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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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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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粉粉的好奇心和兴奋劲已经被温景之一句‘叫我爹地’给充分的调动起来,不顾蹲着身子给她脱鞋的滕曼,赤着小脚便往坐在床尾的男人身上扑!

“你是粉粉的爹地吗?你是吗?帅帅叔叔?”

这是什么称呼?温景之不由好笑,接住飞奔而来的小人儿,往腿上一带。

“那你自己说说,你叫我的老婆做妈咪,不就得叫我老婆的老公我,爹地么?”这都什么称呼?绕来绕去,别说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儿了,就是大人都要被绕晕了。

粉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她还是望了眼站立旁边默不作声的滕曼,妈咪不确定,她怎么敢乱叫?

温景之基本猜到这腿上的小东西是怎么个想法,侧开脑袋,撩起了唇角。

“给我个名分呗,老婆。”

滕曼一时还猜不透这男人心里的想法儿,走过去将小丫头自他的腿上扒开,“刚刚看你上楼时还挺利索,腿好彻底了么?”

男人撇撇唇,这女人在扯开话题呢!

“嗯,只是轻微的骨折、骨裂,不太严重的,不过动作大了还是会痛,不过我身体素质好,恢复的比一般人要快!”

吹牛!

他的身体素质以前那确实是好,可如今,好像不能跟之前比了吧?

滕曼也不揭穿,“那你还抱她,挺沉的一个小肉团子。”说着用指尖轻点粉粉的小鼻尖。

“唔,小肉团子,你妈咪刚刚不是说你还没睡醒吗?赶紧一个人爬床上睡觉去!”男人说这话,滕曼基本已经听出弦外之音。

顺手拍了拍粉粉的小屁屁,让她自个儿去睡。这孩子懂事儿又听话,果真点点头,爬到那宽大的枕边趴了上去,撅起了小屁股。

……

“谢谢你刚刚没在下面拆穿我。”

一片寂静过后,滕曼觉着她得开口,先发制人。

温景之轻笑,“这不是你一开始就算好的么?看来,你对我挺有信心的。”

滕曼听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侧了侧脑袋,小别后,第一次仔细的望着他的脸,精神不错,只是没能胖一点起来,双颊尖尖的,下巴中间的那条美人沟更是深刻了几分。

“她长得像我么?”其实这并不难猜,如果粉粉长得没有一处像温家人,那柳如仪是不可能这样好说话的。他比较好奇的是,这孩子到底是谁?难道——

滕曼翻白眼儿,“哪能长得像你?我走的时候是什么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倒是想呢,可那也得你肯给我呀!”她都已经是虚岁二十八的高龄了,说不想拥有自己的孩子是骗骗人的。

温景之略带苦恼的眨着双眸,故意忽略掉她前半段的话,拿后半段大做文章。

“你倒是想什么呐?我什么不肯给了,嗯?”他故意恶劣的凑到她跟前,眨了两下眼,长长的睫毛从她的脸部肌肤柔柔的搔了一遍又一遍,又痒又舒服。

滕曼一个不查又被他占了去。

她懊恼的撇开脸,徒留男人蹭在她颈间轻笑的吐气。

“我们的时间不多,赶紧对口供,别东想西想的,一会儿什么都没做好。你这次出去是特意要将她带回来的吗?”这能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滕曼被他一提醒,才恍然间觉出还真是,对口供要紧。

“不是,她出水痘,我过去照看了几天,小叔,我有事瞒着你,说了,你可不准生气,也不准不理我啊,这回,说什么你也要配合我,好不?”

她尽量放下身段,这事关粉粉能不能留在温家,温景之这一关是非得要过的。

男人不吱声,挑挑眉,示意她说下去。随即摸索着握住她的小手,紧紧的包裹在掌心,一下一下的揉捏。用他的干燥灼热,安抚她的冰凉不安。

“她是行昀和衣衣的女儿,那时候,我和唐炎在半道上遇见衣衣——”说到唐炎的时候,滕曼特意放低声调,一带而过,还小心的注意着男人的表情,除了他的手指稍稍的用了下力,其余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这样,滕曼才慢悠悠又道:“她的情形很不好,情绪非常低落,莫家人一直在找,东躲**,顶多不过十来天准得换地儿,直到遇见我们,索性带上了她——后来,由于她的胎一直都不稳,所以,孩子就早产了,如今都还有病根儿呢,抵抗力不怎么好,平衡力也不怎么好,跑快了,老摔跤……”

滕曼说着换了口气,温景之轻轻的拍她的手背,“那为什么不把她一道带回来?”

女人重重的叹息,很是烦恼的撑着额角摇头,“谁不想呢?可她是个大人,我也不能给她做主呀。”

隔了一会儿,温景之像是想到什么,“那孩子呢?她到时候不要说漏嘴了。”

“不会,她压根儿不知道衣衣是她的母亲,孩子出生,衣衣就得了产后忧郁,一直在做心理治疗,结果,又是染上烟瘾又是酗酒的,总不能让孩子跟着这样一个妈妈吧?所以,孩子就一直是我在带着,真不敢想象,如果我没有遇见衣衣,那这个孩子会怎样。”

想想,都觉着后怕!

“那行昀呢?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他?”滕曼现在又操心起这一桩,毕竟,这对他和孩子都不公平。

“还有,总有一天这事儿要水落石出的,到时候,你妈那儿!哎,真是烦人,你说这都乱成什么了,辈分完全都不对了——”

温景之笑着拍她的后脑勺,“真是瞎操心,有胆子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这会儿倒是知道后怕了?”

滕曼摇头,“我不是后怕,想想真挺烦恼的,以后粉粉要是叫的习惯了,你说,她改起口来会不会很难呀!按辈分,她得唤你小爷爷呢!”还有,她自己也是,这样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小奶奶了,辈分这东西真是奇特!

小爷爷?温景之听着别扭,干脆一把捞过边上的滕曼,开始循着记忆中的味道在她的颈间厮磨,大手也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丝质衬衫中,揉捏着她的腰身和背部,缓缓的,或轻或重。

许久没有亲密的两个人,默契在一瞬间爆发,男人的手犹如点着一把火,所到之处,将滕曼灼的滚滚发烫——

喘息声顿时此起彼伏!

男人掌间的茧,似乎又厚了些,略带糙意的拂过她光洁柔腻的背脊和扇骨,熟门熟路的便将她纹胸的搭扣给解开,那一声‘吧嗒’弹开的声音,在干燥火热的空气中尤为听着暧昧!

“想没想我?嗯——”男人占据着主动,一手灵巧的钻入她的前襟,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密密的和她相贴合,灵舌在几许探索后,饥渴的两两相缠!

滕曼被她牢牢地压入被褥中,男人周身的高温已经将她炙烤的浑身汗津津的,脸色更是红艳艳的,美目微阖,水汪汪的一片迷离,美不胜收,大抵也是此等景色了!

可惜,他只能靠着手和嘴去感受她的情动,“说,想没想我?”男人不嫌烦的又问了句。

可滕曼就烦他这个,总爱把这些赤果果的说出来,又是在这种气氛之下,以至于让她羞窘万分——很是恼人!

温景之迟迟听不到答案,索性双臂撑起,将两人拉开距离,将眼眯起一条缝儿。

滕曼被胸前莫名的空虚揪的难受,小手环上男人精瘦的腰身,臀部扭了扭,末了,心想着,反正他也看不见,说就说呗!

“想,我一离开就开始想,吃饭想,走路想,睡觉想,每时每刻想,想的梦里都是你,想的这儿发疼——”她索性把心一横,娇软的一通表白,还大胆的拉住他的手掌贴向自己的心口处!

耳边只听的男人的一声低吼,接着一个阴影便当头罩了下来……

☆、。。。。。。无题

温景之胳膊一收,当即便把滕曼死死扣在胸前。男人的神色稍显凝重,眉眼低沉,眸光迷离,却依然是毫无焦距的对着她。

两人面对面的喘着气,心脏间的跃动互相撞击着,他一点不曾犹豫,俯唇吻上来。

这般的来势汹汹,几乎要把她拆卸入腹,他一边吻,一边恶狠狠的抵着她,全身热气腾腾,轻微战栗又坚实无比,滕曼甚至能感受到他皮肤下的管状脉络,血液在期间汹涌的奔流着——

她在这种压迫下,几乎快要被研磨成一滩水,渐渐的蒸发成汽,自此‘嗖’的一下,飘飘欲飞!

终于,他略略的压抑了气息,暗哑着嗓子又问了句:“要不要?”

灼热的吐息,带着那股子势在必得的狠劲儿,直击耳膜!

滕曼在头晕目眩之下,是咬牙切齿的恨,身体被他撩拨的,已是异常难耐。却是觉得他这种恶趣味着实不可取,在此之前,她的贴身衣物早就已经被褪得差不多,演完了十八摸,又照着亲了一遍,就差直奔主题提枪上阵了!

男人把自己高效率的行事风格,从战场一路发挥到床上,从来都是无比霸道,不容她有丝毫抗拒——

可是,滕曼猛然间想到,房间里还有个小人儿在呢!顿时羞窘的不行,素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嗓音被刻意压低,更是要人命的魅惑!

“粉粉,在呢,换,换个地儿——”

温景之恼怒的抬起头,狠狠的碾过去,以惩罚她的不专心,却还是有所顾忌的将床上的薄毯拽在手心,往地毯上一甩。

“腿,挂好!”他轻拍女人柔嫩白皙的臀瓣,起身抱着她,便是一步,两人从床上滚落地下。

不知道多久之后,滕曼才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理解了那句“要不要”的含义。

她若是咬着嘴唇,憋着口气强忍着不回答,他便加重力度,撞得她似要飞身出去!她若是求着饶,开口说了那一个字,他的动作,便会更加的放肆。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逼问,带着战栗的疯狂,一遍又一遍——

“要不要?”

“……”

“要不要?”

“嗯——”

“要不要……”

言而总之,怎么都是她死,她玩儿完,末了,还被他诟病:“不够热情——”

两人从艳阳当空,一直折腾到天色渐晚,中途滕曼起身出去过两次,就跟喝醉了酒似的,跌跌撞撞。因为她要去看孩子,看完孩子,在男人不知餮足的呼唤下,又赶紧折回去,便又是一番的颈项厮磨。

总算,粉粉小童鞋还是挺知情识趣儿的,整整一个下午,竟也一直都沉沉的睡着,中间只是稍稍的说了两句梦话,象征性的翻了几次身,并没有过多的打扰到两个人办正事儿。

直到最后,温景之的态度,总算温和了些许,俯在她身上,胳膊肘撑在她脑袋两侧,密密实实的将她整个包裹在身下,用手摩挲她头顶软软的发,时不时又轻轻的吻吻她,仿若他面对着的,是世上最最宝贝的珍宝。

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滕曼此刻的状态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奄奄一息。

心里一面觉着这男人极其可恨,一面又心疼着他,担心他的身体吃不吃得消,还不敢直截了当的问出口,她敢肯定,如果她要是问他吃不吃得消,这男人非得做的她三天三夜下不了楼。

滕曼伸手推了他一把,男人却偏不如她的愿,反而更紧密的压牢她。

最后,她也懒得再有所动作,自顾的闭上眼睛休息,忽而又觉着这男人看着瘦,实则还挺重,顿觉委屈:“为什么你最喜欢这种姿势?”

其实她一直想要一次完完全全的颠覆,可每次只能坚持一半儿,说到底,还是她的体力不行。

男人邪气一笑,被喂饱的神情既满足又慵懒,风流诱人的不得了。

“男人天生就爱征服,女人乖乖的臣服就好——”说着话锋一转,眉眼极为轻佻,“有几次?感觉好不好?技术没退步吧?”

滕曼不住的翻白眼,脸色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变红,不一会儿,便红的发起烫来。

她支支吾吾的只说“不知道”,他便不肯懈怠的一直追问,两个人正玩得不亦乐乎之际——

“妈咪,你不知道什么?说给粉粉听听,或许粉粉知道哦!”

滕曼眼疾手快的迅速勾起脚边的薄毯,一把拉过,覆在两人的身上!与此同时,男人也动作异常迅速的翻身下马,略显狼狈的滚落一边。

“**!”

滕曼好笑的撇着唇角,也不是头一次听他说粗话,虽有损威严,却又觉他骂人都这么帅,真是太要命了!

粉粉这会儿也撅着小屁股,爬到了床边,亏得室内的光线昏暗,也看不出什么来。

没听见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便又提了一遍:“妈咪你不知道什么,粉粉告诉你,粉粉很能干的哦,知道的可多了!”

滕曼完全开不了口,那叫一个憋屈,囧就一个字!

男人这会儿倒是老神在在,薄毯下面的长腿,不正经的朝她蹭了蹭,“你女儿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滕曼索性不理他,在昏暗的房间内找准粉粉的位置,“粉粉乖,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就玩木头人的游戏吧——一二三,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睁眼不许动!”

粉粉咯咯的笑,滕曼的话音刚落,她便当真很是投入的闭紧双眼,趴在床尾一动都不动。

滕曼也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光溜溜的,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衣柜跟前,找出两套浴袍,丢了一套给仍旧躺在地毯的男人,自个儿拿了另一套,朝浴室奔去!

只能简简单单冲洗了一番,滕曼双腿打颤的回到了床边,欲将男人搀扶起来去洗漱。

“在房间没事,我自己可以的,你陪粉粉去吧!”

滕曼便也不再坚持,等男人自己摸索着去了浴室,这才拧开床头灯,很自觉的跟粉粉认输。

母女俩又在床上玩闹了一番,门外便适时的响起了‘扣扣’的声音。

滕曼下床去开门,张妈一脸莫名的兴奋,往里探了探,瞅见大床上粉嘟嘟的娃娃。

“二少奶奶,夫人让下去吃晚饭呢!”边说还对着粉粉笑。

滕曼点点头,朝床上的小不点儿招招手,粉粉立马生龙活虎的爬下床,颠儿颠儿的来到滕曼身边。

“粉粉,你先和这位奶奶下去好不好?她做了好多好吃的点心哦,粉粉要不要下去尝尝?”

才将说完,小丫头的肚子便配合的叽里咕噜叫了几声。

三个人相视而笑,张妈蹲下肥硕的身体,和蔼的朝粉粉伸出了双臂,“你奶奶还给你布置了小房间呢,要不要张妈带着你去看看呢?”

滕曼笑着抚她的发顶,示意她去看看,粉粉这才乖巧的挪动小短腿,靠近了张妈的怀里。

孩子被带走,滕曼转身望见房间的地毯上是一片狼藉,原本想着去收拾一下的,可又实在累得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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