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子:“睡不着就想法解决了呗!”
姜宇笑:“咋解决呀?”
“你咋解决我就咋解决呗。”眼角瞟着姜宇,不宣的笑。
这谁也别揣摩谁了,俩单身汉谁还不知道谁啊。
画面里挺干瘦的日本男人命根儿却超乎寻常的像个牛鞭,干得那女的死去活来的叫唤。
俩人盯着那个命根儿研究。
“姜宇,这家伙的鸟怎么这么大,别不是假的吧?”
姜宇:“估摸着假的,正常人哪有这尺寸。”
碾子见过姜宇的鸟,知道这小子的命根儿也是招乎寻常的巨大,羡慕之极,偷摸着自己的鸟,皱皱鼻子,自愧不如。
都对着画面揣度自己命根儿的长短大小、坚/挺程度、持续时间……这可是男人的第一性征,鸟大,气势就大,就牛逼。
哐哐敲门声,连带喊着:“碾子,开门了……”
碾子打开门,呼啦涌进七八个警员,蒙头扎脑的围着看。热闹了,品头论足的,不说话干咽口水的,翘着腿故意遮挡着钻头的大鸡/巴的……
都知道碾子没收了几盘带子,一到这点儿就溜拨的往这屋里钻,有次让何大勇赶上,瞅着一帮红脸盗汗、眼勾发直的兔崽子们也没说什么,说什么呀!他也想看,快三十了还没娶媳妇儿呢!
何大勇跟着看了一段,喉咙燥裂饥渴,憋不住了,装模作样的对碾子说了句:“看完赶紧交上去。”扭头走了。
人非无思无欲的圣灵,有血脉、有胫骨、有脑髓,哪个零件都不是白长的,关键是**受配于行为控制,这是人的标志。
那日本男人使尽各种动作方式蹂躏着娇小的日本女人,嗷嗷惨叫着,声息越来越脆弱,越来越痛苦,最后的猛烈攻势直接把那女的虐得晕死过去,没了声息。
死了咋的?这是真的还是演戏?真他妈虐性!这小日本还就变态……意犹未尽的品论着,翻过一盘带子接着看。
姜宇的大宝贝不听使唤的挺立起来,赶紧逃出去往厕所奔,这男厕所就四个带门的大便池,不先占领地盘估摸着一会儿抢不上地方。
正急着往厕所奔,迎面碰见穆筠,叫住姜宇,这节骨眼儿怎么碰到她了呢!
“姜宇,怎么还没回去?晚上好像不是你的班。”
姜宇站定,怕穆筠看到隆起的前裆门儿,不和她正面,侧着身子站着,俩大腿夹着裤裆,窝着腰不敢站直,双手挡着前面。
“那什么……我有点儿别的事。”姜宇支吾,赶紧跑,又被穆筠叫住,仔细的打量姜宇,关心地问:“姜宇,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姜宇不看穆筠,侧着目回应:“我没事!”
姑奶奶你这会儿就别关心我了,我姜大少这会儿不敢看你,小弟弟禁不住在咬你一口,你是让我咬还是不让我咬啊?没明白的事我不能做啊!
穆筠偏不放过姜宇,非要关心到底,看姜宇的双手捂着下身,情急的问:“你是不是肚子疼?”
姜宇都冒汗了,瞥一眼穆筠的丰润双唇,恨不能一把拥进怀里裹食吸允,大宝贝猛地一蹿血,颤得快要从裤裆里飞出来,急忙闭眼:“是……我闹肚子,肚子疼……拉稀。”甩开穆筠往厕所跑。
穆筠后面喊:“姜宇,我这有药,你吃点儿就好。”
姜宇冲进厕所反锁门,钻进一个便池门洞,扒开裤子握着大宝贝安慰着,喘息着……
你筠子就是我的药,我吃了你肚子就不疼了,你让我吃吗?闭着眼,那风韵的唇在眼前翕动着、柔润的耳垂儿、白皙酥长的脖颈……还有胸……那诱人的胸是啥摸样……
臆想着,几下,肆意奔放的流溢,舒服了,解脱了,却失意了。
仍眯着眼靠墙喘着,浑身倦怠,延续着快感。
砰砰敲门声,连带喊着:“谁在里面?锁门干什么……”
姜宇提上裤子,气平心静,悠闲的打开门,冲进俩红脸盗汗的队友,挨个钻进便池门洞,啪啪关紧门……
姜宇翘嘴乐,自得的吹着口哨,走出门去。
这是春季,正是很多动物的发情期,野狼伸长脖颈对着皎洁的月光嚎鸣,猎豹蹬腿刨土贼眼晶亮的跳跃,狮子甩着鬃毛震天彻地的狂吼……
姜宇燥情的度过了这个春季,迎来初夏,阳光正灿,天空高远。
刑警队执行一个抓捕行动,魏海、魏江俩兄弟污行劣迹、为非横虐、毒燎虐焰、猖獗暴敛,号称地龙双虎。
俩兄弟结伙在城西区犯下案子,何大勇率领队员在大通县一所民宅抓获了魏江和一名叫皮三的同伙。
抓捕时天还没亮,魏江和皮三正在睡梦中,瓮中捉鳖没费多大力气,期间魏江试图反抗逃脱被狠狠劈了几腿,老实了。
遗憾的是魏海不在场,没能一起抓获。
其实魏海那个时间正要回住处,就在不远的暗处,借着蒙蒙亮的月光亲眼目睹了一帮刑警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冲进屋里拘捕了他的弟弟,黑暗中魏海咬着后槽牙吱吱作响,目光贼蛮的蹿火。
魏海生性鲁猛狠毒,曾因聚众伤人被判处五年徒刑,出狱后本性难改,带着弟弟魏江又走上违道逆行之路。
从大通县押回市里挺长的路,盘曲蜿蜒,路一侧不是荒原就是高山,初夏的高原还带着一丝凉意,草木灰黄,但山间的松林却苍劲蓬茏,这一路警员们都专神谨慎着。
最前面一辆警车里俩刑警开道。
后面一辆车押着魏江,俩警员一边一个把魏江夹在中间,前面坐着穆筠和何大勇。
最后一辆碾子开着车,后座姜宇和赵武一边一个押着皮三。
一路姜宇和赵武闲聊。
赵武:“姜宇,还记得你第一次出警吗,你坐中间,我和碾子可是一边一个。”
姜宇瞥眼:“咋的,啥意思?”
赵武嬉笑:“没啥意思,被夹中间啥滋味?”
姜宇淡笑:“你想尝尝,那哪天让你坐中间。”
赵武:“拉到吧,我是黄花鱼,就爱溜边的位置。”
开着车的碾子接茬儿:“姜宇,起先我们还以为你猫心鼠胆,你他妈真能装,还连打架拌嘴都没有过,直接就把我和赵武糊弄了。”哼哼笑。
赵武也笑:“转天我就明白了,你小子窝得挺深,一出手就把人给震了,哪个不长眼儿的耗子赶你手上绝对没好。”
姜宇轻笑,我就是干这行当的,不能愧对手里这把枪,就得跟猫扑耗子似的尽职尽责,有啥说的!
案犯皮三抬脑袋打量姜宇,姜宇一嗓子:“看什么看,低下头,不准抬头!”皮三灰溜的低下脑袋。
虽是闲聊着,可每个人的神经都绷着,毫不松懈的盯着眼前的押犯。
赵武又说:“姜宇,这日子可真快,你来刑警队快一年了吧!”
可不,再过几个月就一年了,真快!
姜宇默语看着窗外,蔚蓝的天那么高原,苍黄的大地那么深邃,这不长的日子像是浓缩多少年的精华,经历了好些事,体味了很多滋味,唯有遗憾的是还没有俘获他的爱情,他越来越喜欢这个职业了。
再过几天就是姜宇二十四岁的生日,往常的生日都是和他哥们儿或同学一起撒欢儿热闹着,这个生日他还没想象会是什么样。
车行进到荒原山体的路段,公路变得弯曲狭窄,路上各类车型紧排挨列的行使。姜宇瞭眼看向远方,看着蜿蜒延伸的亘长道路……犹如人生的崎岖波折。
从远处的岔道口驶进一辆大货,速度勇猛、相对而行的闯进姜宇的视野。
姜宇不自觉的盯着看,那辆大货在狭窄的路段丝毫没有减速,车身摇晃着,车底发出刺耳的轰鸣。
大货直面而来,开到与警车相遇的地方,突然打转方向,巨大车身猛地擦碰第一辆警车而过,发出刺烈的爆响,警车一侧瞬间变形瘪进一大块,急刹车,可车身难于控制,随巨大的冲力向后滑行,发出震耳的刺鸣,车上俩刑警被这突如其来的擦碰惊呆。
身后何大勇和穆筠猛惊,何大勇急踩刹车,但为时已晚,砰地一声和前面警车追尾。
大货毫不减速的直冲,又擦碰着第二辆警车,驾驶位置被挤变形,何大勇左侧手臂受创,顿时不能动作,穆筠身体猛然弹蹦,惯性的摔向一侧门,后座的俩刑警被撞得蒙晕,夹在中间的魏江瞬间失控。
接连后面的碾子也跟着急踩刹车,他没追尾,却被身后的一个辆车砰刺爆响的追了尾,车尾碎裂一片。
碾子一头不知撞到什么地方,一只眼睛顿时肿的看不见东西,捂着半天不能动,后座的姜宇和赵武被震荡的身体突跳,差点儿没飞出去。
几秒之间,一连串儿不能控制的碰撞,姜宇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车祸,这是在劫车。
谁也不会想到,开大货的竟然是魏海,他做过牢,知道那是啥滋味,眼睁睁看着魏江被抓走,那是他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他宁可自己死也不要魏江坐牢。
魏氏俩兄弟父亲死的早,母亲改嫁,这俩孩子跟着爷爷奶奶长大,野性横虐没人管得住,魏海野犊生猛,喝血吞肉的啥也不在乎,唯独就在乎这个弟弟,他要把弟弟魏江劫走。
魏海不想直撞警车,他拿不准魏江在哪辆车上,直接撞击怕伤了魏江,擦碰过第一辆警车,从驾驶楼瞥过去,清楚的看到魏江不在这辆车上,又继续擦碰第二辆警车,这次他得逞了,魏江就在这辆车上。
魏江瞬间明白,左侧门被挤变形,没法打开,就在俩警员蒙晕的片刻,魏江踹翻右边的刑警,夺门而逃,大货狂按了几声喇叭招呼魏江,魏江戴着手铐迅速爬上大货,大货撞开对面几辆车疯狂逃逸,一套动作跟演练好似的,只用了数秒。
第一迅速反应的是姜宇,瞋目切齿,我/操的……混蛋!咬着牙死盯着那辆大货,对赵武喊了句:“你看住皮三!”跳下车猛追过去。
狭窄的公路让大货接连碰撞,追尾翻车乱作一团,交通堵塞,三辆警车卡在其中,谁也动不了。
姜宇猛速奔跑,这双腿就是跑断了也赶不上大货的速度啊,跑过堵塞路段,拦截了一辆卡车,突猛子窜上驾驶楼外的蹬梯上,拿着枪对着里面的司机大喊:“开车,快开车……追上前面那辆大货……”
车窗开着一半,司机吓傻了,懵愣着不动,姜宇急红眼,用枪猛敲车玻璃命令:“开车——”
司机猛醒,急踩油门开车,以为大白天遇上强匪,这要是不听使唤就得挨一枪子儿,不要啊……浑身哆嗦着听从姜宇的命令,直追大货。
等穆筠和何大勇反应过来,魏江已经夺门而逃,何大勇捂着胳膊疼痛得粗眉毛拧成一团,穆筠身上没伤,问何大勇有事没。
“没事,妈的……敢袭警劫车。”何大勇踉跄的爬出车外,已不见大货的影子。
后座的俩警员一个头破,一个被魏江踹得捂着胸口捯气儿,前面警车里俩警员也带血的爬出来,穆筠惊异,这都是啥事!这赶上丧心狂匪了,跑向碾子的车,不见姜宇,情急的问:“姜宇呢?”
赵武喊:“姜宇追去了!”
穆筠转身就跑,迎面开来一辆三蹦子,出示公安证坐上三蹦子猛追大货,怎么赶上一个兔子蹦的三马子,这着急,命令:“开快点儿!”
司机颤巍的回答:“这……这可是最快的速度。”
何大勇宽廓的国字脸气得拧变了形,对讲机直呼增援。
前两辆警车卡在一堆烂车之中出不来,碾子的车旁有个空挡,何大勇二话不说,一把揪下皮三对着赵武和碾子吼出一句:“你们俩给我看住了!”带着几名受伤的警员坐进车,跟疯子似的挤进空挡撞开几辆趴窝的烂车冲出去,整个警车被擦碰的满目疮痍没个好整形。
何大勇这个火爆,左胳膊受伤剧痛,一手撑着方向盘,油门儿轰到底。
魏海劫车这谁也没估料到,何大勇愤懑,三辆警车被撞,多数警员受伤,案犯魏江被劫走,这不是丢我何大勇的脸吗!这要是没整明白结果我这刑警队长算是冒眼儿充屁的白当了。
赵武着急,也想跟着追,可却留下来看守皮三,窝火!
魏江跑了,皮三伸脑袋蠢蠢欲动,赵武回手一顿拳打脚踢,操/你个杂种,咋的,还想跑?你蹬一腿看看,我非就地断了你的腿。碾子捂着肿瞎的眼睛也照着皮三一顿泄火,俩人的满胸恼愤都发泄在皮三身上。
皮三被反胳膊吊铐在一棵树上,摆着极难拿捏的姿势,站不直蹲不下,反铐的胳膊锁着关节,稍微一动就能咔吧一声断裂脱臼,这个难受,想跑是没门儿了。
姜宇站在飞奔卡车的蹬梯上,拐过一个弯道终于看见了前面逃奔的大货,锐利的眼冒着火,发狠的咬着嘴唇,恨不能有枚炮弹轰出去炸他个粉身碎骨,大喊着命令司机:“开快——”
姜宇目测着与大货的距离,举起枪对准后车轮爆出子弹,车胎爆响,飞速的大货瞬间偏离方向,车身颤抖摇晃直冲地沟,轰然一声巨响,侧翻在路边的沟道。
混犊子王八蛋!让你丫再跑!姜宇骂着。
从大货里爬出四个人,魏海在最前面,后面跟着魏江,魏江的手铐已经被卸开,还有两名同伙一起跑向路边的山野。
卡车停下,姜宇迅速跳车追上去,司机傻愣着,惊得半天没回过神儿,他活了半辈子做梦都没经历过这事。
姜宇着急,逃奔的方向都是高山松林,这要跑进去,躲藏的地方太多抓捕可就有难度了。
姜宇穿跃沟道的树林子猛追,像只飞跃的猎豹,是捕食、是生存、是占领地盘的煊赫示威,容不得半点儿的畏缩怯退,否则那就不是猎豹,就不是桀骜不羁气宇轩昂的生灵,就不是一个男人。
这个占领淌着血,带着伤,历经着蹂躏身心的磨砺……
☆、37你是我的宝贝
魏海等四人在树影中穿梭逃窜,忽隐忽现,都明白避开平原视野是最好的逃逸途径。
魏海以为所有警力一起追来,边跑边回头,突然侧翻的大货让他惊魂未定,只想赶紧跑进山林里。
树影挡住视野,魏海拿不准后面有多少人,只剩下骂:这帮雷子神腿风速啊!操/你的瓜孙驴日的……你放不过老子,老子就跟你拼死。
魏海手里有枪,只有五发子弹,他掂拿着分量不想空弹虚发,不给老子留生路,咱谁也别想好过了,这把枪是他可以逞性施暴的武器。
姜宇飙发电举的速度紧追不舍,四个逃犯的身影时隐时现,举枪照着最后面的逃犯开出一枪,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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