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身上至少还挂了两三片衣服,秦越楼一个人赤身*趴在那里,屁股后面插了一个酒瓶子,口中胡乱的叫嚷着,哭得涕泪齐流,状似疯癫。干他的那些人闻听风声,早就躲了出去。
一直到他被随便裹上衣服带走,都没有从0号胶囊的药效中清醒过来。送到看守所的时候,被吴哥丢进了关的人最多的一间牢房里。
吴哥对其余那些犯事的人道:“算你们运气好,今天有人请你们吃宵夜咯……”
一群犯人围上来,看见细皮嫩肉、痴痴呆呆,而且还在磨磨蹭蹭的秦越楼,眼睛大亮。
“嘿嘿嘿嘿嘿……”
“哟,吴哥,谢谢了!”
“别谢我,谁让这小子惹上不该惹的人了。”吴哥关门落锁走人。
身后秦越楼的哭喊声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一个晚上,足够秦越楼被彻底玩废。
第二天下午,秦坚和叶美妍才得到他的消息,匆匆赶来看守所保释人。秦越楼被抬出来的时候,嘴角口水滴答,翻着白眼,昏迷不醒。身上依旧没有穿什么衣服,一身粘稠的白浊液体,不知道是多少人留下的。后…穴、大腿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天哪!越楼!!!”叶美妍哭喊着扑上去抱住自己的儿子,“你、你这是怎么了啊啊啊啊!”
“你们!”秦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怒视着吴哥,“你们给我等着!我要去市局告你们!”
“好,您慢去。”吴哥从善如流。
秦坚怒气冲冲赶到市局,办公室的人说:“局长正在会见重要的客人,马上就出来了。”
他等在公安局的走廊上,没一会儿,局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三个人走出来,是局长和两个客人。
只见局长握着客人中一个年轻人的手,亲切到几乎是卑微地招呼着,“齐少,这就要走了?哎呀,麻烦您回去跟齐老部长问个好,就说小张一直惦记着他呢……”局长姓张。
秦坚正在奇怪是什么人能够让张局长这般卑躬屈膝?就听见那年轻人清朗温润的嗓音响起,“好的,张局,我一定把话带到。在这里这么几年了,才是第一次来拜访你,是我的不是。”
“哎哎,齐少说什么呢……希望您以后常来,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
秦坚看到那年轻人的脸,就似见了鬼一般,呆站在那里,望着张局长和他擦身而过。
那年轻人的视线掠过他惊讶的脸,忽然就如春风一般笑了,“这位不是说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秦董事长么?怎么,找张局有事?……张局,你留步,不用再送了。”
张局像没看见秦坚一样,坚持把那年轻人一直送到了楼梯口,“哎,那怎么行,要送要送,应该的,应该的,齐少,这边走……”
前几天,秦坚分明还和张局长在某个饭局上见过面,聊得热火朝天、称兄道弟。
还是那年轻人道:“好了,张局,真的不用再送了……”
“好,好,齐少您慢走。”
年轻人笑笑,和身边一个提着包、仿佛是助理的人,一起走了下去。
“张局!那位是?”秦坚惊魂未定地问走回来的张局长。
张局长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走回办公室,边走边说:“秦董事长,不是我说你,你们惹上了齐家,恐怕要倒霉了。你还是走吧,我可不敢跟你多接触。”没等秦坚再说话,他就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秦坚失魂落魄。
他当然认得,那个年轻人就是白玫瑰的男朋友,齐牧人。
他不敢再说什么,急急忙忙回去调查齐牧人的资料,看到齐牧人是C省齐家的少主,和中央也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时候,他彻底瘫在了椅子上。
秦越楼彻底废了,他醒过来之后,浑身都是各种伤,最难以启齿的是后…穴的撕裂,以及心理的影响。动了手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秦越楼也在网上发现了自己被群X的大尺度艳…照,精神濒临崩溃……
四月底,秦坚回家的时候,带回来了一个长得和他有八…九分相似的少年。低眉敛目,看着挺乖巧。
“这是谁?”叶美妍感到心中不妙!
秦坚哼了几声,“这是我的小儿子,叫秦燕楼。燕楼,叫大妈。”
“大妈好。”少年声音细细的。
“你说什么!!!”叶美妍大叫,“秦坚!你竟敢在外面养女人!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孩子!你!”
“我什么我!”秦坚吼了回去,“为了你的儿子,把齐家都得罪了!你就等着倒霉!反正越楼现在也是废了!你看看,他现在还是男人吗?他还有前途吗?还有女人肯嫁给他吗?他已经是废人一个!我秦家绝对不能交到他的手上!交给他,齐牧人绝对不会放过秦家的!……你如果还有点脑子,就好好对待燕楼!说不定燕楼还能给你和越楼养老!哼哼!”
“你……你、你无耻!”叶美妍如河东狮吼,冲上来想扑打,想把那个小少年赶出去。
秦坚赶紧命令帮佣把她架住,不耐烦道:“叶美妍!你不要再闹了!赶紧的,过两天就把越楼送到美国去,再也不要回来了。回来就是丢人!”
“秦坚!你这个混蛋!”
秦坚哼了几声,自己走上了楼,也没招呼秦燕楼。
叶美妍张牙舞爪,却被几个粗妇帮佣架着,没有办法挣脱。
秦燕楼见秦坚上楼,已经没有了踪影,忽然抬起头来,对着叶美妍一笑,“大妈,我会好好对待越楼哥和您的。”
不知怎么,叶美妍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期盼已久的爆菊来了,哈哈哈哈哈……
…
艾玛最强大脑来啦,我去看啦!
第一一二章
秦越楼的事情;没有传到白玫瑰的耳中,但是钟墨却知道了。因为齐牧人动用了齐家在A市的力量,黑道白道的都有;作为A市土皇帝的钟家;又怎么可能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钟墨摇头笑着评价:“齐牧人明明是齐家养出来的一匹狼;怎么会有人把他看成一只绵羊?”
可是这匹披着羊皮的狼正在苦恼着女友白玫瑰的恐爱症。
那天从白家回到齐家别墅的时候;白玫瑰心底害怕;主动要求留宿齐牧人的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齐牧人的性别。可是临到最要紧的关头,白玫瑰又退缩了;坚决地反抗、拒绝。
齐牧人只能是再一次偃旗息鼓。这种滋味忒不好受了;但他并没有愤怒生气;只是怜惜地吻着白玫瑰的额头,拥着她入睡。
白玫瑰对男友充满了歉意,她心里除了对上一世的恐惧之外,还增加了担心齐牧人因此离开自己的恐惧。
不管以后怎样,现在她是爱着这个人的。他总是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守护在她身边,展开羽翼保护着她,带来从未有过的安心感。如果这个人因为这种事情,而对自己产生厌恶之情,可怎么办呢?
夜晚,齐牧人的房间又被敲响。
“玫瑰?”齐牧人已经准备睡了,只套着一条睡裤,上半身精赤,肌肉明显。
白玫瑰承认,自己非常喜欢齐牧人这副极具男性美感的身体,脸微微红了。“我……”
看见她身上仅着一条丝质的睡裙,齐牧人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却有些迟疑她能否这么快就接受,“你这是?”
白玫瑰扑进他怀里,“牧人,我想和你在一起。”
齐牧人愣了一下,便把她紧紧抱住,关上了房门。“玫瑰……”低头寻着女孩儿花瓣般的嘴唇,吻了下去。
白玫瑰闭着眼睛承受着年轻男子的激情。这种时刻,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鼻端里都是齐牧人好闻的气息,令她放松、愉快,她伸手搂住男友的脖子,更贴近他的胸膛。
齐牧人的鼻息剧烈了些,白玫瑰的睡裙里并没有穿任何衣服,只隔着一层丝衣,能够完整地感觉到那柔软丰润的胸部,形状完美。白玫瑰拥有诱人犯罪的所有潜质,偏偏她的气质又如同白莲花一般清新纯洁。
他微微弯下腰,两手一兜,将白玫瑰抱起来,走向床铺。
女孩搂着他的肩膀,柔顺地将脑袋搭在他的颈窝上,乖巧听话。
齐牧人心中闪过浓浓的珍惜之情。
这样一个女孩,高贵优雅,聪慧机智,美貌非凡,纯真可爱,如珠如宝,她有资格得到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如果不能让她毫无遗憾地享受爱情至高无上的极致幸福,他觉得自己愧对这份真心。
他将女孩子娇柔的身躯放在软绵绵的床铺上,自己则躺在了她的身边。
白玫瑰闭着眼睛,灯光照着黑羽般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一片阴影。她的鼻子秀气高挺,唇若涂朱,红润甜美,脸蛋肌肤细致,几乎看不到毛孔。她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睫毛轻颤,泄露了紧张的心事。
齐牧人笑笑,搂着她,在那光洁白嫩的螓首上印下了一个吻。然后伸手关上灯,缓缓道:“睡吧,我的宝贝。”
白玫瑰等了一会儿,只觉得齐牧人就这样抱着自己,什么动作都没有,温暖的胸膛里有力的心脏一下一下跳动。她禁不住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寻找齐牧人的脸孔,弱弱地呼唤:“牧人……”
“怎么了?”
唇上被啄了一下,耳边传来齐牧人的磁性的嗓音。
“我……嗯,你……”白玫瑰不知道该怎么说,要她向男人求欢,她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的心意了,”齐牧人低声道:“玫瑰,我尊重你,我愿意等待你解开心结,我想给你制造最完美的回忆,我会一辈子爱你的。”
解开心结?
白玫瑰似抓住了一点什么,却又觉得没有什么。在暖融融的怀抱和氛围里,她上下眼皮打架,渐渐睡着了。
齐牧人听出她的鼻息已经变得绵长,嘴角翘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白玫瑰睡得更好,自己也静静入睡。
5月了。
这是白川归还挪用资金的最后一个月,期限马上就要到了。白川穷途末路,迫不得已准备再次转让自己手中的股份。他原想着,十亿资金,卖得好就只需要出让20%的股份而已,还有10%,怎么也还剩一些,哪知道,事情并不如他所想。
他首先接触的是白氏的小股东,那七位股东原本对他的股份都很垂涎,可这次却异口同声拒绝接受。
他死都不愿意去找吕锋,便开始寻求其他企业和机构。奇异的是,以前对白氏颇感兴趣的人,这次全都避而不见,或者一口回绝。
时间一天天过去,白川一天天加价,从原来的20%加到了25%,白氏股份都无人问津。终于,只得将30%全部算上,只求能够换来10亿资金。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没有人愿意理会。
白川求爹爹告奶奶,将自己所有的私人产业和其他股票期货全部匆忙出售,也仅得到了3亿左右,还有7亿完全没有下落。
这种情况,白川明白,自己一定是惹上什么人了,可是想来想去,就是不知道除了吕锋,还有谁要这么整自己。可就算是吕锋,也没有这样的能量,让整个A市的人都对白氏的股份置之不理。
他只能接触外地的投资者。好一番艰辛地四处兜售,总算引来了几个感兴趣的人。可是都是一到A市,刚参观完白氏集团之后,马上第二天就回复白川,这笔买卖作废。
白川那个苦闷,他使劲拉着最后一个投资者的手,老泪纵横地求他告诉自己,究竟谁是背后的力量。那人哭笑不得,给了他几句忠告,“白先生,你惹上了齐家,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本来对白氏的股份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是齐家给了我通知,‘希望’我不要购买你的股份。我们这种纯商,哪里惹得起他们那种官商啊?就算是其他的官商,也要给齐家几分薄面,所以肯定是不会有人来了。白先生,你自求多福吧。”
白川惊惧,“你、你是说哪个齐家?”
“就是C省的齐家啊!他们家老爷子是中央的齐老部长,现在还有一个儿子也手握实权了,你不知道吗?”
白川冷汗湿透了衣服,“C省的齐家,他们家少东……”
“哦,叫齐牧人,现在在A大上学。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这个齐少人蛮低调的。”
白川彻底瘫倒在地。
他屁滚尿流地跑到齐家在A市的分部,想求见齐少。齐牧人自然是不会跟他见面的,但是派分部的总经理给了白川一个回话:“白先生,您如果有事,就去找吕先生吧。”
没奈何,再不还上十亿,等着他的将是挪用资金罪,至少十年的有期徒刑。白川五十多岁了,哪里能够吃那个苦?他终于上了吕家的门。
30%的股份,吕锋开价5亿,扬言还是看在吕钰和白玫瑰的份上,才出的价。
白川求了很久,吕锋就是不松口。
当下,只能将30%股份转让了吕锋,凑够了8亿,还差2亿。白川再也没有办法了,将最后的资产——白氏豪宅出售。
齐牧人通过齐家分部的总经理,将白家公馆买了下来,堪堪给他2亿。
白川对他,屁话都不敢说一句,他说是多少就是多少。
不过总算是还上了挪用的资金……
此时的白川,已然身无分文。
白氏重新洗牌,吕锋将银行里抵押的10%购回,他手中一共有了55%的股份。可是吕锋懂得,他取到白川那30%,只花了5亿,是借了齐牧人的力量,所以他将20%赠送了白玫瑰。此举一是跟外甥女表示亲近之意,二是向齐家示好。
白玫瑰推却了半天,终于在齐牧人的劝说下接受了。
到此时,一切重回原点,白玫瑰仍持有母亲吕钰的20%,而父亲白川手中原有的35%,全部落入了大舅吕锋手中。
白川竹篮打水一场空,恨在心底口难开,他暗暗道:等老子在日本药神公司的投资有了回报,老子一定东山再起!
……
钟墨得知事情的全部经过后,和齐牧人聚会时,笑着给了齐牧人肩膀一拳,说道:“有趣,你为什么最后还是让白川填补上了资金?为什么不让他差个百把千万的?起码得坐三年的牢。”
齐牧人嘴角略弯,“你不觉得,在一个人濒临绝望时给他一点希望,然后当他这最后的希望都破碎时,那种反复煎熬的滋味更难受吗?”
“你……你狠。”钟墨摇头哂笑。
“得了,如果是你,恐怕比我做得还绝吧。”齐牧人鄙视他一眼。
钟墨切了一声,“说真的,我对秦家那个私生子,叫什么?燕楼?……倒是有了几分兴趣。那也是个狼崽子,你培养他,不怕他反咬你一口??”
“不会,他知道谁才是他最大的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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