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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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激情-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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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猛的力量带着一身的障碍物在身体里撞击摩擦,穿跃所有壁道肆无忌惮的触及到最根深的地方,刺虐得心脏疼痛的颤,嘴唇受刑般的颤抖,惨白的虚喘张合,眉头紧蹙,俏丽的脸蛋儿渐渐失去红润,像个刚强的革命战士忍受着残虐的酷刑,头不自控的随着动作摇摆,双手抓住被单纠结成一团褶皱,拼死顽强的抵抗着。

姜宇不忍,难耐的看着穆筠,想怯步抽出,但穆筠如临频死的虚幻表情让他失去自控,像是越痛苦越欢悦,越痛苦越爱恋。

我爱着你,渴望看着你在我手里溃败;我爱着你,用力量征服你的**和精神;我爱着你,愿意和你抱着一起在凌虐的欢悦中死去;我爱着你,锤心剖肝的摧毁你的灵魂,成为我的俘虏,跟我走,你是我的,死活都是我的……和我一起堕落地狱、升华天堂。

“筠子……好受吗?还行吗……受得住吗……”姜宇一边撞击一边难耐的爱慰。

穆筠被攻虐的说不出话,整个身体随着撞击颤抖,晃动着脑袋竭力大喘,漂亮的锁骨带动脖颈来回的抻动,震颤的胸乳顶着两颗红润的樱桃撼动着姜宇的心灵,他想吃下去,这是只属于他的果实,可以充饥他的腹囊,可是充实他的精神。

姜宇抱起穆筠含住红樱桃,一边咬噬一边激勇向前。

穆筠垂死般耷拉着头,柔长的脖子拉展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像是停止了呼吸没了知觉,颈窝翕动存攒着最后一口气,姜宇一口咬住颈窝,穆筠身体猛烈一颤,像是频死前的最后挣扎,垂落的双臂都跟着咬劲儿无力的抽动,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的身体,甘愿让这个人给凌虐死。

姜宇大力的吸允,咬着崭亮白净的肌肤绽出一层血丝,留下一块儿红印,贪食无度的舌尖又温柔的滑过穆筠的脖颈贴住她的嘴,给她呼吸,让她活。

“宝贝儿……好吗……这样好吗……快乐吗……”姜宇轻叫着,都不知道怎么着好了。

勒在龟沟里的皮套让姜宇坚持了很久,把持着充盈欲爆的精血舍不得释放,他渴望积谗磨骨的辉煌,像太阳一样绽开刺眼灿烂的光芒喷射大地,笼罩心灵,在绚烂中一起粉身脆骨。

穆筠残喘着,哽着气儿奄奄一息的哼叫:“臭小子……我……我现在要是手里有枪……立马崩了你……”

姜宇一愣:“咋了宝贝儿……不舒服吗……啊?你不喜欢?不喜欢这样……”

“我……我喜欢……这东西只有刺激,你就冲着想弄死我呀!你混蛋……我……我还是喜欢你那个真的,啥也比不了你的……我只喜欢你的……”

姜宇这个乐,抽出来,一把扯下套子。

“宝贝儿,你倒是早说呀!我来了……来了……这就给你,谁也不给……就给你留着……”

搬起穆筠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裸着雄健的真宝贝张扬的刺进那个身体。

穆筠整个身体被折叠过去,只有根部支撑着姜宇的整个身体,扎得透彻,扎得彻底,像把柔韧的刀子彻裂的刺进心脏,快要崩溃了,快要死了,抻着脖子欢悦的喊着、叫着,估摸着整个楼道都听见了这个震颤的喊叫声。

穆筠的头刚好抵着姜宇的脖颈,根根经脉一目了然,红润的爆着青筋,喉结张弛的蠕动,锁骨崚嶒炫亮的能戳瞎人的眼睛,穆筠抱住姜宇的脖子吸允啃食……不停地沉迷呓语:“你真棒!真好……宝贝儿……你真厉害……谁也比不了……”

这个夸奖终于让姜宇把持不住了,猛攻了几下到达的顶端。

穆筠被最后的攻势击溃的松了双臂,双腿滑落,瘫软如泥,彻底的成为姜宇的战胜品,随意让姜宇举在手里,抱在怀里,揉搓蹂躏每寸肌肤和每根胫骨,让心神无根的飘着、摇晃着,在绚烂的星空里飞翔,在辽远的草原上奔驰,在漫天的雪域里飘舞……真美!真好!真幸福!

那股汹涌的精血却没能释放到穆筠的身体里,最后的一瞬,姜宇硬是压抑的拔了出来,双手握着,闭着眼睛紧锁眉头一股股的射到了穆筠的小腹上。

穆筠沉迷的盯着看,姜宇的神情让她心疼不已。

姜宇仰着脖子,喉结痛苦的蠕动,傲气俊朗的面容隐忍的闭着双目,张嘴喘息着,肩膀微动,脊背上一条条的肌肉舒展的颤动,双臂紧绷着把持着力量,那面容勾人的诱惑,那胸脯撼死人的魂魄,穆筠赶紧抱住姜宇,亲他、摸他……揉着胸膛抚慰他。

穆筠疼惜的抱着姜宇不放,这家伙咋能这么大的抑制力,就因为自己担心怀孕,他就能克制住最后的**,早知道这样就让你小子带着套泄个痛快,何必这么委屈自己,这大男孩儿可心疼死人了。

这一晚上又折腾了几次,直到穆筠没了一点力气抵抗,瘫软的像个泥人,随意让姜宇拆成块儿,又捏成团的搂着、抱着,腻乎的贴在心口上。

豪战过后,姜宇竭尽精力,满足的点燃一支烟,一边吸着,一边看着怀里被自己折腾的像小猫一样的穆筠,得意自豪的一笑。 

☆、46橘香妖艳

刑侦队破获了一起绑架案;当事人侯伟天是家财丰厚的暴发户,儿子被绑架,索要钱财,报案后一天多的工夫警队就抓获了嫌疑人解救了人质;侯伟天对这神勇的破案速度感激涕零,来到警队哭爹喊娘的感谢;就差屈腿下跪磕仨响头了。

在这之前很多警员都知道侯伟天,知道这人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曾因经济纠纷被告上法庭;与公安和法院不是第一次打交道;那次经济纠纷侯伟天撒下一笔钱财暗自赔偿了当事人;当事人得好撤诉;这比涉嫌合同欺诈的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今侯伟天的儿子被绑,这不单单是钱能解决的,这关系到他亲身骨肉的生命,侯伟天再有本事也难保对手得财撕票的可能,急得抓心挠肺,现在儿子安然无恙的被解救,他是人财两不失,咋能不捶胸顿足的感激,非要请所有警员到最有面儿的橘香楼搓一顿才算以表心意。

大脸油头的在警队里喊:“我侯伟天有的是钱,就想给各位兄弟们报恩答谢,咱就到最有档次的橘香楼,多少钱都不在乎,随兄弟畅快的喝够了,谁不去谁就瞧不起我,你们给我儿子的命捡了回来,我就得以命来报答你们,准保让你们快活了,以后有用得着我侯伟天的时候,尽可打招呼,我侯伟天在所不辞……”

虚张逞富的喊了一通,典型没层次的暴发户形象,警员们各个被喊得皱眉,张口闭口的兄弟,谁他妈是你兄弟,救你儿子那是我们的职责,是对生命的敬畏和责任,用的着你炫富拍马的标榜自己吗,还真让人懒得搭理。

何大勇正气律己,讨厌虚张八脑的逢迎,劝说侯伟天这本事公安份内的事,再说警队挺忙的都脱不开身,就不要费心思了,几句话给挡了回去,穆筠更是对侯伟天的示好不屑一顾,不予理睬。

可侯伟天就是不罢休,三天两头开着豪车堵在分局门口,就是请不到何大勇也非要请他手下的警员。

侯伟天有自己的心思,生意几年就赚得盆满仓圆的富足,深知买卖得意就得笼络各级衙门公堂,白道黑道的都得有自己的路子,刚好借助这个案子和公安铺个熟道,以后难免再碰上什么事,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有警员还就看不过去,你他妈不是有钱吗,不是上杆子找地方撒钱吗,还就应该狠宰你一顿,让你过过瘾。

何大勇看着门口的豪车,厌烦了,对手下喊一句:“你们晚上没事的都跟着去,赶紧打发了那个姓侯的,免得天天跟门神似的杵在门口。”

警员们乐了,无偿的到橘香楼搓一顿,不吃白不吃。

姜宇没兴趣,不愿意和侯伟天喝酒套近乎,有那工夫还搂着穆筠腻乎着呢!

碾子非要拉着姜宇:“这饭局没你多没意思啊!橘香楼,不是一般的酒楼,谁愿意和姓侯的聊啊!咱哥几个好久没喝了,借这机会也算是聚聚。”

赵武插言:“姜宇,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跟侯伟天坐一堆儿还不够丢份儿的呢!”

姜宇妥协,被拉上了车,和七八个警员去了橘香楼。

侯伟天包了一间最豪华的包间,围桌坐定,一水儿的海鲜齐码上桌。

侯伟天打开一瓶人头马,让服务员挨个倒满,端起杯吆喝着:“看到没,人头马!上等的洋酒,这洋酒也分档次和年头,这可是酒楼年头最久的存货,你们没喝过吧!这一瓶就得几百上千的,今儿就给各位尝尝,你们何队和穆队没来,还真就没口福,都放开了喝啊!来来……干杯!”

那年头人头马是大款们必备的消费酒类,代表着身份等级的象征,侯伟天极力显示着身份,可怎么炫耀也挡不住他酒色财气的浮庸形象。

侯伟天端着杯,很仗义的架势,自己先一仰脖整杯倒进喉咙里,力量使大了,直接从腮帮子溢了出来,抓起袖口擦嘴角,还没擦干净,酒呛入鼻腔,直接又从鼻腔里喷了出来,赶紧跨开腿哈着腰张着大嘴喷淋一地,脸涨得通红,这亏了没喷饭桌上,否则那一整桌海鲜就得毁了。

“哎呀……我操!哎呀……妈呀!这他妈酒劲儿太猛了,这洋酒太冲……呛我了一口……”侯伟天边咳嗽边叫唤,又擦鼻子又擦嘴,眼泪都快呛出来了。

警员们都低头憋着笑,赵武用手遮着嘴撇过脸,忍着笑冲姜宇轻声嘀咕:“这家伙除了有钱啥品行都没有了,还真他妈难为咱了,就这种人偏偏肥大发了!”

姜宇冷着脸淡淡一笑,对侯伟天说:“侯老板,这人头马不能这么喝,你可以往里面加冰、加红茶或是柠檬汁,慢慢品才能喝出它的味道。”

伸手拿过酒瓶又给侯伟天倒满一杯,端着酒杯在眼前摇晃着,查视着杯底的酒质。

“这瓶人头马也不过是八一年的存货,离特级差着年份呢,从杯面的粘合度就能看出来,但酒楼给你配备的不错,这瓶人头马是属于凯斯旺红酒系列,刚好配合海鲜饮用。”放到侯伟天的面前:“侯老板,你慢慢品着,再贵的东西,品不出它的味道,那就是一钱不值。”

所有人惊讶于姜宇的品位,这小子见识广什么都精通。

侯伟天眨着眼儿:“诶,我说小姜同志,你喝过人头马!还真看不出来,你是行家呀!”

姜宇淡淡一笑:“行家算不上,我倒觉得喝青稞白比这过瘾。”

姜宇何止是喝过人头马,他啥没见过,早在高中那会儿,有人给他老爸送了一箱各色人头马,他扒开箱挨个的开口品尝。

姜国栋很少喝酒,除了工作没有什么特别嗜好,等姜国栋想起来再去看的时候,整箱的人头马已经让姜宇和他哥们儿喝完了,从那会儿姜宇对各种类人头马就研究过。

侯伟天开始慢慢饮着,不敢再抻脖狂饮的闹笑话,他还真没瞧出来这里有比他懂行的。

几杯下肚,侯伟天的话多了起来,庸言庸行把不住门儿的开吹。

“我侯伟天商战多年啥阵势没见过,啥茅楼子都敢闯,各路都有我熟通的人,省城最牛逼的康疤子是我哥们儿,四个城区连带周边下县有谁不知道我侯伟天的,不论啥事说句话就好使……”

侯伟天说的康疤子是省城钻营霸横各类生意的黑老大,警队的人也都耳闻过这个人,康疤子表面上找不到凸露违纪的差次,可背地儿暗仓多种不为人知的违法买卖,侯伟天当着警察的面拿康疤子挡剑充豪也不知是太精了还是太傻了。

姜宇听得腻歪,他最讨厌这种铜臭熏天、装逼充像的人,你他妈那么牛逼那么好使,你儿子被人绑了你别报警呀!你满省城一叫唤,人家就给你送回来了,再不行你找你哥们儿康疤子去,你他妈腆着脸到警队哭天喊地的干什么!别张狂,赶哪天你侯伟天犯了事,落到我姜宇手里我看你还装逼不!

侯伟天滔滔不绝的满口喷沫子,警员们充耳不闻,相互聊自己的,可姜宇憋不住,谁在他面前没品得瑟他指定棒敲几句让你老实了。

“侯老板,你那么大本事,敢你家里人再有什么事,你别找我们公安,你自己就能满办何必劳神麻烦我们!”

侯伟天一愣,才发觉自己说话漏风走神儿,吹得神气太过忘形得意,忙赔笑的说:“姜同志,我……我只是随便说说,嘿嘿……你别在意,这事还得靠你们,这是仇家踪上我了,暗枪使箭的跟我家人的命过不去啊!这事可不能疏忽啊,只有你们治得了,你们才真是勇猛,佩服……佩服……嘿嘿!”

姜宇冷着脸回应:“侯老板,为你儿子的事,我们接到报警一口气都没歇过脚,七八个刑警追着线索眼睛都没敢眨一下的盯了一夜,我们是为什么呀,就是为了一个孩子的命呀,不是为你侯伟天,明白吗?”

侯伟天恭顺的连连点头称是。

姜宇接着训导:“侯老板,现在儿子回来了,你该珍惜着,好好做买卖好好守着家才是正事,啥也比不了心安理得的正经事踏实,虚张牛大的阵势管个狗屁的用,犯了事甭管你他妈的是谁都得掉进去。”

侯伟天被震着了,哼着哈着不知怎么答对好,只是点头,心想这姓姜的小刑警比何队长都敢说话,嘴不饶人,张狂盛气,还懂行懂道的,赶上这么一个人说话还真得谨慎着,闭上嘴收敛了不少。

姜宇冷脸瞥着侯伟天,懒得跟他费口舌,和旁边同事碰杯喝酒。

旁边的碾子把着海鲜闷头吃,姜宇笑言:“你小子不怕再吃坏了肚子,敢第二天再肚疼蹿稀的跑厕所。”

碾子嚼着满嘴椒盐虾笑:“我呀还就想吃坏肚子,还就想憋厕所里再看一回壮男抱美女的表演。”

姜宇咬嘴乐,桌子底下伸手掐碾子的大腿根儿,掐得碾子嗷嗷求饶:“操,我不看了还不行吗,我再想看就偷摸看毛片去。”姜宇松手,碾子嬉皮搞乐的逗:“说实话,看毛片还真不如看你和穆队的真人表演,忒他妈让人心痒了。”

姜宇瞪眼:“操,你妈还有完没完!”

碾子暂停手势,填一口扇贝含混不清的嘟囔:“有完有完……姜宇,我是说啊,你这人招女孩儿喜欢,还真能不受诱惑的一门心思的对穆队那么好,瞧穆队现在滋润的,你俩人还真让人羡慕。”

这句话合了姜宇的心思,托着下巴乐。

酒过几圈,姜宇觉得没劲,想找借口脱身,站起身还没说话被侯伟天叫住:“姜同志,你可不能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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