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而已。
怎么回事?没有枪械?!
雪狼微微蹙眉,目光不着痕迹的从容成钰身上扫过,眉头便越发蹙紧了些。
她看的出来,“A少”身上的伤都是冷兵器造成的,没有任何中枪的痕迹,可是“A少”怎么可能被冷兵器打败?
难道……不是他?可是这张脸……
雪狼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额头上的血渐渐止住了,却染红了她半张脸,红白二色交错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配上寒光熠熠的眼眸,格外的骇人心脾。
局势逆转的太快,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堂堂翼王连续两次被同一个女人当成人质挟持在手,更奇怪的是,众人明明听到战裘说这女人已经断气了,但是不知为何她又突然醒了,而且似乎更厉害了。
所有人都隐隐约约感觉道,再次醒来的女子,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离的最近的战裘战羽无声无息的对视了一眼,准备合力再来一次偷袭,可是两人还没来得及动一下,雪狼冷漠的毫无情绪的声音便抢先一步响起。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乱动,我手上的刀可是没长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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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可惜痴心错付
这女人……!
战裘和战羽同时心下一惊,欲出手的动作顿时停滞了下来,眉头不约而同的拧起,带着疑虑和惊讶的眼眸牢牢的盯着侧对他们的雪狼。
从来没有人能抢在他们动手前出言警告,就是眼前这女人,刚刚也栽在突如其来的联手攻击下,可是短暂昏迷后,她的感觉竟然敏锐至此?!
两人的目光转移到被她压制的完全无法动弹的翼王身上。
不对,不单单是感觉敏锐了,连身手也利索了很多。
昏迷前她的挟持还让王爷有空子可钻,可是昏迷之后,她的手法老练成熟又干脆利落,完全没有任何破绽,翼王被她挟持,几乎是瞬间无法动弹!
若不是他们亲眼所见,战裘和战羽几乎要怀疑这前后的两次挟持到底是不是同一人而为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感觉到两人似乎老实下来了,雪狼微微挑唇,表情冷冽而讥诮,额头上的疼痛一波连着一波,压制住身下男子的左边胳膊也在一抽一抽的痛,她清楚这种疼痛,是手臂关节被活生生扭脱位的痛楚。
不过这个时候,疼痛更有助于让她清醒,清晰的明白,眼前这一幕不是在做梦。
她没有时间去考虑是怎么回事,扫了一圈,没有潜伏狙击手带来的压迫感,可是雪狼不敢有丝毫放松,对人群中的“A少”道,“你先走。”
容成钰这时才从雪狼的“离奇复活”中清醒过来,见她似乎没有大碍,眼里闪过纯粹的欣喜,也知道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微微一颔首,带着身边剩下来的几个人缓缓往人群外围走去。
“夏太子,这么轻松就想……嘶……”翼王阴冷的开口,然而话还没有说完,脖颈间猛然传来皮肉被刺穿的疼痛。
雪狼微微倾斜匕首,尖锐的匕首尖立刻刺入柔软的颈部皮肉中,稍稍一动,几乎可以听到锐利的刀锋将皮肉一丝一毫割裂分离的嗤嗤声。
若是被一刀割断了喉咙也不过痛那么一下,偏偏她还是一点一点的挪动,速度越慢,疼痛便随即无限的扩大,饶是翼王耐力过人,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王爷!”战裘战羽同时一惊,本能的想要上前,却又生生停在了原地。
“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雪狼冷傲的声音响在他的头顶,翼王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女人的声音可以让他厌恶到如此地步。
“听着,有谁敢妄动一下,我就往他脖子里捅一刀。”
雪狼手腕加力,强迫性的让翼王的脑袋越发仰了起来,白皙的脖颈上蔓延着殷红,她的语气森然如寒冰一般。
“看看是你们动作快,还是我的刀快!”
翼王眯起眼睛,牙关在口腔中咬的嘎嘣直响,目光里飞速凝聚着骇人的光。
容成钰的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看向雪狼的目光柔软如泉,领着自己的人大摇大摆的从翼王的飞鹰铁骑中穿过去,一下子跨上了自己的马。
勒着缰绳,他再次看向雪狼,微微拧起了眉。
“还不快走?”雪狼漠然的催促,容成钰微微咬牙,突然道:“我在太东亭等你!”
说完不等任何人反应,双腿猛地夹在马腹上,烈马长嘶,利剑般往前窜了出去,不多时便消失在远方的丛林间。
“真是痴情人,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放走自己的姘夫,难得,真是难得。”
翼王冷不丁的开口,语气格外的讽刺。“可惜,痴心错付了!”
雪狼漠然一笑。“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牺牲自己了?”
说着,她竟漫不经心的松开了翼王的脖颈,退后一步,将他完全放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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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你还不够资格
“你……”
战裘和战羽被她的动作弄的摸不着头脑,哪有劫持犯主动释放保命人质的?
他们俩愣愣的看着雪狼后退几步,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匕首随意的扔在一边,右手托住自己的左手,熟练的一耸一推,喀嚓一声脆响,脱臼的关节重新归位。
另一边的翼王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活动了一下自己酸涩的手臂,双目眯缝的看着雪狼。“你很大胆。”
雪狼正在擦拭自己左边眼睛旁的血迹,闻言眼皮也不抬一下,淡淡的道。“过奖,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争斗而已。”
翼王冷哼一声,“挺聪明的嘛。”他伸手从一边的地上捡起雪狼之前掉落的长剑,抬起,锋利的剑尖直指她的鼻尖。“那现在,你是战是降?!”
田野上突然起风了,激烈的风将地面上被雪狼自己从中斩断的碎发吹得四处乱飘,眨眼便散落了大半。
她拂在脑后的半长披肩发也随即舞动,洋洋洒洒的乱七八糟,有不少碎发飞到了她左脸的血迹上,黏住不动。
雪狼伸手从脸上将碎发取下来,随意的往身边一丢,慢条斯理的抬起眼皮,被血染透的睫毛密密的下垂,在眼前的世界垂下模糊的阴影,却挡不住她眼底四散扩开的讥诮,看着秦烨的脸,一字一顿的道。
“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这一年,是平华大陆秦国同治十年,九月初八,她和他的第一次相见。
两个本属于不同世界不同年代的灵魂在某种力量的暗中操纵下,被摆上了同一个平面。于此,开启了一场新的故事。
他是秦烨,秦国百年史上最为惊才绝艳的王爷,秦国皇室四兄弟之一,军事政治双料能人,执掌秦国二分之一的军事力量,麾下飞鹰铁器名动整个大陆。
她是雪狼,前国家中情局四大王牌特工之一,第一恐怖组织指挥部副官,杀手,自由雇佣兵,前华晨国际CEO,后英皇国际副总裁,心机之深手段之辣,堪称女中苍狼。
天神操控时空转换,以天地为棋盘,以万物为棋子,错落有致的一盘棋,定下了两人此时的对立。
他是王爷,她是敌方卧底,一颗圆润如玉石的白子轻巧的落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顷刻间,顿现棋局。
这场故事,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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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不人类的眼神
“不够资格?”秦烨似笑非笑的重复了一句,突然剑身向前,猛地往雪狼脸上一刺。
雪狼淡漠的看着他,身体坐在原地,半分都没有挪动。
长剑剑身冰寒,从她的右边脸颊上快速滑动,带出一片飕飕的凉意,却没有伤到她半分。
秦烨站在她面前,眯起眼睛看着她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突然笑道。
“看来你不只是有点胆子而已了,有意思,那本王就留你一条命。”
雪狼微微翘唇,嘲讽的看着他狂傲的脸。
“你不杀我,不过是想利用我抓住A……刚刚那个男人而已,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让人好笑。”
说完,她站起来,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一点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完全就当身边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秦烨微微侧头,看见她碎乱的长发飞舞在半空,身形裹在黑色的军装里,修长而坚韧。
她确实伪装的很好,单从身材来看,完全没有任何女子该有的弧线,顶多算一个颇为消瘦的男子而已,若不是她自曝身份,秦烨可能一直察觉不到她居然是女子。
第一次有女人胆敢和他站在一个平面上,那种高傲的淡漠,是因为根本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利落的身手,聪明的头脑,让人称赞的胆魄
……再加上,那张还看得过去的脸。
秦烨的嘴角倏然挑起,狭长的凤目中泛出异样的光彩,犹如一只选中了猎物的豹子。
这样的女人,倒是有成为诱饵的资格,而且,她和容成钰的关系匪浅,利用价值不低。
雪狼才走了两步,几名黑衣人便齐齐持剑拦在她面前,燃着怒火的眼眸,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好似恨不得一口把她撕碎了吞下去。
雪狼停住脚步,漠然与众人对望,目光一偏,落在人群后的数匹高头大马上,突然道。“我不会骑马。”
“……?”
战岿从人群中走出来,一双黑乌乌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圈,突然翻着白眼不耐烦的道:“你在说什么啊?从飞鹰军中出来,居然不会骑马?哄小孩呢?!”
雪狼侧身,眼睛缓缓移到他的脸上,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九月下午刺目的阳光里,少女的睫毛泛着血的暗红光泽,眼底很暗,是一种极端浓郁的黑色,犹如潜伏了一群穷凶极恶的野兽,稍不注意便要跳出来嗜人血肉一般。
阳光燥热而明亮,可是她的眼睛,却泛出寒月一般的泠光,没有哪怕一丝丝的情绪。
战岿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背后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突然散出了丝丝缕缕的冷气,整个背部一片冰凉,寒的渗人。他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目光中泄露了一线恐惧。
这样的眼神,怎么可能是人会有的?!
突然有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战岿整个人一颤,差点没跳起来。
一转头,却对上战羽莫名其妙的脸。“你怎么了?大白天见鬼了?”
战岿脸色一红,懒得和他多说,不过被他这么一怕,那种寒到骨子里的感觉倒是淡了很多。
他心有余悸的朝雪狼看过去,却发现她早已经移开的目光,仰头眯眼看着天空,神色沉寂,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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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太自信太愚蠢
这样明亮的太阳,和从前看到的,还是同一颗吗?
远方,零落散开的淳朴民居上耸立着高高的木质烟筒,一缕缕浅灰色的烟雾随风飘开,隐约还可听到孩子玩闹的声响。
举目而望,一望无垠的田野种了金灿灿的谷物,纯粹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没有任何现代建筑,甚至一点水泥马路都看不见。
雪狼眯起眼睛,瞳孔一点点的内缩,泛出幽暗的光来。
在现代穿越剧如此大火的情况下,她就算不感兴趣,也多少弄得懂“穿越”是什么意思,而她现在的情况……
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她的理智还需要经得起琢磨的证据来接受。
“还愣在干什么?想逃走吗?”
秦烨突然从身后走过来,与她并肩而立,随意的往她眺望的方向看了一眼,天地一片空旷,初秋的天干净的连浮云都没有,一目了然。
“我要想走,你还能活着吗?”
雪狼转身朝聚集在一起的马匹走去,突然又停住了,扭头道。“你的马是哪匹?”
秦烨一愣,嘲讽的笑了。“你想骑本王的马?”
“我不会骑马。”
“那你问……”秦烨突然怔了一下,哈哈大笑,瞳孔里神采飞扬,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别的情绪。
“你居然想要本王载你?!女人,你到底是太自信了,还是太愚蠢了?!”
雪狼扭头看着他,眼瞳里,缓缓有风暴的痕迹鼓动。
“我现在心情很糟,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则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语气很平,没有丝毫铿锵的感觉,却偏偏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丝毫不敢怀疑她所说之话的真伪。
秦烨的笑声戛然而止,战裘、战羽、战岿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场面一下子寂静下来,有飒飒的风从众人站立间的缝隙中穿过,掀起田野淡淡的尘土。
秦烨突然朝雪狼走过去,伸手毫不客气的抬起她的下颚,凑近了她的脸。
战裘等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这昏迷过后的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女人一怒之下会伤到自家王爷,忙小心的围拢过来,做好了以备万一的准备。
可惜这次实在是他们多虑了,纵然秦烨捏着雪狼的下巴像看猴戏一样在她脸上扫来扫去了N次,雪狼也一动不动任他打量,许久之后才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好看吗?”
战岿脚下一崴,差点摔在地上,战裘紧张的表情一滞,战羽嘴角抽了三抽。
秦烨松开了她的下颚,邪气的挑唇一笑。“不会让我想吐。”
“那真是荣幸。”雪狼揉了揉自己酸痛的下颚。“可以走了吗?”
秦烨饶有兴致的打量她没有半点波动的眼睛,许久突然哼笑了一声,一摆手,一个年轻的黑衣男子立刻牵着一匹黑马小步快跑过来,将缰绳小心的放在秦烨手里。
秦烨拉过马匹,伸手一把抓住缰绳的把扣,脚尖踩上马腹旁的踏板,利落的翻身上马,低头看着她,似笑非笑道:“需要本王伸手拉你一把吗?”
秦烨本来是玩笑话,不过想讽刺她而已,没想到雪狼当真伸出一只手,递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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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到了什么地方
秦烨愕然,破天荒的没有生气,一把拉住她手,只觉柔荑柔软,如若无骨,手臂轻轻一用力,雪狼整个人顿时弹起,一脚踩上踏板,扶着他的肩膀坐在他身后。
“女人,你应该坐在前面的。”秦烨侧头,似玩笑又似阴鸷的道。
“你在后面若是逃跑了,本王岂不是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