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辈子的选修课:离婚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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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辈子的选修课:离婚何惧-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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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连点头:“师父,看来你是离不开我啊。”

不幸的兰秀9

然后就告诉了老顾兰秀的事情。因为他听的专注,所以我讲的也起劲。然后我又把司建超骂了一通。

老顾说:“你自己也清楚的,错误也不全在他嘛。”

我不服气:“兰秀没有结婚,好歹是无知少女吧。他一个结了婚的烂男人,凭什么就和人家小姑娘好啊。”

老顾忍不住爆笑:“你也该说兰秀,他都是结过婚的男人了,干吗还去招惹他?”

我颓然说:“你是男人,所以你维护男人。纵使坏,你也会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纵使好,你也会说男人能好,女人不老。”

但终归有人听了我的诉说,我的心情好受许多。我现在想起很多杂志上给女人的建议:装作优雅,减少牢骚。屁话!优雅可以装,但牢骚不能减少。女人天生爱说话,如果限制了她的倾诉,就等于让她慢性自杀。

当然了,牢骚不能乱发,你对着石头,对着小狗,对着朋友都行,就是不能对着老公。他接收不了你这些垃圾信息,反而会带着恶气把垃圾抛给你。你不仅要处理你丢出去的垃圾,还要面对他冰冷的脸色。得不偿失。

老顾是个好听众,就为这个,好得好好给他卖命。

灵机一动,我就想到了一个图样。

我欢快地吹了声口哨。然后伏到工作台上画好图纸。老顾看看我,一脸钦佩:“美秀,真佩服你的——调控能力。”

我呵呵笑:“你是佩服我的厚脸皮吧?”然后,我把图纸递给老顾。

老顾一看,哈哈大笑:“这怎么可以啊?人家要的是脖子里挂的饰品。”

我说:“这不是给他们的,这是往我们的柜台上放的。”

我设计了一个跪在搓板上的男子,旁边是一个得意洋洋的女人,一手叉腰,一手点着男人的脑门。

这活儿太细致,我怕我无法下手,就让老顾做。

老顾坚持说:“这幅作品的女权主义太嚣张了,我怕没有顾客会买。”

我打包票:“你自己看看,平常买这些料器的大多都是女人。维护女权,她们焉能不高兴?如果卖的不好,我这辈子不再结婚。”

老顾看看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我就是赔本了,也不会让你发这样的毒誓啊。”

我哼了一声:“让那些男人们后悔死吧。我就要高高在上,做一个自由女神。”

老顾到底是高手。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一场性爱的功夫,他就把样品做了出来。

真是惟妙惟肖。尤其是那个男人,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

才放上柜台,一个女孩子就惊呼起来。她和一起来的女孩子乐得咯咯直笑。而两个中年人看着这组料器,也是会心一笑。

中间的寓意不言而喻。

结果三个人都想买这组料器。最后,那个先来的女孩子胜利地买下。我赶紧说:“你们放心,明天我们就可以赶制出来。你们可以先选一些别的样式,一样有趣。”

不幸的兰秀10

顾客们刚离开,我还没有洋洋得意,老顾就长吁短叹:“美秀,我感觉现在世风日下啊。”

“怎么了?为什么由此感概?”

“说实在,我总是感觉,你的那些创意有点通俗。虽说好玩儿,但价值不大。很多人会喜欢那些艺术性的东西,谁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

我立即柳眉倒竖:“你是不是觉得你是阳春白雪,而我是下里巴人?”

他连连摇头:“女人啊,女人。你的注意力总是在那些不疼不痒的地方?”

我打趣他:“看看你这神态,搞的跟妇联主任似的。可是你的妇女工作做的也真不怎么样,把自己的老婆都做跑了。”

等这话一出口,我后悔的肠子都绿了。老天爷啊,树怕揭皮,人怕打脸,我这一得意,连这个忌讳都忘记了。我知道我和老顾的交情好,可忘记了我们毕竟是忘年交。老顾当我爹爹都不过分。我要敢这样说我老爹,挨打的功夫都有了。

这绝对是老顾的痛楚。我恨不得扇自己巴掌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是收不回来了。

果然,老顾的脸阴沉下来,一下子变成冰窖。

我不敢开口,生怕他用冰块打的我面目全非。

我干咳了两声,怯怯地说:“师父——”

老顾不搭理我。

这下,别说开口说话,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看着老顾没有搭理我的意思,我自己也没趣。但我实在不舍得得罪老顾,可又拉不下脸面。

该低头时就低头,况且对待老者,面子挨不上边。

我低声下气地说:“师父,就当我刚才没说。”只要他开口,那就好办事。即便是他开口骂我,我也就当自己没有听见。

我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可是老顾没有动静。我偷偷看看他,他依然冷若冰霜。

我心里很气,不就是说错一句话嘛,有什么大不了?况且,我也道歉了。又不是我的错,你干嘛把你的老婆给弄丢呢?她要是还在,我有机会说这样的话吗?

我心里也开始愤愤不平,但不敢表现出来。

我知道,虽说老顾可以当我的老爹,可他毕竟不是老爹。除了父母,你得罪了谁都要付出代价。

天上真的没有掉馅饼的事情。即便是掉东西,也是掉铁饼,一下子就把人砸死。

我看当前形势不佳,没有修复的希望。我就想办法溜走。

幸亏手机铃响,我看也没有看号码,就大声说:“什么?事情紧急?好,我尽快赶来。”

然后,我对老顾说:“师父,有人找我,我先去了啊。”

这死老头子,还是板着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我脚底抹油,赶快溜走。

麻烦没有来找我,我却自找麻烦,活该!

这才赶紧去看刚才是谁打的电话。懊丧极了,原来是兰秀。

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这下不小心接了她的电话,还装着那么热心的样子,看情况绝交不了了。

这人哪,要么忍,要么残忍。既然残忍不了,那就忍耐。

谁也不是谁的谁谁谁1

留在这里,老顾气我。我去医院,我气兰秀。这下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母亲又打来电话,语气不咸不淡地说:“亲姊妹们吵架,哪有当真的?你知道她那德行,没心没肺的。你也就别和她计较了。”

我还没有开口,那边又换成了兰秀的声音:“姐,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姐,对不起。你误解我了。当时我是想让他滚蛋的,可是你知道我笨,脑子转不过弯儿嘛。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姐,我就是把全天下的人得罪了,我也不敢得罪你啊——”

我实在恬燥的不得了,就立即大喝:“快给我闭嘴吧。”

那边嘻嘻笑了两声。你拿她真没办法,你打她左脸,她把右脸也伸过来,你连打人的兴致都没有了。

费了半天脑子,我感觉嘴唇干燥的难受。我在包里找唇膏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了米欣家门的钥匙。一时怔在那里,脑海里五味杂陈。

有三个月了,是的,米欣离开有三个月了。

前天,她寄回来的明信片上显示的地址是湖南的武陵源。除了潦草的字迹,没有什么留言。

我的心里紧了一下,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形怎么样。

好久没有去蓝色多瑙河了,想必米欣阳台上的秋千已经落上一层灰尘。我都想念那里了。

多少次,我遇到不高兴,就赖在米欣那里,一起度过许多难忘的时光。

这样想着,就不由自主去了蓝色多瑙河。

三个月没来,蓝色多瑙河的门卫都换了。原来是个帅小伙,穿着保安服装,特别神气。现在是个中年男人,板正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我打开了房门,一切照旧。米欣走的时候,没有来得及收拾。

我打开冰箱,依稀闻到食物发霉的味道。半瓶子沙丁鱼已经出了白毛,几块面包都是霉点,连果酱也都变了味道。我拿了个袋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清了出来。

冰箱也只能暂时保险,但阻挡不了食物的发霉。很多人感觉,只要把东西放进电冰箱,就没有任何问题。其实,冰箱保鲜不了永久。

婚姻也是这样。很多人把希望都寄托在婚姻上,以为一纸婚姻可以永久地保障爱情,却不知道有时候婚姻连那一张纸都保不住,何况千变万化的两个人?

然后我用布单把沙发都遮住,把床上的东西也都掀起来,并把散乱在桌子上的化妆品都收拾在抽屉里。这才站起来透气。

就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感觉阳台上的秋千开始摆动。我的喉咙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明明记得,我根本没有开过窗户的。

秋千似乎又摆动了一下,仿佛有人在推动一样。

我想离开,可是脚步就是挪不开。

莫非只是我的错觉?

我这个人越是害怕,越是想探究个明白。于是拼命移动脚步来到阳台上。

可是秋千真的在摆动,而且还没有停下来。

我四下看看,窗户都是紧闭。

一时间,我魂飞魄散。

谁也不是谁的谁谁谁2

我只觉得背后直冒冷汗。

莫非米欣有了不测?像书上说的那样,灵魂回来了?

我胆子生来就小,可不敢吓我啊。我一不做二不休,提足精神,快步走到门口。

越是想开门,门也是打不开。我也不敢往后看,害怕米欣真的就站在后面。说不定浑身是血,脸色苍白,舌头像黑白无常,拖在下面。

我吓的满头是汗。这才发觉是原来进门的时候,把暗锁给锁上了。我慌慌张张从家门里出来的时候,也没敢往后面看看。

走出蓝色多瑙河的时候,感觉浑身都是软绵绵的。

不由自主拨打了米欣的号码,依然是关机。忍不住又打乔峰的电话,居然也是关机。

我的心不由悬了起来。

别说他们在外面流浪,就是躲在江城,如果关了手机,我还真找不到他们。

被这么一吓唬,我连家也不敢回了。甜甜开学后,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去电厂家属院了。

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回事,该面对总归要面对。

我买了一些蔬菜和水果,就去了米妈妈那里。

果然,一看到我,米妈妈就问:“秀儿,小欣怎么还不给我电话?到底怎么回事?”

米爸爸假装看报纸,脸上没有表情。

我看指靠不住米爸爸,就鼓足勇气说:“妈,你别再想米欣了,她不会回来了。”

我话一出口,不仅米妈妈吓了一大跳,连米爸爸也惊的扔掉了报纸。

米妈妈脸色登时变得苍白:“秀儿,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双手一摊,狠狠地说:“妈,我告诉你,我也不会原谅米欣。”

“到底怎么回事?”

我使劲吞咽了一下,艰难地说:“妈,你知道米欣为什么一直不结婚吗?”

“为什么?她不是和乔峰交往的好好的吗?”

我的脑子飞快转动,看说什么合适。其实,我是没有想着临时发挥的。

只可恨人生没有彩排,每天都是直播。

我艰难地说:“米欣的眼光很高,看不上那些毛头小伙子。乔峰,确实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可是他已经结婚了,他的女儿才一岁半。他们两个是在一个大型商务会上认识的,两个人都感觉特别好。”

米妈妈拍着沙发边,恨恨地说:“真是造孽啊!”但一瞬间,她质疑:“秀儿,我相信小欣的人品,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我无可奈何地说:“妈,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可这是事实。这女人啊,在别的方面还清醒,可以是一旦陷入爱情,什么都不顾了。乔峰的老婆根本不同意离婚,而且还步步紧逼,扬言就是死了也不会离婚。那个女人三天两头到乔峰的单位大闹,让他在单位根本呆不下去。谁知道他俩心一横,干脆就私奔了。”

米妈妈听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回过来神。好久才气呼呼地说:“她就这样走了?我们白养她这么大了?那个乔峰,真是个坏男人,既然结婚了,干嘛还招惹我们小欣啊!”

这就是母亲,任何时候都护着自己的孩子。

我也不敢说什么,只得点头说:“妈,这在现在也不是什么大事了。你看看大生,说翻脸就翻脸,连孩子也不要了。”

谁也不是谁的谁谁谁3

我接着说:“妈,你不知道,兰秀现在也是和一个有家室的男人闹得不清不白。我妈都气的半死呢。米欣走的时候,让我照看你们,同时料理恒妍会所。那些收入我都存着,到时候我拿给你们。”

“人都跑了,我要那些钱干嘛啊?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老爷愁。现在儿子靠不住,女儿也靠不住啊。”她的眼睛泪花花的,嘴唇气的直哆嗦。

“死老头子,你怎么不说话?”她转过脸,朝米爸爸大吼。

“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米爸爸灰着脸说。

一听这样的话,米妈妈的火气当时就冒了出来。她用拳头狠狠地捣着米爸爸的后背说:“还不都是你娇惯的?早几年我催着小欣结婚,都是你。你说要遵从孩子的选择,要尊重孩子的幸福。现在你把女儿给弄丢了,你赔我闺女!你赔!”

我赶紧说:“爸,妈,我都不算你们闺女了?”

米妈妈擦着眼泪说:“秀儿,我都气糊涂了。我们以后可得只靠你了……”才说着,眼圈又红了。

米妈妈心里一定憋了很多委屈,我得赶紧离开,让她好好疏散疏散。

米爸爸送我的时候,嗔怪我:“秀儿,你怎么能那样说小欣呢。”

我当即委屈的不得了:“爸,那你告诉我该怎么说?我都快为难死了,你还责怪我。”

他赶紧拍拍我的肩膀:“孩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欣儿现在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他也没有再问。

这场交谈下来,我彻底虚脱了。【。 ﹕。电子书】

我直接回到家里,简单冲了个澡,赶紧就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恐怕有人打扰,我关机还不放心,就把电池也抠了出来。

这一觉,直睡到上午十点。

刚一开机,来电提醒就显示我有5个未接来电。

三个是兰秀的,两个是老顾。

老顾能给我打电话,我求之不得。赶紧把电话回了过去。

“师父,我是美秀,有什么吩咐吗?”我毕恭毕敬地说。

“美秀,你这两天再给我设计几个女权主义。我看很多人都喜欢这一类的题材。”

“什么女权主义?”我一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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