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死我了……你是啥玩意儿……是狼还是虎啊?饿急眼了,想吃人啊!”
“甭管我是什么,你就是银狐;是我的银狐;是我的猎物……是老子做梦都想要的东西,咋能放过呢!”
俩人嘴贴着嘴,牙齿碰着牙齿,迷混不清的呓语,小树林里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姜宇很想看清穆筠俏丽的脸被揉搓成啥样了,想看她的表情,看凤眼儿眯虚的媚态,捧着她的脸专情的看,却只看到一双晶亮的眼睛,在黑夜里灼灼的放光。
那目光烧得姜宇的心乱颤,悸动怦跳,这是他一直渴望的,终于如愿以偿,欣喜伴着激动,嗓子眼儿干渴难耐,托着穆筠的头,抚摸她的脖子,跟心肝儿似的揉着、宠着、溺爱着。
“疼了?宝贝儿……咬疼了吗……”
第一次姜宇对一个女孩儿唤出宝贝儿,这是他的宝贝儿,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不再咬,头埋在脖颈间安抚着,轻柔的亲,吸允她的气息。
穆筠被亲的浑身酥麻,意识虚迷的喘,想大喊:疼也喜欢……就是喜欢……再咬我一口……
双臂环过姜宇的脖颈抱紧,亲吻他的嘴角、脸颊、眼睛……不过瘾,垫起半拉脚板一把撸过姜宇的头,力量之大,吓姜宇一跳,手指穿过姜宇的发迹,抓住他的头发,率性的贴上去,张嘴吸住姜宇的唇,严丝合缝不留一点儿空隙。
这动作够气势,忒魄力,跟复活的羔羊突然暴跳,傲娇的使着性子,耍着蛮横,你敢不服从,敢不满足,羔羊就得变成猛虎,反过来咬死你。
姜宇一震,毫无防备,你穆筠醒过神儿了,这就要反击攻略了,行啊!老子奉陪,看谁厉害,今天非跟你战个天昏地暗,非让你倒在老子怀里屈软告饶。
穆筠攻心扼抗,伸出娇软的舌头,舔舐姜宇的唇,滑动着穿过口腔,挑弄着,撩拨着,勾火拔心,这招要命,姜宇一颤,赶紧擒住,含着,饥渴的吸食,柔滑的触角滋润着喉咙,却没灭了嗓子眼儿那团火,干咽着,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这攻势上来就挺猛,弄得姜宇熊熊烈火从嗓子眼儿燃烧到胸膛,激涌的快要炸开。
两条柔湿的蛟蛇缠绕着,不妥协的吸允,谁也不怯懦,谁也不躲闪,不说话,来不及,连气息都是竭力带喘。
姜宇浑身燥热,小弟弟直挺的竖立,满盈精血胀得生疼,倔强的伸着脑袋,恨不能一头冲出去嚎叫着捅破天际。
还在绞缠,昏天黑地的亲着,刹不住车的爱抚,这再亲下去,姜宇就得败阵,就得难耐致死,姜宇难捱的皱眉,擦磨着穆筠的脸颊,咬着她的耳垂儿哼叫:“筠子……咋整啊?咋办……”
穆筠懵然,没明白,喘着问:“什么……”
“硬了!”咬着穆筠的耳垂儿哼唧。
穆筠一愣!
姜宇紧紧勒着穆筠的腰,顶着她的身体,穆筠立刻感觉一个钢硬的物件跟把刀似的快要刺进她的肚子,只要她往前一挺,就得流血蹿肠子的被捅死,伸手去摸,一根刚硬的铁柱倔强的正在颤,震得手跟触电似的,赶紧缩回。
“姜宇,这……这咋办呀……”穆筠轻叫。
姜宇抱着穆筠语无伦次:“想吗?筠子,想要吗……想不想……想给我吗?给我……”
“可这……这咋整呀?”穆筠勾着姜宇的脖子喘着问。
咋整你还不知道吗,我姜宇就等你一句话,你倒问我咋整!
姜宇急着叫:“筠子,你……你还不知道咋整?”
“我是说在这咋整啊?这地方……也不能在这呀!”
穆筠也急,差点喊,你姜宇挺聪明的人,这会儿怎么呆傻了!这事也不能藏猫狗洞的躲树林子里干呀,怎么的也得找个有顶有檐还有门的地方呀!非要让我说明了,人家不好意思嘛!
姜宇一下乐了,拉着穆筠就跑。
小弟弟夹在两腿之间较劲的支楞着,撑得姜宇跑不快,迈不开腿,没出息的,咋一会儿都耐不住呢,别丢人现眼的,一会儿我就让你彻底的伸头拔脑的练一回,你给我攒足劲、存着力,勇猛上阵,敢给老子掉链子,老子一枪撸了你。
小弟弟不听劝,还没皮没脸的颤着、抖着,得了!不搭理他,大晚上的也没人瞧得见,没见过这么不识劝的玩意儿。
怎么能消停呢!练就的二十多年的精血,就在今夜它要浴血而出、奋勇沙场,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怎能不兴奋!怎能不骄傲!
姜宇拉着穆筠的手颠蹦的跑,抻着伤口抽筋似的一疼,蹙眉,轻微一举动,即使看不见穆筠也能察觉,灵犀的能在黑暗里揣透姜宇的心思,急问:“伤全好了?是不是又疼了?你可别逞能!”
【文】姜宇急忙回答:“全好了,一点儿都不疼,不碍事。”
【人】这伤要是耽误了美事,姜宇就得怨死、恨死。
【书】冲进宿舍,炫亮的灯光下终于看清了对方,姜宇目光如火,凝神聚气,蓄势待发。
【屋】穆筠脸色绯红,凤眼迷光,丰润的唇还带着亲吻的痕迹,微微张着,娇艳欲滴。
姜宇一把抱起穆筠,揽着腰托着腿,快要把穆筠扛到肩上,穆筠的身体半空悬着,紧忙搂住姜宇的脖子,头埋在肩膀上,害羞了。
强势的把穆筠扔床上,扑了上去,压住那个软软的身体,穆筠眯着凤眼儿喘息的看着姜宇,姜宇呼吸越来越急促,不行了,都让对方的眼神儿撩拨得如火如荼,都要遇火成炭的烧成灰。
目光对视着,炽热、渴望、虚眯……不说话、不在乎,不想究其源,只有本能的欲念:激进的向前。
姜宇快速的扒掉自己的衣服,威猛的按住穆筠,急不可耐的扒穆筠的衣服,又急切、又小心,像捧着一块洁净透明的玉翠,动作过大就会轻易破碎,舍不得。
穆筠仰着头看着姜宇的一举一动,柔弱的顺从,甘愿摆布,是死是活的就交给眼前这个人了。
扒到最后一点遮掩,只剩下一个胸罩,高耸直立的胸乳刺虐的眼睛,急切得想撕开,想看里面的宝贝,姜宇连抻带拽,愣是没找着挂钩。
这是姜宇第一次给女孩儿脱衣服,压根儿没研究过胸罩的结构,解扣在哪?咋这么复杂呢?这不难为我吗!半天没扯下来,急一脑袋汗。
穆筠矜持的等着,装公主似的高傲着,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矜持喊了一句:“傻子,挂钩在后背。”脸羞涩的红。
姜宇醒悟,双手穿过后背解开挂钩一把扯了下来,一双耸立的乳峰弹蹦着跳出,粉润的桃尖儿刺眼的颤动,姜宇瞬间愣住,盯着柔美的身体一动不动。
那对乳玉洁晶莹,娇小坚实,不巨大,却直挺傲立,气势夺人,乳峰沟壑延伸而上在脖颈处凹旋出一个诱人的颈窝,沿颈窝伸展开一双漂亮精巧的肩胛骨,随呼吸正紧张的炫动,酥长柔美的脖颈拉展的仰着,傲气、诱惑,击溃了姜宇的意志。
姜宇沉迷,愣神儿半天,舍不得触碰,怕自己的猛劲儿把这美丽的物件给揉碎了,给伤着了,轻柔的抚摸,疼惜的眷爱,这不仅是他渴望的身体,更是神圣的领地,只属于他,是他领略的战场,他要飞马狂鞭驰聘征掠,让它成为自己的圣地。
对着太阳崇敬跪赴在大地,对着神域之空高呼他的胜战,他占领了,和她的精神一起进入天堂。
姜宇抱起穆筠忘情的亲吻她的身体,埋在胸前,贴着脸颊摩擦,贪婪的呼吸。
香气、绚烂、神迷、沉醉……顷刻间坠入繁星满天、鲜花烂漫的天堂,那是与上帝结合的狂喜和永恒,犹如出生落地的婴儿,哇哇带叫是他最纯真的啼鸣,是生命之初最本质的呼唤,姜宇忽然想落泪,感谢苍穹,感谢造物主,感谢自然的生灵。
亲吻着穆筠喃喃自语:“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柔情的声音对他呢喃:“喜欢,只给你,只为你!”
姜宇眼睛湿了,他想起一直让他沉迷的红樱桃,想起他第一次抱着橘子吸允红樱桃的汁液,可不一样,那是纯粹为了饥渴,而这次饥渴中饱含了爱和感情。
揽腰抱起穆筠的胸,双手捧着含住红樱桃,吸嗜、吞咽、蹂躏……
穆筠刺激得哼叫,喘息孱弱,断着续,极力的呼吸,越来越衰柔,越来越憔悴,像是频临极限,终于支撑不住,搂着姜宇的胳膊松弛滑落,虚眯涣散了目光,仰垂着头毫无保留的任由姜宇索取……
那样子让姜宇难捱的要死,心疼的要死,他曾希望看到穆筠的柔弱和顺从,就在此刻他得到满足,看到女性刚烈背后的柔美和依附,渴望!这个身体将属于他,将和他融为一体,血脉交融的激流到心脏一起跳动。
伸手触摸穆筠的□,满手湿润。扶起穆筠的头,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一层泪光,真美!姜宇的心揉虐成泥。
哦……宝贝儿,我的宝贝,你是我最心爱的人!
姜宇雄熬张扬的将刚硬的命根儿刺进那个身体,穆筠身体一震,一声痛苦的哀叫,像矛枪穿透心脏,疼痛的颤抖,抽搐着抗拒。
姜宇惊着了,紧忙抽出,这是他的第一次,没头绪,没章法,没弄明白,穆筠痛苦的表情让他措然,跟做了错事似的。
“筠子,怎么了……疼了……是疼了吗?”
低头一看,点点血迹,慌了:“咋了这是?咋流血了呢?”
“你说呢?”穆筠皱眉,粉润的唇都白了,傻小子,你还问我,你不知道咋的?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难道你姜宇没干过别的女人?你是佯装还是真的天真啊?
姜宇醒过神儿,明白了,第一次,这是彼此的第一次,他是第一个踏入神圣领土的人,他并不在意谁先踏入,只在意精神的纯净,感动!为自己,为彼此,从此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血色让姜宇静注,膨胀的命根儿差点儿缩回去,不敢造作,搂着穆筠安抚:“疼吗?是不是特疼?”
穆筠咬嘴唇,脸羞红,不说话,只动作,搂着姜宇亲,傻小子,疼我也喜欢。
姜宇雄熬又起,迅猛扑上去,穆筠犹如受捕的羔羊等待着,又一次进入,皱眉哼吟,痛苦又欢悦。
小弟弟憋闷太久了,没了耐性,一猛子扎进去,想一口吸尽西江水,才两下,还不到两秒就崩溃的射了!射得猛烈,射得豪迈,把一生的血脉毫无保留的喷射到另一个身体里,亢然欣喜,飙风电举,可……可就是不尽兴。
膨胀的命根儿软榻下来,姜宇皱着眉大喘,穆筠也虚眯着凤眼儿仰着脖的喘息,都在喘,都在琢磨,这么快!这就完了?还没感觉够呢,咋就结束了呢?
姜宇倒床上冥想,咋回事?就两下,就两秒!第三下都没有,连半口气儿还没捯上来呢,眼皮子刚闭上还没来得及睁开的工夫,我憋闷这么久就这结果?就这水平?不对呀!我钢筋铁骨的大宝贝咋能这么短命呢!沮丧!
穆筠觉察,趴到姜宇身上安慰着,把着他的脸一个劲儿的亲,,从眼睛到嘴唇,从脖颈到胸膛,咬着他喘息的嘴唇不放,含着他的喉结裹食,抚摸他的伤口温柔的舔舐……
姜宇被亲的浑身燥动,热血蹿涌,小弟弟又充血的摇晃起脑袋,猛涨欲裂,直直的竖立,坚毅不倒。
穆筠瞅着直立的大宝贝愣神儿,这家伙稍有安慰就来劲儿,咋这么大?青筋凸起,铁杵般绛红色,忍不住去触碰,满手一团,滚烫的差点儿灼伤了穆筠的手心,支楞着脑袋倔强的宣着战。
穆筠轻叫:“好吧……来吧!”
强势的坐在姜宇的身上,盯着姜宇的眼睛,跟殒命自戕般猛烈的扎入自己的身体,刺激的身体直抖,胸乳震颤,红樱桃在姜宇眼前炫目的跳动……
姜宇让这举动震慑,你穆筠阵势、牛逼,这是在和我宣战吗?我姜大少哪能坐以待毙的等死。
姜宇一把揪住穆筠的腰,弹动臀部抽动,伸长脖颈后仰着,锁骨凛冽的张弛不停,发出一声亘长的嚎叫,是被攻略的痛苦,是被击溃的坠落,如死如幻,喉结紧张的蠕动,颈窝游丝般噏合,胸脯频临待死的起伏,雄性的熬然从深谷中赫然张扬而出,翻身而起,泰山压顶般把穆筠翻了个。
你穆筠咋这么厉害呢?你穆筠跟我练搏击呢?我姜大少咋能输给你呢!
姜宇压住穆筠,猛烈地抽动,再不像第一次的冲动,竭力把持着坚毅的力道,激昂奋勇,雄浑难挡,这是猎豹扑食的凶残,是猎豹扼杀对手的浩然霸气,拔腿飞奔,挺胸缩腹,风樯阵马的张扬着力量
穆筠被猛烈的攻势击得碎骨崩裂,闭着眼睛猛喘,快要让对手凌虐死,痛苦欢悦的哼吟,撼人心颤,震彻耳膜,
这股力量勇猛的刹不住车,停不下档,急速着油门儿轰到底,扭弯儿爬坡,嚎叫着冲刺,没有尽头,永远停不下来。
姜宇的第一次,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本能的激昂,带着胜战般的纯质,带着生命即死的原始力量,伤口随着肌肉炫目的抖动,红刺啦的像要爆裂,像要迸出血,不在乎,不畏惧,那种疼被淹没在生命交合的欢悦里,宁死都愿意。
穆筠垂死断续的叫:“姜宇……别……别这么大劲儿……别……”
“怎么了……筠子,你怕了?挺不住了,你是不是扛不住了……”
“不……不是,你还有伤,还没好呢!别再伤着……悠着点儿……啊……啊……”
这力量忒野性了,穆筠是真怕那伤再绷开口呲呲冒血的蹿出肠子,她担心会伤了姜宇的身体,可这小子风头正劲,哪能刹得住!
“筠子,喜欢吗……喜欢这样吗……”
“嗯……嗯……喜欢……”
“受得了吗……能承受吗……”
“抱我……抱着我……”筠子欲死般祈求。
姜宇迅猛的抱起穆筠,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咬住她的脖子,狠命的撞击。
“好吗……这样好吗?宝贝儿……宝贝儿……”
穆筠被咬得说不出话,震荡着身体只剩下喘。
“筠子,我厉害吗?我是不是很厉害……”
穆筠仰着头快要噎死,目光虚眯地飘着,哽着气虚哼叫:“厉害……宝贝儿……你真厉害……你真棒……”
相互叫着宝贝儿,也不知谁是宝贝儿,意乱情迷,呓语不清的都要崩溃而死。
姜宇还在驰聘狂奔,把穆筠翻过来掉过去的折腾,肆无忌惮的使尽各种本能的力量,没有炫技,没有造作,跟头野兽似的凶猛,逮着就绝不撒手。
站起身凌空抱起穆筠,双手捧着滚圆的臀部勇猛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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