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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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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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埋根到她身体最深处的想法才冒出来——

还没等他来得及做任何举动,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奋而双臂一抬,睡衣随即脱落,胸前那美好的风光‘腾’一下弹跳出来,似乎带着欢快的洒脱,在空气中震荡了好几个来回!

那白花花的影像,跟放慢镜头似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喉结急切的上下滚动。

滕曼晃着脑袋,将长发向身后一甩,那姿态,撩人的——竟是前所未有的妩媚。

温景之彻底僵住了,大掌却是不受控制般向前探去,猛的一把握住!使劲儿的揉出各种他喜欢的形状!

然后,撑起半个身子,一张因欲念憋红的俊脸,贴向他朝思暮想的圣地,一股熟悉的体香将他笼罩。男人终是受不住诱惑,一头扎了过去……

滕曼全身都在轻颤,那般熟悉的感觉,伴随着唇齿噬咬的刺痛,甚至有些粗暴的、毫无温柔可言的力度,异常猛烈的吸吮,将她全身的热情统统调动起来!

想他,想要他,灵魂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更遑论是一向都比较诚实的身体,**,一刻比一刻的难熬。

想到那即将到来的酸涩饱涨,和猛烈刺穿,滕曼浑身耐不住的轻颤。

接下来的步骤,其实男人比她熟练百倍,可滕曼却并不准备交给他主导,灵巧的双手蜿蜒至他光裸结实胸膛,贴住某处的敏感,在那周围有意无意的轻轻画着圈,修剪光滑的指甲尖,时不时的逗弄……

男人自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叹息,紧箍住她细腰的大掌,又是揉又是掐,恨不能将自己整个揉进她的身体里去,从此合二为一,灵肉不离婚非得已!

“你这,折磨人的妞儿,这么坏,哪儿学来的?嗯——”

温景之一把声音暗哑喘息的不行,淬满**的双眸一会儿清,一会儿浊,深不见底的浓厚,炽烈!

滕曼捧住他的头,再次拥到胸前,小手改变方向的环绕住他的脖颈,慢慢的,充满了某种暗示,一把将男人推倒!

绵密。

缠绕。

肌肤与肌肤相贴,该要连在一起的地方丝毫不含糊,受不住女人的慢条斯理,吸夹吞吐,男人克制得,整具身子上的肌肉都在纠结,咆哮着要更多的释放!

抱住她的身子,很有技巧的一把将她放倒,眼前场景变换之际,两具炙热的身体更换主导位置完毕!

男人的动作,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摧枯拉朽的信念!翻飞起伏,不断沉沦——

激情升级是必须的,暧昧纠缠的声音,宛若溪水潺潺,勾人魂魄,心痒难耐!

良久之后,温景之爆发那一刻,只觉着眼前是一片绚烂缤纷,迤逦的教人流连忘返!

这个女人的身体,哪里是人间所能够拥有的,分明超出天堂以外,疑似来到地狱最深处,一旦沾染上,怎么可能再放得开?

事后,滕曼像是全身松软下来的猫,整个人埋进温景之的怀里,身上的酸痛,铺天盖地的袭来。

男人懒洋洋的啃了会儿她细嫩的肩膀,便又翻身罩在上面,目光灼灼,盯着她,有如不知殄足的狼婚非得已。

在替她按摩了一会儿后,低下头,一点一点顺着她的脸部轮廓啄吻,一双薄唇柔软的不可思议。

“曼曼,刚才,舒服吗?”声音仍然磁性沙哑,充满诱哄和自信,似乎正酝酿着什么。

想着刚才自个儿的彪悍主动,滕曼差点没找个缝儿将自己给埋进去喽!

嘴上自然是不肯让他太得瑟的,“不舒服!”

男人古怪的望了她一眼,讨好的贴近她的小嘴,舔住唇角,“那,我们继续做,做到舒服为止!”

滕曼怒视着他,那还让不让她活了?!

不过,她也知道,此刻被狼性主导大脑的男人,是最最惹不起的,只好放低身段:

“哎,不是,我是说,舒服——”

男人挑了挑眉,笑的一脸梨树冰花,“哦,舒服就好,我们再舒服一次吧!”

这,滕曼真真想把自个儿的舌头给咬掉,还有完没完了!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温景之又一次把自己安放进她的身体里,变换着各式招数,角度也极为刁钻,骤起骤落,变着法儿的折腾,又狠又深——怎么要都不够!

☆、升华——再造——涅槃

自从温景之那天坦露心迹,滕曼似乎安定了不少,有时候她晚间睡着醒来,发现自己的嘴角都是弯弯的往上翘起。

那晚,男人好像在她耳边说了无数次的‘爱你’,将她一颗空旷的近乎虚无的心,给填的满满的。

尽管心里仍旧有疑问,可巨大的喜悦将它给驱赶到一个小小的暗角,把它给抛弃!

滕曼觉着,有了爱的日子,过的特别的快,不仅快,还很满足。

有时候,温景之一个问候电话都能让她傻乐个老半天,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边举着手机,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肉麻的情话,一边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头发轻轻打转,脚下还要时不时的蹭蹭地板。

滕曼这女人,怎么说呢,有时候就特别的矫情,就喜欢让人捧着,宠着,放在心尖儿上疼着。发起腻来的时候,能粘到你烦!

可温景之不嫌,他一如既往的顺着她。

不过,最近男人似乎真的很忙,不过了午夜,他是不会着家的。

听说是,部队里的老兵正专业;这又到年尾了,各种总结,留守、布防什么的,也都要好好部署;还有特种部队选拔的新成员,最近正在参加特训,温景之之前在特种部队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大队长,因此,每次的新人特训总也少不了他。

这不,几事情凑到一起,就差找分身了。

不过,好在吴天还是个很得力的帮手,不至于让他忙的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隆冬的季节,找不到一块地儿是温暖的,加上滕曼又是个寒凉的体质,尽管别墅里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供着暖,可她也还是觉着冷兮兮的。

温景之今天打过电话回来,说是忙,实在走不开,就在宿舍对付一夜了,让她自己早点睡,不用等他。

滕曼欲言又止的,心里尽管不痛快,却还是很懂事的,不拖他的后腿。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大概不知道吧?

今天是他们结婚第九十九个日子,别问她为什么记得这样清楚,因为她自己也不上来。想到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好好的,像样的给他做过一顿饭,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所以早早的便从S下班,特意到超市去买了些材料,和一本《烹饪大全》,准备亲自下厨,给他洗手作羹汤。

温景之喜欢吃鱼,滕曼其实并没有做过菜,像是鱼,烧法花样多,且难处理,弄不好要么就是腥,要么就是不入味,卖相也不容易把握,对于只会煲粥煎蛋的她来说,可谓是一项不小的挑战。

听说,不会做鱼的人,可以选择清蒸鱼,做法简单,不易出错。

滕曼就决定了做清蒸鱼,选什么鱼好呢,晃了一圈,还是买了条石斑。

书上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难道调料都要拿去计量了,才拿来放么?最后,还是在张妈的从旁协助下,勉强能够独自操作。

要注意什么也是一直在旁指导,什么水开了以后才能将鱼放进去蒸,这样肉嫩;三分钟后必须要拿出来,将汤汁倒掉,这样不会腥;在鱼的表面涂一层薄薄的淀粉,这样鱼皮才不会破;鱼眼向外凸起,就表示,熟了。

总之,也还是很麻烦,而且,滕曼很是讨厌那股生鱼的腥味,弄的过程当中,几次都差点吐出来。

就是这样,在厨房打仗一样的奋斗了好几个小时,还损失了几个菜,拿得出手的,也就五六道菜,张妈说看着很好,吃着也还不错。

可滕曼总觉着有敷衍和不好意思批评的意味在里面。

许是看出滕曼有些气馁,张妈还特意过来安慰,“重要的是二少奶奶的心意,少爷会喜欢的,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夫人知道,肯定也很欣慰。”

好不容易等来男人的电话,却说不回来,你说,滕曼的心里能好受么?

原就讨厌冬天,这下,更是觉着冷,透着心的冷。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忙么,她懂的。军人还是要以国家和军队的利益为重,这不是一早就在心里做好准备的么。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她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总是不能过去那道坎儿。

滕曼望了眼大墙上的钟摆,已经过了8点,外面一片漆黑,隐隐的,还能听到北风呼啸的声音。后窗的那棵大柳树,晃荡着长长的干枯柳枝,不停的在窗玻璃上划拉,充满了萧条的味道。

滕曼侧着脑袋想了想,他不回来,可总要吃饭睡觉呀,她去不就好了吗?

这样想着,便行动开了,找来保温盒,将做好的菜也不管好看与否,一股脑儿的往里头倒,又掏出电话,想想,还是没有拨过去,就当给他一个惊喜吧!

可是,她好像不怎么认识路,要么,打个电话给吴天?

这主意不错!

天寒地冻,黑漆嘛乌的,张妈有些不放心,滕曼说是吴天会在半道接,她还左一个当心,右一个千万要小心,慢点儿开。

上次的车祸,估计着实把大家都吓坏了!

而那边接到电话的吴天,才叫一个吓了一大跳呢!这老大是怎么回事儿啊,早早就走了,怎么就说住宿舍了呢!

赶紧一通电话轰了过去,也来不及数落他什么其他的,只叫他尽快的往部队赶吧,你说这跟老婆撒谎,也得两边通好气儿呀,要是她闷头赶过来,还不得穿帮?

滕曼只是将车子开出去个把小时,便跟前来接她的吴天碰了头。

那小子还是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按温景之的原话就是:这货就是来祸害军容的!

滕曼觉着也是,看着他就乐,倒也不是长得不好,事实上,吴天比电视里那些个大红大紫的明显都要好看!就是气质上,和军人的稳重端正完全不搭边儿,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偷穿军装的混混儿!

“嫂子,你笑啥?”虽然还笑的挺好看的,不过,怎么就觉得那意思不对呢?

吴天让跟他一起过来的通讯员自个儿开车先走,他则跟滕曼一道。

“没有啊,见到你笑不好,难不成还要我哭么?来的挺及时呀,再开下去,我都快要不认路了。”滕曼边说,边让出了驾驶的位置。

他敢慢吗?别看吴天平时流里流气的,其实他也到底是军人出身,总觉着,骗女人的事儿,不怎么着调。一上车,只是嘿嘿的傻笑着,还不时扣扣帽檐儿。

“嫂子,你说你,就一个晚上,至于么?这大冷天儿,路又不好走,还远!你这,纯粹是给老大添堵,他一边忙着公事,一边还要担心你的安危——”

吴天其实是有些为滕曼打抱不平,虽然他是十分相信老大人格的,可骗老婆,总归是不大好的事儿。

“你告诉他啦!?”滕曼当下便听出他话中的漏洞。不由挫败,气呼呼的瞪着他!

吴天被她这样一吼,也愣住了,脑门儿上立马飙出一层冷汗,赶紧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是说,他看到你后,也还是会担心。”天啦,果然是不能撒谎的,差点穿帮,少说话,少说为妙。

滕曼没注意吴天略显怪异的表情,倒是放下心来,量这家伙也不敢!

“那怎么能一样呢?我人好端端的站到他跟前,顶多就是训斥我两句,担心会少很多的!”

吴天干笑着附和,“恩恩,还是嫂子想的周到!”

话说,这车开得,好慢呀!比起滕曼那焦急的心情,简直是蜗牛在爬一样!

“吴天,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么?”滕曼无聊的撑着下巴,扭头望着一脸紧张谨慎的男人。

吴天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说到这个。

“记得呀,在杭州——”

滕曼咯咯的笑开,洋溢着一脸的揶揄,“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怎么开这车了呢!”

敢情,这,是在嫌自己开得慢呐!吴天这次回话的时候多了个心眼,绝口不提老大。

“天黑,路滑,我这不是安全第一么,我得保证你完好无损的,要是少了根头发,回头,有人一心疼,咱又要去百公里负重越野!”

说着,竟还委屈起来。

“有这么严重么?”看着吴那头点的,都要往方向盘上磕了。滕曼嘴角抽的厉害,那男人,也忒狠了点,好旦人现在也是团长一名,手下管着一号子兵呢,多少留点面子嘛。

说是宿舍,也就是连着办公室的一个临时休息间。温景之其实在军区是有单独房子的,不过,离家不算太远,来去的也方便,他用不着,就让给其他人了。

“怎么着啊嫂子,还给带了宵夜呀!”吴天嘴馋的望着整齐摆上了办公桌的一溜儿保温盒。

滕曼的耳尖子微微发红,轻轻的点点头,“我自己做的,其实——我以前没做过,这是第一次,不想就这样浪费了,就给送过来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说的很含蓄。

吴天是越听心里越闹心,你说,这么好的媳妇儿,老大他,哎——

怕滕曼无聊,吴天只能变着法子说笑话,逗她开心,跟她讲一些平时训练上的有趣事儿,再后来,实在没啥好说,干脆把自己手里那些个兵有什么坏毛病,统统都拿出来说一通。

逗得滕曼笑的脸抽筋!

温景之回来时,两个人还津津有味的指着相框里的一张照片,笑的花枝乱颤!

“曼曼!”因为跑得急切,他的嗓音带着喘,低低的,磁性十足。

吴天终是松了一口气,暗自擦着汗。再不回来,他得要把小时候的糗事拿出来说了!

男人动手脱下身上的外套,随意的往椅背上一搭,便将滕曼搂入怀中,挟着一股子刚刚从外面沾染的冷意,把她紧紧包裹。

滕曼脸红着推拒,这还有人在呢,真不知害臊!

吴天暧昧的笑着,转身出去,细心的给他们锁上门。

“傻妞儿,不是最怕冷了么,还这样跑出来,怎么就这么傻呢!”温景之单手插入她后脑勺的秀发中,薄凉的唇一路从额头亲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畔,低低的叹息。

惊喜,不舍,还有浓浓的思念。

天知道,他从接到吴天电话的那一刻开始,狂喜和担忧就自四肢百骸奔涌而来,撞击着他的心脏,涤荡着他的灵魂,只得草草的结束了和覃昱的会面,将一切交给他们去部署。

这个小东西,怎么就这么惹人疼呢?

“天冷路滑,你怎么敢一个人来呢!真该打一顿小屁股——”说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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