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一起出现在纪家的时候,你就是一个乖巧讨人欢喜的好孩子,而我,永远都是那个调皮捣蛋,坏事做尽的坏人。”
穆云涵说着的同时,声音不禁哽咽起来。
“从来没有过,在他们眼中,你永远都是那个好妹妹,如果没有当年那件事情,若然哥哥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穆云若转过脸,望着穆云涵脸上的痛苦表情,不禁有些心疼;虽然对她的行为不满,但是毕竟还是血浓于水啊。
如果她当年没有做出那件事情,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了。她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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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写世熙跟若然的时候,我就会卡得呛死,如果不是喉咙的饭已经吞了下去,你们就看不见我了、。
苦逼凌乱的情节,我已经理不清了,小霸王们啊,你们在评论区甩个意见给我撒。。。。
☆、不可磨灭的想念
如果她当年没有做出那件事情,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了。她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凌乱不堪。
“可我没有退路了。”良久,穆云涵叹息一声,将酒杯添满,对着窗户举杯,随后一饮而尽,脸上尽是妩媚之色。
“涵涵,只要你愿意回头,若然哥哥是不会跟你计较的。”
“呵呵,不计较,他会吗?”他现在已经将她逼至如此地步,那叫不计较吗?韩信那边,随时都会将她撇下不顾,她现在哪里还有回头的余地。
“你难道没有发现,他已经对你处处手下留情了吗?”穆云若一把拉过她的手臂,迫使她面对着自己,神情有些激动,如果不是他因为穆家而手下留情,她现在还可能站在这里喝酒感伤吗?
“以他的势力,又怎么会不知道你逼死任然,煽动海洋化工那群股东反抗他。甚至你偷了我的资料,他极有可能全部知道。”
穆云若的话,让穆云涵惊恐万分地望向她,他不可能会都知道,韩信跟她说过,那些事情,除了他们几个以外,即使是纪若然,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调查清楚。
“不,不可能。”
“不会的。”
“他不可能会知道的。”
挣脱穆云若的手,她瘫坐在地上,一脸地不相信,嘴巴不停地呢喃,声音隐约带着一丝颤抖。
“怎么可能不会?”
“你难道忘记了,他是纪若然吗?”
“他跟韩信明争暗斗多年,用两年时间,接管纪氏财阀,将那些反对他的股东堵得哑口无言,你认为他是个简单的男人吗?”
“他可以挣脱伯父,将当年记忆找回来,还有道贤毓哥哥当年的意外,涵涵,你再不收手,他就真的不会再念及你们过去的旧情了。”
她多么希望,她还是过去的那个穆云涵;只是爱情跟贪婪,让她逐渐迷失了自己。在一个荒漠的沙丘,不断地想要寻求出路,心中的不甘,却又让她不肯就此放手,一步步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知道什么?”
“你告诉我,他都知道些什么?”穆云涵睁大双眼,抬头望着穆云若,带着一丝阴狠,不甘,布满血丝的眼球,脸上凌乱的妆容、长发,看起来很是恐怖。
“你所想掩藏的,他们都知道。”
穆云若没有用他,因为她知道,纪若然知道的事情,南璟一定会知道,甚至连沈以澄也极有可能会知道。
他们中间的那一股势力,不是她们所想的那么简单。
“怎么会?”在听见穆云若的话之后,穆云涵无力的垂下头,他怎么可以知道?过去那么不堪的事情,他怎么可以知道?难怪他会选择宋世熙,是因为宋世熙干净吗?
想着,她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就只有她不干净而已,她们任何一个人,都比她乖巧,懂事,能干,最主要的是,她们都是那么纯净无暇,不似她……。。
“跟韩信他们断绝来往,别让他们毁了你。”穆云若说完,没有再理会地上的穆云涵,转身离开*房间。
她知道,她不会有事的,即使曾经自暴自弃过,但是她没有那个勇气,她只喜欢看着别人痛苦地活着,以此慰祭自己的过去。
“他怎么可以知道……。”在那一声关门声响起的时候,穆云涵忍不住放声哭泣,尖锐的哭喊声,传遍整个穆宅。
穆云若站在走廊上,清晰地听着房间传来痛苦的哭喊,叫骂,还有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最终无奈地转身离开。
她有时候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跟贤毓哥哥他们有纠缠,大家都被瞒得滴水不漏,如果不是那次偷听若然哥哥跟沈以澄的对话,她怕是永远都不知道,她最大的情敌,就是自己的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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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凌晨四点多,今天他On-call,沈以澄一个人坐在这冰冷的办公室,望着桌面上,他和任然的合照发呆。
转眼,冬季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今年的雪下得特别大,很冷,冷得人心里发凉
记得每年的冬天,任然即使不回来,也会从芝加哥给他邮寄衣物过来,虽然他自己会去买,但是每次收到她寄过来的东西,他心中总是暖暖的。也许这就是被人牵挂着的感觉,如同他当时牵挂着宋世熙一样。
相片上的她,一如平日的清冷,略带笑意的嘴角,几乎看不出她的笑容,只有两人亲密地搂在一起,才给人情侣的感觉。
“沈医生,有一个病人心肌梗塞突发,现在已经送往手术室。”正当他还沉浸在个人思绪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护士长满脸惊慌站在门外。
他脸上的深情变得很严肃,将手中的相片放回原位,随即疾步走出办公室。
任然,我答应你,这双手,这把手术刀,今后会尽力去救治每一个病人。
阴暗的手术室,只有手术台上的灯光是明亮的,沈以澄与众多医生护士一起,专注地进行手术。
一直到早上七点,手术室的灯熄灭,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他们默契地对视一番,一夜未眠的疲劳一扫而空。
沈以澄摘下口罩走出手术室,望着一直守护在门外的家属,莫名想起任然出事那天,同样冰冷的夜晚,只有宋世熙跟几个陌生交警一起守护在这里,他眼中掩盖不下愧疚。
另一位医生对着病人家属宣布完手术成功之后,看见沈以澄高大落寞的背影,不禁叹息摇头。
虽然现在他已经回归工作,但是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多数时候,一个人在办公室,对着相片发呆,有时候又在轻言呢喃。
回到办公室,看见站在窗台的黎洛,脸上有些惊讶,她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了吧。掩饰掉眼中的惊讶,迈着步子走到办公桌,有些疲惫的半躺在靠椅上。
“怎么忽然过来了?”
“我听说你昨晚值夜,给你送早餐过来。”
黎洛转头,并不意外他的冷淡,在任然过世之后,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相处,这次是他出院以后,他们首次见面。
“谢谢。”望了一眼桌面上的小白粥跟配菜,沈以澄心中有些惆怅,从前自己值班的时候,是世熙为他送早餐,任然回来以后,便是她了。现在,是黎洛,今后也只有她了。
“怎么了?”
见沈以澄丝毫没有要吃的意思,黎洛疑惑,“不合胃口吗?”
“你熬夜了,所以我只想着给你带些清淡的东西。”
正面对着他的时候,桌面上那张合照深深刺痛她的双眼,她别开视线,刻意忽视不去看,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他们都知道,彼此之间的交流是多么牵强。
“不是,刚刚结束完手术,有些累了,我歇一会儿再吃。”沈以澄说完,便闭上双眼,一晚上没有合上双眼的他,在躺下没有多久便换来有序的呼吸声。
黎洛有些心疼地望着他的俊颜许久,虽然他现在是每天上下班,见人还有说有笑的,但是她看见,他内心的愧疚与痛苦,也许,只有在无人的夜晚,他才会一个人发泄出来。
沉默许久之后,她将他挂起的外套披在他身上,随后转身离开。
在门关起的瞬间,沈以澄缓缓地睁开双眼。望着黎洛消失的背影,心中只留下愧疚。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当初或者我就不改招惹你,不然也不会害了任然,更害了你……
如果当初他不是为了气任然,就跟黎洛走在一起,只是他没想到结果会是如此惨痛。
如果当时知道,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他一定会及早认清自己的心意,或许,任然就不会离开了。
思绪一直飘着,转过身子,望着窗外的飘雪,手指不自觉轻抚相片中的人儿,你看见了吗?外面一直下着雪,你最爱的雪花,属于你的纯白色。
我不敢去墓地看你,也许是因为你身边有了宋亜筠,你们现在是一家三口,在那个世界幸福地生活着吧,我的出现,只会给你带来伤痛与灾难,或者你已经将我忘记了吧。
其实,我很自卑,他一定很优秀,让世熙愧疚多年,让你牵挂了许久的男人,我一定比不上他。
沈以澄想着,嘴角呈现一丝自嘲的笑容,他这是在做什么?竟然跟一个过世多年的死人攀比,有什么胜利感可言?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
“伯父。”是纪昀笙,想来又是为了穆家的事情吧。
“以澄,出来见一面吧,老地方。”电话另一端,传来纪昀笙苍老又无奈的声音,让沈以澄着实有些担忧。
这个在商场上雷风厉行的男人,当年他在处理纪若然的事情上面,没留一点儿余地,只是为什么,只是为什么此刻,会给他一种沧桑的感觉?
“好,我现在过去。”
对电话应允一声之后,便直接被挂断,他一直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纪昀笙之间的利益关系,更不想让大家知道,他除了医生这个身份以外的任何事情。
☆、不安
对电话应允一声之后,便直接被挂断,他一直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纪昀笙之间的利益关系,更不想让大家知道,他除了医生这个身份以外的任何事情。
来到茶馆包厢门外,纪昀笙已经坐在那里等候,桌面上已经煮好的茶,袅袅升起的白烟,似乎已经有些时间了。
“伯父,让您久等了。”
沈以澄走了进去,脱下皮鞋坐在软垫上;铺面而来的茶香,让他疲惫得到缓解,精神也清明了许多。
“是我来早了。”纪昀笙深呼吸,随后抬头望向沈以澄,“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别太自责,她已经不在了,你必须得接受这个事实。”
纪昀笙说着的同时,递给沈以澄一杯热茶,他接过,放在唇边,并没有着急喝下,鼻息间,萦绕着热气,冰冷的身体也逐渐暖了起来。
“您怎么忽然将我找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忽然想喝茶了。”“你知道,若然从来都不会像你这样,安静地跟我面对面,喝茶聊天。”纪昀笙并没有一下子切入主题,而是径自倒了一杯茶,也跟着喝了起来。
是啊,他似乎跟沈以澄的关系,比纪若然来得好,他们在一起,似乎从会有不断地争执。
“伯父,您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不用顾忌。”仿佛感觉到纪昀笙的欲言又止,过去他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将自己约来茶馆的。这次也不例外,至少他是这样想的。
“以澄啊,我心中不安啊。”
良久,纪昀笙才叹息一声。现在的局面,越来越不是他能控制的,他也不知道,韩信的底牌是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狠戾的儿子,会对穆云涵处处手下留情,上次他说记得部分,并没有说他记得些什么,不记得些什么。他已经越来越捉摸不透纪若然的心思了。
“伯父……。”沈以澄抬头,望向纪昀笙,塌下的眼皮,盖住了原本凌厉的眼眸,苍老的面容,明显的皱纹,是岁月留下的沧桑,这个在商场上风云四十多年的男人,没有了以往的霸气,此刻只是一个迟暮的老人。
“最近若然的行为,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您是说涵涵的那件事吗?”虽然这段时间没有跟纪若然见过,但是他偶尔还是有跟南璟通话,对于穆云涵的事情,别说纪昀笙,连他跟南璟也不理解。
“嗯,我起初以为他是因为答应我,顾及穆家,但是今日清晨,穆家股价大跌,似乎跟他有关。”纪昀笙再为沈以澄添了一杯热茶,随即将今天清晨出现的事情娓娓道来。
“会不会是若然又改变主意了?”在听完纪昀笙的话,沈以澄低头沉思,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不出一个星期,穆家必毁。排开穆云涵做的事情不说,单是两家十几年的交情,还有穆云若本身也在纪氏工作,他就真的这样不管不顾,一定要逼死穆家吗?
“我今天也问过,只是他始终不肯透露半个字。”
“伯父,先看情况再说吧,我相信,若然一定有他的道理。”良久,沈以澄才悠悠说到。
“他做事我很放心,但是总出一些不同常理的牌,让人提心吊胆的。”
“最近世熙也有些怪异,总是有意无意地试探什么。”
想起最近,宋世熙在纪家,还有她上次回了一趟宋家之后,神色与平时明显不对。
“她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吧?”听见关于宋世熙,沈以澄还是很紧张,毕竟任然说过,如果被揭开,那会是所有人的痛。
“不清楚,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感觉与平时的她不太一样。”
“以澄,如果被揭开,我会尽力保住你。”纪昀笙低头保证,对待沈以澄,他除了满身的罪恶感就是愧疚了。
“伯父,您别这么说,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沈以澄释然,即使被唾弃了,又怎样,他今后的人生,都会在忏悔中度过,不管是对宋世熙,还是任然,他满心的罪恶感跟愧疚,始终萦绕心头。
“谢谢。”除了这一声谢谢,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外人看来,他是那个医术高明的医生,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另一层关系。
“对了,你爸妈现在还好吧?”想起这个流落在外的妹妹,纪昀笙心中是愧疚的,父亲临终前,再三嘱咐他,一定要尽所能守护她,让她认祖归宗,只是他一直都没能做到。
“老样子。”知道父母跟纪昀笙之间的矛盾,所以沈以澄也不好多说,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至今不肯原谅纪昀笙,当年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不清楚,所以从未发表过言论。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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