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浓度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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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浓度诱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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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想,自己跟钟土匪这种花花公子,果然不在同一个档次上

她果断不同意钟斐的馊主意。

她说:“你创业这么多年,都没有借助钟伯伯的势力,我干嘛要借?再说了,如果常胜只是慑于钟伯伯的威势,被迫跟我在一起,那也没什么意思啊?”

钟斐一想,觉得楚情说的还真有道理。他说:“对啊如果他因为‘钟氏’,表面上哄着你,实际上却一直在欺骗你……那岂不是更可悲?”

楚情叹了口气,嘴上没说话,心中却腹诽——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势利,因为“钟氏”有钱有势,就想巴结钟家吧?

钟斐说:“借助外力,只是暂时的,终究不能长久。最重要的,还是提高你自己的素质……”他向后一靠,摸着下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楚情一番,说,“你这个人吧,虽然长得普普通通,可还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这样吧,我来帮助你——我要把你改造成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让你老公除了你,再不会看别的女人第二眼”

“……”楚情无语。钟斐不愧是土匪,他的大脑回路跟正常人肯定是不一样的

钟斐对楚情的消极反应很不满。

“你敢置疑我的权威?”他叫道。又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手我见识过人间各色*光、各样风情……”

楚情满头黑线

她想说:“我只想保住自己的婚姻,不想学怎么泡妞”

“咳咳,当然啦……”钟斐也发现自己有些跑题了。不过他努力圆了回来,说,“因为我有过这么多的见识嘛,所以我现在的口味是很挑剔的,一般女人已经入不了我的法眼了……所以,如果你在我这里能及格,说明你在你老公那里肯定就是满分”

楚情眼睛一亮,心思有些活泛——钟土匪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男人中的优秀分子。又或者说,他起码是个男人。

女人最了解女人,男人最了解男人。

说不定,他真能给自己一些良好的建议?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楚情问。

钟斐说:“这不是一日之功,我要逐步改造你……”又说,“这样吧,明天上班之后,我们正式开课”

“开课?”楚情觉得好笑。

“我给你上课啊怎样修炼成迷死人不偿命小妖精,可是一问很深奥的学问,不知多少女人都想学呢”钟斐吹嘘道,又说,“哎哟,你可真幸福——有我这样的资深人士给你做私人教师,你知足吧”

楚情虽然觉得钟土匪不靠谱,却还是被钟斐夸张的表情逗笑了。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钟斐开车送楚情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楚情嫌他那辆几千万的车太招摇,提前下了车。她一路步行往家走。

刚走了一段路,忽听身后熟悉的喇叭声。回头一看,是常胜。

常胜停下车,摇下车窗,问:“楚情,你出去啦?”

“嗯。”楚情应了一声。

“上来,载你一程。”常胜说。

楚情绕到副驾位置,拉开车门上来。刚坐下,却闻到车里有一股特别的香水味。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常胜,你中午究竟跟谁在一起了?”

常胜楞住了,忘了开车,他说:“你怎么这么问?”

楚情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要对质,刚才应该在餐厅里当面对质;这会儿再问还有什么意思?

但是话已出口,她无法挽回在。她索性说:“车里有香水味,很难闻”说完她赌气下了车。

听楚情“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常胜这才回过神来。但是他什么话都没说,开着车直接从楚情身边经过,拐过前面一栋楼不见了。

楚情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慢慢往回挪。她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常胜?

常胜会怎么说——是彻底摊牌,还是彻底抵赖?

还有,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真相,还是难得糊涂?

楚情磨磨蹭蹭地回到家。

她看到常胜的外套和皮包都在玄关里放着,看来他已经进了家门。

家里电视机的声音很大,到客厅一看,常莉躺在沙发上,看一档时尚栏目,边看边笑。

楚情回到自己卧室,她见常胜已经换了衣服,正在玩电脑。

常胜应该听到楚情进来了,但是他头都没抬一下,根本没理楚情。

他既然不理她,她也不理他。

楚情记得,武侠小说中说过,高手对决,比的就是耐性,谁先动谁先输

好吧,既然刚才她冲动了一把,在气势上先输了一局,那这会儿她就按兵不动,争取挽回一局来。

于是她若无其事地换了衣服,去厨房里做饭。

晚饭做好的时候,杨秋月回来了。她今天跟干姐妹们打麻将,小赢了一把,很高兴,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几样水果。

吃饭的时候,基本上是杨秋月一个人在说话,她兴奋地跟大家描述下午麻将桌上的惊险战况,根本不管别人是不是爱听。

常胜听不下去了,他插了一句,说:“真是有意思,今天我在咱们小区门口,又看到一辆豪车——宾利”

“宾利?”常莉兴奋得差点儿尖叫起来,她饶有兴趣地问,“谁们家的,开车的是不是‘高富帅’?”

常胜摇头,表示自己没看清。

“前几天是辆兰博基尼,今天又是一辆宾利……”常莉分析着,“忽然这么多辆豪车来来往往,莫非咱们小区住着什么深藏不露的高人?”

第16章 家常事的尴尬

第16章 家常事的尴尬

楚情听常莉这么一分析,手握着筷子,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大家怀疑到她身上。

杨秋月哂道:“什么高人哪,我猜是后面那栋楼上的女人”

“什么女人?”常莉好奇地问。

杨秋月神秘地说:“后面楼上有个单元,刚刚卖了出去……我听楼上的刘老太太说,刚搬进来的女人,是某个老板养的情人,是个‘小三儿’”

“这么说,这些豪车都是接送那个‘小三儿’的?”常莉八卦地问。

“不是接她的,还能是接谁的?”杨秋月说,“她搬来之前,咱们小区里也没出现过那些高级车啊。”

“既然开着那么高级的车,干嘛不给‘小三儿’买栋高级房子,偏偏跑咱们这破地方来买房?”常莉指出不合理的地方。

“咱们这儿怎么啦?咱们这儿是市中心,位置好。如果你爸当年不是行长,咱们还不买到这么好的房呢”杨秋月批驳常莉道。

对于杨秋月来说,常胜他爸已经成了一个典型、一个模范、一个神话。

说到这儿,她把殷切的目光投向儿子——她希望儿子能续写他爹的辉煌,像他爹一样,给她带来荣耀和享受。

楚情焉能看不出婆婆目光中的含义?

其实常胜刚上班时,婆婆也没多想过;但是自从常胜突然提了副科长,她就开始做梦,梦想着她儿子有朝一日也能当上行长。

楚情“咳”了一声,提醒常胜注意婆婆的眼神。

常胜却皱起眉头,说:“你们别那么八卦好不好,什么‘小三儿’长,‘小三儿’短的,多难听啊别说了,好好吃饭”

“‘小三儿’怎么啦?‘小三儿’是个好职业啊……”常莉轻浮地说。她又对常胜说,“哥,如果你哪天能养起‘小三儿’了,你肯定已经发达了”

“少胡说”常胜瞪了常莉一眼。

常莉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但是常莉的话,却提醒了楚情——常胜虽然工资不低,但是他的母亲、妹妹都要他来供养。他手头真是一点儿都不宽裕。所以,像包*情人这种有钱人才能做的事,他肯定是不会做的。

于是,楚情的心放下了一半——“小三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养得起的,常胜不可能在外面另养一家。

吃过饭,楚情把婆婆买回来的水果洗出来,端到客厅里。

婆婆杨秋月在看电视。她视力不好,每回看电视,都要搬个小板凳凑到电视机近前。

常莉一个人占了整张沙发,斜躺在沙发上面,看时尚杂志。

楚情把水果放到茶几上,犹豫了一下,对常莉开口:“常莉,我很抱歉……今天我同事给我打电话,说那套运动服是她自己新买的,不是给我买的……我要还给她。”

常莉把眼睛从杂志上抬起来,看了楚情一会儿。

楚情因为撒谎,有些紧张。但是她必须把这个谎话圆过去,把那一万二的运动服“处理”掉。

常莉没说话,把杂志一扔,“蹬蹬”跑回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她把衣服拿出来,往楚情身上一扔,随后回自己房间,又把门关上了。

楚情很尴尬。她抱着衣服坐到沙发上,把衣服在腿上摊开,一点点折起来。

杨秋月回头看看楚情,说:“你都穿过了,还好意思还人家?不行就买下来吧。”

楚情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同事一说价钱,太贵了,我可买不起。”

“多少钱?”

“一万二。”

“一万二”杨秋月像炸了锅,她说,“你那个同事骗你呢吧哪有一套运动服卖一万二的?”

“谁知道啊,她们家挺有钱的,说不定是真的呢……”楚情说,“管它多少钱呢,反正我不买就是了。”

“就是,还给她”杨秋月说。

楚情虽没说是哪位同事,但是杨秋月认定了是个女同事,而且认定是那天来家里看望楚情的安娜。

忽然,杨秋月又想起什么,她站起身凑了过来,把楚情刚叠好的衣服又展开,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

她说:“我看看你有没有给人家穿脏了、弄坏了……别到时候,她找出由头来讹你的钱”

杨秋月看过之后,还给楚情,说:“还好,除了沾点儿灰,没旁的毛病。”她又嘱咐楚情,“你可别替她洗……如果她要你洗的话,你送洗衣店去洗,顶多花个洗衣费。”

“我知道了,妈。”楚情明白,杨秋月是为她好,心里不由生愧。

杨秋月坐回去继续看电视,她还不忘唠叨:“这都什么同事啊?这种人,你以后要提防着她点儿”

常胜吃过晚饭,又回房玩电脑了。他始终没跟楚情解释,中午究竟做什么去了,车里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儿。

晚上,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常胜问她:“你好了没?”

楚情脸一红。她知道他是在问她,大姨妈走了没,能不能做*了。

她跟蚊子哼哼似的,小声应了声“嗯”。

果然,常胜爬了过来。

楚情本想郑重跟他声明,如果他跟别的女人好了,她就不要他了

可是,她非常害羞,而且不知道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对不对。

她这么一犹豫,常胜已经就位了。

等她再一犹豫,常胜已经结束战斗,回自己那半边喘气去了。

“嗨……”楚情在心底无奈地长叹一声。

她很无助,对自己的无力反抗甚至感到几分绝望。

她只能安慰自己——他在床上还想“要”自己,说明他心里还是喜欢自己,不可能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难怪人们说,夫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性对夫妻来说,是一种很重要的东西,很多的时候,它更像一种仪式,承载着恩爱、信任、珍惜、依赖等非常重要的内容。

楚情就像她跟钟斐坦白的那样,她是结婚之后才开始性生活的。

婚前她对这种事一无所知,婚后她仍然不明白——这种事哪里好玩儿了,不过就是一阵的手忙脚乱

因为跟婆婆、小姑住在同一屋檐下,每回做完后,她想痛快地洗个澡都不行。她只能装做上厕所,去洗手间里简单清理一下。

她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进了洗手间。匆匆忙忙地洗完了,她揪着睡衣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推门出来。

一出洗手间的门,她吓了一跳——婆婆杨秋月跟梦游似的,无声无息地在门外站着呢。

“妈,您要上厕所啊?”楚情尴尬地跟婆婆打了声招呼。

杨秋月面上的表情僵硬,她低声说了句:“以后完了事不要着急起来,多躺会儿容易怀上……”

说完,杨秋月进厕所里方便了。

楚情站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把头抵在洗手间的外墙上,轻轻磕了几下——天下还有这种事,婆婆竟然指导她和她老公的房事

第17章 婚后半张床

第17章 婚后半张床

楚在洗手间外立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冰凉,像被冷水浸过一样。

她摸着黑回到自己的卧室,悄悄爬到属于自己的那半边床上。黑暗中,她听到常胜沉酣的呼吸声,知道他已经睡实了。

楚情把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设法让自己的身子变得温暖起来。

她庆幸自己结婚的时候,娘家陪送得是传统的单人被,不是现在时兴的那种双人大被。她现在可以跟常胜各钻各的被窝,不必去抢一条被子,省得一个人睡不好,大家都睡不好。

她记得她妈给她置办嫁妆的时候,这一套四铺四盖的被褥,是托隔壁一位上年纪的老太太做的。

那位老太太身体健康,夫妻和谐,儿女双全,被周围邻居们公认为最有福气的女人。

楚情还记得,当时那位老太太说——被褥要用新棉花,做得特别厚,才显得是亲娘陪送的。

当时楚情说,城里冬天有暖气,不用做太厚了。

老太太却说,对于做媳妇的来说,不管婆家的地方多宽敞,属于自己自己的,只有晚上的那半边床、那个热腾腾的被窝。

“做厚点儿好,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啊”老太太感慨。

现在,楚情对老太太的话有了深刻理解——她一天忙到晚,只有晚上这会儿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才是最踏实的。

就这样,楚情一个人在黑暗里胡思乱想了许久,不知到了凌晨几点,才真正睡熟。

第二天,楚情准时来到公司。

她一连几天没来,工作有些衔接不上。她主动来到钟斐的办公室里,听钟斐安排工作。

钟斐看到她来了,别的话没说,先拉着她的手来到镖靶前——“你过来好好数数,在最后一支镖扎上之前,靶上是八支还是九支?”

——合着过了这么些天,钟土匪还惦记着这件事呢,可见这人心眼有多小。

楚情轻描淡写地瞟了眼镖靶,悻悻地说:“我又没怪过你……再说了,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嘛”

“我是要让你心服口服——你可别偷着跟楚老师告黑状,说我欺负你”钟斐说。

“我?我是那种人吗”楚情很生气。心说钟土匪真阴险,摆明了天天欺负她,还事先拿话把她赌上,不让她跟自己家里人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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