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白芙蕖吓得魂飞魄散,这人孔武有力,勒着她的手臂紧紧的。不会是绑架吧?
一直到了小树林的最深处,白芙蕖才被那人放开,一把扔到了地上。她猛的回头,顿时魂不附体。
张鸣带着一脸淫…笑,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白白的丝质小布料,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面露陶醉之色,“真香啊……白大小姐,你看看这是什么?”将那小布料放在了白芙蕖面前抖了两抖。
正是她丢失的那条内裤!
白芙蕖面色铁青,伸手就要去抓。
张鸣像逗小狗一样把那小内裤收回来,放进了自己口袋里,“嘿嘿。”
“你要干什么!”白芙蕖坐在草地上愤怒尖叫。
“不干什么啊!”张鸣蹲□和她平视,“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哦!”
“你放屁!放屁!”白芙蕖刹那崩溃,扑过来厮打。
张鸣也不恼,这点小力气他还不放在眼里,抓着白芙蕖的两只手,就把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白芙蕖惊慌失措,拼命躲闪,奈何张鸣到底是个大男人,很快她就被堵住了嘴唇。眼里流出绝望的泪水。
其实张鸣也是在恐慌中度过了两天,生怕白芙蕖醒来之后报警,要是被抓了可就得不偿失。他连自己的住处也不敢回,手机也不敢开。结果一直相安无事,他才想到,这些豪门千金是不是害怕自己的丑事被人知晓,所以根本就不敢报警?他知道白芙蕖是a大的学生,于是跑来偷偷跟踪她,看她镇定地上课,根本不想要找自己麻烦的样子,张鸣的心思又活络开了。
嘿嘿,既然你不找我麻烦,那我就来找你麻烦了呗……
“又不是没做过,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张鸣一面乱吻,一面上下其手,他现在胆子可是大得不得了,“嘘、嘘!白大小姐,你也不想被别人听到吧……”
白芙蕖一听,又被吓到了,要是真的有人来,看见这种场景,她还怎么活!她小声哭着,“求求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不要!”
“我就要你……”张鸣拉开了她的裙子,又扯下了她身上穿的那条内裤……
半个小时后,草地上的肉搏战结束了。天色渐晚,白芙蕖眼神空虚地望着蓝黑色的天空,一动不动。
张鸣跪起,在一旁嗤啦的拉好拉链,“行了,又不是什么痛苦的事,刚才你不是还快活地叫吗!”
“滚!”白芙蕖又疯了,揪起一把草就扔在了他身上,“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我要去告你!”
“去吧,”张鸣笃定地嘿嘿笑,“我今天就去晨报,把我们的事情捅出来。对了,这条内裤我也拿走。把两条内裤放在晨报记者面前,让他们拍个够,再把你那里的情况给他们说一说,嘿嘿嘿又紧又湿……”
晨报就是上次刊登两姐妹被记者骚扰的小报社,专门刊载那些社会擦边新闻,豪门秘闻啊、女明星**啊、总裁包二奶啊之类。
白芙蕖一听,尖叫:“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张鸣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明是你自己叫我去见你的,嘿嘿,还自己吃了安眠药等我操,你怪谁啊?”
“放屁……不是这么回事!”白芙蕖疯癫地摇着头,伸手要过来打他。
张鸣高颧骨上一片兴奋的潮红,“得了,白大小姐,我现在就去晨报了啊,拜拜!”
“不!不!”白芙蕖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不行……”
张鸣笑嘻嘻地低头,“怎么,又舍不得我了?你不是要报警告我?去啊!”
“我不报警了,求求你别去报社……”白芙蕖摇头哭着,“算我倒霉,行不行?我不告诉别人,你也别给别人说,这件事就算了……算了……”反正还可以去做手术修补某膜。
张鸣却不想放过她了,再次蹲□,抚摸着她的短发、脸颊,然后捏起她的下巴,“算了?嘿嘿,我可不这么想……”提着两条小内裤一晃,在白芙蕖要抓到之前又收回自己口袋,“我不想就这么算了,我想让你当我的情人呢,白大小姐。”
白芙蕖眼一鼓,“不可能!”
“那行,我去报社了。”
“不!……不!”
“……”
说到最后,白芙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张鸣的要求。她只是在想,等骗过这个人,以后再想办法甩掉。
岂料,张鸣又哪是好糊弄的?心里也在盘算着。
但是,螳螂捕蝉,黄雀还在后面呢……
第二天傍晚,塔西提咖啡厅雅间里,白玫瑰的私人助理楚蒙尴尬地拿着一份资料递到她面前,“白小姐,这是私家侦探掌握到的张鸣的近况。”
白玫瑰拿过来打开,取出一叠照片。这些照片显然是用长焦镜头拍摄的,天色已晚,树林里、草丛中,男的压在女的身上,上半身衣服都是整齐的,男的裤子挂在腿上,露出个丑陋的屁股;女的裙子掀开,两腿光裸。正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白玫瑰霎时瞪大眼睛去辨别下面那个女孩的脸,“这是……白芙蕖?”
她又翻了几张照片,角度变换了一下,女孩的脸更明显,表情不似痛苦,更似欢愉。啊?这是被…j□j了的样子吗?
“什么时候拍到的!”
楚蒙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跟一个年轻女孩一起看这种东西,他才二十多岁,还是觉得有点怪异,“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周二,今天周三。她上周就让老赵通知了张鸣,这个月要准备舞会,暂时不上格斗课。安眠药事件是周日,隔了一天,他又找上白芙蕖了?果然是个不要脸的胆大狂徒。
两个人这么快就搞在一起,简直是不能直视的节奏。
上一世两姐妹和张鸣是怎么达成协议联合起来侮辱她,白玫瑰不知道,不过他应该是没有和两姐妹发生过关系的,因为那时张鸣就有梅毒。这辈子张鸣和白芙蕖有这种事情,全是她自己搞出来的,怪不得谁。不过……无论如何,没有梅毒,好像还不够痛快啊!
她继续看张鸣的资料,发现这个人是个淫…贱的色狼,性…欲旺盛,每周至少有三天都要去a市的发廊一条街找小姐,想必梅毒就是这么来的了。
“楚蒙,还有件事要你帮忙,不过有点为难,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办到。”白玫瑰全部看完资料,放下牛皮纸袋,笑得非常甜蜜地对着楚蒙。
这个模样,虽然是很美,但是楚蒙反而背上凉飕飕的,不寒而栗,“白、白小姐……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那啥,我能办到的,一定完成……”
白玫瑰立马收了笑容,面无表情道:“这事情有点缺德,但是我有我的理由。你听我说一遍,要是不愿意做就算了,我也不勉强。”
“您说。”
“你到发廊一条街去,找个患有梅毒的女人——这种资料私家侦探应该能查到,只要排查这些女人常去的医院就知道,他们有办法。你去找个这种女人,告诉她,让她和张鸣睡觉,一定要让张鸣染上梅毒。当然,其他性病也可以。要是成功了,事后给她一笔钱,送她离开此地。”
楚蒙神色有些复杂,“小姐,你为什么一定要……”
“我说了,我有我的理由。”白玫瑰不想多说,“你要不想去就算了,我再想办法。”
楚蒙心理挣扎了片刻,“……好的,我去。”
白玫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缓缓地点亮了一朵笑靥,“……谢谢你。”
这次是真诚的笑容,楚蒙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再来谈正事吧,”白玫瑰不再提张鸣,收好资料。“我月末就满18岁,母亲给我的白氏股份就到了手上。白氏目前的大股东,除了我父亲,还有七个人,分别占了5%——8%的股份,我手上的20%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假若有谁能够收购其他人手中的散股,再将我的这一部分拿到手,那么白氏就有可能易主。甚至几个人联合起来吃掉这一部分,也有同样的功效。我的股份,我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给谁,一定要抛出个好价格。所以,你帮我整理一下这些人的联系方式,我要和他们谈一谈。”
“另外,玫瑰基金要解散,我重新选一个投资代理人,我让你帮我找的团队也可以收拢来进行运作了,让会计师核算一下我的资产总额。”
“七叔那边,让他在t城开始选址,和政府谈判,投资建设古玩城。”
“我听说方严已经在京城做得有声有色,你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一旦他要找风投,就赶紧来通知我。”
“等我高中毕业,大概7月底,我要到g省的酒乡去一趟,你帮我安排考察行程。”
“我要给成风打造一块金字招牌,做一个高端的造型工作室。”
“欧洲的资料我已经看完,但是大概要到我全部解决白氏股份的问题之后,才能够着手选择项目,所以你也不要放弃关注。”
“现在大概就是这些……记下了吗?”白玫瑰望着若有所思的楚蒙。
楚蒙郑重颔首,“都记下了,小姐放心。”
他心情十分复杂。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脑子里有那么多想法,让他越来越感觉到她的魅力。
最后,白玫瑰歪着脑袋思考片刻,笑了,“楚蒙,我发现,我给你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了……对不起哦,等我计划开展之后,年底我一定包个大红包给你。还有,当时我们说好五年增长年薪,现在改成明年就给你增长吧?”
楚蒙于是知道,白玫瑰对他的信任又增加了一分。但是,能够为这样一个神奇的女孩子工作,他也是充满了期待。“谢谢小姐。”
喝了一口咖啡,白玫瑰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
【玫瑰,你别忘了升级哦。】小白提醒。
白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老请好像放出了蛰伏在心中的野兽。
正文 第六五章
笄礼,是汉民族女孩成人礼;古代嘉礼的一种;俗称“上头礼”;自周代起;便规定贵族女子在订婚以后出嫁之前行笄礼;一般在十五岁举行。
而数百年前,欧洲贵族社会中有这样一个传统;年满18岁的少女会在指定的一天;穿上最漂亮衣服,朝拜国王。表示这些少女已经成年,初次踏入了社交界。
炎黄共和国的“名门少女成年舞会”无疑是将这两者完美地结合了起来。每年的五月;来自全国的二十多位名门少女;将踏入炎黄大酒店的拱顶宴会厅;参加在这里为庆贺她们成年而举办的晚宴和舞会。
经过为期一年的调查和面试,组委会确认出参加舞会的候选少女名单,提前一个月到半个月,试用各种服装和珠宝首饰。在舞会的前两天,名门少女们将来到炎黄大酒店,进行为期三十多个小时的试装、试衣,以及最后的礼仪训练。准备的时间里,她们还将接受来自全国的几十家媒体采访,拍摄画报。
最后在舞会当天晚上7时,慈善晚宴开始进行,每个名门少女进入晚宴现场,与他们的舞伴坐在一起。这些舞伴也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名门世家子弟,年龄在20到25岁之间。这个晚宴除了让少女们与舞伴见面之外,也会进行各种慈善、募捐活动。晚宴进行到9时,开始进行正式的“成年仪式”,即由少女的父母或者年长的亲戚为其行“笄礼”,只不过舞会中西结合,现代女孩子的发型已经不适合插上簪子,只好改为戴上chaumet钻冕。
成年仪式之后,就是正式的舞会,开始与年轻的男版们一同跳舞,这便是她们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意义上的社交活动了。
5月19日下午,白玫瑰与父亲白川登上了飞往京城的航班,她的心情很纷乱。本来,她是想邀请大舅一家出席舞会,由大舅代替父亲在成年仪式上为自己戴上钻冕。但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尽管与父亲已经形同陌路,但他毕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这样的活动,不应该给他难堪。即便要撕破脸皮,也该由此人率先发难。如果白玫瑰首先做出了这种不顾及情分的行为,以后提起来就是她的不对,白川也更有理由指责她,外界对她也会有不好的看法。
但是,过了舞会,两父女大概真就成为不相干的路人了吧……
白川浑然不知她的心理,兴奋异常地研究着舞会的资料,不时还和她交流一番。在这个舞会上,可是能够见到诸多来自全国的富商和官员,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合作伙伴!他最近因为想把白玫瑰手中的遗产要到手,倒是对她刻意亲近了许多,开始恢复从前的嘘寒问暖,还常常带些小礼物给白玫瑰。同时,对另外两姐妹不苟言笑,也不许她们找白玫瑰的麻烦,在饭桌上时有呵斥,在人前对苏芳也是横眉冷对的,没了往日的温柔。
白玫瑰知道,这全是父亲的心理战伎俩。
她怎么都无法忘却,自己上辈子是如何在父亲的欺骗下失去所有!!!那次,母女三人被接回之后,千般恩爱、百般呵护,白玫瑰失望之余,心情抑郁。到她18岁后,父亲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过来告诉她,白氏出现了极其严重的股份危机,几位股东一起发难,联合股份召开董事局会议,要求更换总裁,把他踹下台。他说,只要白玫瑰的这部分股份到了他的手上,就能够扭转局势。白玫瑰问及,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父亲说是他的某一次投资失误,损失了将近10个亿,没有办法补上这个空缺,才遭致股东的一致弹劾。
白玫瑰一听,马上便说母亲留给自己的不仅有20%的白氏股份,还有玫瑰信托基金解散后的10亿资产,可以帮助父亲把这些问题全部解决,但是有两个条件:一是要把母女三人全部赶出白家;二是在父亲之后,要让自己继任白氏的总裁,毕业之后先做副总裁。白川全部答应了。
白玫瑰就这么傻乎乎将自己手上的筹码全部付出,因为她真心的相信父亲。可是后来,她上了大学不久,三母女又频繁出入白家,她的订婚宴也是被三母女设计搞砸,她在当副总裁期间,最信任的秘书被人收买,决策失误被赶下台……一场针对她的阴谋,整整十年才落下帷幕。她命丧黄泉,那一家四口快活逍遥。
追根究底,白玫瑰最应该恨的人,就是坐在她身边做出一脸慈爱相的父亲。如果不是他默许,甚至是参与陷害,白玫瑰又怎么会那么凄惨。但凡他有一点父亲的良知,对这个女儿不要那么厌恶和苛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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