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样儿吧,有咱小叔撑腰,说话都硬气了哈。”
无论是谁,在这个话题上,都不要跟他们多做周旋,不确定的,就不要说。这也是温景之跟她说的,这两天他们在一起,除了熟悉一些彼此的生活习惯,做的最多的,就是培养默契了。关于这一点,她也赞成,言多必失嘛……
“曼曼,怎么来了也不上去?干嘛呢。”温景之那极富磁性的嗓音在楼梯口响起,略带责备和不满,仔细听着,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滕曼仰起头,见他腰板直挺挺的站在门边,回头朝温行昀瞪了下,都是你!
提起裙摆,噔噔噔的上了楼,双手自然的环上他的胳膊,“和老三聊了几句,怎么啦,等急啦?”模样娇羞,眉角含笑,仿若真是一个沐浴爱河的小女人。
温景之有刹那的恍惚,刚刚还有些担心的神色,转眼间变柔,撩了下嘴角,“是啊,度秒如年——”他指的是过了药效的后背,可在外人听来,那就是十足的情话了。
滕曼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可还是忍不住的脸红,这个人的演技,果真生猛!
温行昀兴味盎然的看着他们俩人**,完全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在接收到温景之的警告一瞥后,才无畏的耸耸肩,施施然而去。
一进门,滕曼便恢复正常,将双手从他的臂弯间抽出来。温景之身侧的充盈感也随着她的离去而消失,心头涌起淡淡的失落,眸间转冷。
“演的不错,改明儿给你颁个最佳男主角奖。”滕曼首先开口打破怪异的气氛。
温景之若有所思的顿了顿,望了她的背影一眼,她说的是最佳男主角吗?呵,“你也不赖,彼此。”
都说一回生两回熟,按理说,滕曼在给他换药之际,看过他的赤。裸上半身也好几回了,为什么还是会脸红发烫呢?
“丫的,果真和温老三是一样的祸害精……”滕曼小声的嘀咕,手下的劲道也不自觉的加重。
温景之吃痛的回头,隐约听到她说什么,温老三,祸害的。“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要他承认被她给弄痛,才不干呢!那多丢人。
“啊?哦,温老三说,今天晚上给我接风,在诱情。”滕曼怔愣的回神,适时的收回手,“好了,那个,把衣服穿上。”说着从床上站起身,捞起边上的衬衣丢了过去。
温景之伸手接住,撇唇,“怎么不见他如此关心我了?”垂头看了眼身上的紫罗兰花色的衬衣,“你给我买的这衣服,好像大了些。”
滕曼突然想到那次在杭州,他给自己买的衣服尺码都是正确的,不知怎地,就没好气的连讽带刺,“我可不像某些人,对异性的体型尺寸那叫一个了如指掌!大就大了,爱穿不穿——”
温景之问道空气中的淡淡火药味,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不自在的扫了她一眼,“那次你的衣服都是我让酒店的女经理去给你准备的,某人可没那么准的目测功能。”说着,嘴角竟开始泛起笑意,还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
滕曼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脸上挂不住,“那我是故意买大一码的,你不是有伤在身吗,小了会碰到伤口的,对你的恢复没好处!”
温景之看出她的不自在,也很好心的停止这个让人发窘的话题,转念一想,又道,“晚上我陪你一道去吧,闷在家几天,伤口都快发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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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下几章就会有妖孽出没!擦亮双眼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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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滕曼,强势回归(一)
诱情,是温行昀和滕曼他们一伙儿,之前经常鬼混的地方。一家装修奢华、气氛极好的俱乐部。
一进场,便有舒缓的音乐声传来,偶有三两成群的男女在随着音乐扭动身体,也是恰到好处的释放。这地儿,比起其他同类的地方要清静许多,没有那些个穿着奇形怪状,打扮的妖里妖气的人。
为啥?消费贵嘛!尊贵不贵,那是广告里骗人的,尊贵的人,自然不会嫌贵了。但凡东西只要一贵,消费的人群就会得到限制,进的来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即使要玩过分的,也都跑包间去了,门一关,玩翻天都没人会看见,也没人会说你,更不会失了身份,掉了面子。
老地方,老包间,连摆设都没怎么变过。滕曼环视着周围,竟比回到自己家还有亲切感。
边上的滕冀,不愧是她的弟弟,她心里在想什么他都能猜出个**不离十来,不仅猜到,还很不给面子的给说出来:“是不是比回家还亲切啊!”
众人开始笑,不是哄笑的那种,而是感慨了然的笑。唯有温景之,他之前不跟他们玩在一起,所以,有些不明所以。这陌生的感受让他觉得被遗弃般格格不入。
“咦?怎么今天小叔也在啊?”说话的叫杜西文,在场的,也只有他不知道目前温景之和滕曼的新关系了。
温景之更加不是滋味儿,哀怨的睇视着滕曼,仿佛在说,你把我给忽略了!
最后,还是温行昀笑着出来打圆场,“是啊,我小叔到,你还敢在这儿大放阙词,跪接呀!”那眉间的自豪,自然是和以往的每一次都如出一辙!
莫轻衣率先将自个儿抛进柔软的沙发内,“坐吧,为庆祝我们又得团聚,今晚不醉不归!”她的提议引起一片附和,好像又回到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
画面熟悉的令滕曼眼窝发酸,吸了吸鼻子,笑着转向温景之,“可以坐沙发么?”不要扯到伤口才好。
温景之直挺挺的从她身侧穿过,挑了个最角落的位置,优雅的落座。整个过程看都不看她一眼,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这又是哪儿得罪到他了?滕曼苦笑着撇唇,却还是好脾气的坐到他身边,将他面前的酒杯撤掉,换成一杯白开水。
“你做什么?小叔他酒量很好的!”温行昀看着滕曼奇怪的举动,不甚明了。
“哦,是吗,要么,你问问他,要不要喝?”他能喝酒吗?能吗?不能!在鞭伤好之前,禁烟、禁酒。
温行昀疑惑的望向小叔,以便求证。
温景之双手一摊,“你不懂?她不让,我目前,归她管。”标准的温家三字经,惹得滕曼低头轻笑,不经意间,还扭头扫他一眼。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俩人间流转。
“他们?”杜西文向发现新大陆一般的稀奇,又不敢确定,只好无声的询问温行昀,见他抛过来一个你才发现的眼神。还鄙视透顶!接着,一个、两个、三个,统统举起酒杯,朝他挤眉弄眼。
嘿,这群不仗义的!
不过,这消息,劲爆!生猛!
这叙完旧,就是喝酒,喝酒也得讲究个喝法不是?以前,他们玩得疯,也玩得开,什么游戏都敢尝试,什么吸纸牌、划拳脱衣、传牙签、真心话、大冒险、咬纸巾,云云,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不敢玩儿的。可现在不行,温行昀第一个不肯玩暧昧,他怎可能让莫轻衣参加?现在,连滕曼都归小叔了。除去两个女人,还有什么好玩儿的?
滕冀是个什么时候都不肯扫兴的主儿,当机立断的叫来几个小美女,美其名曰:调节调节气氛。
一开始,莫轻衣和滕曼被排除在外,温景之不喝酒,自然也不在内。可过了一会儿,俩女人就开始坐不住了,凭什么不让她俩玩儿呀!于是,经过一番交涉,滕冀将位置做了一番的安排,莫轻衣和滕曼坐在一起,温行昀和小叔一边一个挨她们坐着。这样围作一大圈,玩儿开了。
规则是这样的,抽签决定,从某个人开始,提一个玩法,玩一轮过后,顺时针依次类推,什么都可以玩儿!
因为有小叔在,一开始,大家也都挺克制的,可酒一多,也就没人在意这些,玩儿开了嘛!越玩儿越HIGH。这会儿轮到温景之隔壁的美女,她兴奋的快要跳起来,大叫:“吸星**!吸星**!”她身边的这个酷男,今天一定要亲到!
吸星**,说白了,就是吸纸牌。从第一个玩家开始,用嘴吸起一张扑克牌,然后她边上的人就要用嘴去接,牌掉了就喝酒。
温景之无奈的看了眼滕曼,倾身到她的耳边,“我出去透透气,你们玩儿吧。”他几乎已经看穿那女人的把戏,从他坐到这里开始,她的腿,就有意无意的往他这边蹭。若要是换做平常,那女的早不知被他一脚踹到哪儿去了!
滕曼瞪了他一眼,“不许逃!别扫了大家的兴!”给他个跟美女亲密接触的机会都不要,这人。
温景之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迫不及待的撅起红艳艳的嘴吸起一张纸牌,拽了下他的手臂,示意他去接,一脸的妖媚诱惑。
不知是哪个人开了个头,开始起哄,“接,接,接……”一个个神情亢奋的,就差直接喊‘亲,亲,亲’了!
真是搞不懂,这样劣质的把戏有什么好玩儿?温景之撇撇嘴,将头快速的凑了过去,在离牌不到2毫米的地方,猛然停住,牌一下便掉到地上。美女极为失望,哀怨的望他一眼。
“是我没接好,我喝酒!”温景之嫌恶的转过脸,自动自觉的端起面前的酒,作势要喝。却被滕曼一把夺去,毫不犹豫的举起,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
“再来!”什么人哪!“这次不许再掉哦!”滕曼看出他刚才是故意的,为防止他如法炮制,出口警告。
他是那样的人吗?温景之不是滋味的睨了她一眼,重新抽过一张新的纸牌,吸起来,提到她跟前。滕曼伸出小舌头,添干唇上的酒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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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纠结的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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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滕曼,强势回归(二)
浓郁的果酒香,一下窜进温景之的鼻间。滕曼那张明媚动人的脸,经由酒精的酝酿,泛着淡淡的粉红,大眼微微的眯起,那期间的流光溢彩,足以让天下男人沉醉其中,加之包间内朦胧昏暗的灯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被一层薄雾给包裹,迷幻的不可思议。
温景之那颗不设防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沦陷……
四周好像有小声吸气的声音,等温景之回过神,滕曼正双手环胸,满脸愤怒的瞪着他!哎,看,他果然不适合玩这种游戏!
“温景之,你故意的,对不对?”她正凑过去接呢,他倒好,矫情起来,一头缩了回去,这叫玩的神马?
“不就是喝酒么,我认罚就是了,好凶。”他还委屈呢,若不是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坚决抵制诱惑,这会儿,指不定要被这些个小辈怎么看笑话呢!
“哼!”喝吧喝吧,反正只是稀释过好几遍的果酒罢了。谁要管他死活啊!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打情骂俏。
这一轮玩儿下来,除了某俩人,其余都还算是尽兴。
温景之是怕什么来什么,还正在想,轮到他时要玩什么,结果就被他抽到签。
“要不,小叔就不要玩儿了吧,挺影响形象的!”温行昀到底是人家侄儿,见小叔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自然要出来帮忙争取下的,虽然知道希望渺茫。
臭小子,总算良心发现了?没白疼一场。温景之投过去感激的一瞥。
果然,“那怎么行!坐下来就说好了的,谁也不准逃啊,好好儿玩儿,不许耍诈,不听话,看姐怎么收拾你们!”滕曼以睥睨之姿,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后把视线停顿在温景之的身上。
温行昀苦笑,对着小叔耸耸肩,看,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没有调教好!
温景之揉揉眉角,注视滕曼良久,像是豁出去了般,“好——那你说,要玩什么,我奉陪,还不行么?”最丢脸,总不至于要玩儿脱衣舞吧?这几天把她给郁闷坏了,难得今天她有兴致,随她玩儿吧。
一把醇厚的嗓音,配上宠溺的态度,让在场所有女人都开始满眼冒红心,天哪,那样的温柔,能让人溺毙其中!
滕曼双眼冒光,溜溜的转了会儿,“这样啊,那就挑一个文明点的吧,真心话大冒险,好不好?”
“去,老套!”
“你从乡下来的吧?”难不成嘴上说不许耍诈,实则在放水?那几个滕冀叫来的美女,统统开始起哄。
只有熟悉滕曼的几个人知道,这丫,不知道肚里憋着什么坏呢!小叔可要当心啊!
滕曼也不恼,只是凉飕飕的抛过去一个眼色,“不想玩儿的,可以滚!”
那几个女人,只得讪讪的扁了嘴,改天还真要出去打听打听,这嚣张的女人是谁呀?
滕曼仔细的挑着牌,时不时的瞄一眼身旁的男人,“哪,凑到老K的就是赢家,老鬼的就是输家,再一次重申,是真心话,要让我知道在骗人,自己猜!”
虽然是一套老游戏,可好歹也能捉弄人,真心话嘛,在自己心里头,别人怎么可能知道是真是假?玩儿就玩儿呗!
滕曼望着一伙人看完牌之后暗自舒气的表情,大约是幸免了吧?只有刚刚那个没有亲到温景之的女人,一边偷笑,一边和边上的伴儿小声嘀咕着什么。估计是摸老K了吧,得意的。
收起打量的眼神,滕曼意兴阑珊的看了眼手中的牌,反正老鬼又不是她,正打算掀牌,却瞄到身旁的温景之,黑了一张俊脸,鹰一样犀利的目光,毫不掩饰心底的嫌恶,高低起伏的胸膛似乎极力在压抑着怒火。
滕曼当即明了了,不动声色的朝他挨过去,状似亲密的贴住他的耳际,一脸娇笑,却是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不会这么倒霉吧?”
对于滕曼的突然贴近,温景之倒是显得很受用,甚至伸出长臂揽在她的腰际,总算是得到一点安慰了,“嗯,这不正中你下怀?”她不就是想看他出糗么?温景之目光炯炯,侧首笑睇着她。
还想对她用美男计呀?滕曼嗤了一声,手下快速完成了小动作,一把将他推开。
“我是老K哦,你们哪个是老鬼?快快主动站出来,别害羞了!”那女人笑的一脸淫荡。不怀好意的瞟了眼温景之。
滕曼轻轻呼出一口气,在温景之有所动作之前,将自己的牌给翻了过来,“在我这儿呢!叫什么魂,我要大冒险!”她玩儿这个的时候,她们还不知躺在哪儿数星星呢!
那女人瞪大眼珠盯着她手中的牌,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确定她手上的确实是老鬼,咦?收起满脸的不甘。好,大冒险是不是?“嗯,那你到隔壁包间,对着里面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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