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锋一怔,想了片刻,旋即失笑,“你这孩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白玫瑰之前说到父亲都是一副生意人的口吻,那与自己谈,一样是很正式的态度。亲情固然在,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是舅甥。但白玫瑰与吕家关系要好,比起外人,自然要先顾着吕锋的意愿。而且价格上,两个人若都有意相让,必定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白玫瑰见他笑了,顿时也欢笑起来,“舅舅明白就好……”
舅甥两个在书房密谈了一个下午,结果已然是有了。
白玫瑰终于回到家里吃晚饭。
萍姨这两天担心地打了无数个电话,到门口迎接,见到她人才放心下来。白玫瑰揽着她的肩膀,撒娇地贴着她往餐厅走,“萍姨,我长大了,都18了,你别把我当小孩啦!”
“你还说!上次那个绑架案……”
“你放心啦,以后一定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
两人边走边谈,在走廊上遇到了老赵。白玫瑰喊住他,“赵叔,有件事麻烦一下您。我决定不上格斗课了,那个格斗教练叫他不用来了。”她的目的达到了,再也不想见到张鸣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是。”老赵欠身。
到了餐厅,那边白家四口已经坐在了里面。
“玫瑰回来啦,快来坐。”白川急忙招呼着,“这两天怎么不见人影呢?”
他应该是给律师打过电话了,知道白玫瑰已经接手了财产,有些着急了。
白玫瑰走过去坐下,直说道:“哦,我去舅舅家了,外公外婆帮我过生日呢。”
“哦,是吗?怎么不回家呀,爸爸一样帮你补过。”白川脸上阴晴不定。
白玫瑰但笑不语。
小三母女也不知是不是被白川耳提面命过,不说话也不抬头。
吃晚饭,白川叫住白玫瑰到了书房,开口就是,“乖女儿啊,这次你可要帮爸爸一回!”
——居然还是那一套!!!
白玫瑰做出吃惊的表情,“爸爸,怎么回事?”
“爸爸在公司遇到了重大的危机,要你帮忙才行啊!”白川痛心疾首,“公司的小股东从上次就对爸爸提出了不满,甚至开董事会威胁爸爸……”
白玫瑰看着他的嘴唇一开一合,说的都是那些熟悉的话。
她在吕家养出来的好心情在渐渐流逝,继而满心疲惫。
多么希望这一次会有那么点不一样,希望父亲没有觊觎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
可惜……
听到最后,她连表情也懒得做,冷冷道:“爸爸说晚了,那部分股权我已经决定卖给舅舅了。”
“什么——?!”
白川半晌才消化完她的话,霎时间又惊又怒,骂道:“你……你这个不孝女!”
“爸爸说的什么话,”白玫瑰淡定道:“妈妈留给我的股权,自然是让我能够自行支配的。舅舅有意向要买,这是市场行为,我也断没有非拒绝不可的理由。只是爸爸你也有这个想法,怎么不早说呢……”她还很替白川遗憾。
“你……!”白川在房间里气急败坏地踱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知不知道,你舅舅在你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就一直和白氏过不去!现在他购买白氏股份是要做什么?他是想争夺白氏的主权!你……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气死爸爸啊?你简直太不像话了!”
白玫瑰轻轻摇头,“爸爸,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害怕白氏股权被夺走呢?就算我卖给舅舅20%,你仍然还有35%啊,只要好好经营,谁能夺走你的主权?以前你告诉过我的,生意场上无兄弟,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一切按照市场规律进行,我只不过是接受了舅舅的建议罢了。既然您也想要这部分股权,那可以与大舅竞价啊。……哦,对了,我忘了说了,其实,之前我就接触过白氏的小股东了,李董、钱董、孙董、张董、程董也抛来了橄榄枝,非常有兴趣。至于最后结局如何,到底是卖给谁,我还没有决定。”
白川一听白玫瑰准确地说出了几个股东的姓氏,头脑就一阵发懵。敢情他刚才讲了一通自己如何被小股东欺压的假话,白玫瑰早就清楚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这简直……这还是他那个女儿吗?什么时候竟然成长得这样快?
仿佛就是这一两年的事,自从苏芳母女来了之后……
他原本以为三人会让白玫瑰倍受打击,谁知道竟然让她斗志昂扬了!
惊疑不定地思考了一会儿,白川放软了音调,心虚地想挽回点什么,“玫瑰,你听爸爸说……”
白玫瑰疲倦地打断了他的话,“爸爸,您不必再对我说什么。说句不客气的话吧,将来您准备把白氏给谁,我都没有兴趣,也不想干预。我也不想要白氏,只要有妈妈留给我的这些就够了,所以早早脱手落个轻松。您若是想要这20%,就与大舅竞价吧,价高者得,这是规矩。”
掷地有声。
室内静谧了刹那。白川面上的表情凝固了半秒,突然间,想拍桌子大吼!想把白玫瑰赶出家门!
刚要这么做,白玫瑰又开口了,“爸爸,其实我并不是想把事情做绝。您知道的,我姓白,是白家人,将来如果白氏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惜。只是,我要的不是虚幻的承诺,而是能够抓在手中可以掌握的、看得见的资产。您跟大舅,都是我的亲人,都想要这个股份,那我自然还是偏心向您。大舅有钱,他出得起价,我不要您跟他看齐,但凡是能展现一点您的诚意,我都会接受……您考虑一下吧。”
白川累积起来的愤怒,像气球戳破了一个口。他明白女儿这是铁了心了。
白玫瑰转身离开了书房。
她在赌。她想要获得白川手上的一样产业,那是白川起家的根源,现在已经对于重点发展百货和地产的白氏来说,已经成为了鸡肋。
白川是看不到那个产业的前景,他目光短浅得很。但是白玫瑰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个行业能迎来怎样的曙光。
白川要弄走她手上的股份,但却不想出钱,最后最有可能是拿什么东西交换一点算一点。会不会拿她想要的东西来,她不得而知,但希望能够得到圣光加持。
白玫瑰点开脑中的属性面板,刚到手还没热乎的好运值35,为此事用了20出去。如此浓稠的好运值如同一串看不见的链条,涌入这个空间,潜移默化着白川的思维。
……
一个老旧的楼房片区里,穿着白色长裙的短发女孩面若冰霜地走上了黑洞洞的楼道。
她踮着脚生怕弄脏鞋,好容易避过楼道拐弯处的那些垃圾,来到目的地门口,长长呼了一口气,才敲了敲门。
门里那人似乎已经等急了,飞快地打开。
女孩还没说话,里面高大魁梧的男人就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进去,堵住了她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好感谢一位推荐剧集的朋友~~~这些都是可以学习的。人要活到老,学到老啊!
还是一句话:写文只是为了个人的兴趣爱好,也希望能让大家高兴,个别细节,请勿较真。
仍然欢迎懂行的朋友来交流意见!
第六九章
白芙蕖在a大校园里被张鸣堵住那次;方寸大乱,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抗。
这件事情她死都不会跟妹妹再提;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尤其妹妹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感到一种受辱般的怜悯。这种眼神让她愤恨而暴躁。
她更不敢告诉母亲苏芳。母亲培养他们两姐妹花费了多少心血,她是知道的。从前父亲白川只是每个月给母亲固定的生活费,像是防着她们似的;给的并不多。母亲除了自己的美容费之外;花得最多的都是把两个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请老师给她们授课。后来住上别墅之后;白川大方了许多,才渐渐有点余钱。入住白家;至多是生活更舒适;手上也没有什么底牌的。
她知道母亲是想让她们两个人进入白家之后,都攀上豪门,有个美好的归宿。妹妹倒是和秦越楼偷偷打得火热,可自己竟然**于一个流氓、一个格斗教练,要被母亲知道,她会多么伤心。
这事白芙蕖更是从来没想过要告诉父亲。父亲疼妹妹,若是知道自己被……,岂不是更讨厌自己?
白芙蕖也想过找点人来把张鸣做掉!可她不认识这种人,周围也没有人能够诉说。再说张鸣本身就像是那种混混,谁知道找的人会不会是他们一伙的……
种种疑虑之下,她还没有考虑清楚怎么办,就被张鸣一个电话叫到了他的出租屋。威胁她若是不来,就会把她的两条内裤送到报社,再让记者曝光细节。
白芙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屈辱地含着眼泪去找他,自然又是被张鸣翻过来覆过去的玩弄。前面两次,一次是昏迷,一次是在草地,都让她羞愧欲死。可是这一次,两个人如同情侣脱光了衣服,皮肤贴着皮肤,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张鸣又是意外的温柔,不知道怎么,白芙蕖竟然达到了男女…情…事的高…潮,连接被张鸣弄得神魂颠倒,呻…吟不止。
她已是成年,对这种事情早就有所耳闻。原来在母亲的别墅,两个大人不避讳她们姐妹,父亲以来就会把母亲带到房间,常听见母亲**的叫声。又有母亲做指导,说这种事情要如何讨好男人等等,上梁不正下梁歪,白芙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被胁迫,还沉溺在其中。
下一次张鸣叫她,她迫不及待地去了。做完之后,张鸣给她放了一张男女肉搏战的碟片,仔细一看,主角是他们两个,地点正是张鸣的房间!
白芙蕖为白玫瑰准备的dv机没用上,张鸣也给她准备了同样的手段,却用上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白芙蕖死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地看着张鸣,“我人也来了,也让你搞了,你还要怎样?”
碟片里,她的呻…吟声还在响着。
“不怎样,就是录下来欣赏欣赏。”
“你混蛋!”白芙蕖j□j身子跑下床就去把碟片从影碟机里取出来,狠狠地掰成了两段。
“嘿嘿嘿……”张鸣笑眯眯看着,也不阻止,“这个是拷贝的碟,正版,还有你的两条内裤,我都存放在一个朋友那里了。我知道你不甘心,迟早想要对付我,所以我跟他约好,一个星期联系一次,假如我出了事,他会马上把那个资料送到报社去,而且不止一家!现在网络不是也流行起来了么?我也会请他发到网上!”
“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把那些东西还给我!”白芙蕖溃不成军,跌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要哭嘛,”张鸣得意洋洋把她抱回床上压在身下,把粗大的手指插…进她的短发里抚摸,“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对你怎样。以后我要你随叫随到,听见没有?”
白芙蕖明白这事怕是无法善了。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最开始就不该算计白玫瑰,最开始就应该不要怕羞直接报警,现在成了这样……
她只能压抑着哭声点头。
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白芙蕖几乎每隔两天就被张鸣叫来一次。她似乎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赤…裸着身体坐在张鸣腿上耸动,仰着头摇晃着齐肩的短发,脸上是痴迷的表情,白嫩的臀间依稀能看见丑陋的那物在进进出出。张鸣搂着她的腰,在她胸前啃噬舔吻。
两个人不像是胁迫和被胁迫,倒像是新婚夫妻。
“……嘿,什么时候,也让我尝尝你那两个妹妹的滋味,如何?”活塞运动结束,水枪射击完毕后,张鸣还不肯放开手,一直在玩弄抚摸着奥美定注射后丰满的圆乳。
“你!”白芙蕖眼睛一瞪,“你……不要太过分!”
“啧啧,不要这么紧张,放松。”张鸣犹自把玩,“你那漂亮的二妹把我解雇了,以后见不到她了。可惜啊,我一直想玩玩她。你小妹瘦了点,不过长得也还不错。”
白芙蕖发现这人无耻没有下限,噙着眼泪道:“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还想……我小妹不行!二妹……”她眼中闪过愤恨,“你要是想要白玫瑰,我倒是可以帮你!”
“真的!”张鸣眼睛一亮。
“当然!”白芙蕖咬牙切齿,她就是白玫瑰害成这样的,她要报复回去!
……
6月初,白川告诉白玫瑰,决定要收购白玫瑰手中的白氏股份。白玫瑰没有直接与他谈,而是在第二天,便将他、吕锋,还有五个白氏股东一起,约到了白氏集团总部办公室。
“鉴于几位都想购买我当事人白玫瑰小姐手中的股份,在白小姐的要求下,我们今天就现场竞价决定这20%股份的去向,谢谢几位的合作。”
白玫瑰的律师杨昌骏、投资代理人安绍阳、私人助理楚蒙,以及会计师团队都在现场。
白川一见这么大阵势,当即傻了眼。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以为女儿不过是嘴上说说,哪知竟然已经自己有了这样的一个团队。
跟她那个妈太像了,太像了……
小股东们知道估计是没戏,但还是积极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白川和吕锋都沉默不说话。
“根据目前已经测算核对的数据表明,白氏集团市值约105亿c国币,依此计算,白玫瑰小姐手中20%的股份价值为20亿c国币。白小姐认为,这是转让股权的最低价格,若是低于此价,各位就不必再谈。现在我们采取保密竞价的方式,几位来之前应该已经考虑过要收购多少,以及可以出资的价格,将数据放入信封之内。然后集中打开,当场验价。原则上是谁的价格高,谁就能获得白小姐手中的股权。但是最终决定权在白小姐手中,由她来决定。”
白川眼中有愤怒、不甘、颓丧、失望,颤抖着手,半天决定不了自己的答案。他不是没有钱,但是他不愿意花钱从女儿手中把股份买回去。他一直打的是女儿赠予的好算盘,哪里想过这些事?他想了又想,神情连连变化,下决心写了几笔,最后一个才把信封交上去。
七个人的信封汇总之后,白玫瑰和自己的团队讨论了起来。
五个股东大致知道白川的一些破事,都有些嘲讽他,不过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但幸灾乐祸的意味都是有的。
吕锋和自己的助理独坐在会议室一隅,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点起了一支烟,两指夹着送到嘴边吸一口,轻缓地吐了出来,烟雾中的脸有些虚幻不清。
白玫瑰的团队似乎和她有些冲突,就某个人的竞价开始激烈的讨论。白玫瑰一径摇头,力排众议。最后在律师的劝服下,终于迟疑地点了点头,又指了指答案,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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