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筠今儿算是牛逼到家了,绝对不放过你姜大少,非激将着让他真枪真刀真把式的练一场。
姜宇抱着穆筠,眨巴眼儿,饥渴的咬着嘴唇,咽着唾沫,我咋能蔫泡呢!我这命根儿憋得快要炸了,我是心疼你呀,这女人的身子金贵啊,就在这个大雪地里我一发疯撒野准得跟个土匪似的不要命,我怕把不住劲儿,敢在伤了你,冻着你,我想留着劲儿找个温暖的窝好好搂着抱着折腾你一夜。
穆筠又来一句:“原来你高嗓门只会狂言,真让你狂一回,你倒蔫吧了,咋的,没本事了!”
姜宇被激得直瞪眼,我姜宇向来说一不二,说到做到,敢作敢当,行啊!今儿我就满足你,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狂野。
姜宇咬咬牙,抱着穆筠放到自己的大衣上面,强势凶猛的压上去,两个人的力量融合在一起,把穆筠深深的压进了雪里,身体的一半被雪淹没,姜宇抱住这个身体,怕她冷,紧紧的搂着给她取暖。
火热的肌肤摩擦交错,血涌红潮,激情猛进,死死的黏着,生命的火焰在冰寒雪影之中汹涌燃烧,激起周围的雪块迸碎翻滚,吱吱刺响的哀叫,让火焰般的生命灼烧着大地,将冰雪融化成涛涛汹涌的江河和海洋,奔涌不息的冲毁堤坝淹没大地。
姜宇抱紧穆筠揉搓着她的身体,用温热的唇舔舐她每寸肌肤,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颈里,大力的吸允着颈窝,直吸到穆筠瘫软,脖颈没有一丝力量的垂着,后脑勺扎进雪里,姜宇扶起穆筠的头,用自己健魄的身躯把穆筠包裹起来。
姜宇抱着穆筠翻过身,怕他冷,让她不挨着雪压在自己的身体上。
穆筠双手搂住姜宇的脖颈亲他的脸,亲他的嘴,咬着姜宇的嘴唇不放,舌尖俏皮的沿着嘴唇来回滑动,拨弄的姜宇心里痒痒的,张开嘴想咬穆筠一口,刚张嘴让穆筠强势的扳过下巴,没咬着,这个着急。
穆筠像是就要他着急,扳姜宇下巴亲吻他的后脖颈,咬他的耳朵,姜宇的耳朵被咬得麻酥酥的痒,麻劲儿跟电流一样嗖嗖的流经满身,蹿的精脉血管砰砰膨胀,忍不住了,正过脸又去咬穆筠,穆筠强势的扳着他的脖子不让动,只顺着自己的性子摆弄姜宇的头。
穆筠咬完姜宇的耳朵又盛气的抓住姜宇的头发咬他的双唇,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姜宇的口腔,灵动的舌尖勾逗着姜宇的每根神经和毛细血管。
姜宇被撩得呼吸不平的喘,今天让你筠子也压我一回,够本不?这多半天了我还没捞着上手呢!
穆筠像是不过瘾,又强势的扳动姜宇的脖颈,两手穿过后脖颈,将姜宇坚实的脖颈弯成一个刚柔性感的弧度,锁骨喉结晶亮崚嶒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展露,姜宇的后脑勺蹭着雪吱吱的响,穆筠捧着他的脖颈从上到下的啃咬亲吻,把精巧的喉结裹在柔滑的舌头里,柔情肆虐的吸嗜吞咽。
又沿着姜宇喉管的壁道啃食到颈窝,有力的舌头锲而不舍的钻凿,像把柔韧的刀子深深扎进姜宇的脖子,频临欲死的刺激,姜宇浑身一颤,瘫软了,仰着脖颈看着飞雪的天空大喘,期盼着穿破的颈窝刺刺带血的迸流,他甘愿让那把柔软的刀子捅穿了脖子,即使死也愿意,皱着的眉头哼出沉醉欲死的快感声音。
姜宇不停的喘,颈窝大力噏动,喉结上下蠕动,一股股气儿的吞咽,发出难耐梗咽的呼吸声,健魄的胸脯高高的起伏,肩胛骨带动脖颈上下不停的抻动。
这个难耐,姜宇被穆筠亲吻得激涌燥热又瘫软,抱着穆筠的手臂都滑落下来没了力量,展开健美的身躯毫无保留的献给心爱的女人。这是我的爱,是我的诚挚,是我的生命,我谁也不给,就给你……
穆筠完全占据的主导,真像一个奋勇进发的战士,锲而不舍的勇往直前,攻占了姜宇的每一根毛细血管和神经,又捏碎他的每根骨头,让他颓败没有意志,没有思想,只听她指挥。
姜宇沉迷着,心里直叨咕:行啊穆筠,你行,你厉害,老子让你攻的心肝儿直颤,这一回合算你赢,老子忍不住了,你等着,我这就来,我非要成倍的还给你,让你知道我姜宇真枪夺命的威力。
姜宇抱住穆筠翻滚着,把穆筠压在身下,托起她的脖颈凶猛的咬住她喉管,穆筠一下失去的力量,身体瘫了下去,垂着脖子无抵抗的让姜宇咬,姜宇一手搂着穆筠的后腰,一手大力揉搓她的**,穆筠身体微微颤动,发出欢悦的声音。
姜宇正贪婪的吸嗜,穆筠抬起头一挺胸把毫无防备的姜宇给翻了个又压在了身下,姜宇眨眼儿,咋的,你还老做主攻啊,我让你一次机会你还来劲了。
姜宇二话不说抱住穆筠又一个大翻身把穆筠压在身下,穆筠挣吧着,又蹬腿又踹脚,抱着姜宇争搏着翻身,一个鲤鱼打挺又压在姜宇的身上。
哎呀……我操!咋回事?我姜宇今天怎么频频失手呀?
两人就这么在雪地里裸着身子翻滚,也不觉得冷,哪能冷呀,这满身都着火呢,不打滚的灭火,敢在激涌蹿火的自燃了。
雪块被翻滚的身体激得四崩碎裂的飞溅,发出吱吱的惨叫的抗议声。
你穆筠还能压得住我,我不来点儿狠的,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不知道我的威猛。
姜宇把穆筠的两只胳膊夹在身后紧紧的抱住,一个大翻身死死的压在身下,穆筠的两手被压在身后动不了了,不折腾了,后腰的胳膊把胸部垫得高高的,因亢奋胸部剧烈的喘着,高耸的胸脯跟着来回的颤动,像长在雪脉山岩间的玉立丰盈的仙桃,馋涎的人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姜宇强势的扒开穆筠的腿,使出最狠的一招,咬着牙拿起钢筋铁矛般的命根儿狠狠的扎了进去。
穆筠一声哼叫,身体一颤,中枪倒地,不动了,溃败的垂下了脑袋,这是最致命的武器,刺进她的心脏让她疼、让她颤、让她欢悦的跳动,她渴望遭此一击,就等着被刺死的快乐。
姜宇奋勇向前,仍旧把持着穆筠的两只手臂不让她动弹,一股劲儿一股劲儿的冲刺,穆筠身体震颤的后挺,发出欲死神迷的欢叫。
“行吗?宝贝儿,这样好吗?……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姜宇一边说一边狠命涌动,把命根儿不留一丝余地穿透到底。
“舒服吗?好吗?要吗……要吗……我给你,这就给你……什么都给你……”抱着穆筠的腰使尽全身力气往里顶,穆筠被顶的气管都哽咽的说不出话,抻着脖子捯着气儿的喘。
“你说谁狂……谁该迎这一战?我姜宇能输给你吗……”
抬起穆筠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一手还把持着穆筠的手臂不放,丝毫不让她有反攻的趋势,拔着大腿汹涌的撞击。
“宝贝儿,我这招厉害不?我招数多了……我得慢慢的伺候你,让你每种招数都尝遍了……”
穆筠高高隆起着胸部,两只胳膊让姜宇死攥着不松手,一条大腿又让他抱紧,屁股都拽得离了地,跟炮筒子似的每发出一枚炸弹,身体顶的要四分五裂。
穆筠哼哼的大叫,欢悦的哼叫声在空蒙的天地回旋,惊起几只飞鸟惊诧的振翅,震得兔子瞪眼儿钻出洞口瞭望,雄鹰诧异的翱向高空旋飞,连带的远山的野狼奔跑着站立在山顶发出一声震山彻骨的嚎鸣……
“行吗……宝贝儿……不行就说话,不行就乖乖的投降跟我求饶……乖乖的叫我一声哥我就饶了你……服吗宝贝儿……服不服……”
穆筠的头随着勇猛的力量不自控的摇晃着,身下的白雪跟着碎裂的翻滚,垂着脖子虚幻着目光猛烈喘息,胸脯震荡的一挺一挺的抽搐,那样子让姜宇爱的了不得,雄浑的力量更是挡也挡不住的猛攻。
穆筠捯着气儿断断续续的喊:“臭小子……你牛逼什么……我……我没有武器,我要是有武器……还……还不知道谁赢呢!”
这句话让姜宇大乐,乐得差点儿软了,我要是没有武器那还是男人吗?我没武器还怎么爱你?我的武器只属于你,只给你,我要把它刺入你的心脏,让你知道我的力量,让你永远记住我给你的疼、给你快乐、给你的爱……爱我……记住我……记住我……
姜宇松开了穆筠的手,穆筠双臂摊开竭力大喘,姜宇像是不给穆筠喘息机会,一把抱起穆筠的腰坐在自己身上,用生命的根基支起穆筠的身体,弹动着坚实有力的臀部,一股股的力量摇撼着穆筠的身体在虐雪纷飞中跳跃颤抖,姜宇痴迷的看。
姜宇盯着穆筠看也看不够,激发的雄熬狂飙,震动的穆筠仰过腰身垂着双臂悬空的摇摆,身体弯成一个优美的弓形,姜宇抚摸这个漂亮的身体重新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变着法儿的折腾了好几个来回。
穆筠早就失去了力量,瘫软无力的任由姜宇摆布,姜宇紧紧抱住穆筠勒着她的每根骨头都要碎裂,不放手,嚎叫着,雄浑的把精血注入到这个身体里,穆筠一股股的抽搐,仰着头耷拉着脖颈欲死昏迷的哼吟。
天地间旋起一阵风,把飞雪搅得乱舞纷飞,姜宇似乎听到飞雪唰声落地的声音,听到雪花让热血身躯融化成水的吱鸣,听到风声卷着爱恋激情旋飞向远空,听到辽远的山脉声声吟唱的和他回应……
雪山再高,高不过我擒手摘踩的雪莲,
草原再深,深不过我持马乘僵的奔跃。
我心中的女人啊!你就是天边的一枚圣果,
我揽腰抱起含在嘴里,尝你一辈子的甘甜。
几年前的雪天姜宇在这里第一次意识不清的看见穆筠的样子,几年后的今天还是在这,姜宇把穆筠抱在怀里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姜宇觉得这是天意,这是自然的神灵赐予他的礼物,他要珍贵的抱在怀里含在嘴里。
很久还严丝合缝的抱在一起,看着彼此的眼睛,欢悦的喘息。
“好吗……宝贝儿……过瘾吗……喜欢吗……你真棒!”姜宇抱着穆筠意犹未尽的喃喃:“要是没你我怎么办……没你我怎么活……”
穆筠浑身冰凉,苍白的嘴唇余兴未尽的还在颤,姜宇心疼死了,紧忙抱起来亲着,温热的舌头把她的双唇暖化了,软软的变成粉润的颜色,弯弯的翘起嘴角满足的对姜宇笑。
“宝贝儿,快穿衣服,再冻出毛病我姜宇可罪过了。”
姜宇一件件给穆筠穿上衣服。
疯完了,这火也泻了,才感觉到冷,都上下打着牙的哆嗦,穆筠穿上衣服还在抖,姜宇心疼的搂着,穆筠推他:“别管我了,赶紧找你的衣服去。”
姜宇的衣服让他东一件西一件的扔在雪地里,光溜着身子满地跑着找衣服,就在姜宇找衣服的时候,他看见远处山岩下一团白白的动物,姜宇不眨眼儿的盯着看,那团动物直向他们的方向奔过来,越来越近。
姜宇看清了,那动物毛体纯白没有一丝杂色,茸絮绵长,体型流畅娇柔,尾巴酥长的翘在身后,嘴巴尖尖,媚眼细长,眼仁湛黑透着青光。
姜宇轻叫:“筠子,快看!”
俩人不出声的看着这个动物,那是一只银狐,一只漂亮的银狐,跑近俩人突然停止立定,黑黑的眼睛盯着姜宇和穆筠。
姜宇和穆筠一动不动,怕惊扰了它,不敢大喘气的看着银狐,让这只漂亮的动物震破了心神,真美!真神异!今天居然碰到了一只银狐。
银狐不动,与两人对视。
姜宇盯着银狐黑深湛亮的眼睛,他曾在这里用枪打中了一只银狐的颈部,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美丽的银狐涣散了目光,凄迷的死在他的手臂里,让他憾悔,让他心疼,传说打死银狐会带来不幸,会让心身受尽爱恋的折磨,可我姜宇好好的,我不但没有磨难,反而还拥有了心爱的女人。
姜宇甚至感谢被他打死的那只银狐,如果没有那一枪他不会看见穆筠,他也不会拥有穆筠,他盯着眼前这只银狐,看着它晶亮的眼睛,他把它当成自己打死的那只银狐,心头轻声一声忏悔:原谅我打死了你,原谅我剥脱了你的生命。
银狐不动,死盯着姜宇,那目光魅惑又诡异,猛地撩起睫毛神异的眨动一下,一道湛黑的青光刺得姜宇一颤,这鬼魅的一瞥让姜宇莫名的慌乱。
银狐与姜宇对视良久,然后突然转身跑走。
穆筠和姜宇随着银狐跑走的方向凝神的望着,一直望到银狐消失,只剩下白雪茫茫的一片天际,姜宇目向远方,沉思木然。
银狐!姜宇就在他摔伤的地方又一次看见了银狐。
☆、51惊天霹雳
初二姜宇回到队里开始值班,带穆筠与老爸姜国栋见面的时间定在了初五;这是年节的最后一天。
在初四姜宇接到姜国栋的电话;说要去第二炮兵预备指挥所开个紧急会议;脱不开身;初五不能见他女朋友了。
姜宇沮丧;初二上班后他就开始忙了,好不容易初五有个时间,这又给错过去了。
姜宇对穆筠解释:“我爸是个大忙人;打小我印象里他就没在家安稳的过个年;这好不容易选个日子;他又有事;比我姜宇还能忙活。”
穆筠无所谓的安慰:“这日子还长着呢;你着啥急呀!哪天抽空再说。”
姜宇嬉笑:“你就不想让我早点儿把你娶回家?我可想这天都想疯了。”
穆筠抱着姜宇的腰撒娇的笑:“急什么,我早晚是你的人,还怕我跑了不成。”
姜宇痞气的笑说:“咋的,你还想跑?”故意瞪眼:“你敢!你跑个试试,等我发疯练你,你就老实了。”亲着穆筠腻乎:“筠子,在大雪地里干你特带劲儿,就觉得自己跟狼似的特野性,你就是和我对抗挣命的羚羊,让我揉搓在手心里一口口的吃,又心疼,又兴奋,下次我赶个大雨天练你,行不?啥滋味都让你尝尝,你敢不敢?”
穆筠傲娇的笑:“小子,这话你不用问,你敢做我就敢担着,我倒看你能疯成啥样。”
姜宇诚挚的感情和旺盛的精力毫无保留的给了穆筠,穆筠肝胆相照的接着,陪他撒野,陪他发疯,陪他走完人生的路,姜宇满胸腔里都是幸福和期待。
年节后,做为队长的姜宇警务更是繁忙,就是再夙兴夜寐,大半夜的回来也要把穆筠抱怀里搓磨蹂躏一番,打滚的抱着睡到天亮,这精神头谁也比不了。
89年公安警服改制成八/九式服装,实行警衔制,新式警服外衣是深墨绿色,衬衣是苍黄的草绿色,配一条黑色领带。
这套警服穿在姜宇身上格外的帅气挺拔,有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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