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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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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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甩手就给了吹雪一个耳光,打得她一声惨叫,嘴角渗出血来。

“老大。。。。。。。。。。。。。”这时,架着吹雪的其中一个人突然小声地说,“你听外面。。。。。。。。。。。。。”

“什么?”长发男子愣了愣,果然竖起耳朵去听外面的动静。

吹雪也下意识地跟着仔细听了起来——果然,门锁在响!不知是什么东西在搅着,咔啦啦地响着。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张地聚焦到了一点上。他们都还没有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门已经“砰”地被人推开,重重地砸在旁边的墙上。

门外,竟然还是陈亦真。

他的神色比之前两次不同,稍有一点掩饰不住的惊慌,左右快速地扫射了下,便急急地将门在身后掩上了,还上了锁。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别人还可能想着亦真是不是还拿着别的备用钥匙,但吹雪很清楚,自己家的钥匙除了自己口袋里面的那一套,门边放着那一套就再没有第三套。她第一个失声叫了起来,质问仍靠在门上的亦真。

亦真缓缓地抬起头来,面上已经回复了之前的冷静。他淡淡地笑着,走到一干人跟前,不发一言,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了长发男子的手腕,狠狠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长发男子的一声惨叫横空出世,吹雪已经清楚地看到眼前的那只手腕变作了不正常的一种弯曲的形状,那个魁梧的身躯则往旁边跌跌撞撞地让了开去。

手臂一下子轻松了,因为拽着她的那几个人都已经朝亦真扑了过去。亦真抿嘴一笑,一个字也没有,直接就伸手先架住第一个扑上来的人手臂,四两拨千斤,借力往下一个人的身上打去。

就跟上一次在街头惩治恶霸一样,吹雪只是怔怔地在旁边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前几名大汉便已经被一阵尽数打倒在地,呻吟着象虫一样扭动不停。

吹雪正想要问亦真为什么要回来救自己,视线已经与他的相接——并立刻读到了他眼中的暗示。

她不觉低声一笑,朝地上的那几个人一声大叫:“你们还要在我家的地板上摊到什么时候?再不给我滚出去,我就将你们的手脚都一个个地剁下来拿去喂狗!”

那几个人听了,果然都诺诺地应了几声,抱着伤奋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跑过去拧开门锁,急急地都冲了出去。亦真紧追到门边,只等那几个人都出去了,就马上将门紧紧关上,重新上了锁。

吹雪在客厅正中央发了好一会儿呆,低头环视一地的狼藉,望见地上那一抹血迹,才突然想起来自己额头的伤,忙伸手去摸。

“哎呀——!”这果然伤得不轻,她才刚一触到伤口,就疼得叫了起来,赶紧将手撤走。

亦真在门旁看了,忙走上前来,将吹雪那只不听话的手攥了,拉她到沙发上坐下,就着光线查看她的伤口。

终于,他松了口气,低声说:“破了皮,但伤口不大,只是皮外伤,不需要去医院缝针——算你命大,看你下次还在形势面前乱认强。”

吹雪心里本来是感激的,一听这话,火气马上上来了,伸手一把狠狠地往前推去:“谁要你来可怜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谁要你来装好人,又是英雄救美,又是给我查看伤口的?你给我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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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亦真被她这样使劲一推,即使是身子骨非常结实,也还是失了平衡,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他很不高兴地蹙紧了眉,撅起嘴巴说:“花吹雪,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我真的是不懂吸取教训,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你这种会恩将仇报的家伙。”

吹雪听得面上一热,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气头上的举动非常过火,顿时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我。。。。。。。。。。。。。我刚才一时冲动。。。。。。。。。。。。。其实。。。。。。。。。。。。。我。。。。。。。。。。。。。谢谢你。我实在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再倒回来。。。。。。。。。。。。。”支吾了半天,她才终于将那句“谢谢”说出口,而且突然有了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其实冷静下来一想,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有亦真回来救她,她才能安然脱险,否则可能真的会被那几个彪形大汉硬生生地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做什么肮脏的事情去了。

“这么一句‘谢谢’,就觉得够了?”亦真扬起一边眉毛,却竟然没有继续生气,只是略带着恶作剧的表情,斜眼兀着吹雪。

吹雪被他这样看着,脸上不由得更红了:“我。。。。。。。。。。。。。我家已经几乎家徒四壁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拿去就是。”

“哼,既然几乎家徒四壁了,又怎么会有什么我想要的东西呢?”亦真圈起手放在胸前,嘴角含着莫测的笑容,侧着眼愈发看定了吹雪那双闪烁不定的大眼睛。

吹雪更是不知所措了,微微地侧开了脸说:“就是啊。。。。。。。。。。。。。正如你所说,我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以表示谢意的了。反正,你也不稀罕我家的东西。”

她那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着闪亮的大眼睛,趁着绯红的面色,像一朵含着露珠的水莲,分外地娇俏可人。

亦真看得沉默地笑了,饶有深味的目光扫过吹雪红苹果一般鲜艳的脸颊,正欲说句什么嘲笑她的话,视线却落到她额角的那片血迹上,眉头忍不住拧了起来。

是的,他都几乎忘了,她是收了伤的,而且还可能是会留下疤痕的那种外伤。现在并不适合在这里跟她继续逗笑,可是他现在暂时还不能出去。。。。。。。。。。。。。

亦真的眼睛稍稍转向了门口那边,眉心拧得更紧了。

他面前的吹雪却完全忘了自己头上还有伤口,不解地看着亦真的表情换来换去,便突然想了起来,之前那个长发男子说过的那些话。

她顿时露出了紧张的神色,抬起头望着亦真来说:“对了,我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他们告诉我说妈妈得的好像是绝症——什么胃癌之类的,我得赶快到医院去确认一下。”说完,就急急地往门口冲去。

亦真忙一个箭步挡到吹雪的跟前,拦住她的去路:“你这个不知轻重缓急的笨蛋!现在该去医院是没错,但不该是急着去问你妈吗的病情,而是先要给你自己的伤口仔细看看才对。”

吹雪这才想起来自己额角还有可能很严重的外伤,稍迟疑地站定了,下意识地往伤口摸去。手就要触到伤口的时候,她又想起来之前触碰伤口时的剧痛,忙硬生生地停了手,缓缓放下。

“可是。。。。。。。。。。。。。我很担心妈妈,”她喃喃地说,有点儿犹豫不决,“我想我的伤不是很严重,只要自己涂点儿消毒药水就行了。再说,我家也真的没有余钱付这种医药费了。”

说到医药费她就头疼,此时说得自己先皱紧了眉头,心事重重。

“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听我的话?”亦真突然说。

吹雪怔了怔,条件反射般地回答说:“当然。。。。。。。。。。。。。可是你要我做什么?”

她自己已经在之前借妈妈的医药费时被抵押出去了,早就是亦真的所谓“所有物”,所以她刚才除了自己家的东西,都不敢提及她自己。

现在,他又想要叫她为他做些什么更超出之前约定的事情吗?

她突然想到很不好的可能性,面上立时更红了,戒备地退了一步说:“听着,如果是些不好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就算你将我往这里的墙上撞死,我也绝对不会服从你的!”

亦真听了,真是又好笑又好气,没好气地摇头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要叫你听我的话,将家里包扎用的东西拿出来,让我先给你做紧急处理,等一下再将你送到医院去而已。”

“这样啊。。。。。。。。。。。。。好好好,我马上去。”听了他这句话,吹雪如获大赦般,也顾不得自己其实相当尴尬,马上就点头答应了亦真的要求,飞快地往厨房去找跌打药剂去了。

亦真则趁着这一个空档,缓缓地走到了门边,将门拉开。

走廊上静悄悄,那些个惹事的家伙早已经走了。

亦真淡然一笑,轻巧地走出门外,静静地将自己掩在阴影之中,从走廊阳台的空隙之间,静默地往楼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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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的出口处,那几个被亦真教训了一顿的流氓,互相搀扶着,骂骂叨叨地走了出来。

“真是要命。。。。。。。。。。。。。怎么会碰上这么一个程咬金。。。。。。。。。。。。。”

“那小子的身手真不是一般人的。难道会是散打之类的职业选手不成?”

“去你的,老子还金腰带呢!”

“哎唷——不要动得太厉害了,扯动我的伤口了。。。。。。。。。。。。。”

这几个人嘈杂地穿过细细的小巷,一下子便消失在拐弯处,看不见了,只有声音还透过冰冷的风传来,愈来愈远。

旁边大楼的阴影处,这才缓缓地走出来一个高挑纤细又窈窕秀丽的身影。

纯黑的墨镜遮挡了半张轮廓优美的脸庞,红艳的嘴唇在夜灯下散发着诱惑的味道,卷曲的淡色发丝在夜风中轻柔地飘起,荡漾出风情漫漫的桃色波浪。她的肤色比寻常的东亚人要雪白许多,清晰深刻的轮廓彰显着她白色人种的特点。

女子缓缓地在路灯下抬头,望向幽深的大楼,性感的唇浮起一丝莫测的微笑。

“You_have_no_where_to_hide…Eeason。_You_know_it…”她自言自语般地喃喃说道,“I_found_you。_Almost_a_year…finally;_I_found_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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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冰冷的空气,如外面的寒冬一般摄人。

厨房的水龙头没有关好,水在出水口汇聚,每隔一会儿就汇聚做足够大的一滴,落到不锈钢的水池中,发出刺耳的一声噼啪声。

亦真斜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盖着自己的外套,安静得如同熟睡水中央的白色天鹅,身体的起伏带着韵律般的美感。屋子里面非常安静,除了那水滴滴落的响声,更可以清晰地听到墙上的挂钟指针挪动的声音。

簌然,亦真那均匀的呼吸变得缓慢了,梳子一样的睫毛缓缓扬起,现出底下深邃漂亮的眼眸。

——空气中并没有异样的气味,也没有异样的声音。。。。。。。。。。。。。这里跟他入睡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带着这样的默念,慢慢地从沙发上爬起身来,走到吹雪的房门前,轻轻将门推开。

里面没有点灯,漆黑的房间中有一种不通气的闷感。

房间中坐着有人。

灯点亮了,便认得出来,是静默地坐在床边的吹雪。

她仍穿着一天之前的衣服,额头圈上了一圈白色的纱布,僵直地坐在那里。她的双眼空洞无神,直直地望着前方的一片空白墙壁,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显然已经这样坐了很久很久。

“天黑了都这么久了,怎么连灯都不点?”亦真走到她的面前,将手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见没有反应,不由得轻声叹了一口气,转而说,“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填肚子的东西好了。”

吹雪依旧定定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对亦真的话毫无反应。

亦真伸手捧起她的脸,目光从她额头的那一圈纱布上细细流过,确认并无渗血之类,这才稍放了心地说:“都已经这么坐了整整一天了,你再不活起来,等一下就算我把饭做好了,又有谁去给你妈妈送饭呢?”

这句话似乎有点作用,吹雪的眼睛立时有了点光彩,缓缓地抬起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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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亦真看她终于动弹,淡淡地笑了说:“你看,这样才像话。比起这么坐着发呆,还是赶快起来洗漱一下,做饭了给我吃了,再给你妈吗将饭盒送去为好——再晚些的话,她可就要饿肚子了。”

他倒是转得快,刚才还说给吹雪做饭的,现在看她活过来了,又改口吩咐起她做饭来了。

“妈妈……”吹雪的眼中慢慢地又浮起一层湿气,“妈妈她的病……我怎么跟她说话好呢?”

昨天她在亦真的陪同下,深夜往医院的急诊去包扎了伤口之后,急急地赶到值班的大夫那儿细细地问了妈妈的病情。也是凑巧主任医师那一夜值班,看着吹雪那么迫切的眼神,终于是叹口气,将花缘巧的病情告诉了她。

花缘巧果然是患了晚期胃癌,当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凑巧吹雪不在医院而她清醒,加上之前的病历就有所反映,吹雪又只是一个未成年人,所以主治医师便直接对花缘巧告知了病情。花缘巧非常冷静地接受了自己时日不多的事实,但马上要求医生对自己的女儿保守秘密,只告知是需要留院一段时间的病症。

于是,吹雪虽然日日送饭到医院,看着一张张结账单,却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走入了人生的最后时期。

“你妈妈告诉我,你还小,担负的胆子已经够重的了,她不想让你再为她担心奔走,所以想要瞒着你一直到最后……”医生的面上尽是无奈的表情,“虽然我也明白她的苦衷,但是她毕竟是你唯一的亲人了,将你蒙在鼓里一直到最后,毕竟是对你不公平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对彼此来说,相聚的时间虽然不多了,还是希望你们母子可以珍惜地、快乐地走完这一段日子。”

吹雪在听到母亲病情的一瞬间马上便崩溃了,整个人都软软地倒进旁边亦真的怀中,冉冉地落下泪来,连主治医生的这一番话,听了也没有反应……还是亦真将变得木头人一般的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出了医院,塞进计程车才回的家。

之后,便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躺或坐,傻傻地直到现在。

一开口,就是担心自己不知道怎么面对母亲,却忘了自己昨夜那么惊险,差一点儿就要往脑袋上缝针。

亦真有点哭笑不得地说:“我觉得更费你脑筋的问题该是你头上的伤吧。伯母大约还不知道你昨晚跑医院治疗的事儿,如果你出现在她面前,肯定会被追问怎么受的伤。我觉得,你还是先想好怎么回答她,再出门的好。”

吹雪这才伸手往头上摸了摸,眼睛晶晶亮,攒满了泪水,但是她终究是扬起了头,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我不想让妈妈知道她瞒我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声音很低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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