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娇妻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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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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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因此又缩水不少。

事先来交待过,有一个上等人家子弟往这里来,还特意交待:“要是侍候得好,小娘子终身有靠。”

静夜里格外注意听门声,见门轻叩响,开门的妈妈先心里称赞,这等斯文人不会错到哪里去。街头上鲁汉敲门,哪里会这样?

门打开,一脸笑,见外面出现一个特大号香饽饽。这香饽饽头上有金簪,簪上有宝石。再看腰间,玉带水头儿不错,下系碧玉佩。

只这么一看,就是一个有钱子弟们。

☆、第九章,一心只求私房钱,鸾凤鸾悍卫

月下见佳人,固然心喜;月下见财主,也一样心喜。开门的妈妈满面春风,再看在他身边站的郭朴,普通绸衣,一般有玉佩。

开门第一眼的衡量,雪娘的母亲王婆子取中的是方尝清。方大人为今天晚上抢郭朴风头准备又准备,而郭朴则是随便一件半旧衣裳。

又有事先交待的话,方大人入选。

而方大人,则为这小院迷醉。雪白的不知名花卉,飘着异香沿墙而上。月光如流水,分明不会动,却缓缓游转着。

此情此景,必有佳人!

一个雪白衣衫的少女,是个少女,她没有做妇人装扮。而且一袭白衣,上面绣着黄花红花兰花紫花,还可以见到底色是白衣。

那白盈生生,只是入人眼。虽然有或干黄花红花兰花紫花,那雪白更显眼。

暗娼弄成这种模样,方二少彻底迷醉。见少女微抬起面庞,月色轻轻似抚摸在她面上,汗毛细茸茸的,居然还没有开脸。

郭朴觉得自己银子花得太值,要说他为什么这么做,就是和凤鸾闹别扭无处发泄,找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来出气。

少女宛转低声说着什么,郭朴没有听到。他也不需要听到,因为他就此走人,人人皆大欢喜。

方尝兴不再需要他,方二少急步上前挽住少女的手。她既然是小家碧玉模样,方二少不做粗鲁人。

两个人轻声细语入帘栊,方二少不担心身后的郭朴。大少是个知趣人,会知道怎么做?

王婆子见到一对人眼对眼,在后面出力系住郭朴,殷勤地问:“有酒,有江南才来的好菜,喝几杯去?”手指的是别处。

郭朴知情又识趣:“我别处去。”带着南吉出来上马,在马上回身看小院,他含笑夸奖南吉:“办得好!”

南吉被夸得红着面庞:“奴才敢不尽心尽力。”主仆两个人打马回来,算算时辰,才只二更一刻。

郭家的帘栊内,凤鸾还没有歇息。她心里似乎有什么系着,只是不睡,又不时往外面看。郭朴身影才上院门,凤鸾轻奔出来。

轻柔月色洒在凤鸾身上,她是家常的水绿色旧衣,面庞微仰着很有希冀,郭朴轻轻笑着,外面再好的女人,也不如凤鸾一分。

夫妻在月色下重归于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月如轻烟,薰染上他们的心。郭朴不顾什么,搂住凤鸾先亲了一口。

丫头们知趣地避开,闪入两边廊下。郭朴和凤鸾含笑携手入房中,放下门帘的那一时,凤鸾低低的吩咐声传来:“打水来。”

水送上去,凤鸾不要别人。她亲自给郭朴擦拭面庞,闻闻他衣上香气,微嘟着嘴拧身子不依,郭朴不解释,只是柔声地笑:“来,我们去换衣服。”

其实是脱衣服。

月华从窗户而入,凤鸾刚才看月色,窗棂半开没有关。主人入房,丫头们没有过来没人照顾。月色肆无忌惮地照进来,在床前洒下片片银辉。

春夜如梦,梦醒时依然美好。郭朴懒懒散散,本来想睡个懒觉。二妹在窗外叫起来:“父亲,起来练武。”

郭朴无奈起来,披衣先出来对小女儿虎着脸:“你成天就知道这个,你怎么不是个男孩子?”二妹嘻嘻笑,反正是不怕他。扯着父亲到兵器场旁,二妹吃力抱过郭朴的重剑,郭朴忍不住要笑:“好,力气又长了!”

再教训她:“打人可不是本事!”二妹眼珠子转着问:“学功夫不是为打人?”她欢天喜地:“我知道了,是为防人。”

郭朴又要笑:“是防身,不是防人。”他疼爱地拍拍二妹的头,好言好语:“出门做客不许乱打人,打人怎么样?”

“就不教了,要学姐姐去念书。”对于爱动的二妹来说,像姐姐那样坐着不动念书写字,是最痛苦的事。

就念书这件事,她还会贫嘴:“我叫郭思淑。”郭朴大乐。

凤鸾出房门,门旁念姐儿又在这里坐着。给她单独打的红漆小几摆着,念姐儿双手握书在几上,嗓音稚嫩又朗朗。

院中槐树下,二妹和父亲在对打。凤鸾满心里欢喜看着,觉得家里又恢复安宁。可是不代表,她会就此放过去。

人心,如海底针。女人,很多爱想。对凤鸾来说,退一步,就失去全部。她还没有儿子,万一有什么,来的人如汪氏那样坏。为着孩子,为着自己,她不会像以前那样放任。

郭朴和二妹过来,都是满头大汗。念姐儿在这个时候放下书:“我饿了。”凤鸾一手扯着一个,对郭朴妩媚地笑着,同进房中来。

按理说这就应该风波过去,可这是人,不是一个物件儿。喜欢的时候拂拭一下焕然一新,不喜欢的时候放旁边它也不会生气。

早饭后,郭朴在房里看书,凤鸾在旁边管家。告一段落的时候,凤鸾为郭朴换过茶,郭朴笑道:“多谢想着。”

他没有想到,下面还有话。

凤鸾打迭起好笑容,慢慢问郭朴:“今天不出去?”郭朴想想,方尝清今天或许要找自己。新人成就好事,有时候也需要和媒人分享分享。就道:“有人找,就出去。”

房中气氛一滞,郭朴动动身子,还是没有解释。他自问对凤鸾百般照顾,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夫妻不和全是凤鸾的错。他的以为,凤鸾想一想过上几天就会好。

女人,是这样的?

凤鸾胸有成竹,接下来的谈话很是流畅:“你身上还有钱,为什么又要钱?”她说得笑容满面,又有心平气和,郭朴也心平气和回答:“现在还有。”

“你外面总是有钱的,”凤鸾嫣然说过,郭朴抬起头,觉得凤鸾这笑容,总看着有几分狡黠。狡黠出现在凤鸾面上,对郭朴来说太新鲜。凤鸾在他心里,从来不是小狐狸。

他忍不住微笑:“你要说什么?”凤鸾还是笑:“我觉得我说得对,只是你未必答应。”郭朴莞尔:“你说得对,我就答应。”

凤鸾不再客气,对他孩子气的一笑:“这几天和你生气,不怕你笑话,我问过好几个人,她们说自己丈夫月月用钱,都不超过三百两。”

“哦,你问的哪几个?”郭朴认真一下。凤鸾踌躇过,才回答:“滕家嫂夫人,方少夫人,何夫人。”再有些难为情的道:“长阳府里嫂夫人,我还没有去问。”

郭朴吓了一跳,想发火:“你怎么能这样,这不是丢人?”凤鸾无辜的道:“她们平时也问我,我也都回答。”

“问你什么?”郭朴开始留心,放下书摆出长谈的架势。凤鸾对自己很满意,她从没有这样认真想过这事,拿出今天的办法来。

回答的话全是真的,是夫人们背后会说的话:“就是孩子们如何,再就是你们如何?”郭朴板起脸:“说我们什么?”

“何大人前几时不回来,何夫人天天来问我,说你出去没有,什么时辰回来,说要是你们在一处,她可以放下心。”后面一句话是凤鸾为何夫人粉饰,何夫人的原话其实是问凤鸾:“有人说他天天吃花酒,郭大人也在?”

郭朴哼一声:“就不会是公事?”凤鸾心里想,天天是公事?但是她嘴里没有说,继续道:“怎么你月月要花这么多钱?”

郭朴语塞,手一挥:“你别问了。”凤鸾笑眯眯:“你看你,又不喜欢。”郭朴啼笑皆非,重打笑容:“没有不喜欢,你继续说。”

“那我说了?”凤鸾笑容中又有几分说狡黠不狡黠,说虚浮不虚浮的东西在。郭朴叹一声:“你说吧。”

凤鸾轻声问:“要是别人借钱,你以后拿借据来,”郭朴严词拒绝:“这不可能!”凤鸾毫不气馁:“我管家里的钱,想来想去没有错。一不会所有人不给借据,实在好的人你不要借据,总要对我说一声,我添上这一笔,日后还回来再消去,可好?”

当妻子的管自己家里的钱来去帐,难道这也有错?面对凤鸾始终的不急不躁,郭朴只觉得春风如沐吧,说不上。明知道她想弄清楚自己钱怎么花,方便她心里清楚,或者以后卡自己的钱,郭朴还是气不起来。

他还有微笑,而且只能答应。夫妻相处,难道一个不能问另一个?

郭朴点头:“好。”这就告诉凤鸾:“杨英借了三百两,我想兄弟一场,送他三百两。还有那个等官儿的朋友借了两千两,”

“我就知道你外面是有钱的,”凤鸾温温柔柔说出来,郭朴闭上嘴。夫妻有一时没有说话,凤鸾再问:“你身上还有多少钱?”郭朴数给凤鸾看:“就这么多,”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几十两碎银子。

凤鸾明知道郭朴不够,可想想那送到面前的信笺和信里的头发。她还是那句话:“请客在家里请,你喜欢怎么请就怎么请。外面借的钱,我给你添上这一笔,余下的,你总是足够的。”

郭朴在这种时候,总不能说朋友请喝花酒,有时候花钱多。凤鸾珍惜他,郭朴也珍惜她。他默然过,忽然一拍桌子,把凤鸾吓一跳,郭朴自己笑起来:“你就实说吧,你想怎么样?”

“你外面还有钱!”凤鸾说得斩钉截铁,郭朴半开玩笑道:“要是我借的呢?”伤心,一下子出现在凤鸾面上。这伤心来得这么快,快得郭朴心中不忍。下一句话,他更不知道说什么。凤鸾轻轻地道:“你为去那种地方,还借人钱?”

郭朴没话说。凤鸾坐在锦榻上,眼睛看着别处,道:“以后按月给你五百两银子,少出去多在家,有事情对我说一声儿,那种地方,不许你再去!”

不许你再去!难得凤鸾会说这种话。她从成亲后,对郭朴百依百顺。要说不依顺的时候,就是当兵当官这两条。军中反战,不止她一个人。要说反战,太多人都不喜欢打仗。他们不喜欢的,不仅是自己人不打仗,而是把敌方也疑问进去,为什么喜欢侵略人?

有这种疑问的,不在少数。疑问归疑问,凤鸾没办法时,也只能接受。

百依百顺的她,不得不拿出这句话:“不许再去!”说过见郭朴没有回话,凤鸾压着心中的不安,尽量再从郭朴的出发点想一想,自己出神道:“实在有人请你去,你就去吧,我也挡不住。”

她再没有话,低下头做自己的事。

郭朴一个人沉思,并不是一定要去。去,打着有朋友的旗号,其实多是自己对自己说的理由。凤鸾的帐他很清楚,而且凤鸾没有算错。

请客家里请,借钱家里入帐,外面吃饭还能花多少钱?当妻子的不能过问丈夫花钱?郭朴想想,也没有道理。

他负手到窗前看春色,打定主意先答应,以后自己手里放私房钱算了。他不是玩青楼玩惯的人,却是玩惯的人。回身先答应:“好。”再取笑:“以后外面要请的客,回来找你要钱。”

凤鸾又惊又喜,起身抱住他,面颊贴在他胸前,柔声道:“朴哥。”郭朴缓缓抚摸她的头发,笑问道:“这下子可以不用生气了?”

“是你和我生气,”凤鸾嘟嘟嘴,一旁几上放着郭朴的马鞭子,他每天就这么拎着回来,昨天晚上也不例外,就是放的时候轻许多,不像前几天“啪”地一声,是摔在几上。

郭朴道:“我看还是放着吧,让丫头们收拾不许动它,几时你再和我胡扯话,不用到处找。”凤鸾娇嗔:“我行得正,怕你这个?”郭朴听得出来凤鸾话里的意思:“我行得不正?哼哼。”

下午方尝清果然让人来找,郭朴带着他的一百多两银子出门,临走再给凤鸾看看:“你可以安心,就这么多钱,用光了本月我不找你要。”

凤鸾双手合十:“谢天谢地,总算可以把你盼回来。”郭朴心中温柔上来,凤鸾为什么这样对他,还不就是想他在家里。

他出去没多久,方少夫人过来,她是个天天来打听消息的。关切地问:“还在生分?”凤鸾嗔怪道:“早就不生气。”方少夫人也双手合十:“谢天谢地,你们好了,我就放心。”又问凤鸾:“有什么法子?”

凤鸾很有自知之明,老老实实地道:“和他说了说,”只挑一句话说出来:“我说要见长阳侯府里的嫂夫人,他就没话说。”

“怎么会怕她?”方少夫人不相信,凤鸾告诉她:“不是怕嫂夫人,是朴哥怕我说他的糗事出去,我呀,吓一吓他,这不,他怕的应该是小侯爷。”

安思复明白有话:“有事,来找我。”

方少夫人羡慕地道:“我们家那一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凤鸾颦眉为她想想:“也不一定,总有怕的人。”

方少夫人想了一圈,也不知道方尝清怕谁。她没有这样的思维,想不到一些事情。看着她去了,凤鸾心里总有悲凉感。有一些东西,总要在自己手里。

看院子里春花摇曳,两个女儿跑着在玩。想一下郭朴几时才回来,就见郭朴往这里走。凤鸾在这一瞬间动了许多心想,不会自己上午一番话就把郭朴说动。惊喜地迎上去,郭朴揽住她:“晚上不出去,你有话,只管来理论。”

凤鸾吐出一个字:“哦?”郭朴笑得很开心,手指轻点她鼻子:“冤有头,债有主,我报完了仇,可以回来寻你事情。”

“报完了仇?”凤鸾不明白,不容她明白,郭朴丢下她去找两个女儿:“多念书,过来念书。多撕书,过来打拳。”等二妹一身汗水到身前,郭朴又要黑下脸:“你是个男孩子吗?天天这样。”

念姐儿笑逐颜开:“二妹和弟弟差不多,她会陪父亲打拳。”凤鸾想起有二妹时念姐儿问自己:“一定要男孩子?”

二妹猴住父亲:“给我做男孩子衣服!”

转眼三月三到,家家都去游春。凤鸾事先打听孙夫人在家,对郭朴说不去游春,只把两个孩子给他带去。

等郭朴父女出门,凤鸾带上细雪,往孙夫人家里来。孙家住哪里,凤鸾事先也知道。原本她舒心畅意过日子,心情好的时候,许多事情可以忽略。

这一次的事情和上一次虞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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