒了,闻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熟悉的质感香味儿,身丶下条件反射地一痛,心底犹生出对这男人深深的恐惧,浑身不觉颤了颤,刚要睁开的眼睛又闭了回去。
“醒了。”
感受到怀里小女人的微动,项野低声问,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甚至都不是什么疑问句。
视线里小女人优美的唇线绷得溜直,长卷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分明是醒了,却不答他,继续装睡。
心里喟叹一声儿。
这死丫头掩耳盗铃的功力练就得炉火纯青,也不怕被人发现了觉得害臊。
抿了抿薄唇,项野目光从她紧绷的小脸儿上移了开去。
卧室门开了。
“Boss。”
施乐听到了保镖们叫他们老板的声音,不出一秒又立马弱了下去。
一定是因为看到她了才不吱声了,施乐暗想,脸也不自觉地热烧了起来,也不知道林恩他们现在是怎么看待她的,会不会觉得她很任性,会不会觉得她很丢人?
她被那臭男人欺负的全过程他们都应该听到了,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他们?
后背触到了一片柔软,男人轻轻将她放在了大床上,又拿过一张被子盖了上来,掖好了被角,便听他冷冷的吩咐声传来。
“你们都出去吧。”随后,他语气顿了顿,“菲比,让她好好在这睡一会,你可以出来坐,我陪你说会话。”
连陪人聊天的话都能说得出来,也算难为了这位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大爷了。
按理说菲比应该屁颠屁颠地跟老哥出去,毕竟这是项野第一次说要陪她说话机会难得,不曾想菲比却摇了摇头,淡笑着回道:“哥,不用了,我也累了,不介意跟她一个床睡。”
探寻的目光投了过去,老实说项爷不太相信他老妹儿这么善解人意的话,尤其还是关于施乐的。
似乎看出了哥哥的疑虑,菲比笑容深了深,语气笃定,“哥,我只是不想睡沙发而已,你不要多想。”
菲比的精神状态不好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望着她憔悴发白的小脸儿,项野不忍心强行要求她出来。
“好吧!乖一点。”
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语气,无论对谁。
在这样一个目中无人的男人心里到底能装得下谁?
施乐躺在床上逼着眼睛暗想,心里落落的。
他的眼神有一种魔力,一旦穿透了你了眼睛便看到了内心,菲比心里一滞,连忙乖顺的点头,“哥哥,放心吧。”
锐利的目光审视了菲比片刻,项野高大的身躯才转了过去,自始自终脸色不见缓和,而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他是在洗手间度过的。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菲比就跳上了床,去扒施乐身上的被子,“快醒醒!别睡了!”
霸道的小公主,跟她哥哥一样比较少顾及别人的感受,不管施乐是不是睡着,想说话的时候她就必须醒来听。
果然在她老哥面前是装的吗?现在想找她麻烦?
施乐很累,很困,不是很想搭理她,可是身体却被她摇晃个不停。
心下一烦躁,她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将对她哥的怒意发泄到了她身上,蹙着眉头低声冷嗤,“菲比,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哥对我那样又不是我想要的,你心里不痛快找你哥去,别烦我!”
受了伤的小老虎还是小老虎,施乐的彪悍依然没有变。
望着施乐凶巴巴的表情,菲比吓了一跳,卡巴了两下水灵的大眼,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施乐姐姐,你难道不想感谢我吗?”
“感谢你?”施乐不解,眼底充满了疑惑。
菲比捋了捋芭比娃娃般长卷的棕发,甜甜的笑容将她憔悴的脸色点缀上一抹红润,“当然了!要不是我及时大叫帮你,我哥会放过你吗?”
施乐愣了,老实说当时她只顾哭,只感受到疼,根本什么都没听到,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才意识到项野抽身离开是因为菲比大叫了。
“你……是为了帮我?”她仍有些半信半疑,菲比对项野的超乎寻常的爱怎么会这么容易放手?
“是!”菲比脸色变得凝重,重重点了点头,而后靠坐在床头,淑女地环抱着双膝,“在我的印象里,哥哥虽然对我很好,但一直感觉距离远远的遥不可及,他很完美,偶尔凶一点看起来也很帅,今天我被吓到了,从来没见过哥哥发脾气原来还可以这么可怕。”
菲比目视着前方,像是自己在适应见到完美老哥残暴的一面。
听到菲比落寞的感慨,施乐嗤笑了一声,歪头望着那张与那个男人颇为神似的小脸儿,调侃道:“怎么,是不是觉得你哥没你之前想象的那么好?突然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这到不觉得,起码他还是对我很好,我只是觉得你太惨了,原来被哥哥喜欢上也不是什么好事。看到你的下场,我宁可还是只做他的妹妹好了,他可以对我好一辈子,但你可能会被他欺负一辈子,想想还是我划算。”
这什么理论?
施乐打心里佩服这小公主的发散思维。
“菲比,你千万不要把喜欢理解错了,男人喜欢女人不是这样的,你想想如果你喜欢什么人,你会舍得去欺负他吗?”
摸了摸耳朵上那颗闪闪的红钻耳钉,菲比若有所思,而后似答非所问,又像是给了施乐答案,“我八岁的时候养了一只拉布拉多狗,那时候他才三个月非常可爱,我特别喜欢他,所以就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他,掐掐脖子,拉拉腿,捏他的耳朵,可是如果他被我家后院那些杜高犬欺负,我就会非常不高兴,然后气愤地将杜高犬打走。我的狗怎么能被别人或者别的狗欺负呢,只有我有资格欺负他。”
看了看她信誓旦旦的表情,施乐问:“那后来呢?”
“后来?”下巴抵上了膝盖,菲比叹了口气,“有一次他尿在了我的床上,我一气之下用绳子把他全身都绑住扔到他尿尿的地方一个礼拜,后来他学乖了不再乱尿尿了,可从那之后是再也不见他找我玩了,整天呆呆地趴在窗边也不叫……”
“然后?”
“死了……”
呃……
施乐默了。
听她的描述那只可怜的小拉布拉多是抑郁症死的啊……
好好的一条小狗到底是被她折磨成什么样儿才能那么惨的死去?可望着她遗憾惋惜的表情,不难看出来她对那只只相处了一年多的拉布拉多有着很深厚的感情,七年了都还想着他。
不过话说回来,她俩刚才不是一直在讨论人吗,她说狗干什么?
反应了几秒,施乐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顿觉心中一瞬恶寒,但却又不胜理解,这一对变态兄妹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菲比伤感了一阵后,平复了情绪,话题也换了一个轻松的,“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这次算我对你的报答吧。而且啊……”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很佩服你的胆量,连飞机都敢开,你都不知道我哥在门外都急成什么样了,他心里一定想着要把你杀了吧,哈哈。”
话一说完,菲比便忍不住笑了,她的话没有掺假,本来她就是个叛逆的姑娘,只是一颗冒险的心被那山一般沉重的家庭压碎了,好不容易重组了一次,还遭遇了绑架,不知道以后她还有没有胆子再寻求自我。
……
两个人第一次敞开心扉,不,应该说施乐第一次听菲比敞开心扉的聊天,气氛难得地融洽。
聊着聊着都困了,便合衣睡了去。
等醒来时,飞机已经进入Y国领空还有十五分钟就要降落了。
在这之前,施乐心里一直挣扎着一件事。
她为自己做了出格的事而后悔,可是又因为项野对她做的事而不敢面对外面的人。
抱膝窝在床头,施乐一脸凝重,她也是个好脸面的姑娘,项野都让她丢了多少次人了,这一次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
犹豫,挣扎。
握紧的拳头,手心儿都是汗,安静的空间,只听到心脏沉沉的跳动。
几经思考后,她决定正视过往,勇于面对自己的过去。
穿好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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