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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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复仇记-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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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关了灯,径自离开。

房门紧闭后,若若赶紧拉开床边的白炽灯,光着脚丫子跑到窗台边,打开窗子,大口大口的吸气。

其实她还没有告诉墨白,她患上了深度失眠症和幽闭症。

人一旦脆弱,所有的病都上架子赶来。

ps:

盼盼开始更新文了,我一定会努力写完的,大家一起加油!

喜欢墨白

第二天,若若起了个大早床,她看到床头柜两粒药片,知道墨白已经上班去了。他每天早上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监督她吃药,奈何他要上早班,只得将药片放在她床边,提醒她吃药。

起那么早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可墨白还是比她早,他千年不变的六点半起床,对此,她很钦佩墨白。

简单洗漱一下后,若若穿着一身浅色休闲装,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抖擞。餐厅里已经准备好一份早餐,营养和味道双重搭配。

墨白是个很有心的人,和他在一起,若若觉得很贴心。若若第一次觉得,有那么个人照顾自己,感觉真好。

他是心理医生,只有他懂你,不担心没有话题可以聊。他温柔体贴,可以把自己照顾的妥妥帖帖。觉得累的时候,还可以用他的肩膀靠靠。他帅气多金,带出去倍儿有面子。他会对你好,不欺骗不背叛,这就像是一段细水长流的感情,静静的流淌,沁人心脾。

若若想,就这样了吧,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不必找回过去的记忆,她有预感,她的过去,肯定不幸福,而且肯定是痛不欲生的。

她很想就这样和墨白过一辈子,可是,墨白不接受她,她知道墨白对她与别的病人是不同的,不然不会把她带回自己家里,还悉心照顾着。

他不接受她,是因为介意她的过去吗?

她不信,他对她没有感情。

墨白下班后都会尽早回家。这几个月都习惯了,习惯早早回家,习惯家里有人美丽的女人等着他,等着他做饭给她吃,等着他和她聊天说话。

记得有一次,有了病人拖着他一直到很晚,上班时间他都不会带手机,也没来得及给若若打电话。回去的时候很晚了。万家灯火齐齐亮相,他一路飙车回家,回到属于他的那盏灯。

回到家里,却是一片漆黑,低低的抽泣声时断时续,他忙打开灯,看到窝在沙发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那么娇弱那么无助,她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对他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那一刻。他心都酥了,又暖又柔。

原来他对于一个人来说,可以那么重要。

没有他。有人会挨饿;没有他。有人会哭泣;没有他,有人会担惊受怕。

他紧紧我拥住她,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热量传给她,温暖她。

你若不离,我必不弃!

若若知道,他那只是同情心在作祟。女人的眼泪是打败男人最好的武器。可是这招用久了,他会厌烦,最终落个下堂妻的下场。

今天墨白回得很早,若若并没有在家里等他,他想到昨晚若若说的。她想出去走走,可能是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他撸起袖子。决定做好饭餐,等若若回来。这姑娘是个吃货,每次他做了饭,她都会吃得风残云卷。

他还想着,给她准备她最爱出的台湾大鸡排,她对这东西可是爱不释手。

夕阳落下了,晚餐做好了,天黑了,若若还没有回来。

墨白在餐桌上打了一个盹儿,门才哗然打开,若若抱着一捧花,笑得满面春风。

墨白有些疲惫,声音都带着睡意,“怎么才回来?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啦!“若若随手关门,走路轻快的像只小鸟,手上的花束都舍不得放下。她捧着一大束花,兴高采烈的坐在餐桌上,面露粉色,美滋滋的问墨白”这花好看吗?有三十三朵呢!“她不知道三十三朵玫瑰的花语是什么,但她觉得这肯定有不一样的寓意。

“好看,谁送的啊?“墨白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但他是翩翩君子,发起怒来都是笑着的,所以若若并看不出他的情绪。

若若好似没有观察他的脸色,继续一片天真无邪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的交代“我今天去一家店买鸡排,他那里的鸡排可好吃了,我坐在那里等,那老板一边**排一边和我聊天,我们两人挺投缘的,聊着聊着就聊不完了,于是就一直待在他店里吃鸡排,他免费做给我吃,我就免费陪他聊天,一直聊到现在,看,这花就是他刚刚在路上给我买的呢!“

若若说得口沫横飞,越说越开心,眼光瞄到桌上的台湾大鸡排,不好意思的捂住肚子,略带尴尬的说“墨医生,不好意思哦,我今天实在吃了太多鸡排了,可能吃不下了。“

墨白好脾气的摆摆手,大度的说“没事,你玩得开心就好!“说完,端着面前的鸡排,起身拿走,留下的背影不怎么有风度。

他的动作突兀且生硬,相处那么久,要还是看不出他生气了,若若就真成傻子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原来好好先生生出的气是闷气啊!

若若捂嘴偷笑,放下手上的花朵,跺到厨房。此时墨白正背对着他,颀长的身影,从侧面来看,隐约还看得到他起伏的胸肌。

他手边的碟子已经空了,辛辛苦苦做好的鸡排全数倒进水池里。

若若微微一笑,走到他身后,双手环着他的腰,他那么瘦,她一只手就足以环着他。他那么好,凡事宠着她由着她。

墨白一惊,身体紧绷起来,没有推开她,胸前的起伏越加破涛汹涌了。

“你只是把我当病人吗?“若若的话很轻,像飘进河中的落叶,没有任何声响,却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波浪。”我不想当你的病人,怎么办?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又怕你会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墨白心中一动,双手捂着她的手,很温暖,他的声音如同漂放的轻音乐“我不会离开你的,直到你完全好起来。“

“墨白,我不想记起以前的事,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我很快乐,和你在一起很幸福,醒了那么长时间,我只认识你。“若若的脸贴在他背上,轻轻摩擦着,棉质的针织衫摸起来很舒服。

“傻瓜,怎么可以忘记?你的家人怎么办?要是你有男朋友,甚至有丈夫有孩子怎么办?他们需要你……”

“墨白”若若突然打断他,“我不幸福,我的过去都不幸福,我不想回去!”

“不……”墨白转过身,双手抚摸着她的背,“你的过去就是你的责任,逃不掉的。”墨白温柔看着她,手抚过她的脸,“你会幸福的。”

若若脸上淌过两行泪,她仰头看他“那你呢,我走了你会幸福吗?你爱我?”

撞车

墨白搂紧她,很紧,似乎要将她镶进自己的**里,默默叹息“爱你,怎么能够!”

若若不知道那算不算他的告白,总之他们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行为举止比以前更亲密,接个吻神马的接连上演。

墨白抽出更多的时间陪若若,连男人们最厌恶的细碎小事,他都耐心陪伴着,不厌其烦的陪她聊天,逛街,做饭,久而久之,他竟也乐此不疲,乐在其中。

街边的橱窗又换上了新一季的商品,各大百货商场都在楼上设立了儿童区,满室都是小孩子哄堂大笑的声音,若若和墨白如普通的热恋恋人一般,相拥而走。

若若低低浅笑,脸上娇羞得开出一片红晕的花圈,因为墨白说“老实交代,上次是不是你自己买的花,故意来刺激我的!”

“呃!”若若眼皮上翻,滚了一圈,就是不肯说话。

看到他装傻充愣样子,墨白不由得玩心大起,反手在她腰上挠痒痒,若若最怕痒了,咯吱咯吱的笑,向他讨好求饶。

“说不说?”墨白不依不饶,抓住她不放,手在不停的在她敏感的地方摩挲。

“好了好了,别挠了,我告诉你,你太聪明了,我那点雕虫小技哪逃得过你的法眼啊!”

若若得意洋洋的叉腰,“不过很凑效不是吗?我倒是没骗你,我的确遇到了鸡排小弟,就是他给我出的主意!“

墨白淬一口,扶手说“馊主意,俗不可耐的馊主意!“

“馊主意你还不是上当了!“若若脸上的笑瞬间垮下,气喘不断,脸色越来越苍白,汗流不止。她手捂着心脏,身体重心一点点下降!

“你怎么了?“墨白手扶着她,担忧的问。

她脸色很不好看。

“我,我,我心痛!“一瞬间若若的嘴也变了颜色,像喝了毒酒一样泛黑。

“帅叔!”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清脆娇嫩的嗓音,继而,急急的刹车声盘旋不去。

若若猛然回头,看到橱窗外聚拢的人群,一位俊朗男子脸色煞白的朝人群中奔赴。

眼泪不由自主的喷薄而出,墨白担忧问道“怎么样?好了些了没?”

若若手指在窗外,看着难以置信的一幕,火光石电间,货车就撞到了人,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血,一滩红艳艳的血。

墨白将她扶起,她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墨白身上,身体瘫软无力。

墨白好心安慰“我们走吧!别看了,会留后遗症的。”

墨白是医生,自然最会体察她的心理问题。她随着墨白一步一步挪走。

苏君毅以最快的速度将安安送进医院,走廊上兵荒马乱,护士用拖车将安安拖走,手术灯两起。

苏君毅坐立不安,给苏昕打了一个电话,两老夫妻也火速赶来。威尔斯对苏君毅一顿责备,一顿臭骂,把近来事业败落的火气全数撒在他身上,苏君毅一声不吭,心思全挂在手术室里。而苏昕反倒轻松了不少,这些天威尔斯沉默寡言,对帝国的事闭口不谈,她就怕他嘴上不说心里难受得狠,现在说出来反倒让她轻松了不少。

威尔斯不知道怎么了,听到这消息,火气腾腾腾的烧了起来,怎么也压不住,他指点江山惯了,训人起来有模有样,而被训人,他儿子却心不在焉,完全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有护士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大训“吵什么吵,医院不准大声喧哗!”

威尔斯被训的面红耳赤,尴尬难当。

苏君毅和苏昕赶紧凑过去,满脸焦灼的问“护士,安安怎么样?”

护士叹口气,说“我出来就是说这事的,这病人出血过去,血量不足,她的血型是罕见的rh阴性ab型,我们医院血库存量不足。”

“护士,我是rh阴性ab型!”威尔斯和苏君毅异口同声,相视几秒,各有所思。

“那好,你们两跟我来!”

事到如今,他们三都感觉有层迷雾要拨开了,威尔斯家族的遗传血型就是rh阴性ab型,两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们竟然碰上了两个。

遭遇抢劫

苏君毅抽了的血输给安安,两张床并立,他紧握着安安的手。

想到第一次她撞进他的怀里,那么小那么软,如同软绵绵的棉花糖居然可以触及他心底最深处。

她曾经对他说,她爱他,她祈求自己帮他留下这个孩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那个他就是自己。

原来是自己早就了她的悲剧。

好在货车及时刹车,安安撞击的并不严重,也没有伤到最敏感的头部。麻醉过后,她就醒了。

小丫头疼得床上打滚,蒙在被子留汗。

苏君毅注意到床上的动静,跨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温文相问“怎么啦?哪儿疼吗?”

他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安安大汗淋漓,眼里还挂着两含泪,这丫头哭起来和她妈妈如出一辙,泪水从两颊边滑过,泪光闪闪。

苏君毅心都跟着碎了,爱惜的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安安很自然的环住苏君毅的脖子,娇小的身躯如同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带着哭腔说“帅叔,妈妈怎么不来看我?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苏君毅环住她,尽量不去碰触她的伤口,有些哭笑不得“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她不知道你受伤了。“

“才没有。“安安拳打脚踢,哭得汹涌澎湃,”我刚刚看到妈妈了,我看到她在看我,她看到我了还假装没看到我。她的眼神好冷漠。“

苏君毅没有想到安安竟然是因为看到了若若,才会在马路上横冲直闯。

若若。你到底在哪里?

帝国和was倒闭后,苏君毅重新接手了一工作室,一工作室已今非昔比,十几年来早已荣升为年轻一代技术人才的新天地。r组织内部崩盘。人员散尽,各奔东西。s组织算是不战而胜,全体成员撤回,回到原工作单位。季比伯和苏君毅在s组织是元老级别的人员,因近年来苏君毅志不在此,边自动沦为打酱油的了。只会在重要会议上出席,其余的时候大家各赴五湖四海。

帝国倒闭后,国际上引起了滔天巨浪,失业率大幅下降。购买力降低,经济出现有史以来最低潮。

要说这次复仇够狠却不够凶残,她的复仇没有费一兵一卒。没有杀人放火,甚至不算犯法,可她断了数以千计人口的饭碗,有人因失业跳楼自杀,有人因失业抛妻弃子,有人因失业变得一文不值。

她,其实是间接的杀人凶手!

若若啊若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能够回来吗?

“墨白,那么高的楼。怎么没有一个人呐?”墨白将若若带到公园里转了一圈。心情舒畅了很多。

路上人员济济。摩肩擦踵,大多贩夫走卒。推车拖车满大街的底价贩售,有人甚至顶着国际名牌的名号卖出了白菜价。

而公园对面边的高楼大厦已空无一人,门前贴上了封条,高档大气恢宏的大厦显得格外萧瑟。

这里是闹与静的结合点。

他们信步向闹市靠近,砍价声吆喝声不绝于耳,还有一胖大婶插着腰泼妇骂街,对着摊贩上的东西指指点点,摊贩像下人一般唯唯诺诺,这年头,有钱就是老爷。

若若无心多事,撇撇嘴,从胖大婶身旁经过。胖大婶本来体积庞大,她和墨白并列而行,宽广的大道被摊贩们挤的水泄不通。不知道是谁的推搡,若若身体在力的推动下往前倾,险些摔倒,就在她前倾的时候,有个瘦小的身躯从她身旁经过。

若若手一轻,发现自己的手提包被人抢走了,那小个子撒腿往前跑,在人群里穿来梭去,上下逃窜。

若若连忙缩紧瞳孔,视线尾随那瘦小身影。

墨白在一旁扶她,柔声问“你没事吧?”

话没听完,若若撒开手,一溜烟儿的射进人海里,这样一个青壮年,正事不干,专门做些鸡鸣狗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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