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来了又走了吗?这怪不得我。”季乔愤愤地说道。
“哦?”简昊焱玩味的笑,“你这个样子,不是在吃醋吧?”
“简昊焱,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会吃你的醋?做梦!”季乔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冷哼道。
“是吗?那干吗跟我摆脸色,难道不是在跟我置气?”长指抚弄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慵懒地说道。
“我才没有,我只是……讨厌你吵醒了我!”
“呵,还没有像我证明你的诚意,怎么能睡呢?”简昊焱挑起她的下颔,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灵活而有力的挑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动着她口腔中最敏感的地方,季乔却只能被动的承受,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
湿吻仿佛带着灼热的火花,从唇移向耳际,吮吸着她的耳珠,又顺着脖子滑到锁骨、胸口,吻上她丰盈的顶端。
“啊……”季乔仿佛被电流击穿,她不可抑制的呻|吟,多次的亲密,简昊焱早已熟知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个动作都让季乔颤栗不已。
“呵,这就受不了了?别急,宝贝,我不过才刚刚开始。”吻沿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湿滑而灵巧的舌头在她的皮肤上勾动、打圈,经过小腹,滑至她的大腿之间,双手用力撑开她紧闭的大腿,这样的姿势让季乔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这个男人可恶又下流,她恨死他了。
长指探进她的身体,由最初的缓缓滑动到慢慢加速,加大力道和频率,慢慢地,越来越湿滑,他抽离出来,薄唇贴到季乔的耳边说道,“居然这么湿了,是不是很想我啊?”
“简昊焱,你下流……”季乔闭着眼睛,脸颊泛红,她实在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同时身体的感觉更似被火燃烧了一般。
“宝贝,你的身体可比这张小嘴诚实多了,明明很想要,却不肯说实话,真是不乖……”他将劲瘦的腰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眼中的欲|望仿佛两团火焰,话音刚落,大手便抓住季乔的两个脚踝,大力拉开,抬起,摆成m状,然后一个挺身,便撞入了她的身体,又狠又深,季乔闷哼了一声,又长吁一口气,那身体里的某种空虚仿佛被一下子填满,让她生出痛苦又莫名的情绪。
康梅俗人康九顾。他们的身体密密的结合着,他用力的顶撞着,但这样似乎还不足以满足他,他抓住她的双腿,向下拉了拉,迫使她修长的腿绕上他的腰,大手托起她的腰,在身下垫了一个枕头,一手抓住她的丰盈,如此以来,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融成为一体。
她的身体很紧窒,即使生过两个孩子,那感觉却仍该死的好极了,正是这种感觉,让他有了想永远地占据她,不让任何人碰触想法,她永远只能是他的私人用品,不管以前她不是和薛心霁在一起,是不是为薛心霁生过一个女儿,总之,从今以后,她只能是他的。
他在她身体上方俯视着她因情|潮而泛红的双颊,那漾着水波的双眸,媚眼如丝,小嘴微微的张着,双唇被如花瓣一般娇嫩粉红,看得简昊焱一阵口干舌燥,立刻欺身吻上她的唇,身体很自然的加大力道冲撞着她……
季乔觉得自己好似溺水的人,整个浮浮沉沉,她想要拼命的抓住一根浮木,却又不知道浮木在何方,她的手扣在简昊焱的肩膀上,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抓紧,指甲深深地陷进去,她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这一晚,她不知道简昊焱到底要了她多久,总之,当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天际已经微微放白,她整个身体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没有一丝力气的窝在被子里,头一歪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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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婆的刁难
体团幻情体裁总。季乔有些不明白他的话,可当走进浴室换衣服的时候,她才终于知道原因。刚才洗澡的时候,急赶着去上班,根本没有留意,现在对着镜子换衣服,她才惊讶的发现,雪白的脖颈上几个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吻痕,格外的醒目,不敢想像,她这个样子,去上班,那立刻会成为全公司热议的焦点,以后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季乔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间,对上简昊焱得逞般戏谑的笑脸,“简昊焱,你是故意的?”
“呵,是又如何?别忘了,昨天你犯的错误不可原谅,我说过,要惩罚你的。”简昊焱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你简直无耻,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去上班?”季乔冷冷地质问。别说上班,就是在这个庄园里,她都没办法示人,难不成,要一直憋在房间里吗?
简昊焱幸灾乐祸的耸耸肩,“你可以不去上班,直接打电话跟阮承天请假就好了,反正……他对你不错。”
“你……”季乔深吸了一口气,她总算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是个魔鬼,更是个无赖,真是无法想像,他怎么会有泽熙那么乖巧、听话的儿子,老天真是不公平。
“怎么,很为难?”他挑着眉毛,端起在手里把玩的手机,“那好,我来替你请假就是了。”
“不要……”季乔立刻制止他,开玩笑,让他打电话给阮承天,那不是在告诉他,自己和简昊焱的关系吗?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和他共事?
“我……我自己可以打……”季乔嗫嚅着,面对简昊焱的强势,她只有妥协。
“好,我在楼下等你吃早餐,噢……不,是吃午餐。”简昊焱玩味的一笑,转身离开。
季乔冲着他的背影眯起眼睛,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里对这个男人进行一千一万次的诅咒。
当然,她还是给阮承天打了电话,随便扯了一个理由,阮承天倒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让季乔松了口气。
她没有马上下楼,而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衣柜里搜罗了好一阵子,总算找到了一件高领的羊绒毛衣,也不管在室内是不是需要穿这么多,直接套了在身上,这才走出房间,下楼去餐厅。
如果没有记错,这是自她住里庄园后,第一次和简昊焱一起吃饭,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闲,又不是节假日,他居然没有上班,而是闲赋在家,她真想烧香拜佛地求他早点离开,面对他,她很难有什么好的食欲。
餐桌上摆了十几道精致的菜品,季乔看着,不仅白了简昊焱一眼,真是个奢侈的男人,二个人吃饭,居然让厨房做这么多菜,吃不完,根本就是浪费。
她是刚刚坐下,就有佣人给她端来了饭,而容妈妈则站在简昊焱的身旁。她的目光从季乔一下楼就盯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季乔的错觉,她明显的感觉到,那双眼睛始终看着她的脖子,恨不得把衣服烧个窟窿,好一探里面的秘密。
“季小姐觉得冷?”容妈妈淡淡地声音从对面传来,她的脸上挂着明显的浅笑,却不等季乔回答就对一边侍候着的佣人说道:“去,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些。”
季乔听到她的话,不由得在桌下捏了捏拳头,她这是故意的,现在天气还不冷,而且这餐厅里也有空调,只要穿件薄薄的t恤就好,可她为了遮掩脖子上的‘罪证’不得不穿上高领羊绒衫,她本来已经有些热了,可她还要把温度调高,一时之间,季乔只觉得身上燥热,慢慢地额头、身体都渗出薄汗,难受得她根本没有了食|欲,索性一把推开碗筷,“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季小姐……”季乔刚刚站起来,容妈妈再度开口,“在我们家简家,除了老爷,其他人在殿下还在用餐的时候,不能先行离开,就算你吃饱了,也要陪着殿下,等他吃完。”
“……”季乔诧异地看着容妈妈,她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移开目光再去看简昊焱,他正低头津津有味的吃着,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的置身事外,那态度就是一种默许。
可她凭什么这么受他们的摆布?住进庄园,已经是迫不得已,她不想连最起码的人身自由都要失去,季乔咬了咬牙,“我没有陪人吃饭的习惯,吃完了,我自然要回房间。”
“季小姐,可你这是在简家,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不守规矩。”容妈妈态度坚决地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情,
没有希望只有绝望
“阿菊,这是……”季乔纳闷的看着,很是不解。
“季小姐,这是殿下吩咐的,你一定饿了,快吃吧!”阿菊把饭菜摆在茶几上,笑眯眯地说道。
“简……简昊焱?”季乔几乎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让人送吃的给她,刚才在餐厅里明明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会儿突然这么好心。
“是啊!”
“他……他人呢?”
“噢,殿下去公司了。”
“去公司了?”当老板果然好处多,上班自由,休假自由,不过,趁着他不在,而且自己恰好请假,她可以去办一件事情,这是一个悬在心里,长久不敢去触碰的伤口。
季乔很快吃完了东西,换了身衣服,当然不能再穿高领的羊绒衫,想了想,她抽出一条丝巾,在颈子上系了朵玫瑰花,既然遮盖了吻痕,又显得飘逸、妩媚,与她的气质非常搭。
“季小姐要出去?”阿菊小心地问道。
“是啊,我要出去办点事。”
“那……要不要通知司机送您?”
“不用了,我已经叫了出租车。”季乔边说边走出门,下楼的时候,恰好和容妈妈走了个面对面。季乔也不言语,甚至连看也不看她,从她身前擦身而过,向门口走去。
“季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容妈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季乔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脚步。
转身,她淡淡地说道:“容妈妈,我要出去办点事情。”虽然她对自己不善,但对方毕竟是年龄大的长辈,季乔并不想太失礼。
“可是殿下说过,要季小姐好好呆在家里休息!”容妈妈严肃的说道。
“我又没生病,休息什么?再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出去。”说完,季乔转身便往外面走。
“季小姐……”容妈妈跟在身后追上来,意图阻拦。
季乔蹙起眉,“容妈妈,不管我和简昊焱是什么关系,但还有最起码的人身自由,你没有权利限制我。”说完,她大步离开,再也没有理会。就算是简昊焱也没有理由控制她的自由,更别说是简家的佣人,即使简昊焱很尊敬她也不可以。
季乔坐上出租车,很快来到了目的地。
下了车,季乔站在医院的门口,久久的凝视着,这里是七年前父亲住院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她在无奈之下,卖掉了自己,成为了一名代理孕妇,可没想到命运弄人,她的付出却并没有意义,最后【。52dzs。】,刚刚生下的儿子在产房里就被残忍地夺走,而这成了她这六年来的噩梦,时时刻刻地折磨着,而随着时间地增加,她对儿子的思念则是日益强烈,此次回国,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要着手寻找她那个未曾谋面就遗失的儿子。
走在那曾经熟悉的走廊,看着那一个个熟悉的诊室,季乔恍若回到了七年前,那个时候,她在父亲急需救命钱的时候茫然无措,不知道在这条走廊里徘徊了多少个夜晚,那种痛苦没有人可以了解。
她走到妇科诊室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医生,看到季乔以为她是看病的,便把她让进了门,办公室里的摆设变化不太大,只是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小姐,你哪里舒服?”医生指着凳子让她坐。
“我……对不起医生,我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想来打听一个人。”季乔轻声说明来意。
“打听人?你想打听谁?”大概是下午病人不多的原因,女医生倒也热心肠。
“医生,您知道……这个诊室以前有一位孙玉芬医生吗?”季乔试探地问道。
女医生摇了摇头,“我来这里工作也没几年,不过你说的这位孙医生,我倒是听同科的医生提起过,只是……她七年前就不在这里了,大家都纷纷议论,也不知道她究竟走了什么运,突然被医院保送公费去美国学习,接着就全家移民了,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那……您知不知道,她在哪里学习,又移民去了哪里?”季乔焦急的问。关于孙玉芬移民的事情,她早在六年前就知道了,当时她刚刚生完孩子,儿子被抢走后,她整日以泪洗面,
孤儿院里的线索
t市皇朝酒店。
顶楼的vip总统套房里,一个伟岸的男子面朝着落地窗,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地酌着。
背后亦站着同样身形高大的男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王子殿下,您看……”
“翼,明天我们一起去孤儿院走一趟。”男子微微转身,认真地说道。
“王子殿下,孤儿院方面只怕是不肯透露消息,我已经找了几个私人侦探,准备再找找其他的线索。”东方翼满是忧虑的说道。
“没关系,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再努力一下。”念祖坚定的说道。
“王子殿下,我倒是有个办法,只不是不知道……您是否同意?”东方翼想了一下说道。
“什么办法?”
东方翼犹豫了一下,“向t市的地方政府亮出王子的身份,然后给孤儿院施压,他们自然会把收养人的情况告诉我们。”
“嗯,这个办法……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毕竟是我和我母亲的家事,亮出身份势必会牵扯到政治,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希望如此。”念祖微微蹙微,缓慢地说道。
“是,王子殿下,属下知道了!”
第二天,t市爱心孤儿院。
基于保密地考虑,念祖和东方翼并没有带随从,院长大概五十多岁,是一位长相很慈祥的嬷嬷,之前因为东方翼去过多次,因此见到他时,嬷嬷立刻就认出了他,“东方先生,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想了解的,我帮不了你!对不起,你还是请回吧!”
“嬷嬷,这位是我们家少爷,因为寻亲的心情迫切,他特意从国外飞过来,就是想专程见见您,和您谈谈。”
嬷嬷抬起头,看了一眼念祖,虽然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以她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此人气质高贵,容貌俊朗,绝非一般的普通人。
“嬷嬷您好,今天特意来拜会您,主要是受了家母所托,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之前,从东方那儿得来消息,那个孩子曾经在这里住过,所以务必请您看在我们寻亲心切的份上,给予我们一点帮助。”念祖十分诚恳的说道。
康梅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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