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不由自主的心思
是夜,简昊焱搂着司琪躺在宽大的床上,知道他第二天就要去欧洲出差,她显得极为失落,窝在他的怀里,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琪琪,怎么不说话?”简昊焱摸着她的头发,宠溺地说道。
司琪撅了撅嘴巴,“说什么?一想到你会好久不在我身边,我就好难过。”
“呵呵,乖,这次实在是不得已,非得我出面不可。不过我保证,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的,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简昊焱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说道。
司琪哼了一声,“我才不要想你呢!”
简昊焱低低地笑开,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颔,眉眼轻扬,“当真不想我?那上次我去美国,是谁在电话里哭鼻子的?”
“……”司琪腾的一下子涨红了脸,好似充了血一般,再也不顾矜持,把脑袋埋进简昊焱的怀里。
“怎么?害羞了?”简昊焱戏谑问道,声音轻柔。
小手不痛不痒的捶在简昊焱的身上,“讨厌,讨厌,焱哥哥最讨厌了。”
简昊焱拥紧她,嘴角的弧度加深,“老老实实承认想我不就好了?你这张小嘴啊,就是不肯说实话。”
“哼,焱哥哥就是坏嘛,明知故问,总是逗人家。”司琪不满的嘟哝着。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我答应你,事情一处理完,我就立刻回来,你要乖乖地,知道吗?”简昊焱点了点她的鼻尖,然后再次拥她入怀,“好了宝贝,很晚了,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简昊焱就起床了,他轻手轻脚的冲凉,换衣服,一切收拾利落之后,他走回床边,低头吻了吻还在睡梦中的司琪,她显然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微卷,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简昊焱凝视了她好一会儿,才略有些不舍的转身离开。
坐上车子,John恭敬的问道:“殿下,直接去机场吗?”
简昊焱坐在后座,微眯着眼睛养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先去一趟‘兰’吧!”
“是,殿下。”
车子无声的滑出,在晨起的盘山公路上急驰,卷起如地毯般厚厚的落叶,一瞬间便消失在视视里。
车子停在‘兰’的门口,John刚要下车,被简昊焱喊住,“不用了,在这里停一会儿就好。”
John并不明白简昊焱的用意,但他的命令他无条件的服从,因此,他不发话,他就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耐心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指针接近九点的时候,公司门口陆续上班的人多了起来,John从后视镜里看着身后的简昊焱,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脸微微侧转,目不斜视地凝视着‘兰’的门口,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出现。
忽地,他的眼眸收紧,双眸变得深邃而神采奕奕,John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一抹纤细的身影正从出租车里走出来,海藻般微卷的长发,卡其色的半长风衣,黑色丝袜包裹着圆润修长的小腿,玉足上蹬着三寸高跟鞋,干练中不失柔美,时尚中透着妩媚,处处流露着美丽与自信。
John看了简昊焱一眼,忍不住问道:“殿下,需要属下去请季乔小姐过来吗?”跟随了简昊焱那么多年,John又怎么会不懂他的心事呢?此次一去荷兰,麻烦不少,只怕短时间很难返回,昨晚,他必须留在司琪身边,可他明明也牵挂着季乔,所以才会一大早就来到‘兰’的门口,不能够面对面的道别,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可是这样的简昊焱让他这个做属下的觉得心疼,以简昊焱的身份,这些年来,有想不到的,却没有得不到的,尤其是女人,除了司琪,他从来就没有为谁费过心思,可此刻,他的模样,分明表明了另外一种事实。
简昊焱几不可闻的低叹了一声,“不用了。”
“殿下……”John还想说什么,却被简昊焱直接打断,“开车吧,去机场。”
同一时间,‘兰’办公室里的气氛却是格外高涨,一群花痴般的女人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只听一个人说道:“喂……你们刚才上班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公司马路对面停的车子啊?”
“切,马路对面哪天不停车子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另一个声音撇着嘴,不以为意地说道。
“哈,我就知道你没看到,果然是六百度的近视眼,我真是同情你啊!”之前的声音立刻唏嘘道。
“怎么了?难不成……那车子是金的?”“哈哈,不是金的,可那坐在车子里的男人可是钻石级的噢!”第三个声音满脸笑意地说道。
“钻石?什么意思?”
“哎呀,你可真是迟钝啊!那车子可不是出租,那可是劳斯莱斯幻影啊!”
“什……什么幻影?”
“哈哈哈……”一群女人哈哈大笑,为了她的不开眼而捧腹。
“那……车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人啊?”女人傻呵呵的问道。
听了这话,几个女人面面相觑,片刻后,其中的一个说道:“会不会是……总经理啊?”
“不会吧?一大早上,总经理来这里做什么?”
“就是啊,不太可能啊!”
上画面和花荷化河。“可是……除了总经理,这T市能有几台这种车子啊?”
几个女人还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着,季乔下意识地抬起头,向窗外看去,楼下早已没有了那辆车子的踪迹,刚才在公司门口下车的时候,她也没有注意马路对面,难道真的像她们说的那样,车子里的人真的是简昊焱?
她和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听阿菊说司琪的亲人远从国外前来寻亲,大概他一直都在陪着她,不过这样也好,不来找她,她也乐得清静,可是为什么,当她听到别人提起他的名字时,她还是忍不住的向窗外看去,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只有我才能够满足你
简昊焱不在家里,日子对于司琪来说极其的难熬,每天都是度日如年,没有一秒钟,她不在盼着他能够早点回来。
这天吃过晚饭,她也没了心情散步,再加上一想到阮承天也住在庄园里,她就更加有所忌惮了,于是早早让小红放了洗澡水,她便泡进了浴缸里。
“司琪小姐,需要我帮您按摩吗?”小红将浴室的灯光调暗,轻轻地问道。
泡在滴了精油的温热水中,浴室里的薰香亦让人昏昏欲睡,司琪美目半眯,慵懒地呢喃道:“不用了,你出去吧,帮我把帘子拉好。”
“是,我就在外面,小姐有事就喊我。”小红细声细气地应着,然后轻声的退了出去。
上画面和花荷化河。泡澡是司琪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为此,简昊焱专程找人为她布置了一间又大又舒适的浴室,暖桔的色调,全套的德国进口按摩浴缸,法国的卫浴品和精油,就连洗澡水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矿物质水,每一个细节都体现着精致和奢华,佣人们曾私底下算过一笔帐,司琪洗一次澡的耗费,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的月薪,如此算下来,可谓一笔令人咋舌的消费。当然,因为有简昊焱,所以不能称之为奢侈,花这点钱,都不足以让他动动眼皮。
音箱中,低沉优扬的女声更是催眠,身体泡在热水中,仿佛丝绸一般拂过她的身体,让她禁不住微微的喟叹。
浴帘外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司琪也没有在意,过了好一会儿,浴帘被掀开,但她仍然闭着眼睛,意识已经进入了半睡眠的状态,直到一双手从身后覆上她的肩膀,一下一下为她轻轻地揉捏着,她这才幽幽醒转,喃喃地说道:“小红,不是不用你了吗?怎么又进来了?”
身后的人并没有应她,一双手却仍然为她揉拦着,力度非常的合适,倒也觉得放松、舒服,可不知道为什么,司琪就是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侧着头瞥了一眼肩头上的手,这一看却让她大吃一惊,抬起头的瞬间,她差点尖叫出声……
“你……”司琪死死的捂住嘴巴,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另一只手下意识地遮住胸口,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出去……马上出去……”
阮承天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扬起,目光毫不在意的投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听到她这番话,挑唇一笑,“我亲爱的表嫂,你不觉得现在遮掩已经太迟了吗?”
司琪腾的一下子涨红了脸,双手交叠掩在胸口,身体下意识地向浴缸的一角缩去,一脸戒备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呵呵,你说呢?这个问题……需要我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你吗?”邪肆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嘴角的笑意加深。
“不……不可以……”司琪惊呼着,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双手死死地护住身体。
可与阮承天比起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势均力敌,他的手就像带着魔力,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侵袭着她身体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滑滑向下,往水中探去。
“不要……不可以……出去……快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司琪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又不敢太大的声音。
阮承天却似能读懂她的心思一般,低低地笑出声,“好啊,你喊啊!现在就喊!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司琪咬着嘴唇,愤怒而羞愤地看着阮承天,他无疑攻中了她的软肋,是的,她不敢喊出声,她害怕被别人知道,一直以来,这都是她最最担心的事情,可是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难道……就任由阮承天为所欲为吗?
“喊啊,怎么不喊了?”阮承天低下头,英俊的脸庞贴向她,与她近在咫尺。
“阮承天,你卑鄙,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司琪咬着唇,从齿间挤出,此时,她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呵呵,你才知道我卑鄙、混蛋吗?七年前做什么去了?又不是没做过,何必这个样子?”阮承天不屑的笑起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一丝一毫。
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掠过她细腻的肌肤,迅速点燃起火焰,一抹异样的感觉在她空虚的身体里升腾,她竟然有些难奈的喘息起来,可她的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死死地咬着嘴唇,近似于乞求地说道:“不要……不要……别这样,我求你了……”
“别怎样?这样……还是……这样……”阮承天戏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讥诮,大手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司琪怎么都没有想到,阮承天居然胆大到这种程度,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他的衣服也从身体上褪了下来,接下,他一步垮进浴缸里,从身后一把将她抱起,大掌一扣,转过她的身体,固定住她的后脑,薄唇便狠狠地吻上她……
“唔……”司琪用力推着他,可却丝毫无法撼动他,而他的唇舌则像火一般,吮吸着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攻占了她的颈脖、锁头,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当湿滑的舌头撩拨着她胸口的红梅时,她再也抑制不住身体深处的渴望,难奈的呻吟出声,“嗯……啊……”
阮承天微微停顿,接着出口的话充满了鄙夷和十足的挑逗,“宝贝,何必如此呢?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心要诚实,你明明知道,只有我才能够满足你。”
“不……不要……”司琪双眉紧蹙,尽管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抑制不住的愉悦,可口中却仍然不停的拒绝着,“不要……这样……”“宝贝,这就受不了吗?别急,我这就满足你。”修长的手指滑向她的双腿之间,电流一般的感觉侵袭着她,她忍不住的浑身颤栗。
“告诉我,想要吗??”阮承天一口含住她的耳珠,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和颈间,那种难以启齿的折磨,让她不得已勾住他的脖子,指尖深深的陷进他厚实的肩膀里,可牙齿却紧咬,就是不肯吐出一个字。
阮承天有些沉不住气了,这样的等待几乎让他疯狂,他的手指用力向上一送,带着一点点邪恶地再次逼问,“说,想不想要?”
需要的时候,直接告诉我
“我……我……”司琪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她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听着阮承天那满是邪肆地挑逗,她羞愤又恨之入骨,可是,阮承天有一点没有说错,她的身体骗不了人,她能够感觉到身体某一处的空虚,急切的渴求着被填满,可是她又怎么能够说得出口,她怎么可以说出那令人羞耻的话,但是阮承天早就看透了她,手指深入的更深,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势。
“说……”阮承天深深地看着她,那双冰冷的眸子仿佛能够将她洞穿。
“我……我……想要……”终于,她再也忍耐不住,她的身体似被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噬,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煎熬,双颊涨得通红,羞愤的说出了口。
阮承天满意的勾起了薄唇,手指从她的双腿间抽离,捻着湿滑的手指,邪狞地说道:“这才乖,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司琪咬着嘴唇,难奈地闭上眼睛,他的话带着满满的嘲讽,让她无颜以对,但身体被点燃的火焰,她却没办法承受。
么怎联我跟能保持。“宝贝,别急,我这就满足你。”阮承天低低地笑出声,大手绕至她的腰间,只是轻轻的用力,便一下子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腿上,然后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拉开搭在浴缸边缘,她便以一个十分羞辱的姿势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扣紧她的腰,身体向前重重一挺,蓄势待发的欲|望便狠狠地埋入了她的身体,空虚瞬间被填满,她满足地长舒了口气,并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哼出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他的坚硬嵌着她的柔软,火热的唇舌吻刷着她身体,恨不得将她吞进肚腹。身体由下而上的那种酥麻渐渐扩大,愉悦如潮水般地袭卷着她,这种感觉是与简昊焱在一起无法体会的,他给她的感觉永远是温暖、宠溺且柔情四溢,而阮承天带给她的则是冰与火的极致,在愉悦的顶峰几乎会化成灰烬。这样的感觉让她迷失,她爱简昊焱,更贪恋他给予她的一切,可是在欲|望面前,她又无法抵挡来自于另一个男人的火|热,她彻底地茫然了。
身体还紧紧地绞在一起,浴室里更是染上一种奢|靡的味道,她想叫,却又不敢叫,紧咬的唇瓣间已经品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她的双手早已勾上阮承天的脖子,当愉悦彻底攻陷了她最后的意识时,她下意识地配合着,开始迎合他。
正当两人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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