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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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复仇记-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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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抽屉,一把瑞士小军刀,熠熠反光,那是十五岁时收到的最独特的生日礼物。

这把军刀是特制的,具有很独特和庞大的设计,除了削铁如泥以外,还可以自由伸缩。

辗转多摸了刀的标记几圈,放进口袋,绝然而去。

她一进白乐厅大门,就有一位画着很浓的烟熏状的女人拉着她,“就等你了,快点!”

显然,有人交待她在这儿等她的。

她没说什么,被她拉到了化妆间,里面的女人们匆匆忙忙的奔走着,乱成了一锅粥。

那人把她押在一面镜子前面,找了另外几个人开始在她脸上涂涂抹抹,她很不乐意,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安安她必须忍辱负重。

既来之则安之,她不置一词的任她们鼓捣,很快,她的脸也变得和她们一样厚重,白色的粉,红色的胭脂,没有好不好看,只有觉得那不是自己,一定不是自己,自己至少是顾盼生辉,巧目盼兮的,而镜子中的人僵硬的像个尸体一样。

曾经,她要应某些场合也要化妆,化妆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但现在看着一群庸脂俗粉肥环燕瘦们挤在一起给她化妆,她觉得很熟悉也很陌生,从前是一大群知名设计师化妆师服装师回绕着她,每一笔都小心翼翼,时时刻刻看着她的脸色,那会像她们,分明把她当了玩具娃娃恣意舞弄。

物是人非阿!更或者是今非昔比吧!

装化好了,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唱京剧的旦角儿,她冷笑一声,也好,这样就没人认得出她来了,自己就像戴了一张脸谱一样,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藏在这张脸谱下。

一个人提了一件衣服过来,说是她的演出服,她看也没多看,拿到试衣间试,可是,这那是什么衣服啊?这分明是三点试的比基尼,布少得到了衣不蔽体的程度了,香肩,美背,细腿全都霸气外漏,她哪穿过这种东西啊,以前参加模特大赛的时候,她说不穿也没人限制得了她。

现在,她撵拳,套上自己的黑色长外套,走出去准备据理力争,却有好几个人急急忙忙的推着她说“走走走,要开始了。”边推她还边扯下她的外套。

“唉,我……”才一回头,她已经被推到舞台中央了。

聚光灯射来,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手挡在眼前。

她成了全场的焦点,就像曾经一样,有无数人向她投来期待的眼光,掌声雷动,欢笑不断。只是,这次她是无奈的是痛苦的甚至是羞耻的。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无路可退。

轻柔音乐缓缓飘扬,那是她的歌,曾经有人说那是她的巅峰之作,开头是悠扬的舞蹈,缥缈的歌声,唱到后面达到顶点,激发全身的热力,记得她曾经开这场演唱会的时候,歌声爆发的同时她身上那件化羽为仙飘逸长裙也同时爆开,散落成无数小碎片,如羽毛如蒲公英一样漫天散落,在美妙绝伦的背景下,她身着短裙舞技高超,挥洒自如。

那个时候的她,光芒万丈,举世瞩目!

十;以吻缄口

后面有人给她带了一个耳麦;安若遗才顿时恍悟过来;趁人猝不及防时抢过来自己的外套;当众穿在身上;遮掩了透明的演出服。

苏君毅和季比伯昂首阔步;步态从容的走进白乐厅;一进门就听见了这耳熟能详的音乐;很少有娱乐厅会表演这首曲子;季比伯还稍稍一诧异;漫不经心的说”哟!还有人敢挑战经典阿!”

安琪儿当年表演它的时候;可是轰动全球了的;至今无人敢效仿,免得落得个东施效颦的头衔。

“看来这女生还是有点资本的,不比当年的她差。”比伯扶手细细打量着台上的女生。

苏君毅并不想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只匆匆一瞥就进了包厢。

进了包厢才发现,包厢内满满的人,估计公司的全部高管都到齐了,见到他进来都毕恭毕敬的站起来,齐叫“总裁好!”

走到哪儿都受到这种礼遇,苏君毅有点不高兴,这是不是也太做作了点。

他冷着脸,微微点一点头,就径直往正东方两个空位置走去。

像这种应酬之类的,绝对是玩不好也吃不好的。

接下来,各高管一一向他敬酒,他也不含糊,一一接过,二三十名公司职员就喝了二三十杯酒,其间还有人开玩笑说“女职员敬酒总裁就要多了几杯了呢!”

一个挺老气横秋的高管大义泯然的说“这样吧!女职员就喝三杯。”

他也一言不发的全都倒入腹中。

比伯感觉他今天稍微一些不正常,他以前也会应酬会喝酒,但不会决像今天这样忍气吞声的一口闷,他凑到他耳际说“有问题,他们是想故意把你灌醉吧。”

苏君毅脸上已泛起了红晕,脸上发着热腾腾的,声音听上去明显有了醉意“笨蛋,才知道啊!”

一坐在对方的年轻男子在对桌伸出长臂来,向他敬酒,他也毫不在意的伸出长臂回礼过去,一饮而尽后,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呀,不好意思,季特助!”一尖声女音响起,比伯立马顿起来,原来她将一杯酒全撒在他裤子上了,濡湿了一大片,还有酒泡在裤子上噼里啪啦的炸。

女孩子惊恐的捂着嘴巴。

比伯擦了擦,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对面的女生,他是个很有风度的人,不会和女孩子计较,没说什么,就上了洗手间。

“走开,放开我!”一条廊子里的房间里又传出一身女尖叫声。

比伯听见了,可是,他还是直奔了洗手间。

这年头,谁没有过几件悲剧,他可不是信男善女,不可能会件件插手的。

等他再次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那房间里的女生正一头奔了出来,披头散发的,虽然双手把衣服拢起来了,但还是看得出来里面穿的很少。

可是,她跑出来之后,就没有再动了,确切地说是脚步不再挪动,而头一个劲儿的忘他怀里蹭。

他翻过她脸来看,加上她的穿着,他可以确定,她就是刚刚那个舞女。

“小姐,小姐。”比伯一边拍着她的脸,一边叫唤。

安若遗眼睛低迷着,脸上圈圈的潮红,身体不断的往比伯身上靠。

比伯以为她喝醉酒了,全身却并无酒味,手上还拿了一把刀子,上面有少量的鲜血,在黯淡的灯光下,一派颓唐风。

怕被别人看到她手上的刀子,他想把她收起来,可是她死捏着不放。

无奈他只好带她出去透透风,刚一走过他原来的那个包厢,苏君毅就出来了,还感受得到他刮起的那阵风。而他却是往相反的方向去的,他实在忍不住要吐了。

出来后,安若遗并没有在他怀里安分些,脸并在他的丝磨鬓角旁摩擦,全身发着热温。

比伯着急了,拉开她扶着,问“喂,你怎么了?”

见她不回答,又自言自语的给出了一个连自己也震惊的答案“难道你让人给下药了?”

他不确定的眼神看着她,手不小心一滑,安若遗又跌入了他怀里。

这下,她更加不安分了。

脑袋轰隆隆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做什么。

只觉全身瘙痒,发热,想找个东西擦一擦挠一挠,可什么都找不到,不过面前好像有个人。

他在眼前晃动着,他可以帮她抓痒吧!

毅,你在哪里?

安若遗闭上双眼;向前扑倒;高大结实的身影严严实实的顶住她,瘫软无力的倒在他身上。

嘴唇落在柔软的唇瓣上,完美契合,如同一片羽毛滑过一般柔柔,只想紧紧贴着,俩人的鼻息透过双方的鼻孔传递,呵成一气。

不知何时,对方的舌头伸了出来,先是浅尝辄止的舔舐安若遗的唇瓣,麻酥酥的,后强势的撬开她的牙齿,如洪水猛兽般长驱直入奔腾不息,横扫每一个角落。

安若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招架,舌头无法归位又不知置于何处,忽地碰到了来势汹汹的掠夺者,全身注满电流,想要拿开,更想要探索,傻愣愣的滞在口腔,对方也似怔了一下,只一下就带领她纠缠搅合,安若遗脑袋像被电劈过,像注满铅一下听话的配合他。

这个吻来的猛烈火热,内心的喜悦却无言可喻,他抱着她转圈,她双脚凌空,风吹动她的发,却不了阻截那个吻,长久激烈的吻,如果可以就这样吻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沧海桑田。

转着转着,像坠入无底深渊,又像升入高空处于凌空状态,反正是安若遗从未感受过的快乐自由,全身的瘙痒此时也遗忘在脑后,她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他的双手搂着她水蛇腰,耳鬓厮磨。

不下心撞倒一个硬硬的石板,两人双双倒下,原以为很狠狠摔下,撞得头破血流的,可是地面是柔软斯滑的,凉丝丝的,如同天鹅绒一样,不仅没有受伤,两人还反弹一下。

他停止亲吻,从她的身上起来,安若遗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全身的瘙痒又开始蠕动起来,脸上的潮红残留,像蒸熟的鲜肉搬,让人忍不住咬一口。在他起身抽离的最后一刻,她抓住他的手,嘤嘤说“别走,毅!”

她明显感受到他的手有一丝搐动,然后热气蒸腾,男士的原始野性终于激发出来了,他咬她,不只咬她的脸,还咬她额头鼻子嘴唇下巴锁骨脖子,还有那呼之欲出如含苞待放的莲花的**,他还在一点点地下降,叹向别的地方。

他一点点地趴开她的衣服,几片布里包裹的身体很美,无与伦比的美丽。

她没有拒绝,甚至换了最好的姿势让她咬,时不时发出呻吟闷哼,不痛,舒服,沁人心脾,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把她的身体当作圣物花朵珠宝一样朝拜珍惜爱护着,一寸一寸挑逗着她的光洁软嫩的肌肤,她全身火热热的,像是在蒸架上炙烤得食物。

她如水蛇一样蠕动扭转着,可是他冰凉的身体始终只有一处触摸她,可是不够,不够啊,她被挑逗得不行了,即便这是一场没有爱的狼欲她也迫不急待的抓住;因为一旦开始就覆水难收!

她身上有无数只蚂蚁攀爬着,蹬开双脚,她要他进来,全身都进来,她猛烈抓住他,有样学样的亲吻他,涌向他,像潮水一样冲击他,汹涌的攻击他。

下降,坠落,放纵,撕裂。

两具火热的身体,贪婪的相互纠缠着吮吸着,像分别千年的两块磁铁一样急切的想要重合归位。

更像久逢干旱的菏泽之土,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风骤雨,他们在雨中翻滚缠绵,一起在激流涌荡的潮汐里艰难的划起小船。

终于,大雨停了,一滴露珠尽情的在光洁的荷叶上辗转,,一个不小心,缓缓滴落了下来,漾起一盘丝丝入扣安逸祥和的涟漪。

晨曦第一缕光洒进来;床上的人还在安详的睡着;唇角微微上勾;好像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安若遗可以举天发誓,她早上起来脑袋肯定是一片空白茫然无知的,直到自己鲤鱼打挺般弹起来,看到自己一丝不挂春光乍现的模样的时候,整个心都凉了半截儿。

她真的,不是安安最干净纯洁的妈妈了。

而对面,正站着位身长挺拔的男子,背影像被佛光普照了一样,形象一下子光辉了很多。

安若遗屏住呼吸,他的背影实在是太熟悉了。

男子似是感觉到后面人的醒悟,正在缓缓回头,俊美绝伦的轮廓,精致的五官,光洁白皙的脸庞,慑人心魄的眼神。

不是他,不是他,安若遗在心里默念。就在他要转过头来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看他,迅速闭上眼睛。

是他,其实不用他回头,她知道是他,只有他才有能够让自己心跳加速,只有他才能够让自己安然入睡的,只有他才会傻乎乎的柄着负责任的态度等她醒来。

可是,她又害怕是他,她已经不想再和过去有任何牵连,他不认识她了,那么正好!

“我……”还是低沉优雅的声音,像大提琴的沉吟一样。

“二十万!“她不在等待大提琴继续弹奏就迫不及待,甚至有些喉急的开口。

不知道怎么解决吗?很简单,钱就可以解决。世上最低俗也是最见效的办法。

苏君毅,你不缺钱,可是,我的安安需要一双明亮的眼睛。

“啊!”安若遗一睁开眼就捕捉到苏君毅脸上一闪而过的错讹和不可置信。

眼前这个身体单薄眼睛明亮的女孩子,居然找他要钱,要不是昨晚亲自感受,他真的会把她当作用身体来挣钱的人。

“20万,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安若遗闭上眼睛掷地有声的重复。

似是等待他劈头盖脸的辱骂或者毫不犹豫的拒绝。

可是她知道他不会,苏君毅,是何种风度?泰山压顶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更何况只是个与他一度春光的女人找他要个钱呢!

其实要钱是最简单不过的处理办法,总比之前那个要求他放弃挚爱与一个不爱的女子喜结连理要来得好吧!或者比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死守贞节的女人更是最好不过了。

只是眼前的女人,看起来真的不想只为了金钱,可是看起又很像,也许她是走投无路山穷水尽。

苏君毅脑袋飞速运转,为她找尽借口。

可是为什么要给她找借口呢!

给她钱好了,以后再也不见到她。

“好!”苏君毅决绝的离开,留下她一个冰冷酷寒的背影,临走前随手关门,许是用劲太大了,门重重的响了一记!

安若遗只觉打在自己脸上一样,火辣辣的疼。

这五年来连生安安都没有留下来的泪水,随着那声雷动瓢泼而出。

原来,她并没有那么坚强,她还有泪!

毅,你说,我该怎么办?

“喂,你昨天怎么回事啊?怎么在我车里塞了个女人?”苏君毅一面火急火燎的下楼,一面怒发冲冠的质问比伯。

“怎么啦?没守住节操阿!“比伯在电话那边偷笑。

苏君毅更加严肃起来“我问你话呢?别给我打岔!“

“昨晚是她自己喊着你的名字叫你的,我还以为你瞒着我找了个小情人呢!“比伯想到昨晚的事,那女孩子明明就跟一口蓄势待发的活火山一样,居然还强忍着,全身忍得瑟瑟发抖,双唇都发白了,隔着外套都感觉到体内的高温,更重要的是她差点儿就凑上来亲他了的,结果她咬紧牙关,说要找苏君毅,使劲摇他,问苏君毅在哪儿。他想也不方便把她带进包厢,就把他塞进毅的车里了。

突然想到,毅昨晚还能自己开车回去的,怎么会失去理智呢!

“我记得你昨晚没喝得那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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