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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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在一起-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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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们曾经在一起
作者:忆青愫

文案
对于赵晓晓来说,安之萧惊艳了她的时光,木哲言温柔了她的岁月。
对于木哲言来说,赵晓晓永远是他心口的朱砂痣,是爱而不得的痛。
对于安之萧来说,赵晓晓是他命中的劫。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之萧,赵晓晓 ┃ 配角:木哲言 ┃ 其它:


  ☆、初遇木哲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一篇青春类的小说,之前有一篇仙侠,其实我还是习惯写仙侠的,但是觉得青春的很新鲜,便想来写写试试,希望不嫌弃。
  遇见木哲言,纯属意外。
  那年我七岁,遇见同样七岁的木哲言。
  彼时是妈妈不告而别的第二十一天。
  我拿着妈妈留给我唯一一张照片,在川流不息的街头哭得唏里哗啦,用沾满眼泪鼻涕的手拉住一个又一个行人的衣角,问“你有没有看见我妈妈,我妈妈穿白色裙子”,并且努力举着手中的照片,企图眼前这个陌生人的嘴里吐出“看见了,就在前方”的话。
  然而,人们只是朝我冷漠地摇头说,没看见,不认识,不知道。
  更多的人会在我靠近之前朝我投来怜悯的目光,然后绕过我。
  于是,我便哭得更是凄惨,狼狈不堪。
  终于我没了力气,蹲在一个角落,盯着照片上笑得温柔的妈妈自言自语。
  我说,“妈妈,你是真的走了么,真的不要晓晓了么。”
  我又说,“妈妈,你回来吧,晓晓以后一定乖乖学习毛笔字,再也不将墨水涂在小白身上了。”
  我还说,“妈妈,如果你再不回来,晓晓就不理你了。”
  我又有大哭一番的姿势,却在眼泪嘣哒出来之前发现眼前多出一双白色球鞋。
  于是我抬头,便看见站在我面前漂亮得不像话的木哲言。
  粉嫩的脸蛋,长长的睫毛,一双好看的眼睛。
  他就那样直直地望着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一时忘了反应,怔怔地看着他。
  如果他不说话,他会是个讨喜的孩子。
  是的,前提是,他不说话。
  因为他一开口,就抹杀了我所有对他的好感。
  他说,“丑丫头,你妈妈也不要你了么?”
  我一听立即炸了毛,我也没有细细想那个“也”的含义。
  我从地上“噌”地跳起身,冲他大喊,“你妈妈才不要你了呢!你这个臭小孩!”
  吼完后,对面的木哲言通红了脸,好像气得不轻。
  可是他似乎找不出反驳我的话,却又不甘心被我占了上风,于是他便朝我扑了过来,抓过我手中的照片,“哗”的一下撕成两半,丢在尘土飞扬的马路上。
  我立即红了眼,二话不说和他扭打在一起。
  我恶狠狠地说,“叫你撕我妈妈的照片,我不会放过你的!”
  木哲言奋力抵抗,也不说话,只是咬着牙齿朝我怒目而视。
  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到底学过一年的跆拳道,不一会儿,木哲言便被我揍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
  周围看热闹的人将我们一层又一层围个水泄不通,议论纷纷,却也没有人过来劝和,眼中无一不是看好戏的样子。
  我们架着彼此的胳膊,恶狠狠地对视,都恨不能自已的眼晴能喷射出火焰,将对方烧成个黑包子。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木哲言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惊得我立即松了手往后一跳,惊慌地看着他。
  周围的人群似乎也受了惊吓一般,迅速散开。很快,只剩下不知所措的我,和哭泣不止的木哲言。
  木哲言哭得即伤心又认真,好像他之所以过来招惹我只是为了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大哭一场。
  我捡回了妈妈的照片,也没有了对木哲言的愤怒。
  那时正值初夏,虽然是下午,可头顶的太阳晒得我也有些难受。
  我朝木哲言一步一步挪近,然后鼓起勇气拉着他坐在背阴的地方。
  我以为他至少会狠狠地甩开我的手,然后愤怒地吼一句“你走开,不用你管!”
  可是也许是他哭得太认真,以至于忘记了我揍他的事实。
  他顺从地坐下来的同时还拉着我的手不放。
  我突然有种错觉,仿佛我们并不是刚刚大打出手的“仇人”,而是刚刚一起被老师抓到上课做小动作而被批评的“难兄难弟”。
  于是我也在他旁边坐下,用不怎么干净的衣袖替他擦眼泪。
  他也不躲开,甚至还主动扯我的衣摆擦得自然。
  我暼了一眼湿漉漉的衣袖,又暼了一眼水迹斑斑的衣摆问道,“喂,你有没有带纸巾?”
  他抬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我,抽噎地打了个嗝,“有啊。”
  我顿时无语,从他的口袋掏出纸巾,递给他一张,“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赵晓晓。”
  他接过纸巾,也不哭了,“我叫木哲言,你可以叫我言言。”
  我点点头,“现在我们互相知道名字了,就是朋友了,今天的事就不要告诉大人了好吗?”
  其实,我是怕被外公和妈妈知道,那样我就又要写一大堆“我知错了”的毛笔字了。
  木哲言眨了眨眼睛,然后很是慎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高兴起来,拉过他的手说,“我带你去吃蛋糕吧,巧克力味的哦,可好吃了。”
  木哲言一下子亮了眸子,将眼睛笑成弯月的样子,“好啊,晓晓,我们以后做好朋友吧,一辈子都不分开的那种哦。”
  我看了看远处蛋糕店的招牌点了点头,“嗯,好,一辈子不分开。”
  木哲言又说,“拉勾吧,我们拉勾,这样才会灵的。”
  我朝他伸出小指,“好,我们拉勾。”
  我们勾住彼此的小手指,又按上彼此的大拇指,齐声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赵老大补课老师

  木哲言的生日竟和只我差一天。
  这令我生出一种“原来这就是缘分啊”的感慨。
  我拍了拍木哲言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以后你就是我小弟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说你是我赵晓晓的弟弟,明白吗?”
  木哲言将眉毛拧得不成样子,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我一瞪眼,不高兴地说,“怎么,你不愿意么?哼,有多少人想做我小弟我还不愿意呢。”
  说着我扭过身,准备不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木哲言连忙一把拉住我,“好啦,好啦,我愿意。”
  我心中一乐,回过身故意板着脸问,“那你刚刚还不愿意来着?”
  木哲言又拧了拧眉毛,“晓晓啊,你是16号生日,我是15号生日,应该是我比你大一天啊。”
  我立即拍了一下他的头,恨铁不成钢地说,“笨!16比15大啊,怎么可能是你大我一天呢,分明是我比你大啊。”
  木哲言摸了摸脑袋,笑得眼睛又成了弯月的样子,“嗯嗯,晓晓真聪明呀。”
  我得意洋洋地笑,“那是当然!”
  自此,我身后便多了个叫言言的小跟班。
  原本木哲言不是和我一个学校。
  可是在我们认识的第七天,我突然发现木哲言被班主任领了进来。
  他穿着我们的校服,干净清爽,在教室发现角落的我以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朝他眨眨眼,指了指我旁边的空位。
  他果然明白,朝我又是一笑。
  此时班主任刚好结束对木哲言的介绍,低头温声问他愿意和谁做同桌。
  木哲言不假思索,声音清脆,手指向我一指,“我要和赵老大做同桌!”
  教室瞬间安静。
  我似乎听到自己一寸一寸被石化的声音。
  老师怔了怔,又问道,“木同学,你是要和赵晓晓同学做同桌对么?”
  木哲言认真地点了点头,“晓晓就是赵老大。”
  咔嚓嚓……
  我身上掉下无数石化的碎片。
  我几乎要将头埋进课桌,心中哀嚎:木哲言!你还我好班长形象!
  从那以后,我便多了个“赵老大”的绰号,木哲言的赵老大。
  一个月后,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颇为严重的问题。
  木哲言的学习成绩简直另人发指!别误会,我不是在夸他。
  我看着两目皆“x”的考试试卷,不可思议地指着大大的“37”问正在咬笔头的木哲言,“言言,你怎么可能只考了37分!”
  全班最底分!
  木哲言放下笔,眨巴眨巴眼睛颇为无辜地说,“我一向都考这个分啊。”
  我默了。
  许久,我悲壮地下了个重大决定!
  我盯着木哲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言言,我绝对不会让你的成绩继续“消极”下去的!”
  我在木哲言琉璃般的眸子中看到了我认真的样子:眉心微凝,眸子微眯。
  我将手中的书重重地拍在木哲言的课桌上,豪气万千地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补课老师了!”
  木哲言被我的动作惊得扔了手中的笔。
  他看了看断了笔芯的铅笔,又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说,“好,那以后晓晓就是我的赵老大补课老师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皱了皱眉说,“赵老大补课老师这个名字会不会太长了点?”
  木哲言偏头做沉思状,“是有点长……那以后我就叫你老大补课老师好了。”
  我摸了摸下巴,“还是有点长啊。”
  木哲言学我的样子,也摸了摸下巴,“那干脆就叫“大补师”好了!”
  我立刻怔住了。
  “大补师”?什么在西?
  木哲言见我怔住了,就解释说,“大就是赵老大,补就是补课,师就是老师。”
  我又怔住了,心中无限“忧伤”。
  啊呀,木哲言,你怎么可以笨到这个样子呢?
  我突然觉得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沉重。
  我在心里说,木哲言,作为你最最好的朋友,我一定会拯救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我会一天更一章哒,只是青愫现在还是学生,所以不能保证准确的时间更,但是一定会保证一天一更的。

  ☆、木哲言,你就不能机灵点吗?

  木哲言成了我家的常客。
  他高兴地说,“晓晓你家真小啊,我从院子喊一声,你就听见应声了。”
  我回过头看了看他,“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可以听见啊。”
  木哲言摇了摇头,“如果我在外面喊一声,张妈一定听不见。”
  我想着,肯定是你叫得太小声了。
  外公对于木哲言的到来自然表示了十二万分的喜爱,甚至有些“相见恨晚”的意味,那架势好像木哲言才是他的亲亲孙子一样。
  我看着远处坐在柳树下其乐融融的一老一少愤愤不平。
  这木哲言太虚伪了!
  这家伙明明一个二愣子,这会却一口一个爷爷,“舌巧如簧”,哄得外公心花怒放,红光满面。
  我却被外公打发一旁洗水果。
  外公是个很有名气的书法家。
  这是妈妈告诉我的,虽然我还不明白什么是书法家。
  但是看到外公的书房那些漂亮的字画也是喜欢得不得了。我想,大概会写毛笔字,会画画的就是书法家了。
  外公因为多了个木哲言的缘故,更是兴致高盎地要教我们琴棋书画,大有一番要将我们培养成新一代的才子才女的决心。
  木哲言乖巧地点点头,掷地有声的对外公回答,“我愿意学!”
  于是外公更高兴了,他将目光移向我,目光灼灼。
  我抵挡不住,扯了个笑,也点了点头。
  外公喜得哈哈大笑,连声说好。
  我朝木哲言悄悄地翻了个白眼。
  这下惨了!本来学习毛笔字已经让我够苦恼的了,没想到还要学习那什么琴棋书画!
  我不要学啊!
  我在心底呐喊,我要学武,我要做侠女!
  木哲言,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在心底暗自磨牙,想着要怎么样既能“报复”木哲言,又能成功“脱离苦海”。
  九岁的时候,木哲言的成绩还是烂得一塌糊涂。
  我开始反省,难道是补课的方式不对?
  彼时木哲言正在用红色的圆珠笔,认真地在描绘。
  他在试卷上描绘,企图将“58”中的“5”变身成“9”字。
  我摇了摇头,得出结论:不是补课方式不对,而是这家伙太笨了!
  你好歹将“5”字描成“8”字也好啊!竟贪心不足,描个“9”字,是个人都会发现真相啊!
  十一岁的时候,木哲言的成绩终于迈进了“70”的高栏!
  一种自豪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我真是太不容易了,竟然能成功将“朽木”剖下一层皮!
  十四岁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下围棋的时候被通杀!
  是的,被木哲言通杀!
  我不服,我将黑子白子一股脑搓在一起,大喊:“你作弊!”
  此时的木哲言己经长成一个高挑帅气的少年。牛奶般白皙的皮肤,修长的眉,清澈明亮的眸透着些许孩子气,英挺的鼻梁犹如刀刻,他笑的时候最是好看,眼睛弯弯的像夜空里皎洁的弯月,就连左脸颊的酒窝都可爱得不像话。
  他朝我挑了挑眉,笑容满面,“晓晓,你这是在耍赖么?”
  我怒,“有本事我们比武单挑!“
  木哲言默了。
  我得意一笑,哼,本姑娘可是打遍学校无敌手!
  十六岁的时候,木哲言突然说,“晓晓,你以后也留长发吧。”
  我摸了摸我齐耳的短发,“我不喜欢长发,短发多舒服。”
  木哲言伸手将我的短发揉得一团糟,“女孩子就要长发才好看。”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理直气壮地回道,“本姑娘短发一样好看得紧。”
  其实,那时候我在书上看见一句话:待我长发齐腰,你娶我为妻可好?
  我想,在没有遇到那个”你”之前,我绝对不留长发。
  木哲言笑,“也对,我们家晓晓不管怎么样,都是最漂亮的那个。”
  我们家晓晓……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言言,你在学校的时候可不敢用“我们家晓晓”这个称呼呀,特别是女在生面前!”
  木哲言皱眉,“为什么?你本来就是“我们家的晓晓”啊。”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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