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闹心总比你忘了我的好!乖乖在医院养着,大概再5天左右,我就可以回来了,这回,我会请好假,把我们的事情一次性办完,省的让人牵肠挂肚的,叫你再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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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审风波
谁不安分了?丫个温景之,就是找虐的货!在经过滕曼的一番拳打脚踢后,两人都安分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相见时难别亦难,用到这儿,就是真真切切的了。温景之跑出来一趟,多不容易呀!就那么个把小时,被外人占去十几分钟,中间还吵了十几分钟,想想都觉着懊恼。
这段日子,两人的感情其实还是有了长足的进步,起码一点,滕曼不再排斥嫁给他,对于这桩离奇婚姻,相反的她甚至还有些期待的成分在里面,光看她细心布置新家的态度,就能窥得一二。
温景之不在旁,愣说她有多想他,倒也不至于,毕竟,她给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满满当当,还是挺忙碌的。
叮咛了再叮咛,嘱咐了又嘱咐,总之就是不放心。滕曼第N次从那两个端着枪的士兵嘴边,看到抽搐的动静。她俏脸煞红,拼命扯着他的衣袖,企图叫他闭嘴。
终于,某人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好像重复了好几次,可还是没能表达出他对她心意的万分之一。
千言万语化作一个拥抱,温景之将双臂紧了又紧,整张脸,埋入她的颈间。
在不远处待命的两个兵,不可思议的互看一眼,他们不知道,一向都冷静自持的首长,能有这样感性的一面……
然,让温景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并不是圆满完成军演的任务后,赞誉而归。而是被政治部一个紧急电话给召回的。
烟雾缭绕的办公室内,气氛异常的凝重,那份被驳回的结婚申请,正讽刺的躺在温景之的面前。他完全不明白,不就是结个婚而已,牵扯那么多的人和事,有必要么?他们又不是什么地下组织,还需要把祖宗十八代都给调查清楚不成?
有人重重的叹气,是一个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脸的儒雅,他起身站到温景之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一时间没法接受,可我们,首先是军人,然后才是一个男人!”他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政治部的门,平素就是飞进一只苍蝇,也要通过层层审核,首要的,便是身家清白。
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几乎压迫得温景之喘不过气,被自己喷出的烟雾呛了一口,剧烈的咳了起来,良久,眯起的双眸才肃然睁开。
“如果这种事情你们非要管,那好,我会将转业的申请尽快递交!”
他的话,让坐在首席的男人不顾身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的掐灭手中的烟蒂,神情略显烦躁,“你也就这么大点本事!就会拿撂挑子威胁人,你他娘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那你干啥还不离婚?比嫂子那棵树好的多了去了,找去呀你!”温景之最不要听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大道理。谁规定说,当兵的就只能随意娶个女人充数过日子的?不是滕曼,他还真就不要!
“周政,这事压一压并不难,你们的保密系统,我还是充分信任的。”一硬一软,温景之自然是拿捏得当。
见他起身便要走,其余两人皆是一急,这还没有个说法结论呢,走什么?
“你去哪儿?!”
难道他还能有别的地儿可去么?温景之从未觉得有天,他能感觉这般的心累。
“当然是回家去了,不然呢?”算起来,从见了滕曼那天开始,他已经有5天没怎么合眼了,身心都累到了极致,再这样折腾下去,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未老先衰,他都还没娶着媳妇儿呢。
温景之一走,周群和李松明便愁开了,事实上,从这份绝密档案到手的那一刻,他们就料想会有这样一幅光景。
“这叫什么事儿?老李你说,怎么弄?我反正是头大。”部队有部队的纪律,虽说如今的军人结婚已经不再似以往那般的繁琐,可温景之不是旁人,更不是随随便便的普通在役军人,对于他的审核,自然是滴水不漏的。
李松明特意端起杯子到饮水机旁去接水,将棘手的问题一道丢出去,“你是政委,你决定!”
“嘿,我说,有你这么不仗义的么?感情这生死关头你就这样把兄弟给推出去?”
这人,怎么就是点不透呢,你说?
“我的意思的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已经在他结婚报告上签了字,剩下的,与我无关。”这样的立场,够明显了吧?
……
滕曼再一次揉了下双眼,确定跟前站着的男人是温景之没错,可他不是还有两天么?说是要到后天的傍晚才能到家,她记得两人是早上才通过的电话。可他如今就在自己的面前,又是唱哪儿出?
“这么晚,还没睡?”温景之任由这个女人将他从头到脚、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好几趟,直到她的眼神从诧异转为疑惑,这才开口。
“我,正要去睡呢,你骗人!”她要不要睡好像不是重点吧?
温景之当然明白她所指的骗人,说的是什么。往她身边走进两步,轻揉她的发顶。
“我没骗你,原本真的是要到后天才能回来的,可这边突然有些事情要回来处理一下,所以就提前了。”他的眼中一片坦然,果真看不出半点其他的意图。
滕曼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这段日子以来,私底下,他总是不那么正经,跟她说话时,也时时透着暧昧,尽管痞气十足,可女人大抵都受用这一套。她还以为,他这次又会说些煽情的话呢!比如:想你了呗,所以提前回来了!如此云云…
“怎么?我没有说是因为想你才提前回来的,不乐意了?”他可没有忽略她眼中,方才一闪而逝的失望。
滕曼被他一句话堵得面红耳赤,一时倒也忘了要反驳,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是景之来了吧?”楼梯口,腾远山的声音传来,“上来坐吧。”
温景之抬首,笑着打招呼,“滕叔,这样晚还来打搅,真是过意不去。”目送他转身回了书房,又执起滕曼的手,放至唇边轻啄了一口,“回房去休息,等会儿,我再去看你。”
滕曼心生疑惑,他显然是特意来找她爸的,可是,能是为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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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婿谈话
书房内,腾远山担了一身的寥落,目光似是透过窗外,定在了某一处,空洞而缺乏生气。
温景之轻轻合上身后的门板,发出几不可察的声响。踱步来到红木矮桌前的沙发,徐徐坐下。
像这样的谈话,在他们之间,并非是第一次了,可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受些皮肉之苦,就可以过关。温景之烦躁的掏出烟盒,递了一根过去,腾远山接住,凑过身去对上他给点着的火。
也就大半支烟的时间,房间内的宁静便被打破!
“政治部的情报系统,真是日益强大,我原也没打算瞒着,只不过想等你和小曼的政审通过了,再做计较,可,人算不如天算。”腾远山的眉间,似乎是因为长期的压抑,习惯性的蹙眉,长成了很明显的川字纹,加之眼中挥不去的愁绪,看着特别的沧桑。
“对不起!”时间凝滞了好久,温景之一开口,便是这三个字。
如果不是他的母亲一直拖着,兴许,他和滕曼的结婚证都已经办妥了。不过,纠根问底,总还是因为自己,若不是他非滕曼不可,又怎会牵扯到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临了,还要让腾远山的晚节不保。除了道歉,他想不出其他能说出口的话。
腾远山的面容笼罩在弥漫的烟雾中,时儿清楚,时儿又模糊的,“比起这三个字,我更希望听到你亲口给我的承诺,如果我的记性还不错,上次你在这说的是,让我把小曼放心的交给你。我承认,你确是个让我极放心的人选,不过,事到如今,你还有其他法子吗?小曼不能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如果我连最基本的都给不了她,还配坐在这儿,跟您说话?放宽心,等着做岳父吧!”温景之神情笃定,不复方才一进来时的那般凝重。
虽然不知他哪来的这般自信,腾远山却依然愿意相信,这个年轻人,天生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强势,好像无论他有多狂妄,都是理所应当的,包括他所说的话,所作出的承诺,都让人无条件的信服。
“曼曼,她并不知道吧。”问出这句话,温景之是犹豫的,他自然是不希望有任何的流言蜚语出现,那丫头平日看着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实则,内心脆弱着呢。
腾远山摇头,他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一点,唐婉婉那日在医院跟他说的话,还历历在耳,保不齐哪天她就发神经的跑出来干扰滕家的平静生活,到时,他又该如何?
“这事情,想要瞒着一辈子,似乎不大可能,不过,我会尽量小心,家里这边交给你,外头我来吧!至于唐婉婉本人,我想,她只要不受什么刺激,还是有她的分寸的。”在事态还没有扩大的时候,谁也不能事先想好对策,只能处处提防,刻刻小心。
“景之,有件事,我一直都很疑惑。”腾远山的目光骤然间变得深远,仿佛想要透过对方眼中的重重深邃,望进它的潭底,以寻求真相。
“你对小曼的好,我从没怀疑过,看得出来你的真心,不过,让我比较想不明白的是,你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要听实话,别用上次的烂借口糊弄我。”难不成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好骗?
温景之早知道这事瞒不住,所以,腾远山提出这样的问题,他一点都没觉着哪儿不对。也许,还认为他已经忍的够久了。
“嗯,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温景之掸了掸手中的烟灰,不经意的笑,“其实,您既然已经选择相信我,得不得到这个答案并不重要。要说,我也不怕您笑话,对于曼曼,我的感情投入,不比你们任何一个少!”
温景之其人,腾远山实际并不是太熟悉,对于他的认识,多也就道听途说,更多的是一些军事杂志上,说他是怎样一个军事奇才。毕竟年龄的差距在这儿,虽平常温滕两家来往还比较密切,不过跟他就不怎么有交涉。但这倒也并不影响自己对他的看法,这个男人,值得托付信任。
从书房出来,温景之特意朝滕曼的房间瞥了眼,幽黄的灯光从门下方的缝隙中透露出来,本不想再去打搅她休息,可奈何一双腿似不受他控制似的,径自朝那扇门而去。
劲修的手指,握住门把犹豫片刻,轻轻旋开。
滕曼正倚在床头,手里不知捧着一本什么杂志,在一页一页的翻动,许是看得太入迷,连温景之进来,都没有发觉。
等温景之走进才发现,她的焦距根本就没有对准手中的书籍,茫然的不知定在哪个地方。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滕曼猛然抬头,触及那一片深沉如潭的眸底。
“你喜欢这样不声不响的出现吓人么!”滕曼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我还不知道你能胆小到这个地步。”一把抽走她手中的杂志,一看,《中**事科学》,封面上的竟是自己。
温景之的嘴角浅浅勾起,不动声色的翻看几页,时不时又拿眼梢瞟某女几眼,眼里有着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欣喜,“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他记得这一期里有对自己的一个专访。
滕曼支吾了半天,索性坦白,反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你不是总抱怨我不关心你、不在状态么,所以就找了这个,了解你一下。”她努力让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平静,“我可不是特意去买的,这个我家原本就定了的,也是闲的没事,顺便拿过来看看!”不想让他太得瑟,滕曼又补充。
她的这一举动,无疑取悦了温景之,他一笑,唇角如花儿般绽放,“嗯,有进步,总算是进入角色了。”
滕曼正欲开口,他怕她又说些煞风景的话,却被温景之一吻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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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男人
Ido行政大楼。
柳如仪的办公室内,温景之已经待了足足有2个小时。该说的也都说了,今天,他必须得到她的签字才行。原本不急,可事情总是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措手不及。
门外传来扣扣的敲门声,柳如仪烦躁的将手中的画笔往办公桌上一掷,“进!”
她的贴身助理小米,手上托着两杯咖啡进来,小心的将母子俩各自喜好的口味不弄混。
“谢谢。”温景之慢吞吞的端起瓷杯,轻啜一口,眉心稍解,“嗯,米助理的手艺是越发的精湛了,什么时候教教我,好让我也回家讨好讨好我妈。”
米助理腼腆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秀气的脸微红,“不敢。”温家的少爷很少来这里,可他那出色的外表和矜贵的气质,从出现在ido开始,就成了今早所有女人热议的话题。
柳如仪像是看到什么笑话一般,重重的从鼻孔哼出一声,整个身体嵌入真皮椅内。
“柳总,这一季的主题议会,您昨天说要参加的,要不——”她很有技巧的在这儿打住,温少在,她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一声罢了。
柳如仪点点头,挥了下手,“嗯,先出去吧。”
那小助理恭敬的退出去,合上门前,偷偷的瞧了眼沙发上坐姿优雅的男人,按下噗通乱跳的小心肝。
柳如仪眼看着自己那平日里素来本分严谨的助理,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抚额无语。她就不明白了,如此受待见的儿子,怎么就非滕曼不可了呢?按着他的倔脾气,搞得太僵对母子俩的感情无益。可是,做母亲的在孩子婚姻问题上把把关,也无可厚非吧?
“听说,你在御墅买了房子?怎么,打算自立门户?”
温景之上半身微微前倾,右手支起下巴,笑的一派轻松,“妈,那边离曼曼的工作室比较近,只是让她累的时候,有个地方好休息。别往别处想。”瞧这谎撒的,滴水不漏。
是么?柳如仪早在心中骂了上百遍,果然是有了老婆不要娘的货,心里头极不是滋味,连实话都不肯对她说了么?其实她眼下就是拖一拖,说到底,还是不愿跟儿子的关系搞得太僵。她一人不同意,有用么?哎!
“看来你今天是非得逼我同意了是吧?”如果不是为这事儿,他能坐在这儿陪她小半天?
“妈,我不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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