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泪:前妻,我离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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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泪:前妻,我离婚娶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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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琛品酒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他把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一个一个都是莫如意的,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让他有些心烦气躁起来,在回去的车上,念琛觉得有些头疼,大约是酒喝得太多了些的缘故。

“念琛……”

顺心蹭了过来,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唇角,她的脸色通红。

外头的景致不错,在她的亲吻下,他很快起了反应,关上了和驾驶室之间的挡光板之后,叶念琛几乎是急不可耐地褪下顺心的身上那薄薄的礼服,将自己置身于那温暖湿润地带之中。

恍惚之中,他做起了一个许久未做的梦,梦里面的女人稚嫩极了,咬着唇承受着他的侵略行径,那柔弱的模样越发让他兴起,用尽了各种手段就是想听她求饶的声。

那是他不敢对顺心说的秘密,他的身体曾经背叛了她。

他和莫如意,上过床,即使那个时候的他醉得一塌糊涂。

他想要个孩子

 那一个晚上也像今晚这样是月圆之夜,外头的月光泄了一地,有些清冷冷的。

他们刚从一个酒会回来,他原本是不想和她一起出席酒会的,可在父亲的硬逼着之下,他没有办法。

大概是她先挑逗了他吧,等到他因为出了一身的汗水而神智有些清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拥着的人是她,那个他厌恶至深的人。

他醒得太晚,他早已在她的身体之中宣泄过,而身体上的灼热的却还没有退去,在月光下,她的身子有着一种透白纯净的光,就像传说中的月光美人一般,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咬着唇,无声地忍受着他的动作。

那样子,却越发让他有一种想要蹂*躏的想法,而事实上,他也真的是那么做了。肿胀的欲*望在小径之中进出,享受着那紧致,他一点也不怜惜,在她的身上留下各种印记。

他想到了父亲一直在他的耳边叨念着的话,那些话从他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说:“和如意要个孩子吧,这样我死都瞑目了。”

父亲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流着他和如意骨血的孩子,可那些却是他所厌恶的。

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在他喝醉了久的时候诱*惑他发生了关系,他早该想到的,莫如意这个人一向最听她父亲的话,可他并不认为事情会有任何的转机。

他低吼了一声,再度在她的身体里头宣泄出来,像是丢一个破败的娃娃一样把她推到了一边,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去吃避孕药,如果有了,对我来说那也不过是个野种!”

“念琛……”顺心娇声地叫着,她明显感觉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不专心,她不断地亲吻着他的唇,用那灵活的舌描绘着唇形。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前都不会的,难道她对念琛的吸引力已经不存在了么?

“恩?”

念琛从回忆里头回过神来,也惊觉自己走神的太厉害,他用力动作着,“小心等会没力气下车……”

他轻声地笑着,厚实的手掌顺着那身体曲线开始游移,在耸起的双丘上用力握住,惹来了顺心一声低吟,身体开始颤抖。

他突然很想要一个孩子。

快到三十岁的年纪了,以前的朋友和他这么一个年纪的差不多都已经在家族的安排下结了婚,生了孩子,就像今天宴会上的主角,就是一个刚满百日的孩子,白白嫩嫩的,也不认生,朝着人呵呵呵地笑着。

如果他和顺心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比这孩子还要再大上一些吧。

都怪莫如意!

念琛的眸子里头有些腥浓的色泽,如果当初不是她的话,他就应该有孩子承欢膝下了,而不是像现在,连孩子的事情都不敢和顺心提,就怕惹起她的伤心往事。

孩子,只怕这辈子他是要无子送终了。

白晋骞看着眼前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如意。

她低低地说着。

“我不是处*女……我曾经怀过孕……流过产……”她慢慢地说着,每一个字眼都像是刀子让她痛不欲生,“这样的我,你还要么?”

哪些她都不敢跟他说,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身边只有他。

为什么不瞒着我(求收藏)

 “为什么不瞒着我呢?”白晋骞良久之后才说出了一句话来,那声音涩然不堪。

如意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坠入了无间地狱,果然,还是在意的,她尽力地把自己缩成最小,双手抱着膝盖,把脑袋搁在上头,挡住所有的光线。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口,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也许她就会这样子获得一辈子的幸福,可,她害怕,好怕那一天他还是一样会知道,她不敢想象那一天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也许会像是叶念琛一样,在叶叔下葬后的第二天,在送念铮出国之后,他把郝顺心带回了叶宅,毫不犹豫地要求离婚,完全忘记了在几天之前,他曾答应过一个弥留的老人要好好照顾她。

瞒着是会幸福一点,可当那幸福被撕裂开的时候,她又该何去何从。

“瞒着我,你会开心一点啊,如意。”白晋骞抱着她,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是不是处*女这个问题他真的没有在意过,他知道她结过婚,也不会对这种事情有什么苛求,只是他没有想到如意会有那种过去。

“人都有过去,我以前也交往过不少的女朋友,难道这些就会改变我现在的心意么?”白晋骞抱着如意,像是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都过去了,我们好好的,一起过日子,如果不喜欢这个城市,我们就去国外,我的老师一直邀请我去加拿大,等我们结婚之后,就去澳洲吧。”

如意听着白晋骞说的话,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像是个孩子看着他,低声问:“真的可以么?”

她不想再在这个城市里面生活,以前认识的人太多,就算呆在他的诊所里头也是无可避免会遇上一些熟人,哪些人像是说好了一样,借口来看病却是来看她,然后奚落不停。

她躲不了,只能无视,一次又一次。

白晋骞每次遇上这种情况都会怒不可遏,大声疾呼让那些人滚蛋,原本好好的名声因为她的关系越来越差。

“恩,我们可以去加拿大,”白晋骞点头,他也知道如意的痛苦,所以在老师再一次邀请他去加拿大进行研究项目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只是在考虑,“那边的环境不错,适合居住。我现在在处理一些手续,差不多等我们婚礼之后就能够去了,这下子,你是真的要陪在我的身边一辈子了。”

如意在他的怀里面点着头,她的眼角泪未干,她听着耳边的白晋骞那温和的话语渐渐入睡。

他说,要寻一处幽静宅子,最好一头有着一条长长的大道,两旁种植着枫叶树,好让他们每天都能散步。

他说,要在院子里头种上一片花草,架上了秋千架。

他说,想要一个女儿,这样可以每天都给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抱出去献宝。

他说……

她细细地听着,恍然想起自己当年出嫁前夜,有些忐忑,却满怀希望地勾画着未来。

她一直都想同那人说一句话“我把自己交到你的手上,要好好珍惜我啊”,她想,这一次,在头纱被掀起的时候,她一定能微笑地说出这句话。

晋骞……

他要阻止她

 念铮休养了好几日,总算把身体调整的好了一些,至少没有像最初那样一部下床就觉得头昏脑花,直接歪倒在一边。

能下床的感觉真好,整天闷在床上,像是要发霉了一般。

顺心也挺开心的,至少不需要她天天端着食物去他房间了,虽然念琛对这样的她很喜爱,不止一次在念铮的面前说她如何的温婉贤淑,当天他那么没有礼貌现在病了之后还不是照样把照顾的职责给揽到了自己身上。

看到这么维护自己的男人,她自然可以炫耀一番,以前高中的时候她总是不喜欢班上那些活动,因为在那些活动之中,那些个自认为家境优越的女人总是会对她冷嘲热讽一般,她那个时候就开始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成为人上人,让这些眼高于顶的女人用羡慕妒忌的眼神看她。

而现在,她终于做到了,以前家周围的邻居,光是瞧见他们一家子都是用嫌弃的眼神,要是有男人多看上两眼,还会惹来女人的斥骂——“瞧瞧瞧,一天到晚瞧的,小心被这狐狸精的两母女给勾了魂去!”现在,她坐着名车回去,左邻右里的全都粘了过来,早八百年都没有联系过的亲戚一个一个冒出了身来,开始扒旧说当初如何接济他们一家。

人啊,嫌贫爱富的。

“终于……”念铮下了楼,他的腿脚还有些虚。

“念铮,有件事得同你说,”顺心看着慢慢悠悠地走下楼来的念铮,“我最近听人说,如意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就在下个月十五号,听说等结婚了之后,就打算移民。”

她一直都有暗自用私家侦探调查着如意的动向,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她怎么能够让这个女人那么轻易地得到幸福!

“什么?!”

念铮脚下一软,从那最后几节楼梯上跌了下来,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来就开始往外走、

她居然要结婚了!

她还要移民!

这代表着可能以后他一辈子都不会再遇上她了。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念铮拔腿就往车库而去,那速度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他几天前还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以营养针剂为生的人。

他要去找她,他要阻止她,不计任何代价,不择手段!

叶念琛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他弟弟的车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夺门而出。

“怎么回事?”念琛进了客厅瞧见顺心在客厅里头喝茶,见他回来,她便像是一只飞舞的蝴蝶一样飞到自己的身边,拿了他的公事包,然后欣喜地道一声“你回来了”。

他觉得很满足,每个男人的心理或多或少地都些大男人主义,他喜欢自己的女人满心满眼的只有自己的样子。

“好像是和如意有关的事情,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呢,念铮接了一个电话,大声喊着‘我不准你嫁给那个人,你要结婚,我娶你也行’这种话就跑出去了。”顺心柔着声,尽量让自己的看起来纯洁无比,在看到念琛脸色一变的时候,她在心底笑了一声。

“念琛,你说念铮不会真的想娶如意吧?”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他敢!”

叶念琛怒了。

莫如意,你还真是一个阴魂不散的人,看来不下点狠手,你还真不会放过念铮。

我想为你画一副画

 念铮开着车,一路火急火燎地到梦园,按了许久的门铃之后,才瞧见如意慢慢走了出来,开了铁门。

念铮顶着头顶的太阳,那灼热几乎让他这个原本还虚着的人脸色更加苍白,他眼前有些星光,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晕倒在这,可在瞧见那渐渐走来的身影,他觉得就算要晕,也是一定要晕在她的怀里面的。

他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就好像瞧见她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心里一样,不,她原本就是在她的心理的。

“念铮……”恍恍惚惚地,他听见她的声,是那么的柔软,就像是等待了一天的妻子瞧见下班归来的丈夫那一声带甜蜜的呼唤。

她该是他的。

她该是他的妻子的。

如意扶着念铮进了屋,有些吃力,念铮虽然看着单薄,但到底还是一个成年的男人,大半的力气靠在她的身上,等扶他进屋让他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她还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去厨房倒了一杯热开水和一杯热茶过来。

她把热开水递给了念铮,嘱咐着他小心烫之后,她才慢慢地啜饮着自己的手上的热茶。

慢慢地把手上的热开水喝完,念铮才觉得自己的神智略微有些清醒了起来,手脚还有些发虚。

“身体还没好,怎么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跑来了?来的时候怎么也不让家里面的司机送你……”如意的话戛然而止,她忘记了,那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想你了。”

念铮看着近在咫尺的如意,他很想上前去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可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根本没有这个力气,他这么做也只会让她离他更远而已,不能太过心急,他知道的,他展示还有时间。

如意浅浅地笑了起来,那温柔的眼神让念铮看得有些着迷。

“你最近不去白医生的诊所么?”念铮问着。

“恩,不去了,下个月中旬要结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就不去了。”如意回着,其实是她怕再遇上那些个熟人,她们说她倒是没有关系,反正她也已经听惯了那些话,她只是不想让晋骞的名声再怀下去,至少不能因为她。再者,婚礼多少有些仓促,所以有很多事情她也要忙,选礼服,修改尺寸,和婚礼公司的人商量细节,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就像手指缝之中流淌过的沙。

“是么?”听到结婚两个字,念铮觉得自己的心头像是被剜了一刀,有些疼,疼的他连呼吸都是紧的,“如意,我想为你画一副画。”

他说。

如意微微挑眉,念铮一向画的都是风景画,从不画人物的。

“你看,你要结婚了,我却想不到用什么当礼物送你,我最擅长的只是画画了,干脆就为你画一副画可好?”他问。

“好啊。”如意点头,“不如,我和晋骞的婚纱照该由油画好了。”

“不,”念铮拒绝,“你是我唯一想画的人,我这辈子,只为你画一副人物画。”如果有那个男人能和她一同入画,那也只可能是他而已。

按耐不住

 念铮已经很久都没有画画了,在国外的时候,一堆人拿着钱捧着请着让他画,可他就是不愿意,那些人看到的只是画的价值而不是画的精髓。他骨子里头就是这么一个任性无比的人,谁的账也不买,谁的脸色都不看。

很久不画,并不代表着他已经生疏了,在他拿起画笔的时候,他反而觉得时间是一种积淀,他的老师那个国际知名的画家一直认为他的画风和用色太过犀利,而现在如果那个金发碧眼的老头来看一眼的话,或许会因为那柔软的色泽和温柔的笔锋而感到惊艳。

可念铮知道,之所以会有这些转变的,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她。

一袭月牙白的旗袍勾勒出了纤细的腰身,长发挽成了发髻,露出漂亮的脖颈,她坐在窗台旁眼望着窗外,看似在发呆,又有些像是在等待着一个迟迟未归的人,她嘴角有些微微的笑,带了几丝苦涩。

念铮认真地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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