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姗轻轻的拍打着她:“没有。我怎么会让那个畜生得逞呢?我和乜静把他好好的修理了一番,嗯,接下来江律师会继续的修理他;相信。他以后有会几年要在牢狱里度过,用来了赎他这些年的罪恶。”
楚香终于放下心来。放开紫姗和乜静用围裙擦擦眼睛:“我们现在每天赚得已经很多很多了,真得;原来我和那个狼心狗肺的一起生活时,他一年也就比我们一个月赚得差不多,以后不要再去联系业务了,太危险了;我们都是女人,实在是太危险了,这次没有事儿可是下次呢?不要再去了,钱是赚不完的。”
乜静拍了拍她的肩膀:“世界上的好人要比坏人多太多了,这么久才遇上一个猪头副总嘛,你不要因噎废食;赚的确是赚不完的,可是我们现在并不只是为了赚钱,我们要的还有一份事业,还有一份社会的认可——你不是这样想得?上次,你听到儿子在电话里说‘妈妈,你真能干’时,不也是激动的一脸是泪嘛。”
楚香还是摇头,这次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太大,她真得不能再让乜静犯险:因为平常都是乜静一个人出去联系业务的;如果今天只是紫姗一个人、或是只有乜静一个人的话,她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不想看到自己视为亲人的两个朋友有任何的意外和伤害,可是她没有本事保护她们,所以她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紫姗摇摇头:“业务还是要联系的,但以后真得不能让乜静一个人出去,而且去的时间也不要太久了,其间要一直和家里有电话联系;我想,这事儿没有那么的简单,一个男人就算是再蠢也不会对着刚见面的女人就下手,晴天白日啊、那是办公室啊——他疯了吗?他明显不是疯子。”
“而且,如果我们不再去联系新业务,那么很快现在跟风的几家就会蚕食我们的市场,我们的生存空间会越来越小,回到从前我们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境地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楚香,我们没有退路——就在我们决定离婚时,我们就已经没有退路,有再多的风雨我们也只能挺起腰来走下去。”
她拍了拍楚香的肩膀咬咬牙:“今天没有出事,就算是出事了,我依然会继续做下去。”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身子还是颤了颤的,怕自然是怕的,可是她就算是再怕也要走下去,不然缩回脚步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有时候,生活就是如此的残酷。
楚香看着紫姗半晌没有说话,看着她走进洗手间去洗漱,回过头来看向乜静:“我们,可以找个没有……”
乜静也被紫姗的说法吓到了,可是她想了想却是有道理的:“不会完全的没有危险,就算你出去散个步,也可能会遇到车祸呢,是不是?所以紫姗说得对,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坚持做下去。”她轻轻的握了握楚香的手:“不能认输,绝对不认输。”
紫姗洗过澡换衣服的时候给林浩打了电话,可是他的电话依然一直关机;接下来她就投入忙碌的工作,为得不只是生意,还为了忘掉那可怕的一幕。
当天晚上,那个在人前坚强的紫姗却被恶梦惊醒,吓出了一身的汗水、一脸的泪水来;她的脸上还有着惊惧,身子还在轻轻的颤抖,黑暗的夜给她带来的不再是静而是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抱起枕头来,再也无法忍受黑暗的她拧开了床头的台灯,给林浩再次拨打电话,只是想听听林浩的声音,感觉会让自己好过些;可是,林浩的手机依然在关机。
紫姗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机械音,有些麻木的看着窗外的夜空:林浩,你去了哪里?为什么平常你都在,今天却偏偏就是联系不上你呢?她只能放下电话,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倚坐在床头瞪着眼睛看着窗外——如果以后再遇上类似的事情,如果真得她无法反抗的话,她怎么办?
她知道生活必须要继续,她不能被任何人与事击倒,因为她是宝宝最后的一道防线;如果她倒下了,宝宝就要面对所有的风雨,再也无人能保护她、能让她健康快乐的长大了。可是,她真得怕,真得怕。
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她合了眼睛。
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倒让她很意外;摸到手机泪眼模糊中也没有看是谁来电就接听了:“哪位?”
“我,江涛。”电话里的声音很平稳,就好像天塌下来他也有办法能解决的那种自信的沉稳:“你,是不是做了恶梦?我知道你可以的,如果真得睡不着,为什么不去看看宝宝?”他也没有过多的安慰,倒底他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所以话还是很有分寸的。
紫姗真得很意外:“嗯,好的。还有,谢谢你。”有个人在这个时候给她电话,带给了她莫名的安心,就好像落难在茫茫大海上的人发现他不是一个人在努力。
江涛沉默了一会儿:“去看看宝宝吧,你很快就会睡着的。你可以,接下来的几天都和宝宝一起睡,孩子会给你无穷的勇气。晚安。”
“晚安。”紫姗对着电话说完并没有马上挂上电话,迟疑了一下:“林浩呢?为什么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江涛的回答在意料之中:“我也不知道,他带着几件卷宗出去做事了,可能是当地的信号不好,或是他的手机出了问题?”顿了顿他轻轻的说:“他是个能信得过的人,至少这么多年来,我并没有看到他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亲密的交往,除了你。他单身到现在呢,是不是?只能说是太巧了。”
紫姗听完之后心里重新安定下来:“谢谢你,晚安。”她和林浩还不是男女朋友,林浩也没有义务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在她的身边;而她的事情是意外,林浩更不可能预知的。
她挂上电话后吐出长长的气,把灯拧暗起身向宝宝的房间走去。而她站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往窗外看,坐着的时候她看到的只是夜空、还有那些高大的楼宇及这个城市的模糊的远景。
楼下,有一处地方有着一点点的光亮,明明灭灭;那是一只香烟在燃烧,在这个夜里安静的燃烧着自己、不为人知的燃烧着自己。
126章 不是你的错 127章 错得离谱
紫姗推开女儿的房门,看到宝宝睡得那么安稳,她的心忽然就生出了无数的勇气来:不管她白天经历过什么,只要现在女儿睡得熟、睡得香,只要女儿每天都能快快乐乐——真得值了;她心底的恐惧,在她手触到女儿脸的时候完全的消散,她知道她必须要坚强,必须要当一株任何风雨都吹不倒的参天大树。
没有选择,她必须做到。
不想惊扰到女儿的安睡,她轻轻的上床,轻轻的抱过女儿来搂着她合上了自己的眼睛;夜,重新温柔了起来,所有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能够面对、能够解决,没有什么可以击倒她。
第二天一切如常,除了那个紧张的、处在暴走边缘的胖子之外。他到郊区去了,因为有单合同要签——因为他要负责给紫姗他们清晨起来运送蔬菜,所以他也顺便把自己的生意做到了郊区;用他的话来说叫做双赢。就是因为那里信号不好,他才不能第一时间知道妻子身处险境。
现在什么生意、什么赚钱,胖子统统丢到了脑后,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镖就是他现在最上心的工作;那个猪头副总现在被关了起来,不然被胖子找到铁定只会留下半条命,然后嘛也会被胖子丢进警察局的。
乜静费尽口舌也不能让自家的胖子宽心,而且这次不管她是用什么招术胖子都免疫了:任打任骂绝不还手还口,而且还赔上笑脸,一心只关心他的娇妻是不是受到心灵的创伤;反正,就是拿胖子最有办法的乜静。也没有办法让胖子离开自己去安全工作了。
胖子自然不会饶过那个胆大妄为的猪头副总,他和江涛可是没有少核计;那个猪头副总现在已经很后悔了,他真得没有想到会遇上江涛这种人。不过,他这叫做恶贯满盈,早就应该受到严厉的法律惩戒。
江涛可不只是要告他强/奸一个事情。和胖子不惜任何人力、物力的把他这些年来做得坏事统统的挖了出来,只要是能入罪的,他们就拼命的找人证、物证:总之。他们想让胖子在牢狱里坐一辈子的牢。
猪头做得错事可真不少,像什么偷税漏税啊、开一些引诱青少年赌博的地下游戏机房啊、挪用公司的公款啊等等;每一样错事可能都不会判他坐多少年牢,可是架不住他这家伙做得错事多啊。
猪头原本以为自己也就是一两年的牢狱之灾。要知道他也是有律师的人;可是最后知道对方倾尽全力的整自己。他真得要哭出来了。他也就是想多赚个钱,平常也是小心翼翼的做事,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么一件事情上。
真要再让那个江律师、胖子折腾下去,再让警方查下去,他想他后半辈子只怕就要在牢里度过了。不行,他不能再这样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要知道他也是上当受骗的人——也算是个受害人啊,凭什么现在都由他来担着呢?
真是八十老娘倒绷孩儿。他居然让两个远房的、现在靠着他糊口的亲戚给骗了!他现在真得不好意思对人家说,他在商界混了有多少年了。
紫姗的生活重新安定了下来,她把猪头副总丢在了脑后。认真的过着她的日子。孩子们的营养餐一事就要见真章了,而她、楚香和乜静也要准备周六的时候去电视台:这次的节目不是先录制后播出的。而是现场直播,所以她们要多做一些准备,免得到时候出什么差错。
因此这两天他们三个人忙得团团转,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去问那个猪头副总怎么样了;楚香也真得忘了,实在是太忙了。这天下午她们三个人又排演了一遍,感觉明天去电视台绝对没有问题了,才坐下来休息。
门铃响了自有胖子去开门,现在胖子不只是保镖还是门卫。进来的人是江涛,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和前两天的神色有着很大的不同。他看一眼胖子:“问出来了,的确是事出有因。”
紫姗回头看他:“什么事出有因?”
江涛走过来坐下,搓了搓手看看楚香:“这件事情我在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可是考虑到现在才决定过来对你们了明说。有些事情,瞒着真得没有什么好处,可能揭开会让人受伤,但也只是一时。我相信你们。”
乜静回头看胖子一眼:“这也太严肃了,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江涛看看楚香:“法院要开庭了,而且你的赢面很大。毕竟,你前夫现在的工作不能称之为正式的工作,收入也不如你好;加上他和他母亲两人还极为喜欢打麻将,对孩子平常照顾的并不多,此事孩子的老师都可以做证。”
他反而说起了楚香的事情来:“所以,对方也应该知道他们这次争不过你;再说,他们要孩子也不是为了抢那个儿子,至少大半是因为要压榨你,让你月月给他们钱用。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楚香的双手握住沙发的垫子:“不管他们想出什么办法来,我也不会退让的;孩子跟着他们真得没有办法好好的长大,那会毁掉孩子的。”
江涛看看她:“他们不只是不想让你把儿子夺回来,而且还不想看到你现在生活得如此好——他们就造了不少谣言,就是前些时候关于你们饭盒用得肉都是死猪病鸡什么的;他们在菜市场啊、写字楼里的清洁员之间传播,所以很成功的影响到你们的生意。”
紫姗恍然大悟却又有些不可思议:“是他们?”这也太意外了。
乜静一拍沙发:“的确,就是那次我们在步行街上看到那对不要脸的母女之后,有关我们食品的谣言就出来了。”
楚香气得脸色转青:“他们还真得没完没了,以前来害我一个,现在还要害我们三个!”
江涛看着楚香轻轻的说:“还不止这些。你们先不要生气。谣言的事情因为你们想出了办法来,不但消除了影响而且有了新的机遇,生意反而更好起来,这自然让那对母子心头火大不能接受。楚香应该很了解那对母子,他们是绝不会容许你过得好。一计不成绝对会生出二计来,你楚香不倒他们就不会放手。”
“逼得你要跳楼又如何?他们没有半点害怕与悔意。”江涛是特意说这番话给楚香听得,就是不想她听到接下来的话。再生出什么其它的念头来:“他们母子便又散播了关于你们三个人为什么能赚到钱的谣言,不过这些话在坊间的流传虽然也广,但是并没有人会当面对你们说三道四。因此你们一直不知道。”
他摊开手:“而他们母子刚好认识猪头副总。和他有那么一点远房的亲戚关系,而楚香前夫现在的工作,也是这个猪头副总给安排的;而他们就在和猪头副总家听到有人说起你们来的时候,当着猪头副总的面儿信誓旦旦的说出一番污蔑你们三个人的话。”
“猪头副总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在电视上见过你们三个人,所以就利用乜静去联系业务的时候……”江涛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楚香没有再说下去,咳了两声后他说:“楚香,这不是你的错。”
楚香看着江涛:“我知道。我知道。是那对母子的错,是他们做尽了坏事,是他们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害到紫姗和乜静,他们想害的人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是我连累了她们。我就像是个扫把星,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
乜静把她狠狠的推了一把:“胡说八道什么呢,信不信你再这么胡乱说下去,我会大耳光抽你!紫姗没有把话给你说清楚嘛,就像我们的生意,人家捣乱就是不想我们再做下去,我们难道就怕了、就不做下去了,就这样认输?”
紫姗拉起楚香的手来:“他们母子就是想害得你不能好好的生活,就是想害得你孤立无援、没有一个朋友;难道你真得想如了他们的意?!你如果以为是你连累了我们,你就中了他们的计,你如果以为是你害得我们遇到危险而要退出,你就更应了他们的心!”
“楚香,我们是朋友。朋友的意思就是要福祸与共,如果我们只能在一起赚钱、只能在一起享乐,那我们不是朋友、不是姐妹。”紫姗和乜静看着楚香:“同理,如果我们也有那种仇视我们的人,也可能会带给我们麻烦,那你会不会认为是我们连累了你?”
乜静和紫姗看到楚香的眼泪又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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